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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零四章 血脈技 文 / 阿里芝麻

    小宇冷冷地將齊壽等人的罪狀一條條地列了出來。

    本來還打算等到將家族事務理順之後,再按家規對這幾個為虎作倀傢伙進行懲罰的,但既然他們自己逼不及待地跳出來,小宇便不打算再給他們機會了。

    「什麼?他們參與了謀害少主之事?」

    「齊德,此事當真?」

    「我之所以懷疑當年事有蹊蹺,原來是這樣。」

    「我當年也奇怪為何五長老的家眷竟然在一夜之間無聲無息地消失得乾乾淨淨,原來是他們?」

    小宇話音剛落,議事堂內頓時震驚,各種各樣的詢問、質疑、斥責之聲此起彼伏。

    此時他們才真正意識到,齊孟已死,無論這個少年是否能證明他的身份,未來的家主也絕對不會是他們三人之中的任何一個人,他們也不再是那高高在上的長老,若論家規,以他們的行徑,最輕也是舉家被淨身驅逐的懲罰。

    但是他們有可能會得到這最輕的懲罰嗎?齊衍之死雖不是他們直接出手,但是在接近汝州地界再出手的計劃是齊壽提出來的,暗中圍剿齊德免除後患的建議是齊祿提出來的,用借口將五長老齊飛引出來伏殺,再將他的家眷全部騙出城外一舉消滅是齊芤的好主意。

    他們每一個人都有一條必殺的罪狀,這三個在齊孟的默許下一直想盡辦法壓逼在場之人一直高高在上的長老,面對這些質問,額頭上頓時佈滿了汗水,原先傲慢的表情瞬間消融。

    「好了,大家安靜,既然大家現在對我的身份仍有質疑,那麼便先將此事放下,是誰負責家規刑罰的?出來說說這三個人面獸心的傢伙應該怎麼處置?」

    被這些嘈雜的聲音鬧得頭痛的小宇舉手讓大家安靜下來。

    「族內刑罰一直由大長老負責。」

    見小宇如此問,一名中年人站了出來。

    「呵呵,大長老……既然如此,那麼便由你自己來宣佈該給你們施行哪一條家規吧。」

    聞言,小宇的面色已經由冰冷轉而變成嘲諷,輕笑一聲之後便將頭轉向了大長老齊壽。

    「這些事你隨意可以編作,你可拿得出證據來?再說了即使我等有觸犯家規,那又如何?什麼時候輪得到你一個身份不明的無知小兒來管?」

    齊壽不愧老謀深算,一句拿不出證據,便將自己等人所為撇得一乾二淨,反口再拿小宇的身份來作文章。

    「齊壽,既然你非要使宇兒的身份來作文章,既然你說我們拿不出證據來,那麼我的身份沒有可疑了吧?那我便來問你,你身為齊家大長老,總會知道族人的變動吧?那麼家父以及我的妻兒可在族內?還請『大長老』將他們傳來一見。」

    齊壽此言一出,齊青楓便再也按奈不住自己的怒火,晉級時的幻影一幕幕湧上心頭,雖然知道那是幻象,但是以他們對自己及三伯的所作所為,加上數年間也潛回濟州城數次,均無法尋得家眷的消息,便知道她們肯定已經凶多吉少了,頓時怒喝道。

    「你們父子在重選家主之時無視家主信物,甚至意欲圖謀家主之位,犯了作亂之罪,所以你的全家被驅逐這也是很正常之事,能留你們一命已算是輕饒,我哪裡知道他們被驅逐之後去了哪裡?」

    「好,那麼三伯被重傷致殘,被逼在床榻之上無法動彈十年,這又是誰的作為?」

    「你說的是齊德?他現在可是九層高手呢,試問這是一個十年不得動彈的人?」

    「你……」

    齊青楓一時氣結。

    「齊壽,既然你死不承認自己的惡行,也不跟你再扯這個,既然你認定宇兒不能確定身份便不能治你,那麼我便讓你心服口服,待宇兒的身份明確之後,再來與你清算這筆帳。」

    齊德也被齊壽這最後一句話激怒,既然他將一切都糾結於證據,那麼便給他證據吧。

    「宇兒,將家主信物取出來。」

    齊德不等齊壽答話,便轉身提出讓小宇將從齊孟身上搜出來的家主信物拿出來。

    小宇依言從懷中將那枚古玉取了出來,並交到齊德的手上。

    「這一枚家主信物,在你們眼裡就僅是一枚普通的古玉吧?齊孟將他掛在腰間數年,恐怕也僅是將它當成一件飾物吧?也是,這個秘密除了家主之外,根本不會有人知道,若非當年大哥離開之時將這個秘密告訴了我,我也不會知道。」

    「不過今日為了證明宇兒的身份,便將這個秘密公開也無妨。」

    「家主信物,在我齊家族人眼中,僅是家主身份的象徵,擁有了家主信物便能得到族人的認可。」

    「可是僅僅是一個家主信物便能讓齊家昌盛下去?不會,那麼這個信物到底有什麼用?」

    齊德慢悠悠地將一句一頓地說著。

    「到底信物有什麼用?這家信物與這少年的身份到底有什麼關係?」

    一些族人被齊德這慢悠悠的語速惹得氣急,於是其中一人便站出來大聲說道。

    「你們可知道,為何每一個長子嫡孫出生之時,家主一系都要將嬰兒帶至密室度過一ri一夜?那是因為要將家主一系的血脈之力灌注到這個未來的家主身上,衍兒出生之時,大哥將血脈之力傳給了衍兒,而宇兒出生之時,大哥已經不在,沒有人指點衍兒,但是還有我,在我的提點下,衍兒也將自己身上的血脈之力傳給了宇兒。」

    「可是為什麼要這樣做呢?為的就是今日。」

    「當年大哥離去之後,齊孟便一直以各種借口想要坐上家主之位,若非衍兒三年後回歸,他的計謀或許已經得逞,衍兒回歸之後,他收斂了些許,但一直以韻兒的身份作文章,所以在宇兒出世之時,我便將大哥教下來的傳承之法教給了衍兒……」

    「齊德,不要哆索,說那麼多,到底怎麼證明這個小子的身份?難道他這血脈之力我們能看到?若是我們能看到,你直接讓他顯露出來不就得了。」

    齊壽越聽越心驚,他隱隱感到自己將要面臨一個很大的危機,他這齊家大長老之位更是不保,甚至有可能會落得當年五長老齊飛的下場。

    「這血脈之力並非外露之物,你也不用心急,待我慢慢說完你自然會知道結果。」

    「既然不能展露,那還說那麼多做什麼?他身上到底有沒有血脈之力,只有你說了算,若你一定要無證無據便將他推上家主之位,憑你們幾人的修為,也沒幾個人敢反抗,把齊家人全部殺光了,他也一樣能做家主。」

    說了半天,原來那所謂的血脈之力竟然是不能顯露之物,齊壽一下子又囂張了起來。

    「齊壽,你也不必心急,不要因為掌管家規幾年你便能隻手遮天,相信這十年來,你不需要證據便懲處的族人不少吧,今日既然你口口聲聲要證據,那麼便好好聽我說完,我們之間的帳,我不與你算,但是你欠齊家的帳,我定要與你一一清算清楚。」

    「你……」

    齊壽一時氣結。

    「既然你沒話可說了,那我便繼續說下去了,若你想做個明白鬼,就給我安安靜靜聽著,莫要以為你還是高高在上的大長老,你若不是摻和了齊孟之事,也就僅僅是齊家一個吃閒飯的廢物而已。」

    齊德鄙夷地盯著齊壽緩緩說道,齊壽身為齊家大長老,修為卻連八層巔峰都未曾達到,的確不是一般的廢物,齊德這一句話無異晴天霹靂讓他頓時語塞,只得乖乖閉嘴。

    「這家主信物其實並非一枚普通古玉,它不僅僅是信物這般簡單,它最大的用途不是信物,而是承載齊家最強的功法……」

    「齊家的功法和武技不都在藏書閣裡嗎?怎麼又冒出一個高強的功法?」

    一個性子比較急的族人又跳出來問道。

    「稍安勿燥!」

    一個年紀與齊德相差不多的老人瞪了那名已近中年的男子一眼,明顯對他的浮燥非常不滿。

    「這套功法名曰《血脈狂暴》,屬於頂階心法,是由先祖所創,習之可以激發血脈之力,可以瞬間提升戰力進入狂暴狀態,同級之內無敵手。」

    「而想要修習這套心法,前提是要擁有這位先祖的血脈之力,所以這套功法一直僅由家主修習,未成家主之前,任何人不得觸及,並且身上未帶家主血脈之力的人若想習之僅有暴體一條。」

    「說了半天,到底要怎麼確認這個少年的身份?難道讓他當場修習這套心法?」

    剛才瞪了發話男子一眼的老者也有些忍不住了,這修習功法,可並不是開玩笑的事,尤其是修習新的功法,根本容不得半點打擾。

    「不需要如此複雜,因為開啟這枚古玉也是有條件的,若非擁有家主血脈之人,即使擁有超過九層修為之人易不能撼之分毫。」

    「原來那些功法古玉傳說是真的,居然家族之內敢有這麼一枚,而那齊孟親自掌管鑒寶軒,卻是身懷重寶而不識,竟然將之當作普通飾物,當真可笑。」

    數位一直暗地裡懷疑齊孟這家主是通過不擇手段謀取而來的管事心裡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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