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花遇水開,仙女見郎喜。
兩情最熾時,隨處是洞房。
月光下,兩個一絲不掛的年輕**,隨著池水的退去,復又合在一起,楊亮縱情著親吻著、愛撫著獨孤綺羅全身的每一處肌膚,綺羅也盡情享受著,一雙玉手也不停的在愛郎的身上撫摸著。
戶外是寒冬臘月,白雪覆地,野風呼號,屋內是無邊的春意,一片生機勃勃。熱、出奇的熱,楊亮感到了從綺羅身上傳來的熾熱,他已經無法呼吸了,他感到就要被她溶化了,誰說女人是水做的,她們明明是用火鍛造成的,至少從現在起,楊亮開始對北方的姑娘有了一個感性的認識,那就是她們的真情像烈火一樣的猛烈,她們可以溶化任何東西。
纏綿,兩人像兩股duli的繩索,如今被刻意擰在一起一樣,雙方互相的絞纏在一起。月宮中的嫦娥,也不太好意思一直注目著這對激情四溢的年輕人,不知從那裡扯過來一片雲彩躲了起來,讓這時空只屬於這對相愛的戀人吧。
吧嗒,又是一聲清脆的聲音,原來是獨孤綺羅又暗中掀動了機關,瞬時,從池底,從四壁湧出、噴射出,無數的水柱。剛剛才漸淡的水霧,瞬間又濃烈了起來,而且隨著溫泉的不斷噴湧而越來越濃,不一會兒就把兩個年輕人完全罩了起來。
「亮哥,來吧你還等什麼,來吧,把我拿去,讓我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綺羅,我的愛人……」「別說了,來吧。」接下來只聽見熱吻聲,喘氣聲,再接下來就是一陣陣更為**的呻吟聲。
月亮不知何時又露了出來,再次毫不吝惜把月光投向了這間浴室。池中大量的進水已經停止了,現在只有池邊,有若干個進水孔還時不時向池中注入一些水,來保持池中的溫度。池中的兩人已充分享受了巫山**的歡暢,這時兩人正靠著一側的池壁緊緊的擁抱在一起,兩人臉上均現出幸福的紅暈。這兩人緊緊著抱著,兩雙、四隻眼都呆呆地看著眼前的池面,他們看什麼呢?月亮裡不知是不是真有神仙,彷彿是知道兩人的心意一樣,一抹月光悄悄地移了過來。看清吧,這位說我什麼都沒看見。當然,只有當事者才看得見,才知道那是什麼,怎麼來的,有什麼意義?那到底是什麼呢?
原來,就在兩人面前的水面上飄著一抹細細的紅絲。是花瓣啊,錯,這是血,是血絲,是獨孤綺羅初償人事後的破瓜之血。楊亮,看著看著,不禁伸手掬了一捧,放在兩人眼前仔細的觀瞧。獨孤綺羅,以為楊亮在羞自己,掐著他說:「你這壞東西,這都是你幹得好事,你還來羞我。」楊亮看著他,也沒有反抗,突然把手拿來了嘴邊,一仰脖喝了下去。「你幹什麼,怎麼喝了它,這多髒啊。」「不,綺羅,不久前我聽高先生講過一個故事,說一個男人要是對一個女人不變心,永遠的愛她,愛她一生一世,以至永世相愛,就要把她的處子血喝下去。這樣在這個男人的身體裡就溶進了這個女人的血,這樣兩個人從此就連在了一起,生生世世就再也不會分開了。」「那只是你能找到我,我身體裡又沒喝你的血,我怎麼找你啊,來讓我咬一口,這樣我也可以找到你。」「傻丫頭,我剛才在愛你的時候,已經把男人最精華的精血留在你身體裡,要知道一滴jing相當於十滴血,你已經把我溶進了你的身體裡了,如果你不相信,想咬你就咬吧。」「哎呀,你還真咬啊。」「當然啊,就算不吸你的血,我也要在你身上留下個記號。等你以後泡別人女人時候,讓人一看就知道你是個有主的貨色,省得被你白白的欺騙。亮哥,不早了,我們趕快洗洗回房睡吧,我都困了」「好,我給你好好搓搓,一會我們上床再接著大戰幾合,我一定讓你的初夜過得充實,讓你不會後悔。」「你現在怎麼變得這麼se啦,人家那裡疼得很,才不跟你再來了呢?嘻嘻……別鬧了。哎呀,好了,正經點,快點洗。」「你不答應,我就不正經。」「好啦,一會回屋,隨你便吧,不過……」「好了,我知道。」
楊亮一邊和綺羅洗著溫泉,一邊看著濃濃的水霧和窗外的圓月,不知不覺地哼出一首歌:「霧裡看花,水中望月,你能分辨這變幻莫測的世界,掏走雲飛,花開花謝,你能把握這搖曳多姿的季節。煩惱最是無情,笑語歡顏難道說那就是親熱,溫存未必就是體貼,你知哪句是真,哪一句是假,哪一句是情絲凝結。借我借我一雙慧眼吧,讓我把這紛擾,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你唱得真好,這首歌真好聽,你是從何處學來了,我怎麼從來沒有聽過,你唱得最好一句是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到底想看什麼啊!」「當然是看你了大美人,這光線不好,等會出去燃起幾對紅燭,我要把你上上下下、裡裡外外看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我就知道你壞,沒想到你也太壞了。好了,我洗好了,先走一步。」「我看你還往哪裡跑。」隨著一前一後兩個**的身影離去,這豪華的浴室只剩下水流的聲音,哪裡還有痕跡可循。
第二天,又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天空中也就有那麼寥寥可數的幾朵雲彩。這時候,在楊亮的室外除了楊堅和兩位姑娘不在外,其餘四人盡在楊堅臥室外,眾人聆聽著室內山呼一樣的呼嚕聲,都暗地裡偷偷地樂,楊劍和高熲還不時在一旁咬著耳朵。忽然,老五皇上宇文邕說了一句:「你小子的體力也不怎麼樣,沒怎麼樣,體力就透支了,他大概上陣打仗不會是這樣吧。」他這樣一說,大伙的笑,是再也憋不住,哄地一聲,在場的人都笑了起來。
說來也靈,這一笑,屋中的鼾聲突然停止了,不一會兒,就聽門一響,楊亮光著膀子就出來,沒看清外頭是什麼人,就大聲說道:「大早晨的瞎叫喚個啥,你們就是這麼侍候客人的,回頭讓楊叔好好管教你們。」「我說二弟你醒醒好嗎?是我們。」獨孤羽一邊說著,一邊打頭湊上前去,好讓楊亮看個清楚。
啊,楊亮一下子全醒了,驚愕地看著眾人,不知如何是好。老五皇上宇文邕看著楊亮的窘樣笑著說:「怎麼休息好了吧,你先梳洗吃飯,我們去池塘邊轉轉,你收拾好了就來啊。今天,真正的娛樂項目要上場,二哥你可要頂住啊。」說完,轉身在眾人的簇擁下,向院外走去。剛轉過院子到了背影處,眾人誰也撐不住了,笑作了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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