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不遠,上個坡,果然看見一塊草坪,足有一個普通的房間那麼大,還有一棵高約兩米的樹,落盡了葉子,寂寞地豎在那裡。
草地很乾淨,像是專門為我們幽會準備的.
「呵呵,好一個露天賓館,再有一個枕頭,一床被子,那就齊了。」我說。
我席地而坐,牽著葉詩文的手沒有鬆開,葉詩文也被我拉著坐在地上。
我把葉詩文的兩條腿拿起來放在我的平伸著的腿上面,一手攬著葉詩文細細的腰身。葉詩文頭一歪,靠在我肩上,一頭秀髮散落在我胸前。
空閒著的另一隻手,撫摸著葉詩文的臉蛋、頸脖,又由領口順勢而下探進她的乳房。讓我意想不到的是,那原來細細的乳房,這時卻大不一樣,沒以前那麼堅挺,變得柔軟滑膩,也豐滿了許多,很有肉感。我這才想起,葉詩文已經不是小姑娘,而是為人婦為人母了。有了一個孩子的葉詩文,身體也有了微妙的變化。我揉搓著那兩隻麵團似的乳房,由輕到重,葉詩文忍不住呻吟起來。我攬住葉詩文腰身的那隻手騰出來,笨拙地開始解開她的褲頭。
漫漫長夜,不差時間,我不想那麼快進入主題,我想讓快樂盡量延長一些。我先用手指探進去,葉詩文那裡像塗了肥皂水那樣滑膩膩的,在我的揉搓下,早已有了反應。我的手指像泥鰍一樣進進出出,惹得葉詩文嬌聲連連。她也伸出手來,一把握住我下面的「神棍」,輕輕晃動著。
「詩文,這樣舒服嗎?」我柔柔地問。
「嗯。」葉詩文點點頭,稍稍用勁,把我的「神棍」握得又更緊一些。
葉詩文仰著頭,月光下那雙單眼皮的眼睛格外嫵媚。
「谷子,我……受不了……」
葉詩文這樣說著,身子主動貼上來,豐滿柔軟的乳房緊緊貼著我的臂膀。
我把手抽出來,三下兩下脫掉襯衣和長褲,又幫軟癱在草地上的葉詩文除去衣服褲子,葉詩文白晃晃的*完全暴露在月光下,我嚥下一口唾沫,壓了上去。
一場鏖戰,在所難免。
比起小河邊草叢裡匆匆忙忙的那次,這次感覺又有不同,夜幕的曠野,多了一份從容。
事畢,我依然懶懶地賴在她身上,不想下來。
「詩文。」
「嗯。」
「感覺如何?」
葉詩文佯裝生氣地在我的屁股上擰一把:「不知道。」
「比他如何?」
「什麼呀?」
「比起你的他來,我們誰更厲害?」
剛跟人家做完這事,還厚著臉皮和人家談論丈夫,我想我真是夠流氓的。
葉詩文就撅起薄薄的嘴唇:「你再亂說,我不理你了!」
我本來還想酸酸地誇她一句:詩文你的床上功夫是越來越精湛了。我怕葉詩文真的生氣,就沒說。
我們穿好衣服,又相擁著聊了一會,才回去。
做賊心虛的我們依然保持著相當的距離。
在土路與縣城城西大道的交叉路口,旁邊有一個賣副食的小商店,我沒想到會在那裡碰到曾錚,這傢伙也許是去那裡買什麼。
他向我打招呼的時候,我嚇了一跳,我萬萬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他。
「局長,您好。」
曾錚皮笑肉不笑的恭敬,讓人看起來很不舒服。
「買東西啊。」
我應付著,心裡暗暗祈禱葉詩文這時千萬別過來。
「是啊,肚子餓了,賣點填肚子的東西。局長那麼晚還忙啊?」
「城西有個親戚,去他家坐了坐。」
我臨時編了這麼個理由。我想我這個理由還是站得住腳的,我是本地人,在縣城當然免不得有三親六戚。
我看他沒有馬上離開的意思,我只得站在那裡又和他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這是我和他認識後,聊得最久最親熱的一次了。我就怕他在我走後,又留在這裡,讓他看見接踵而至的葉詩文,那就尷尬了。
這時的曾錚偏偏表現得又是那樣風度,大有領導不離開我不就不走的謙虛。
我無奈之下,只得招呼一聲,「走咯,回去吧。」就先行離開。好在曾錚後面就跟過來。我偷偷舒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