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緊緊抱著她,朝她額頭、鼻子、臉頰一陣亂啃!
兩個赤身**緊緊纏繞一起!
一捆乾柴,一團烈火,點燃了,燃燒著,燒出愛之火、yu之焰剛才在田野裡像一隻無頭蒼蠅一樣找不著北的我,現在在床上卻是那樣輕車熟路,那樣信心十足。
壓制多時的**在瞬間爆發!葉詩文壓抑的呻吟更加刺激著我的**,我把情愛融入溫柔的摸捏之間,我把妒忌和醋意化解在近似瘋狂的一抽一送之間。
溫柔和粗野的完美結合。
我大幅度的動作,把被子掀翻在地上,我的強有力的抽動,讓葉詩文嬌聲連連。
我要讓葉詩文再一次感受到,只有我谷子才是世界上最強壯的男人!
我拿捏著尺度,掌控著時機,我要在最恰當的時候與葉詩文一起爬上情慾的頂峰。
我忽而壓在葉詩文上面,來一陣疾風暴雨,我忽而又讓葉詩文翻身而上,讓她掌握主動權,有時還故意停頓一會,玩欲擒故縱的把戲,讓葉詩文欲罷不能。
葉詩文原先是上下迎合,忽而改為左右晃動,呼吸也厚重起來,我知道,是時候了!
我把葉詩文壓在下面,雙手揉搓著她的櫻桃,下面一陣猛烈的進攻!
葉詩文怪叫一聲,昏死了過去。
這一夜,我睡得真香!
還在夢鄉,我就被葉詩文搖醒:「谷子谷子,起來了!」
窗外剛剛發白,我柔柔有點酸痛的眼睛:「還早呢。」
葉詩文伸手在我的光溜溜的大腿上輕輕捏了一把:「懶蟲,快起來,等下就出不去了。」
我按住她的手,往那個地方牽引,我那個東西忽然又堅挺起來。
「折騰一夜,還沒夠啊?」
我沒有說話,翻身而上,顧不得溫存,找準位置就匆匆進入。
又是一場鏖戰。
由於時間關係,我們不敢戀戰,幾個回合就偃旗息鼓。
我偷偷溜出葉詩文的房間,偷偷溜出院子。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我萬萬沒有想到,葉詩文的父親葉神漢已經赫然蹲在門口。
我硬著頭皮和他打聲招呼:「伯父,你早啊。」
葉神漢咳嗽一聲,慢騰騰地站起來,說:「谷子,吃了早飯走吧。」
我低著頭,不敢面對他的眼睛,心虛虛地答應一聲。
無奈之下,我只好返身回到院子裡。
「谷子?」
葉詩文吃了一驚。
我垂頭喪氣地說:「葉詩文,你父親真是神漢,名不虛傳啊,我被他堵在門口了。」
葉神漢那一聲咳嗽,為什麼不是出現在葉詩文拿著手電朝我發出信號的時候,為什麼不是出現在我和葉詩文手牽手跌跌撞撞走進院子的時候,如果是那樣,一切都會朝另一個方向改寫。葉神漢一定目睹了全過程,而我和葉詩文卻蒙在鼓裡。葉神漢是可以阻止我們的,但他沒有,他把我放進去,任我和他的女兒在床上顛鸞倒鳳,事畢之後,卻把我堵在大門口,如此這般,是何用意?
我和葉詩文一家坐在一張很破舊小桌子上共進早餐。我從葉神漢骨碌骨碌轉動著的眼睛裡找到了答案。葉神漢的眼神沒有埋怨沒有責怪,只有慈和,那是一種父愛的慈和,欣賞我對我寄予厚望的葉神漢一定是把我當成他的理想的未來女婿了,他把我堵在門口,就是要明白告訴我,我知道,你谷子已經與我女兒那個了,那麼你谷子就要擔負責任!
我像是遇到一個強賣強買的攤主,心裡好不舒服。
如果沒有蔣中平,如果沒有那個副站長,也許我谷子會鐵下心娶葉詩文為妻。現在,還會嗎?我自己都說不清。
我匆匆吃了點東西,就急急離開葉詩文家。我對葉神漢他們說,我媽看我一夜未歸,一定是等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