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范彤就留宿在我的臨時住房裡。雖然白天經過了一場鏖戰,晚上我依然興趣不減,雄赳赳地又讓范彤爽了一把。
做完那事,范彤彎下身子查看我的那個東西,我紅著臉說:「老師,有什麼好看的,大家還不是一樣的?」
范彤說:「不一樣呢,谷子你的這個東西形狀不一樣,那頭上帶點勾呢!」
我想起,那個曾經贊助過我二十元錢,已經長眠地下的煤礦工友林石林也說過同樣的話,難道我谷子的東西真的與眾不同,不一樣的東西能給女人帶來不一樣的享受,能讓她們爽得飄飄欲仙,爽得死去活來?
我知道,范彤和丈夫的感情還是很不錯的,是偶然促成我和她的緋聞故事,嘗到甜頭的她才一發不可收拾。她第一次和我做那事時,嘴裡還念叨著吳聽的名字。范彤是屬於身體先出軌而後才是精神出軌的那種情況,更有甚者,她至今還是把我當成滿足她「正常需要」的xing伴侶」,而不是精神和**都達到某種默契的「情人」。
范彤穿好衣服下床,手腳麻利地為我沖好一杯麥rujing。
我望著她的背影說:「老師,我要報考上海的學校,這樣就可以經常和你在一起。」
范彤捏著湯匙在杯子上攪拌著,發出「格格」一陣聲響,回過頭,淺笑盈盈看著我:「行啊,你就報復旦吧。不過,復旦是重點,分數要求很高的。」
我說:「老師,你看以我目前的水平,有沒有把握?」
范彤說:「有希望,但不敢說有絕對把握。谷子,努把力,事在人為,老師相信你!」
范彤說著,把沖好的麥rujing遞到我手上。
我說:「老師,你也喝點吧。」
范彤:「老師不喝,老師怕胖。谷子,你看老師是不是更胖了些?」
比起紅衛中學,范彤是胖了些。我說:「老師更*了,有楊貴妃的風度。」
范彤伸手在我臉上摸一把:「呵呵,什麼時候我的谷子也學會油嘴滑舌了!」
吳聽出差一個禮拜,范彤就在我的房間住了整整七天。這七天裡,我們最少一晚一次,有時興致來了,還兩次。我似乎才發現,范彤是那方面要求很強烈的女人。
每次做完,范彤就會關切地問我:「谷子,行不行啊,會不會影響身體啊,會不會影響學習啊?」
我就用她的話回擊她:「親愛的老師,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呢,是不是太遲了?」
范彤知道我是開玩笑,伸手握一握我下面那個東西。說:「你可以不幹的呀,你可以*的呀,你為什麼要『吭哧吭哧』那麼賣勁呢?」
如果說,紅衛中學范彤保持的師道尊嚴還讓我產生一些距離,那麼現在的范彤已經讓我無所畏忌了,我調侃地說:「如果我消極怠工,豈不辜負了老師的殷切期望?」
范彤習慣性又一次擰我的耳朵:「谷子,你真是越來越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