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滄海難為水,
除卻巫山不是雲。
取次花叢懶回顧,
半緣修道半緣君。
--元稹
范彤被我緊緊樓在懷裡,走不掉了,也不想走了。
我一翻身,把范彤放在床上,自己跑過去栓門,拉窗簾。
浴後的范彤,光彩照人,臉上紅潮如霞。
一切都不是精心策劃,一切都是順其自然,就像我和范彤的第一次。
大白天,我們不得不有所克制,不敢高聲喊叫,不敢放浪形骸。
我找準位置,把東西放進去,輕輕抽動著。
范彤不斷搖晃著自己的身子,我就像坐在一條不斷顛簸著的小船上面,當然,那顛簸也是愜意的,是那種令人*的愜意!
終於,我積蓄多時的子彈,終於呼嘯而出,全部射入范彤的體內。
我軟軟癱在范彤身上的時候,沒忘記問一句:「老師,你是在安全期嗎?」
范彤刮刮我的鼻子:「我的小冤家,現在問這個問題,有什麼用啊!」
我擔心地:「那怎麼辦啊?」
「偶爾為之,不會那麼湊巧吧。」
我想起大chun他們的事,就告訴范彤:「大chun和康老師他們都快有孩子了。」
范彤輕輕捏著我的一隻耳朵:「你是不是也要跟老師生個小谷子?」
我無聲一笑,然後不解地問范彤:「老師,你們為什麼不要個孩子?」
范彤歎一口氣:「吳聽,他身體有缺陷,我們不可能有孩子。」
「是不能做那個事嗎?」
我知道有人天生就是性無能。
「能做,他是先天性的冷jing,不影響正常的夫妻生活,就是不能讓我懷孕。」
「那,能不能治好?」
我替他們憂慮著。
「試過了,去了好多地方,都沒辦法。」
我撫摸著范彤滑溜溜的後背,為她的不幸發出一聲歎息。
「老師,那天你沒什麼要拒絕我?」
「那天?」
「就是我們去縣裡參加作文競賽那一晚。」
「第二天就要競賽,我怕影響你呀!」
「你不知道,你把我推出門外,我我有多傷心。」
「是嗎,對不起,一不小心就傷了我們的谷子的自尊了。呵呵!」
「谷子,」范彤又揚起手,捏著我的耳朵,「在你眼裡,老師是不是個壞女人?」
「不是,只是只是」
范彤捏著我耳朵的手加了點勁:「「只是什麼,說呀。」
「只是我覺得老師有時很虛偽。」
「虛偽?」
「是的。」我說,「老師很能裝,裝的沒事人一樣。讓谷子覺得,老師是不是徹底把谷子給忘了?」
「忘了?忘了還給你寄複習資料,忘了還讓你來我家裡?」
「我是說,老師是不是把我們那段情給忘了。」
「谷子,」范彤歎一口氣,放開我的耳朵,雙手扶著我的腰,「老師忘得了嗎?老師也是一個正常的女人,凡是正常女人需要的,老師也需要啊!」
我猜想,雖然范彤和吳聽也過著夫妻生活,但其中的樂趣肯定大打折扣,無論是精力和技巧,吳聽都遠遠不如我。是我谷子讓范彤找到了做女人的那種快樂。「曾經滄海難為水」,所以她才會對我念念不忘,甚至今天下午,都是范彤刻意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