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狹小的冰縫,看來只有朝左邊或是右邊走走看了,何落把手中的登山鏟向上拋了出去,雖然何落是個無神主義者,這次還是讓老天來給做主了,看著打著轉落下的登山鏟,何落感覺自己無話可說了,看來老天也是靠不住的。
我靠~!!!何落忍不住罵了一句。
看著被插到冰面上的登山鏟,何落無奈的搖了搖頭,這樣也行,這冰也不知道凍了多少個世紀,硬就的都快敢上防彈玻璃了,這都能插進去,這不是存找自己樂子嗎?想讓自己下地獄?
何落背起了自己的背包,拎著登山鏟在原地轉了兩圈也不管東南西北,就走了過去,這冰縫還真是夠長的,估計走了有小半天也沒看見到個頭,這要是圍著珠穆朗瑪峰饒一圈,自己還不成雪人了?
就在準備休息的時候,似乎前面終於看到盡頭了,何落跑了幾步到了冰壁的下面,果然是盡頭,何落當時傻了眼了,這不是跟自己過不去嗎?走了小半天居然是個死路,何落仔細的看了一遍又一遍,連只螞蟻鑽過去的可能都沒有,難道要自己走回去走另一邊不成?那還不如一頭撞死算了~!
難道自己還真的要交代在這不成,二十多年了,連女孩子的手都沒牽過那,這要是交代在這
想到這,何落感到一絲絲的悲哀,自己能對的起誰那?
母親和外公教導自己這麼多年,盼的是什麼?
想到母親傷心落淚的表情,何落心感覺一陣酸,狠很的一拳砸在了冰壁上,要知道何落這一拳,就是小牛也能給砸趴下,
就聽卡嚓,卡嚓的響聲,何落心想,不會是自己一拳砸出雪崩來了吧?
趕緊後退了近百米遠,如果真的是什麼崩塌的話那可直接就活埋了,想想那感覺,身體接觸著冰冰的冰雪,身體漸漸的涼下來,感受著死亡的氣息,想到這何落渾身感覺都涼颼颼的冒著風。
遠遠的聽著幾聲卡嚓卡嚓的響聲,就好像冰雕瞬間倒塌了一樣,之後就是一片的寂靜,安靜的何落只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是一切都過去了,還是暴風雪來臨的前兆?
過了十多分鐘,除了安靜還是安靜,這樣的安靜有些叫人毛骨悚然。
何落決定上前去看看,在這這麼等下去只有膽戰心驚,都已經到這個地步了,是死是活只求個痛快。
何落把背包放了下來,手裡拎著登山鏟慢慢的走了過去,轉過彎,看到眼前的景色,看來真是天無絕人之路。
只見原來的冰壁被何落一拳砸出一條通道來,一個徹徹底底的冰洞,冰洞只有一人左右的高度,何洛要稍微的底點頭正好,不過幸好夠寬敞,大概有兩米左右的寬度。
看樣子應該是人工挖掘出來的冰洞,自然絕對不能形成這樣的冰洞來,至少何落是這樣認為。
冰壁平滑光整,地面上的冰好像打磨過的水晶一樣,冰壁微微的反射著外面的光芒,除了有些昏暗,簡直是處身在傳說中的水晶宮中一樣,看著地面上倒映著自己的影子,如果換個環境,何落想自己都能高興的蹦起來,對於探險來說最高興的就是發現。
何落跑回去背上自己的背包,跟觀光似的看著風景,其實都是一樣的,也沒什麼風景xing可言,何落在想是什麼人有這麼大的人力物力在海罷六千多米高的地方打造出這樣的一個冰洞,要知道在這裡打造一個這樣的山洞的難度不亞於創造一座萬里長城,首先是高度問題,不是什麼樣的人都能在這樣的高度下生存下來,自己鍛煉了二十多年,花了十二天才等上來,而且還氣喘吁吁的,晚上睡覺的時候身邊要放著一個氧氣瓶,防止隨時有可能缺氧。
而且在這樣的環境下施工的難度可想而知,首先是什麼樣的工具能讓這不知道凍了多少個世紀的冰山上打出這樣的洞來,當然也可以用些別的辦法,比如用醋可以讓堅硬的冰變軟,不過這需要多少的醋,而且運到這麼高,這樣低溫下。
而且最重要的是環境問題,這樣的環境下打洞隨時可能引起雪崩,想建造這個冰洞的人不可能沒有這樣的常識,而且看樣子似乎有相當久的年代,真是有些讓人不可思議。
走著走著,看到前面似乎有些火紅色的光亮,何落握緊抓緊了手中的登山鏟,悄悄的走了過去,如果在黑暗中出現光芒那是希望,可在這樣的環境下出現這樣詭異的光芒會是什麼?
打死也不相信會有人住在這裡,而且還是跟鬼火似的一樣紅通通的光芒。
走了近前才看清楚,原來紅色的光芒是從一個分支的洞裡發出來的。
何落悄悄的伸出頭,紅色的光芒是從一個彎的後面發出來的,何落看了看,想了想還是轉身離開,在這能有什麼好東西,現在最重要的還是保命要緊,剛走出兩步,又把肩膀上的背包給放了下來。
拎著登山鏟就朝著紅光的地方走了過去,做為一個極限運動的愛好者實在是忍不住這樣的好奇,如果搞不明白是什麼東西在這樣的環境下發著這樣詭異的光芒,何落明白自己這輩子不可能在來一次這種地方了,如果這次不看個清楚,恐怕這一輩子都不會睡好覺的,至少何落這個時候是這麼認為的,真是好奇害死一隻貓。
當何落小心的轉過彎的時候,剛伸出頭就感覺到刺眼的光芒通過眼睛傳進了大腦,感覺一個紅色的東西朝自己飛了過來,而反映式的被耀眼的光芒照的閉上了眼睛,應該說並不是光芒很耀眼,最多只能是有些亮而已,只是一隻在黑暗的環境下有些不適應而已。
手裡抓著登山鏟就劈了過去,就感覺到登山鏟劈到了什麼東西,而且似乎很硬的東西,發出叮噹的響聲,而小腿處也傳來一陣的疼痛,然後小腿就傳來了麻木的感覺。
而且感覺麻木的感覺以感覺的到的速度順著腿向上來,只是一閉一睜眼的瞬間就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真是有點叫人難以接受。
底頭朝小腿看去,腿上正叮著一條全身紅彤彤的沒有半米長的小蛇,而旁邊是一條被劈成兩半的紅色的蛇的身體,艷紅的血液流了一大片,血紅的有些太過於紅,感覺像一張及其恐怖而扭曲的臉,好像要燃燒起來一樣,而這個屍體應該是自己剛才一鏟子劈成兩半的。
不過這個時候可不是觀察環境的時候,伸出拽住了蛇尾巴,何落小時候和外公天天跑山,對於碰到蛇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了,什麼土球子,響尾蛇,臭輕鬆,白梅花,眼鏡蛇反正見過的種類是不少,俗話說蛇打七寸,不過有的蛇大的大小的小,也未必知道蛇的七寸在什麼地方。
最好的辦法就是拿東西拍住蛇的頭,用手抓住蛇的尾巴,拎起來甩上幾圈馬上連爬都不會爬了,直接脫節了。
何落抓住了紅色的尾巴,感覺抓住了一個燒紅的鐵棍一樣,差點就沒撒了手,這個時候小蛇正在往自己肌肉裡「注射」麻醉劑。
何落還是明白現在是手重要還是命重要,這麼下去不出兩分鐘就得跟個殭屍似的不會動了,那真就是任蛇宰割了。
也顧不上手的疼痛,抓起小蛇的尾巴就掄了起來,狠很的摔在了面前,整個手防佛被燒的已經沒了感覺一樣,用另一隻手舉起登山鏟就砍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