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流逝
我不求永恆
卻只等待千年後的輪迴
走過星辰交替
燭霧地天
在次的相遇
等待一個新的輪迴」
看著眼前這個一塊巨大的翡翠玉門上面雕刻著龍飛鳳舞的小篆字體,兩千年的時間已經不知道造就了
多少的王朝燦爛輝煌,或是曇花一現,多少是偉人巨匠都以化成天地間的塵埃,多少的永恆都成為了歷史
的瞬間,多少的瞬間都成為了未來的永恆。
只是翡翠玉近乎清朝才開始從緬甸引進的一種玉,為什麼會出現在兩千年前的古老墓穴中,玉門之後會
是什麼?如果也是一座陵墓,那安睡在裡面的又會是什麼人?
這一路幾經生死,而這九九八十一層所部下的局又代表了什麼???
自己歷盡如此巨大的艱辛是自己死裡逃生的結果還是一種命運的安排~!!!**************************************************************************************************************************
何落今年22歲,父親何志遠是一個當年文化大革命時期上山下鄉插隊到大興安嶺一個小農場的知青,後來和當地的一個姑娘戀愛,結婚,而後生下了何洛。
何落剛出生2歲的時候,父親毅然放下母親和兩歲的自己獨自一個人返城,從此就音信全無。
堅強的母親從來沒有提過關於父親的任何一個字,而這些都是從外公的嘴裡知道的。
外公姓姜,外公曾經給何洛講過說自己是曾經消失的部族——蚩尤部落的後人,當年何落很小,不知道蚩尤是什麼人物,而如今想想,大概是外公逗自己開心。
外公是一個老練家子,雖然練的東西沒什麼招式,但卻都是實用的在招數,外公曾經說過自己年輕的時候赤手空拳打死過一隻狗熊,不過何洛卻一直沒相信過,要是說打死一隻狼或是鹿什麼的還有可能,一隻成年黑狗熊站起來將近三米高,一巴掌下來小孩兒腰粗的樹直接拍的粉碎,就是你銅臂鐵骨也給拍倒,要是說以人的體力來和黑狗熊相博畢竟是不太現實的說法,要知道老虎都要讓黑夠三分,不過有句話不是說嗎:十個老頭九個好漢,何落也不好意思揭穿外公的話。
不過外公的槍法那到是沒得說,自打自己懂事一來,總是和外公山上山下的跑,一出去就是半個月,外公有一把不知道什麼年代的雙管獵槍,整個槍身都是被擦的珵亮珵亮的,估計外公最寶貝的就是那支獵槍了
說外公彈無虛發那是一點不假,幾乎和外公跑遍了整個大興安領的大小山脈,只要外公舉起槍那就沒有跑的掉的獵物。
而外公從小就讓何落跟自己學著他的那些功夫,除了上學的時間幾乎都在跟外公混在一起,不過二十多年下來,別的沒練出什麼來,練的最好的也就算是鐵沙掌了。
胳膊粗的小樹一掌下來直接就倒下,雖然這看的外公每次都搖頭,但對何落來說那已經相當不錯的成績,至少打架是足夠用了,雖然外公總是說以德服人,不過那些話對於總是挑釁的人來說是沒有任何用的,就像對一個慣犯只是教育永遠都不夠的。
何落十八歲的時候按照母親的話來說那是出人頭地了,爭氣的考上省城裡的一所大學,xxx理工大學計算機系,何落也算是走出了小山村,看著繁華的世界,本來想發奮學習,好讓外公和母親高興下。
但四年的大學生活下來,只混了兩張證書以外,別的幾乎沒學到什麼,但卻愛上了極限運動,只要能玩到的沒有沒試過的,但何落總是認為找不到心跳的感覺。
而這期間也認識了一些盜墓的傢伙,叫什麼摸金校蔚,這人都會給自己戴高帽子,盜墓就盜墓唄,還給自己整個這麼好聽的名字,於是大大小小的墓穴也進了不少,也整了不少的錢,可後來總是認為沒什麼興趣,而漸漸的就脫離的盜墓的組織
在一次雜誌上看著各國的考察隊攀登珠穆朗瑪峰的消息後,何落的心開始癢癢了起來,於是勾結以前一起做極限運動和盜墓的哥們,卻沒人肯跟他一起去,還美其名曰「我們要珍惜父母給的生命,不想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好像以前做的那些事情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似的,哪個不是有危險的,特別是盜墓,隨時都可能被機關暗器或是裡面的意想不到的東西讓你見閻王老子去。
而何落也見過好幾個身邊的朋友遠離了這個世界,但卻一直沒有放棄,也許這就是年輕的衝動,或是一種不成熟的表現吧
借口亂七八糟,反正都是些鼠膽之輩,何落總是這樣的認為。
經過半年的準備,何落回家看望了下母親和外公,母親看見自己已經長大,激動的淚流滿面,而外公還是一如既往背著獵槍到處打獵,身體還是那樣的硬朗。
何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跟訣別似的心情,難道會有什麼不測的事情發生?或是什麼危險?
何落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也從來不相信命運之類的詞,告別了親人,開始了攀登珠穆朗瑪峰的行動。
攀登珠穆朗瑪峰的艱辛沒有攀登過的人是永遠都無法體驗到的,前幾天還好,到後來已經無路可走,只有怪異嶙峋的冰峰,稍不小心就會落個粉身碎骨,更何況何洛隻身一人,沒有任何的外部支援。
第十二天的時候,何落攀登到將近海拔六千多米的高度,駐紮下來的之後,在帳篷外點起火煮東西吃,望著皚皚的白雪,何落也曾經想過要放棄,可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堅持到現在,是信念,或著是一種冥冥中的力量。
當何落正在沉思的時候,水壺傳來了陣陣咖啡的香氣,何落站起身,準備把咖啡壺拿下來,將近一天沒有吃東西了,肚子也開始咕嚕咕嚕的叫喚了。
剛轉過身,就聽到卡嚓卡嚓的聲音傳進耳朵,而且腳下的冰似乎有些微微的震動,何洛趕緊轉身鑽進帳篷,抓起自己的背包,要是在這冰天雪地的世界裡,丟棄了這些東西,那簡直就是等於自殺一樣。
何落鑽進帳篷抓起大大的背包,剛要鑽出來,就感覺到整個帳篷瞬間變了型,而自己連同帳篷同著喀嚓的聲音就墜落了下來。
難道真的要葬身雪原,成為一具將來讓科學家研究或是展覽的冰屍不成。
何落就感覺自己的身體像個皮球似的被撞來撞去,由於被帳篷裹住身體,也看不清楚外面的情況,就是不被裹住,未必就能看的到自己的情形。
身體已經感覺不到了疼痛,感覺到的只是高速的下墜和劈里啪啦的聲音。
被撞的已經快沒了感覺的時候,忽然聽到轟隆的一聲,如果沒錯的話,是自己著陸了,而腰部似乎被一個什麼硬塊給疙了起來,一陣鑽心的疼痛之後就失去了感覺。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一點,也許一個星期,或是一個世紀,何洛感覺自己口感舌燥,腰部也疼的厲害,感覺好像被切成了好多塊有被拼湊了起來一樣,伸出手想去抓床頭的水杯,而且身體似乎並撕裂了般的疼痛,於是另一隻手去伸手摸電燈的開關,可兩隻手摸來摸去,似乎好像被裹在什麼裡面?
何落使勁的搖了搖要炸了的腦袋,似乎自己在煮咖啡的時候掉了下來,而自己應該在帳篷裡,何落摸了半天,終於找到了帳篷的出口原來一直被自己壓在了身體下面,好不容易掙扎了出來,微微的藍光還是讓何落有些反映不過來。
慢慢的睜開眼睛,四周都是淡藍色的冰壁,外面應該是白天吧,冰壁上反射著淡淡的光芒,何落看看救自己一命的帳篷,如果不是在帳篷裡面,就是不被摔個三級殘廢也得被凍死。
坐在地上休息了一下,隨身背著東西也都還在,找了些吃的東西狼吞虎嚥的吃了下去,如果在不吃點東西,真的是前胸貼後背了,餓都快餓暈了。
「咕嚕,咕嚕」整正一瓶冰冰的礦泉水喝了下去,渾身打了個激靈,不過感覺好多了,身體也有了些力氣。
,看了看地上的帳篷,幸好自己買個俄羅斯貨,重是重了點,但防寒和質量上絕對一流,也算是這個帳篷救了自己一命。
帳篷上面半個足球大小的冰塊正好擺在中間,這麼大的空間裡自己偏偏落在了上面,摸了摸自己的腰還感覺到陣陣的酸疼,想想自己的運氣還真是不夠好,想著就生氣,上去就照著冰疙瘩就是一腳,「哎喲」這冰還真的夠硬的,何落抱起了腳在那直揉腳指頭。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東西都還在,現在想上去是不大可能的事情了,看著上面跟針似的一條小縫隙,最少高度一得個一百多米。
自己身上是有足夠的登冰山的工具,可這樣垂直上下而且沒有任何的可供自己來固定身體的位置,爬上去恐怕比登天還難。
看看狹小的冰縫,看來只有朝左邊或是右邊走走看了,何落把手中的登山鏟向上拋了出去,雖然何落是個無神主義者,這次還是讓老天來給做主了,看著打著轉落下的登山鏟,何落感覺自己無話可說了,看來老天也是靠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