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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邪狼殘說?★第○二章★?武俠篇 文 / 冰劍斬

    獨孤殘劍道:「這個主意好,我怎地就沒想到呢?真是苯!那你喊左邊,我喊右邊,盡快啊!

    兩個人分向喊去,這麼大聲的喊叫,在河裡的鄒運自然而然聽得真。河水不過兩三米深而已,又是聽得清。想來是獨孤殘劍等急了,鄒運想來也是很好笑,可是在水裡笑不出來。只得硬是忍住了,自己又換了一次氣。吐了很多的泡泡,吸點氧氣,沒有氧氣也是游不動的。繼續向前游著,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盡頭,就是憑著感覺走。

    其實鄒運是在水裡尋找因河水沖擊而形成的小石頭,石頭晶瑩剔透,映在陽光或是月光下是必是耀眼奪目的。亮晶晶的很好看。也難怪鄒運要深入河水之底尋找了。他下水很快就去尋找了,找到兩個顏色挺不錯的,質地也很好的。通常在水裡玩來玩去的,自己也會辨別什麼石頭是好的什麼石頭是不好的。正好送給獨孤殘劍和獨孤靈兒一人一個,這可是增進友誼的好寶貝啊!也是討獨孤靈兒歡喜的好寶貝了。自己正待回游。可聽來岸邊似是有女人的聲音,在水裡辯音辯得清楚,這可如何是好。自己可光著身子呢?「讓女的看到,我的天啊!,會不會是自己的媽媽?那可就遭了。」那女子的聲音越來越近了,似就在眼前。鄒運心裡默默的叫苦:「這次真的慘了,真的慘了。」

    鄒運再次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鼓足氣力,順流游去,所游的方向正是獨孤殘劍所喊的方向。但鄒運是不知道的。鄒運連游不停,加上是順流方向,沒過一會兒,已游出了很遠了,便放下了心。正待向岸上游去,心下又是一驚:「衣服,放哪兒了?這下比剛剛還慘了。」

    獨孤殘劍喊了好長的時間就是不見鄒運游上來,心裡更是擔心了。眉頭緊鎖,雙手微抖,感覺頗為不佳。

    鄒運不知道岸上離自己最近的是獨孤殘劍,還以為是那女的,在水裡能聽清是男和女在喊,卻是分不清岸上說話的是什麼人。所以他並不知道喊的人是獨孤靈兒。鄒運忙往回趕游,逆流而行,鄒運氣息有些不暢。水裡還有些涼了,再這樣下去是會感冒的。鄒運有點忍不住了,露出個小腦袋,登時覺得,外面的空氣好新鮮,好爽,好爽。

    他並沒有睜開眼睛。暗暗尋思:「真是的,原來空氣在這樣的情況下,聞起來是那樣的耐人尋味,意味且深且長。不妨多多的吸幾口,算是飽飽體福吧,畢竟這樣的機會並不多。」這人一時竟忘了岸上的人。

    這岸上的兩個人時時注意著水面,獨孤殘劍喊得累了,有些力不從心,也不怎麼注意水面的動靜,魂不守舍的樣子,瀉了氣,沒了動力,也就發現不出什麼了。

    可獨孤靈兒卻不同,時時的盯著小河。沒有殆洩。冷不叮的從水裡冒出個人頭來,對於一個少女來講,那種感覺。真的是「啊」的一聲慘叫,震耳欲聾的狂叫:「鬼……鬼……是鬼。」不管其他,急向獨孤殘劍跑去。她這麼一叫,也給獨孤殘劍來一跳。獨孤殘劍沒有看到水面的動靜,見妹妹怕成這個樣子,心裡也惶惶的,疑惑不解的道:「天啊,這世間上真的有鬼。」他也不敢向獨孤靈兒所懼怕的那個方向望去。急跑過來的獨孤靈兒直闖在獨孤殘劍的懷裡,真可謂是「依偎」在一起,一點也不敢分離。兄妹同心,可怎麼齊力斷金,就沒人教給他們了。這也是需要他們自己的應急能力了。

    月光幽幽然,月光也真是可以提神的。這裡的三個人,都是精神抖擻振奮,也是絲無倦意。鄒運被這喊「鬼」之聲,嚇得把腦袋又縮回了水裡,他馬上從似夢幻的境界裡醒來,想一想,這世界上沒有鬼的。再說是我露出頭來時才說的,那鬼不就是自己嗎?頓悟似的再次伸出頭來。見不遠的獨孤殘劍與妹妹抱在一起,哈哈哈哈,暗自為樂。隨機向岸上游去,剛才這游一去游一回的,精神好了許多,游的快了,正巧自己的衣物在左首處。鄒運輕輕慢慢的划向岸來,只得用輕輕的步法走上岸來,生怕被他們兄妹發現。特別是獨孤靈兒,當鄒運聽到了喊聲後,直接就意識到了這個人不是自己的媽媽,而是一個小姑娘,放眼整個村子,和自己一般大的孩子裡除了村口一家的「天天」這樣一個美麗的小女生外,就是獨孤殘劍的妹妹這樣漂亮的「獨孤靈兒」了。別的還有不過是很少在一起的。是以他就不那麼擔心了,反是更加的高興了,看著他們抱在了一起,那一定不會是天天了。天天每日在家,給他爸爸做飯什麼的。那就只有獨孤靈兒了。

    鄒運偷偷的換好了衣服,方大喘一口氣道:「殘劍大哥,靈兒妹妹,我上來了。」

    獨孤靈兒聽到叫聲,不敢抬頭,也是不信,那就更不敢回頭了,還是緊緊的抱住獨孤殘劍,頭緊緊的靠在獨孤殘劍那還不成熟的胸膛之上。絲毫不敢鬆懈。獨孤殘劍聽出是鄒運的聲音,登時大喜,既道:「是鄒運,是鄒運,他沒事,他沒事。」搖著獨孤靈兒的身子。

    獨孤殘劍抱著獨孤靈兒,將他強自扶起。搖晃著她的身子說道:「他沒事,他沒事,妹妹,回頭看看啊。」鄒運走近了他們,抹了抹頭上和臉上的水珠,又輕輕的拍了獨孤靈兒一下。獨孤靈兒又是「啊」的一聲,比之於上回還大了數個分貝,這一聲刺得獨孤殘劍的耳朵嗡嗡直響。

    獨孤殘劍雙手拉了開來,獨孤靈兒的頭還是低著,俯身靠著獨孤殘劍。獨孤殘劍捂著耳朵,道:「我的好妹妹,你什麼時候跟誰學的,這麼大聲,都快超過狼號了。」

    獨孤靈兒不知道是怎麼的一回事,一下不明所以的抬起頭來,一臉怒色,很快卻又換了個臉色,沒等獨孤殘劍在說一句話,獨孤靈兒一腿抬起,便掂在了獨孤殘劍的肚子上。

    獨孤殘劍強自堅持忍住不倒下,硬聲道:「你…你敢…這樣對……對你哥哥。」

    獨孤靈兒俏聲道:「誰叫你罵你妹妹拉。」

    獨孤殘劍忍不住痛,吭聲道:「你還敢……敢說你哥哥的不是,你是怎麼學《四書五經》《三綱五常》《三從四德》的。」

    獨孤靈兒揚起臉來,媽媽從小就教育我,說我要duli,有個性,要不同於別的女駭子,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個,你如此說我,就是等於說媽媽,看我不告訴媽媽的,你詆毀她老人家至於那《四書五經》《三綱五常》《三從四德》的……,不好意思,本小姐沒有學過。」

    獨孤殘劍對不過他這伶牙俐齒,搖著頭,攤開雙手搖了搖道:「我的好妹妹,哥哥錯了,求你原諒了。」聲音低三下四的,很像是認錯的樣子。可他的心裡還是不這樣想的,獨孤靈兒就不得而知了。

    獨孤靈兒得意的笑道:「這才對了嘛!」

    鄒運在一旁聽著他們兄妹的談話不便插嘴,得了這個空,就道:「剛剛在水裡,我拾了兩快寶石……」獨孤靈兒一聽是「寶石」,一種對美的慾望油然而生,忙問道:「什麼寶石?」鄒運見她很感興趣,續道:「是河裡找的,不過現在很少了,你看……」說話間從懷裡取出還沒有乾爽的石頭。

    獨孤靈兒「哇」的一聲,泛著藍色的月光,閃閃發亮的。斜照在三個人的臉旁,獨孤靈兒驚訝的說道:「怎麼是藍色的,真的好漂亮,好漂亮。」鄒運微笑道:「剛才嚇到你了,這就算是道歉還禮吧。」獨孤殘劍道:「是送給我們的?」

    鄒運道:「那你以為我會送給誰?」獨孤殘劍道:「謝了。」也許友誼就是在此刻生成,朋友之間,不一定用什麼貴重的禮物來換去「真心」。也許只是一句話,也許只是一件唾手可得的物品,可在真正的朋友那裡,會是那樣的「真」「珍」「重」「衷」。

    鄒運道:「這會不會是我們友誼的象徵。」獨孤靈兒沒有看鄒運還是緊緊的把玩著石頭,毫不在意的說道:「會,一定會。」但著並不是戲言。

    獨孤殘劍和獨孤靈兒各拿一個,揣在懷中。獨孤殘劍道:「我們該回家了,你也回家吧。」

    鄒運道:「好了,你們先走,我一會兒便走。對了,靈兒妹妹,我忘說一件事,這個世間根本沒有鬼魂之說,下次不要害怕成那個樣子了。」獨孤靈兒點了點頭,還有點害羞。

    兩個人乘著月色,走了,走向他們的家。也許朋友之間五年前,有點矛盾,不歡而散。不過五年之後,當兩個人在次相遇的時候,該解釋的解釋一下,不要不好意思,必然摒棄前嫌,也希望從前有誤會的朋友的朋友們,在幾年之後,忘記那些不愉快,能夠像從前一樣的遊戲,玩樂。共同創造美好未來,大家會發現世界是美好的。鄒運和獨孤殘劍還沒有到那種地步,不過並不是說不可能到的。鄒運聽到了獨孤靈兒在打探著獨孤殘劍,要把他的也拿來。鄒運在原處站定了笑了笑。

    鄒運沒有走,他留在了那裡。躺在了小河旁的悠悠的草地上。細數著天空的繁星,一閃一閃的,眼睛模糊了,鄒運想著適才發生的事,自己也笑了笑。他不想回家,他想保留那份美好。(可沒想到,這是第一回。也將是最後一回。)他想著未來,他憧憬著未來,他特別喜歡獨孤靈兒那得到石頭時的表情,也許吧。這是最真摯的感情

    時間一轉眼,一夜過去了。沒留下一絲痕跡,卻留給當事人,一點的思念,一點的回憶。天亮了,太陽還未出山。空氣是濕潤的。自己一覺醒來,卻是不想起身。

    鄒運感覺身上有什麼東西在拍打自己,真的好像是拍打自己,他猛然一驚,睜開眼睛,用手試了試眼睛,伸了伸懶腰。遊目四顧,身邊不知道什麼時候站了三個人,:「他們會是誰?鄒運暗自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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