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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邪狼殘說?★第○一章★?武俠篇 文 / 冰劍斬

    ★第一章★

    秋風伴黃葉,枯死暗境中。

    明朝永樂十九年,公元1422年。在山東泰安.這是★獨孤殘劍★(人物的首次出場用★做代碼)的義父義母死去五年的忌日。主人公獨孤殘劍的悲痛傷心,在他的那柄劍上顯露無疑。

    一柄殘破的劍,是正常劍的一半。隨風直舞,翻湧來回。似潮水擊灘般猛烈,勢不可擋。秋夜的一陣寒風,吹來是烈烈刺骨,星夜漫漫,月光淡淡。數目看去,涼意陡然而生。

    劍光爍爍的閃動著,直刺向所居莊院的高牆上。似是將所有的悲傷都發洩出去。劍滑在高牆上刺拉作響,閃閃間揮出的電火花,如山泉迸出地表,奪目耀眼,震人心脾。在觀高牆上的幾方字「冷冷清清,悲悲慘慘慼慼」。字鋒剛猛,每字滲牆3,5寸。力道深厚,毫不吝然任何一篆刻大師。而手上的劍也是不透住一點的懦弱和敗壞,倒是變的更加的強硬和震撼。彷彿在地球上,只有這柄劍是無堅不摧的。別的劍好似不值一提。在莊院內以劍洩內心之苦的人正是本書主人公「獨孤殘劍」。獨孤殘劍刻「李清照」的詞,實是另有深意。李清照思夫方有此作,而獨孤殘劍卻是思念自己的義父義母。也許詩是用錯了地方的,不過他的感情比之李清照看來有過之而無不及。

    字刻完了,獨孤殘劍狠狠的望著這牆上的字。隨後仗劍刺向旁邊的一棵大樹,正中樹心。劍身打轉,樹身一晃,搖下許多樹葉來,「劈」的一聲,此樹撕裂開來,紛紛崩開。四分而開。天地左右四方大地都有散落。一部分撞在莊院的大門前,而另一部分撞在了莊院的牆上,剩下的是哪裡都有一點。獨孤殘劍毫不在意,還是繼續發洩內心的悲憤之情。恰似「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

    身子傾了好一會兒的獨孤殘劍,既橫掃門前路旁野花,花飛上天,色彩斑斕,四下相溢,花落多少,數之不盡,看之不絕。有天地盡在我的腳下之感,可又無法駕馭它。獨孤殘劍單腿跪在地面,右手攜劍後she天空明月。▲「劍無尖,月不全。人如此,情為何。」(——本文宗旨▲)

    蕭蕭風聲伴著幾枚晚落的花飄落在獨孤殘劍的身上。獨孤殘劍淚水湧眶,可他忍住了,沒有哭出來。他看著樹木是四分五裂的。可是樹根還與土緊緊的連在一起。如果在將來沒有人去刨,相信會長出新的枝芽。花被劍橫掃得向天飛去,可是花的根還是和土緊緊的連在一起。它似乎是在預示著一種希望,希望著有一天花香滿園,樹木豐茂,還會永不凋謝!

    忽然天上降下來一個白色的一道亮點,當然不是天上的神仙見獨孤殘劍的悲慘而降的祥瑞,那又是什麼東西,獨孤殘劍聽到了天上的聲音,呼呼的,似是風吹,可又不像。獨孤殘劍在懷疑中望向天空,他看見了那個白色的亮點,那是一個……一個輕功很佳的人。

    那人似是故意引他,獨孤殘劍抱著好奇的心理,一躍而上院牆。乘著夜色朦朧,那人故意穿的顯眼些,上身穿白色的綢衣,下身卻看不清了。也許那人就是想要獨孤殘劍去追他。故意穿的顯眼些.獨孤殘劍氣運丹田,雙腿急速狂奔,雙手似咆哮,向那人飛追而去。沿著平民的瓦房頂部飛來飛去,倒是乾淨利落,並沒有被那人丟下。輕功還算是到家。雖說連自家的大門都沒有關,可有樹在擋著,真是一道泰山腳下的風景線。實木製造,不用去刻意的勾勒和渲染。

    那白衣人身手敏捷,獨孤殘劍幾番使全力追趕,可就是追不上。

    須臾,獨孤殘劍累了,慢了下來。此時所在之地,已是幾十里之外的郊區了。獨孤殘劍對著前面的白衣人大喊一句「你把我帶到這裡是何用意,你到底是誰?」

    白衣人沒有回答,腳步卻漸漸變得慢了。獨孤殘劍道:「我就不信我追不上你。」

    獨孤殘劍加快了腳步,飛速狂追。白衣人在同樣的時間也加快了腳步。追來追去又過了幾里地,獨孤殘劍很熟悉白衣人帶他飛走的路徑,這是通往他義父義母墳墓之路。「這人會是誰?他怎麼會知道我的義父義母,還是只不過是個巧合。」獨孤殘劍不禁一凜。這人到底是何用意。

    白衣人停下了,停在了獨孤殘劍的義父義母墳墓之旁。獨孤殘劍在追的過程中就猜到了。可以說義父義母的墳墓是獨孤殘劍常來的地方之一。這裡的一草一木,獨孤殘劍沒有不清楚的。也沒有他沒有打掃過的地方。獨孤殘劍停在了白衣人的身後不遠,白衣人沒有回頭,背對著獨孤殘劍。

    白衣人道:「對不起。」獨孤殘劍腦中閃過一個念頭,這個聲音好熟悉,似是在哪裡聽到過。

    白衣人又道:「如果不是我,我相信你可以享受那種在家的感覺。而我……」獨孤殘劍沒有想起來,便道「你是誰,你的聲音我好熟悉,可就是想不起你了。白衣人微笑道:「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是誰?獨孤殘劍忙道:「那是自然,你可……可以轉過身來嗎?」獨孤殘劍對白衣人已沒有了敵意。白衣人斜視月空,道:「五年前,月光也是這樣的。」獨孤殘劍也望向了天空,道:「五年前,我還是個懵懂的少年。是個輕狂的少年。可是我現在長大了。身負著尋找生身父母的包袱和為義父義母報仇的重擔。」白衣人道:「你還記得五年前在一個山谷發生的事嗎?」獨孤殘劍道:「怎麼會不記得,你是……。」

    白衣人又道:「你記得『★鄒運★』嗎?」獨孤殘劍登時恍悟,雙眼瞪著眼前這個白衣人。他一句話也沒有說。

    此刻已近深夜。獨孤殘劍卻不疲倦。他將殘劍擲在地上,秋夜寒風愈加的大了,冷冷的劍體,泛著刺眼的紅光,似血一般紅的劍體。映著獨孤殘劍的心,是痛的。他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件事,一夜之間,撫養自己十餘年的父母不是自己的親生父母,從此只好以義父義母這樣的詞代之。而自己又不知道親生父母是誰?自己將要踏上尋找親生父母的道路……

    ……為什麼獨孤殘劍有這樣的感覺?失去父母的日子,真不知道是怎麼過的,可憐的少年獨孤殘劍知道自己的義父義母死去,可又不是自己的親生父母。而又不知道自己的親生父母到底是誰的感覺……

    回溯到五年前,獨孤殘劍十四歲的時候。那時父親,也就是後來的義父★古天道★,他被人追殺,也已有十年之久了。十四歲的獨孤殘劍問過父親很多次了,到底被什麼人追殺。搞的這個家庭要常年在外漂泊,居無定所。可父親總是淡淡一笑,什麼也不說。十年了,這個家庭一直不得消停。

    這時是初夏的的一天,陽光和潤,福澤天地。一片大好景色,初出的樹葉,是那樣的生機勃勃,生命力好強好強。看著都讓人舒服,舒心,舒暢。

    古天道從漂泊江湖開始,遊走於遼東,兩湖之間。可都被仇人找到了。經過一番的逃難。古天道又一次回到了山東。回到了故地。到了至交好友★狄天降★那裡,經狄天降推薦,他們去了一小鄉村。那裡臨山臨水,山水環繞。好看極了。那裡也非常的隱蔽,很安全。好像與世隔絕的樣子。沒有一兩天時間的尋路或者沒有人帶路或者是沒有地圖根本是進不去的。

    古天道喜不自勝的領著一家人去了,很快的就經人帶路和兒子獨孤殘劍,母親★心怡★,妹妹★獨孤靈兒★進了那個村子。初始村子裡的村民很不願意接納他們。村長和狄天降有點特別關係,極力的舉薦。後因村子裡還有一個人也是外地人,同樣是後遷到的此地,故此一舉出他,也就無人說三道四的了。可惜那人出走了,很長時間沒回來村子裡了。古天道並沒有見到那個人。但是古天道是很希望和那個人見面的,總算是幫了自己一把了。

    古天道領著獨孤殘劍,還有古天道的妻子心怡。古天道原是山東武盟盟主「★雪劍★」的徒弟,而心怡則是山東女俠「★飛情★」的徒弟。而他們的女兒獨孤靈兒自小活潑好動的,有時也弄點小問題來難獨孤殘劍,獨孤殘劍也很願意陪她玩樂。

    這個村莊的名字叫「悟海村」。有點像和尚的法號。不過是村子的祖先,因為村子裡流著一條小河而創出的名字。只是那人不是什麼飽學之士,否則也起不了那樣的名稱了。此村臨山臨水,風景優美,適宜修養生息。此處偏離江湖,沒有人心的險惡。不失為人間的一片淨土,官府是管不到的,它不隸屬於任何一個城鎮。村子裡的村長,掌管村內的一切大小事物。是一把手,也是一把年紀的老人了。他就是主張同意古天道進村的首號人物。當然是狄天降的關係了。

    獨孤殘劍在這兒住了一個多月了,已是盛夏季節,夏風乾燥。獨孤靈兒總喊著要媽媽帶她出去玩。總是悶的慌慌的獨孤殘劍也想出去,只不過因為前幾日和村子裡的小夥伴們玩時腿受傷了,走不了山路。因此心怡耐不了獨孤靈兒的性子,即帶獨孤靈兒出去玩幾天好好看看著村子的風景。叫獨孤殘劍看家。而古天道早在十天前就出村了,去幹什麼卻是不知道。只是一段時間回不來了。獨孤殘劍見家裡沒人,就叫村裡的好朋友鄒運來家裡玩,作個伴。

    獨孤殘劍在這漂泊的十年裡也跟古天道學了些粗淺的武學基本功。就當了鄒運等一些小朋友的師父,教他們武功。認識的幾天裡,說是教武功。倒不如說是在一起玩耍。說是師父,不過戲言而已。

    天色將晚。兩個人不睡覺,乘著夜色在屋門口坐觀天上繁星。倒是樂得逍遙,自在的不是一般。

    「院外有腳步聲」獨孤殘劍輕聲道。鄒運抬眼向院門外望去,才道:「這麼晚了,會是誰呢?」院外木門「咯吱」的響了。一位女子道:「殘劍在家嗎?」獨孤殘劍旁邊的鄒運搶先細細的對獨孤殘劍說道:「會是誰啊?」獨孤殘劍聽得出是母親的聲音,起身來道:「是母親!」那位女子正是獨孤殘劍的母親心怡。鄒運笑了笑道:「原來是伯母啊,還給我嚇一跳呢!」洋溢著喜悅的母親走了進來。對著獨孤殘劍道:「還貪玩兒,這麼晚了,還不睡覺去。」獨孤殘劍一瘸一拐的走向母親。看母親很高興自己也很興奮的道:「是,是。」他又低著頭好像是認錯似的。這時獨孤靈兒關好了院門,進了來。鄒運一眼就盯到了,隨即道:「原來殘劍大哥的妹妹在這兒,剛才我怎麼沒注意?」獨孤靈兒道:「那你是不是應該向我問聲好呢?」鄒運道:「為什麼我要問聲好啊。而不是你呢?」

    心怡回屋去了,同時叫獨孤殘劍快些回屋睡覺。獨孤靈兒又對鄒運道:「因為是你來到我家啊?」鄒運邊笑邊說道:「就是拉,因此你才向我問好啊。」獨孤靈兒因為弄不懂這種關係,就有些對不過鄒運。這時獨孤殘劍過了來。搖了搖頭,故作歎息之色。「唉」了一聲道,「誰向誰問好又有什麼關係呢?都是一家人嘛。」獨孤靈兒好是不願意了,隨口說道:「誰和他是一家人了。」鄒運也有些不好意思,盤算著怎麼和獨孤殘劍算帳。獨孤靈兒氣烘烘的回屋去,誰也不理。獨孤殘劍這時看著獨孤靈兒走去的背影道:「哪兒錯了。」鄒運上前一步對獨孤殘劍說道:「哪兒都錯了。」

    獨孤殘劍道:「你是不是想嘗嘗我的拳頭啊,敢教訓我。」鄒運冷笑道:「我怕你不成。」鄒運一個箭步,向院外跑去。」獨孤殘劍正追,可自己腳上有傷,恨恨道:「看我逮到你的,有你好看。」

    獨孤殘劍因腿有傷而沒法快跑,不過不肯示弱,跟著鄒運一路追趕。鄒運是看著獨孤殘劍跑,而自己總是與獨孤殘劍保持相同的距離,可就不讓獨孤殘劍追上。獨孤殘劍也沒有辦法,不過感覺跑了幾步之後,漸漸的快了。鄒運引獨孤殘劍向村外小河走,很快很快,就跑到了河邊。

    獨孤殘劍覺得好累,不想玩兒了。就這樣在河邊停下後,還打了鄒運三拳。以視懲戒。鄒運也不還手,自以為氣度很大。如此的不了了之了。天氣不冷,悶熱了些,鄒運有些耐不住熱了,想下水玩玩。便問獨孤殘劍。獨孤殘劍推說有傷不便,那只有自己去玩了。也正好顯示一下自己游泳的功夫。鄒運脫了衣衫,伸展了筋骨。一躍而下,臨下時還對著獨孤殘劍一笑。「撲通」一聲,水花四濺,沾了獨孤殘劍一身。獨孤殘劍氣得罵道:「你有病啊!」鄒運一入水,便沒了蹤影。罵他的話自是沒聽到了。

    獨孤殘劍初來此村,以前並沒有學過游泳,有沒有傷是無關緊要的。而鄒運自小生在這個村莊。大人們雖口中說不讓游,可還是偷摸的游水。大人們又如何知曉。就這樣鄒運有了很好的水性。

    過了很長很長時間,水下一點動靜都沒有了。獨孤殘劍有些著急,畢竟是不知道鄒運的游水功力是多少。卻又是不知道怎麼做才好。如回去找人,而他沒有事,他一定怪自己會被家長罵的。誰願意這樣啊!可萬一有什麼事,我沒找人救他,事情就鬧大了。為什麼總會發生這樣的事。在家獨孤靈兒如此,在這兒也是一樣。這次遠要比在家難受多了。有生命的危險啊!真是的,怪自己不會游泳。以後要學習了。

    正在猶豫之際,忽聽得遠處有人在叫喊。喊什麼倒沒聽清,可這深夜有人叫喊,一定不會是什麼好事。這更如何是好,自己腿上還有傷,萬一那人是高手,就我會的那點三角貓功夫,想來是不夠幹什麼用的。

    慘,慘,慘了。獨孤殘劍暗自叫苦不迭。

    那人有連著喊,聲音很細,還甜滋滋的,倒不像是個壞人啊!好似是個少女之音,很熟悉。在這荒郊野外的還有小女孩叫喊。一定是「有病」。再不就是腦袋燒壞了。而她叫喊的是自己的名字。獨孤殘劍是叫苦不迭,氣他的腦袋上連冒白煙。那叫喊的少女不是別人正是獨孤靈兒。要不然小嘴怎麼那麼「甜」呢!

    獨孤殘劍對著聲音來處喊道:「我在這裡,快過來,這兒有急事。」獨孤靈兒聽到聲音認出了是哥哥,連忙向獨孤殘劍那兒跑過去。

    她氣喘吁吁的道:「母親,(深深的喘了一口氣)叫我,哦不……是叫你,快回家吃飯。」獨孤殘劍暗想:「咳,多虧我沒說出來,要不然又該引起一場爭端了,還是『驚天地,泣鬼神』的那種。緩了一下,眼神道:「這不著急,著急的是鄒運下河玩水去,可到現在還不出來,快想個轍啊?獨孤靈兒道:「先喊他幾聲,看他還在不在裡面,在的話一定會有回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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