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國飛霜時,南國暖如chun。
江南水鄉,在秋風蕭蕭的深秋之際,卻好比春天般溫暖。花照開,葉依舊綠,微拂的秋風中飄著一兩片淡黃的落葉,給人一絲淡淡的秋意與蕭瑟之感。
崎嶇不平的山路上,露出一道人影,由遠而近,原來是名白衣少年。高挺的身軀,俊俏的臉孔,若不是那帶有點滿不在乎、不修邊幅的模樣,倒也不失飄逸不凡。
他走得很快,似乎是在趕時間般,走在崎嶇不平的山路上就如平坦大道一樣。不時還抬頭瞧了瞧天氣,自言自語道:「他娘的,這是什麼鬼地方?連個鬼影都沒有,看來又得露宿荒野了。」
忽然間,他那一對朗目如炬般亮了起來,原來遠處山丘背後露出了一片大宅院,看樣子還應是戶大家。
當快靠近大宅院時,卻發現群山環擁中,一瀑臨空飛瀉而下,水流在低谷中竟匯聚成一個廣逾千頃的大湖,湖邊山嶺蒼翠,倒影幢幢,湖水清可見底。
望著清涼的湖水,少年腳步一頓,想道:「此處人家能在這荒山野外蓋如此豪宅,看來必不簡單,瞧我這身模樣又如何見得了人呢?不如先在這湖裡好好洗個澡,這樣至少也禮貌點吧。」
輕煙裊裊,鳥唱蟲鳴,處處可見綠林成蔭的美景。
少年先是四周張望了一下,這才沿著潺潺水聲往山谷深處走去。
澄清的湖水看來非常吸引人,雖然已是深秋時節,卻絲毫不影響他下水的心情。
湖邊長滿了高矮不等的雜草和一堆大小各式的亂石,少年來到其中一塊大石後面,剛準備要褪衣下水時。忽然,從湖的另一邊傳來一陣腳步聲,隨之傳來一個蒼老深沉的聲音:「小魔帝請放心,這件事就交給老夫來處理好了,老夫一定會把事情辦得穩穩妥妥的。」
頃刻,又聽到另一個帶有磁性的男人聲音道:「有莊主這句話,玉郎自然是放心了。」他停了停又道:「莊主打算什麼時候動身?」
那蒼老深沉的聲音答道:「老夫即刻就動身。」
大石後面的少年忍不住稍稍的把頭伸出去張望,只見兩名個頭相差不多的男人並肩往大宅院處走去,雖然看不清他們的面孔,但從他們的側面不難看出,其中一人已年過半百,而另一男子卻最多不過二十出頭,腰帶上還掛著一扇精緻的銀邊扇子,甚是耀眼。
直到這兩人從少年的視野中消失後,他才又脫衣準備下水。
哪裡知道,這個時候又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並且還是朝向湖的這一邊走過來。少年無奈地搖搖頭,只好重新將衣服穿好。伸頭再望時,卻是瞧得目瞪口呆。
你道為何?原來映入他眼裡的人影卻是一名秀髮如雲、面容美艷、身材窈窕的少女。少女手中還提著一個竹籃子,籃子裡頭好像是些衣物。走到湖邊時,背著少年將籃子輕輕放下,然後又站直身來,轉頭向四周環視,神情似有點而慌張。
接下來的動作,卻是讓少年為之神魂顛倒——
背著他的少女輕輕解開頭上髮髻,然後竟是將身上衣裙慢慢褪去,直至剩下貼身褻衣。頓時,少女柔滑如緞子般、如精雕細琢白玉般美妙無比的**徹底展露在少年的眼皮底下。雖然只是背面,但可想而知有多大的誘惑力。
突然地,少女竟輕轉嬌軀對著少年,嚇得他連忙把頭縮回去,一顆心崩崩直跳,神智為之昏濁。
正當他不知該如何才好,打算偷偷溜之大吉時。耳邊忽然傳來「啊!」的一聲嬌叫,聲音甚是憐人。
少年聞聲自然反應地連忙伸頭張望,只見少女先是半蹲地上只手捂在白玉般的小腿處,隨後卻緩緩倒下,不遠處一條灰色小蛇快速游逃而去。
少年自幼生活在深山老林,一看便知這是條有毒的小蛇,這時哪裡還顧得上男女之別,急忙飛身便朝少女跑去。
才不到片刻,少女的半條**已經紅腫了起來,一張俏臉蒼白毫無血色,美眸微微閉上,氣息越來越細,憐人至極。由於呼吸困難而劇顫起伏的豐挺胸脯,雖然還隔著一條小小的粉紅肚兜,卻yu破衣而出。嬌軀所飄散出的沁鼻幽香使人忘情。
還有那雪白修長的**和細小的纖腰,一切都是那麼的誘人。
但此時已不容少年再多顧慮,隨手脫了上衣並使力撕下一片衣襟,用力緊綁住少女傷口上方處,然後再從懷裡取出一把匕首,在少女傷口上微微的劃了一道十字,馬上便有烏黑的血水從傷口處滲了出來,直至血色變紅,這才鬆了一口氣。不過他還是不大放心,稍微想了想,於是深吸了口氣,壓住激動的情緒,俯首便去吸那傷口。隨著他吐掉幾口毒血,少女紅腫的小腿終於慢慢恢復了過來。
少許,少女緩緩醒來,一雙美目剛睜開,又是「啊!」的一聲驚叫,嬌艷欲滴的俏臉立即火燒般灼紅起來,又羞又窘。連忙用力將少年推開,嬌叱道:「你幹什麼……」
少年那裡想到她的反應會這麼強烈,猝不及防之下「咕咚!」一聲就往湖裡倒去。不料他的自然反應能力極快,竟然反手也把少女拉了下去。
湖水既清又暖,從水面往下看都能夠看到來回游動的小魚。
湖水並不深,但由於少女腳上傷口的麻痛,一時無法站穩,反而倒入了少年的懷中,一急之下手忙腳亂地摟住了他的腰間。「啊!」的又是一聲驚叫。
於是,她那因緊張灼熱而激烈劇顫的一對豐滿**緊貼在了少年胸脯上。雖然隔著被水所浸的薄紗肚兜,少年依然渾身熱血沸騰,油然而生一股強烈的激情和難以自控的慾望。尤其是那**的接觸更是讓他難受之極,反手便將少女緊緊摟在懷中。
望著那張近在咫尺因激動而紅至耳根的俏臉,以及微微張合的誘人小嘴,少年再也無法忍耐了,大口喘著氣,低頭便吻住了那令人夢索魂牽的香唇,久久不能分開。
這一切來得太快了,少女根本還沒有任何的反應,初吻就這樣被掠奪去了。
就在她也因此而迷亂時,腳上的痛楚及時提醒了她,才將她從迷惘中帶了出來,這才似乎極不情願地掙扎著逃出少年的懷抱,並以連她也意想不到的速度飛快地爬上岸拾起衣裙穿上。
少年先是呆了呆,好一會才苦著笑臉隨後爬上岸去。
少女一直低著頭,不敢望向他,一張秀美絕倫的臉兒緋紅如霞。濕了的秀髮被她用手拂到肩後去,但還帶有少許水珠的俏臉更是嬌艷無比。
直到許久少年才回過神來,先拋了拋身上濕透了的衣衫,這才紅著一張關公臉訥訥說道:「我、我不是故意的,只是緊急之下才冒犯了姑娘,至於剛才……嘿!」他一時也不知如何解釋才好,急得又是搔頭又是抓耳。
少女這時才敢抬頭來看他,卻一時被這個非禮自己的男人那特有的氣魄給看呆了,臉上又是一紅,嗔道:「即使是那樣,你也不該對人家……」羞窘得也說不下去了,一顆心卻是不爭氣地若小鹿般蹦跳起來。
看著少年那急得不知如何才好的怪模樣,少女這才緩了口氣,聳聳肩道:「算了,人家也不想追究了。」蹲下身撫摸了一下傷口,痛得「啊!」的嬌叫一聲。少年連忙過去問道:「很痛嗎?剛才應該是把毒吸完了,這樣吧,你稍等一會。」他一說完便起身跑向密林深處。
不一會,只見他手裡拿著一些山草藥回來,邊走邊用嘴嚼爛,一直走到少女身邊半蹲下,將草藥敷在那傷口上,這時少女也隨即遞過一條手絹,少年隨手接過,並熟練地包好傷口。
少女抬起俏臉微微一笑道:「謝謝你。對了,還沒請教公子大名呢?我叫慕容慕蘭,大家都叫我慕蘭。」
少年露出一個迷人的笑容,然後才道:「姑娘好美的名字,就像人一樣的美麗。噢,我姓王,叫我子俞好了。」
「王子俞?」慕容慕蘭斜著可愛的小腦袋稍一思索,搖搖頭道:「沒聽說過。」
她話一出口,發覺王子俞一付為之氣結的模樣,忙以手捂嘴輕笑道:「喔!不好意思。」
望著她那嬌憨動人的樣子,王子俞還有什麼話好說?只有無奈地雙手一掰,故作大方之狀。
這時,忽然聽到有人遠遠叫道:「姐姐,姐姐。」
兩人都是嚇了一跳,連忙站起來聞聲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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