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回公司的時候,費子墨剛剛從商務部回來,他興奮地和費子硯擁抱在一起。「阿硯,你這是從什麼地方飄來的?」
「二哥,從非洲回來的。」
雖然他們從小各忙各的,自老大費子毫去世以後,費子墨就和這個唯一的弟弟特別的親近,他知道世界上什麼東西也比不了親情,扯不斷的永遠是血緣。他們之間越來越溫馨,並沒有像國外長大的孩子那樣冷漠。z
「費總,車鑰匙。」穆童佳想把手裡的車鑰匙遞給費子墨。
「你拿著吧。」費子墨已經擁著費子硯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穆童佳,費總的弟弟像是從難民營出來的。」張美麗爬過來說。
「你懂什麼?這就是藝術類型的打扮,你看看那些導演呀,畫家呀,反正搞藝術的人總是打扮的另類。」於靜說。
「穆童佳,費總的弟弟有沒有女朋友呀,要不我去追他吧。」桑娜一改平時的恬靜,也說出了雷人的話。每天面對的都是一些西裝革履,嚴謹的同事,難得看到這麼一位隨意,ziyou,不羈的裝扮。也許吸引她的,還有他不菲的身價。他同樣也是公司總裁的兒子。
「我告訴你們,費總的弟弟確實是搞藝術的,而且是一個畫家,不過,我不知道他有沒有女朋友,沒問過。」穆童佳看到這群好像生活在方格裡的尼姑們,見到一個陌生男人會如此興奮。
「你看,我說什麼來著,一看就知道這樣的男人是搞藝術的。」於靜說。
「童佳,你趕快給我問問他到底有沒有女朋友,如果有女朋友,我當二奶也行。」桑娜一臉壞笑地說。
「當小妾也不在乎?」穆童佳擠著壞笑問道。
「不在乎。他一定有錢,有錢就行。」
「桑娜,淡定!」於靜說。
「去,少裝大尾巴狼,我就喜歡錢。能找個有錢的男人,我用得著這麼辛苦嗎?況且,費總的弟弟長的多陽剛,比起那些虛頭八腦的男人,真實多了。」桑娜支著腦袋憧憬著。
雖然費子硯滿臉的蒼桑,比起費子墨來有些黑。也許是他一直在外捕風的原因,風吹日曬出來的那種健康膚色,也藏不住他的剛毅俊美,還有濃烈的男性陽剛的氣息。骨子裡有股張揚和高貴,眼神犀利尖刻,可以捕捉到任何細節。
「好了,好了,別一個一個像個花癡似的,你們沒見過男人嗎?」莫妮卡也站起來對著她們說。
「莫妮卡,我們是沒見過這麼有品位的男人。」桑娜好像真的動心了。
「好了,工作吧。」
大家安靜地各就各位。費子硯的出現,在這個平靜的格子樓裡投下了一枚石子,濺起了陣陣的漣漪。大家有事沒事,喜歡研究他。尤其是桑娜從此作下病了,花癡病(專業稱呼叫:幻想xing單戀)!經常坐著發呆,大家笑她是猴子撈月,空歡喜一場。她振振有詞,給自己心裡留點念想,也有錯嗎?有夢比總沒夢強。還恥笑她們,連夢都沒有勇氣做,活的什麼勁兒呀。大家笑她,給她搬個枕頭,躺著繼續做夢,坐著做夢多累呀!
莫妮卡不喜歡像費子硯這樣輕浮的男人,她喜歡費子墨這種穩重,儒雅的男人,她更喜歡看他冰山的臉上散發著冷氣的俊顏,偶爾笑得露出了雪白整齊的牙齒,像冰天雪地遇到了炎炎烈日一樣,瞬間可以融化掉冰峰。她很鬱悶,不知道如何走進這個男人的心裡,更不知道如何向他表白自己的心願。以前她覺得穆童佳是她的威脅,自從上次她知道穆童佳和林敬軒相處以後,她認為一定是上次林敬軒來這裡以後,他們才走到一起,當時就看到他們有點曖昧。每一個人都可以和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唯獨她不可能,甚至她不知道如何讓對方看到自己的心。
莫妮卡輕輕敲開費子墨的辦公室。「費總,您還有事嗎?如果沒事,我們就走了。」每天的下班時間,她從來不請示,今天,她就是希望他要求她為他做點什麼。
費子墨和費子硯正坐在沙發上聊的滿面春風。「沒事了,你們走吧,讓穆小姐留下。」費子墨難得笑意盈盈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