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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十二章 孫太太的異常 文 / 柳暗花溟

    回到雜誌社花雷也調查歸來。

    聽餐館的資深員工講他們進的新鮮魚類有一個固定的供應商所有的水產品全是這一家提供。老闆是個粗豪的中年大叔身邊的夥計也都是男人而且全是本地人並沒有僱傭過外地人打工。

    而他們的後廚從開業那天就沒有一位員工離職目前也都非常健康。孫函對員工非常大方在就業環境如此艱難的今天是不會有人輕易離開的。

    「就是說沒有線索?」凌小佳很失望花蕾很火大。

    打聽這些奇怪的事哪有那麼容易!她只是一個餐館的常客無意間幫過幾名員工的忙這才相互熟悉起來的。再說查案子就是這樣有疑點就要調查一遍排除了所有不可能的剩下的無論多麼不可能也是答案了。遊牧之神手打。

    「這個範圍很大並不容易確定。」包大同接過話來「從西南口音和魚腥味這兩個線索來判斷最近出現的這些怪事與餐館有關聯的可能性非常大但卻不是絕對的。人的生活多複雜啊孫函可能在很多方面遇到具備有這樣條件的人繼而與其產生糾葛最後生不可挽救的可怕事件。」

    花蕾的心小小的暗爽了一下畢竟這是包大同第一次為她說話。

    「那要調查他生前所有的事嗎?」凌小佳問。

    「除非你想把我累死然後為形容枯槁的我理容。」包大同滿不在乎的笑笑:「這事沒什麼頭緒我們只要把最有可能相關聯的事調查一下找出串連這一切的暗線就行了。話說孫函未必是這些事件的始作俑者也許只是其中的一環。」

    「那現在怎麼辦?」凌小佳再問。

    「既然他是其中一環我們就去看看這一環吧。」包大同無奈的站起身。

    「可是他……早已經變成骨灰埋進墓穴裡了。」

    包大同聳聳肩「那就把他『挖』出來好了。」

    和所有的城市一樣有錢人住的豪華別墅區都是在城郊結合部。而且是空氣清新的風口處。

    和別人不同的是孫宅的氣氛顯得特別沉重倒不是因為前幾天喪的緣故。而是到處都充滿了戒備的氣息大門緊鎖各個角落都有監視器。就連門邊的大樹也有一台。圍牆安裝了鐵絲網從鐵欄的縫隙看過去現庭院內有許多大小不同的小石獅子居然擺的是辟邪陣法。

    「獅子不錯可惜擺陣人的水平差點。」包大同心裡想著。

    孫函雖然死了但好多事情未必會結束畢竟他還有一個「未亡人」存活於世。可這哪裡是家明顯牢籠!包大同很不喜歡這位孫太太所以一直不想介入此事現在情況如此不得已還是要見一面。

    不出預料的通過對講機孫太太語氣厭惡的道「你們來幹什麼?」

    包大同瞇起了眼。

    這女人從監視器中一眼就認出他們還表現的這麼排斥。可見那天早的事她還記憶猶新。不過也難怪自己的老公活著的時候乖乖的死後卻跑了換了是誰也會刻骨銘心。

    「我們是想瞭解一下孫函的事。」凌小佳道。

    「先夫與你們沒有任何關係要瞭解什麼?快滾開。否則我放狗了!」

    「呀?那天早的事孫太太這麼快就忘記了?」包大同輕推開凌小佳抬頭看著一個監視器。

    「你難道非要我找人幫你忘記嗎?」語氣蠻橫但聲音卻有點抖。

    「我是否忘記並不重要就怕『她』不忘記。不要以為你擺弄了這些東西就能攔得住。」包大同說完轉身就走。乾脆利落一點也不拖泥帶水。

    他這樣一做。反倒是孫太太慌了片刻的安靜後對講機中傳出她尖利的聲音「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給我講清楚!回來!我叫你回來!」

    包大同理也不理一手拉一個頭也不回的走直到聽見鐵門打開的聲音才停下腳步微扯的嘴角露出笑意「真是牽著不走打著倒退。」他低聲咕噥。

    「你這招欲擒故縱真好。」花蕾禁不住誇獎。

    「她心裡有鬼自然不能安生。學著點吧花骨朵!」

    三個人走進別墅的一樓客廳還沒有坐穩孫太太就急著問:「你說的『她』是指誰?」

    這客廳的裝修是歐洲式風格華麗而莊重但本該尊貴的氣息去蕩然無存只讓人感到壓抑而了無生氣女主人更是憔悴似乎像一個紙人般蒼白無力。

    包大同習慣性的吸吸鼻子皺緊了眉頭。

    這女人此地無銀三百兩而且房子的氣場也不對孫函雖然離開了但死氣仍在。孫太太花大價錢的道士雖然懂點道術不過卻只是略通皮毛根本解決不了根本問題。

    孫太太看包大同不理會他只得又把剛才的話問了一遍。

    「不用我明說了吧?西南那邊的女人。」包大同詐了一句。

    孫太太立即色變衝口問道:「你怎麼……」遊牧之神手打。

    「這個你不必知道。」包大同含糊著事實他什麼也不清楚除了邪靈是西南地區的人每回出現必有魚腥味外所有的線索都那麼模糊「但是孫太太你要明白許多事情避是避不開的做了錯事就一定會有後果必須解決才行否則不會完的。」

    「為什麼不會?為什麼不會?」孫太太的情緒有些失控看她的臉色這些日子她一定一直處在恐慌之中。不過她馬又克制住了自己保持著高貴的樣子道:「我放你們進來就是要你把話說清楚。我老公命短。那天早……人世間總有些奇怪的事地吧?如今他已經入土為安你們不要再生事了。」

    「家裡提前了道士好像要防著出問題似的。倒也奇怪。」包大同攤開了手「我來是好意。因為我恰巧懂一些這方面的事。那天孫函差點掐死我的朋友這其中必定有緣故。我只問一句他是生什麼病去世的?」

    「急病。」

    「有多急?」

    孫太太沉默著緊閉著嘴巴室內的空氣都沉得人喘不過氣來好半天她忽然大聲道:「你不是警察吧?警察都沒懷疑我你跑來質問什麼?」

    包大同微瞇著眼看著她。「記得嗎?我們雖然來找你可卻是你我們進來的。我不是警察因為警察管不了這件事。我再問一句孫函是怎麼死的?你知道些什麼?假如你說出來我或許可以幫你不然的話……」他站起身「我看我也沒必要呆在這兒了。」

    「問閣下是哪位?」接觸了兩次孫太太第一次態度正常的說話。

    「他是中國古化研究學家。」包大同還沒回答。凌小佳就驕傲的說。

    花蕾翻了下白眼。

    古化研究學家?!也是道學研究也是化鬼怪全是做古了的人果然「古化」。

    「他……生了怪病。」孫太太陰沉的說頭深深埋了下去。從花蕾的角度看。好像沒有頭一樣看得她心裡一寒。

    「什麼怪病?腐爛?爛到下體也沒了?」包大同放輕聲音盡量不驚嚇這個心裡埋藏著秘密的女人。

    可是他透露的消息還是嚇到了孫太太「你怎麼知道?」她瞪圓了眼睛眼睛一瞄看到了凌小佳。驚訝的指著她道:「我想起來了你是那個理容師。你看到了我老公你怎麼可以說出去!這不是你們的紀律嗎?不能透露客戶的**!我要投訴你!」

    「孫太太不要激動小佳之所以告訴我這個細節是因為她也捲進了這事遇到了襲擊。那天早小佳到那個街角去並不是無意的是『她』引去的。『她』要幹什麼?還會牽扯多少人必須由你告訴我答案!」包大同把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從孫太太臉印證了這種可能性是很大的。

    「孫函真是因病去世的嗎?還是……」他誘導。

    但孫太太的情緒太混亂了從強勢的拒絕他們到主動把他們叫進房子從無意洩露一點秘密到後來守口如瓶從還算保持一點理智風度到最後的無法理喻非常不正常。

    「滾出我的房子。」她忽然說聲音平靜但是冷到可怕。

    「我沒有必要在這裡聽你們胡說八道。」她繼續說「滾出我的房子不然我報警了說你們私闖民宅、敲詐勒索!」

    「你!」凌小佳有點來氣。

    她一直生活的好好的聽包大同這麼一說似乎她是被孫函牽扯進來的現在她不過問點情況這女人卻忽冷忽熱和瘋了一樣真讓人受不了。

    包大同示意凌小佳不要火從衣袋中拿出一張名片「這是我工作的地方如果真的有事罩不住了就來找我。我收費很高不過相信你付得起。」

    他把名片扔在茶几大步走了出去凌小佳和花蕾緊跟著。

    花蕾走在最後在即將走出客廳的一剎那忽然聽到身後有說話的聲音就像竊竊私語一樣。她猛然回頭就見孫太太雙眼空洞的瞪著她的身後嘴唇動著似乎在說著什麼臉還擠出了一點笑容就像死人僵硬的臉。

    花蕾只感覺一股寒意浸透了脊背猛的向前一步抱緊包大同的手臂撞了凌小佳一個趔趄。

    「怎麼了?」包大同意外的道。

    在漸漸關閉的大門中孫太太坐著不動臉白得嚇人就像那天早的孫函。意外的包大同現這個女人的肚子有點大好像是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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