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我就是死神
這時天地間頓時昏暗下來,一道綠色的光芒向刑場直射而去,從刑場上傳來一陣陣的慘叫聲,十幾位手持大砍斧的劊子手的身上,燃起綠色的死亡火焰,正痛苦地活崩亂跳,發出一陣陣令人膽寒的淒厲的叫聲,不一會,劊子手倒下,綠色的火焰熄滅後,變成為十幾堆駭人的白骨。
那幾個獵人被圍困在巫師衛士的中央,看不清刑場所發生的一切,他們的臉色頓時變得蒼白如雪;而烏勃巫師卻得意忘形地說著:「哼,任何人,無論是誰得罪了巫師,都只有死路一條。」
「不見得,你不要得意太早了,你看看死的是什麼人?」死神的聲音卻依然是冷冰冰地,她對著那幾位獵人說著:「還不快去助你們的親人解開繩索。」
獵人們「哎呀」一聲,彷彿剛醒了過來,也不管指向他們的長劍寒鋒,似乎有著一股力量推著他們向前衝去,他們就這樣直衝了過去,說也奇怪,他們衝出了巫師衛士的包圍圈,卻沒一個人受傷,他們也顧不了去細想這是為什麼,就直奔到刑場前,他們驚愕地望著,他們的親人好好地,而站在他們身後的劊子手卻化成十幾堆白森森的駭人的白骨,劊子手們都死了,不明不白地死了,而獵人們的親人都活著。
獵人們為著親人解開繩索,相互擁抱,放聲地痛哭了起來。
烏勃鎮主和巫師轉身看著刑場,驚訝地望著這一切,嘴張得大大的,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死神開心地「哈哈」地大笑起來,說著:「你不相信,你死後會下地獄,那就先讓你們嘗嘗下地獄的滋味吧。」
死神望著烏勃鎮主和巫師「嘿嘿」地笑著,笑得烏勃鎮主和巫師渾身發毛,一股寒流向他們襲來,周圍天昏地暗,淒厲的鬼嚎聲響起,死神崩出冷冰冰聲音,說著:「過刀山。」
死神的話剛說完,烏勃鎮主和巫師頓時感到身處在一處昏暗的空間,周圍寒光閃閃的尖刀林立,在尖刀上有著許多血淋淋的人在哀號,這時烏勃鎮主和巫師感到有著無數尖刀在一寸一寸地、一小片一小片在切割著他們的皮膚、肌肉,痛疼萬分,他們忍不住地發出淒慘尖叫聲,大叫著:「痛死我了,痛死我了。」他們在刀山上翻滾著,哀嚎著,鮮血淋漓。在場上的所有的人的眼前幻現出烏勃鎮主和巫師受刑的慘像,都跪在地上,驚得面無血色,特別是那些衛士們,手腳冰冷,恐懼地顫抖了起來。
過了足足有半個時辰,死神說著:「怎樣,過刀山好受嗎?現在就請你們進火海。」
死神的話剛說完,烏勃鎮主和巫師的眼前頓時是一片火海,他們則身在火海中拚命地掙扎,感到渾身有一陣陣被火燒烙之痛疼,發出「劈劈啪啪」聲響,頭髮毫毛被火燒光,皮膚被燒焦,發出陣陣的惡臭,皮膚肌肉在烈火燒光後,只剩下白內,接著皮膚肌肉又再復生,再在烈火燒灼,反反覆覆,經受無盡的苦難。烏勃鎮主和巫師發出慘厲的嚎叫。在眾人的面前呈現出烏勃鎮主和巫師的在地獄裡受刑的幻像,嚇得眾人跪在地上膜拜,凡是壞事做多之人早已嚇得昏死了過去。
又過了足足的半個時辰,死神又說著:「怎樣,進火海舒服嗎?現在就請你下油鍋。」
地獄的滋味並不好受,就在死神還沒叫他們下油鍋時,烏勃鎮主和巫師一聽,嚇得跪在死神的面前,不斷地叩著頭,求饒,說著:「饒命呀,再也不敢了,饒命呀,再也不敢了。」
什麼叫做「死不悔改」,就是死到臨頭,還不知悔改。烏勃鎮主和巫師雖然向死神拚命地叩頭求饒命,可是在他們的心底裡卻在打著鬼主意,世間就是有這樣的人,他們在等待時機。
就在烏勃鎮主和巫師求饒時,烏勃鎮主詭秘的目光不斷地閃爍著,他突然站了起來,指著死神說著:「你別大得意了,我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這時,突然從死神的背後響起一陣的弓響,射出了十幾支弩箭。原來有十幾名烏勃衛士繞到土台後,乘著烏勃鎮主和巫師吸引住死神的注意力,就向死神的背後射出弩箭,想一舉置死神於死地,可是這些弩箭並不飛向死神,卻是直射向烏勃鎮主,把個烏勃鎮主變成了一隻道地的刺蝟,他驚訝地望著身上的弩箭,他不敢相信,這些弩箭怎會插進自己的身體呢?
烏勃鎮主指著死神斷斷續續地說著:「你你」
烏勃鎮主很不情願地倒下了,瞪著雙眼睛死去了。死神背後的那些衛士,見到他們的弩箭殺了自己的上司,驚愕過後,丟下手中的弩弓分頭四外逃竄,不跑行嗎?刺殺上司這可是死罪呀!
烏勃巫師臉色鐵青地指著死神,結結巴巴地問道:「你你是誰?」
死神微笑地說著:「我是誰?讓你死個明白,我就是死神。」
烏勃巫師「哎呀」一聲,向後跌坐在地上,他怎也不相信,眼前這位美貌的女人,竟然會是死神,這時死神的眼睛突顯出死神的骷髏相,烏勃巫師指著死神再也說不出話了,自認為不會下地獄的巫師,現在也到地獄報到去了。
烏勃鎮的上空又是一片艷陽天,在廣場上出現了一群人,他們相互攙扶著,他們也不知是怎樣地一回事,反正看牢房的衛士不見了,牢房的門大開著,他們的手銬腳鐐也掉了,他們就這樣地走出了牢房,每個人的手上不知何時多出了三塊的金幣,就在他們走到廣場時,鎮主和巫師的府邸燃起了沖天的熊熊大火。
獵人帶著他們的親人來到死神的面前,齊整地對著死神跪下,說著:「多謝神仙救命之恩。」
「你們都起來吧,你上來。」死神站在土台上,指著那個領頭的獵人說著,那獵人跳上了土台上,這時死神又說著:「你們都可以回去了,不過我有一條規定,以後你們再也不能到那大山打獵,那大山就叫著虎君山,你那村子就叫虎君村,虎君山的事就歸你們管,若有誰想偷偷上山狩獵,都給我格殺勿論。你們以後就給我好好地看管山林,可以做生意、耕作,這個木箱你們抬回去,作為你們今後生活的補貼。」
你們知道那木箱裡是什麼嗎?我告訴你們,那是整整的一箱子金幣,如果你們想問:那裝滿金幣的木箱為什麼會出現在土台上呢?那這事你們只好自己去問死神好了。
前往西山城堡的路上,有倆位一老一年輕的女人,騎著俊馬在大草原上馳騁,路經她們身邊的人都不時地向她們投過去驚詫的眼光,這倆位女人,不要說年輕的,就說那個老女人也是一位能令人心動的、有著美麗風韻的女人。在這片國土裡,沒有護衛,如此敢單獨騎馬外出的女人,稀少得猶如鳳毛麟角。
在這片土地上,如此美若天仙的女人,難道能這樣讓她們從自己的眼皮下白白地溜走嗎?人們在心裡想著:她們肯定走不出二十里,定會有人膽敢在暗中打劫、打悶棍。俗話說:色迷心竅,也有人說:色膽包天。
可是這倆位女人彷彿沒把這事放在心上,她們很悠閒地騎在馬上,一路上有說有笑,駛向遠方。說也奇怪,或許是最近這裡的社會風氣似乎有了很大的轉變,她倆人,一路上平安無事地來到西山城堡外的一個大鎮裡,即西山鎮,竟然沒遇上暗中打劫、打悶棍的人。
馬兒歡快地載著倆位漂亮的女人走出老遠老遠了,在她們的後面,從草叢裡,或是岩石的背後,從樹yin裡,或是水溝岸邊,不時地跌跌撞撞走出來一些男人,粗魯強壯,有的面上還畫著紅紅綠綠的鬼臉,手上拿著長木棍或是長劍,他們拚命地打著自己的腦袋,拚命地搖著頭,他們怎也想不起來,他們為什麼會在這裡,是來這裡做什麼的。
天漸漸地暗了下來,倆位女人來到了西山城堡外的西山鎮,讓馬兒慢步地穿過長長的街道,走向一家客棧,這時在她們的後面已跟著一長溜的男人,年輕的有之,年邁的也有之。她們停了下來,在客棧前下了馬,那位老婦人大聲地喊著:「掌櫃的,有上等的客房嗎?」
好不容易才還過魂來的掌櫃急忙地說著:「有,有,裡面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