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逛奴隸市場
這些管事的心裡,認為天下的領主都是為了錢,才不會管這些奴隸們的死活,他們只想從這些奴隸身上賺到買他們所化費的十幾、二十幾倍的利潤,怎會捨得為這些奴隸的死活多花上一個銅子,反正這些奴隸死了,特別是那些人老弱病殘的奴隸,死了就死了,還可以再去買更年青的,更強壯的奴隸。他們想不通的是:領主大人去了一趟山鷹城堡後,回來全變。
「可這樣算起來的話,會大大影響到我們大人每年的收益啊。」管事霍金辯解道。
張小明根本沒有貴族領主的那種禮貌的禮儀,他不耐煩著開口罵道:「放狗屁,什麼每年的收益,你們以為我真是笨蛋嗎?不知道你們在打什麼主意嗎?」
霍金和霍克嚇了一跳,想不到這位人見人怕的山鷹大人會開口就罵,問道:「請大人息怒,不知道我們說錯了什麼事,引得大人如此生氣?」
「哼」張小冷哼了一聲後,這才說著:「你們不要以為我不知道,如果領地裡的奴隸死了的話,就要購買新的奴隸來補充,死的越多的話,買的也就越多了,你們也就可以從那些奴隸販子手中得到的回扣就越多,這是一;第二,為什麼近來領地裡失蹤的奴隸越來越多,說,這是為什麼?」
話一說出來,這可把霍金和霍克嚇壞了,他們驚慌地跪在地上說著:「大人,決沒有此事,請領主大人不要聽別人胡說,至於奴隸的失蹤我們就管不了,說不定他們又跑到」
霍金和霍克的眼睛瞟往山鷹領主,再也不敢說下去了,張小明當然知道他們想說什麼,他說著:「說呀,怎不說了,是不是想說他們又跑到山鷹領地去了嗎?我告訴你們,那些失蹤的奴隸都出現在西山領地的奴隸市場裡,說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霍金和霍克跪在地上,叩著頭喊著:「大人,冤枉呀。」
張小明喊著:「你們不說,好,來人,把這倆個渾蛋拉出去去,狠狠地打,往死裡打。」
這時從客廳外進來幾個衛士,拖著霍金和霍克就要往外走,霍金和霍克的臉色被嚇得蒼白,渾身抖動著,說著:「大人,我說,我說。」
張小明把手一揮,衛士放下了手,霍金和霍克癱瘓似坐在地上,喘著氣,過了一會兒,霍金說著:「大人,這都是西山大人使的主意,他派人來,要我們把領地裡的奴隸騙出去,綁架到西山奴隸市場,並告訴我們,若領主大人追問起來,就說這些奴隸是逃到山鷹領地去。西山大人還說,此事做好了,大巫師有獎勵。大人,我都說了,請饒命。」
坐在張小明身邊的天湖領主氣得面都青了,說著:「把他們帶下去,關在死牢裡。」
一座頗為豪華的酒樓,在二層臨窗的地方,坐著一位身穿白衣的漢子,富態幽閒,有四位少年身穿著華麗的衣服,小心翼翼地陪著他,一看就知是一位腰纏萬貫的、有著相當來頭的商人,在他左右二邊的的桌子,坐著有十位帶刀的如狼似虎的壯漢子,他們就是經化裝前來奴隸市場的張小明和他的徒兒、騎士們。
坐在這裡,街道的動靜都盡收眼底,這是一處規模頗大的奴隸市場。東邊是女奴隸市場,西邊是男奴隸市場,人來人往,熙熙攘攘,看來生意不錯。富商在慢條斯理地品著酒,並不像其他的人那樣地在「市場」裡攢動。往東去大都是年輕的好色的登徒子;往西的大都是蒼勁幹練的老頭。
突然從東邊的「市場」上發生了一陣的騷動,張小明笑了,他感覺到今天有戲看了,他對天湖少主和濱海少主說著:「你們倆位到東邊去看看,發生什麼事。」
天湖少主和濱海少主應聲就站了起來,走下樓去,向東邊直奔而去,這裡早已經圍了不少人了,連年已半百的老頭也來,顯然比別的地方更熱鬧,。
臨街搭建起來一排排的木台上,每個木台上都站著幾個容貌驕好的年青女孩,帶著腳鐐地站在木台上,身上除了一塊不大的破布遮住了身下隱密的地方,其他的地方就暴露在眾多色狼的眼中。今天人們並不在這裡停留,少有人在評頭論足,而是擠湧到一個木檯子前,在互相推擠地騷動起來。
只見一個木台上站著一個女人,異常漂亮的女人,不像其他木台上那些女人,赤身露體,雖然她的腳也被鐵鐐銬住,可是她的那雙眼睛,卻在不停地轉動,妖媚蝕骨,妖嬈萬分的大眼睛,一點也沒害羞之色。吸引無數的眼光,她一舉手,一投足,都充滿著一種誘惑,再加上她那嫵媚妖嬈的眼睛,望著台下的那些人是秋波頻頻,似乎鋪滿陽光與愛,是那麼地純真,卻具有一種要把你的靈魂往床上勾引的巨大引力,在阿娜多姿的幻影中陶醉了,讓你神靈顛倒、發狂,在蒙幻中期待著**上的一種強烈的接觸。
在台下有一位老婦人在痛哭,邊哭邊拉長聲調地唱著:「你們這些沒良心的人呀,怎把我女兒綁到這裡來賣呀,快還我的女兒呀,不然你們要受天打雷劈之災,那位好心的人呀,快快救我的女兒呀,你們會得到好報的。」
隨著老婦的唱腔的起伏,人群開始騷亂了起來,一個四人抬的轎子,在八名帶長劍的護衛的保護下,飛奔而來,站在木台上的一位賬房模樣的人喊著:「大家讓一讓,主人來了,馬上就開拍。」
八名壯漢擠開一條路,讓轎子抬到木台前才放下,一名護衛上前,掀起轎子的布簾,說著:「老爺,到了,請。」
可是轎子裡一點動靜也沒有,突然,轎子暴散開了,一個肥胖的老者躺在轎子裡的靠背椅上,四肢僵硬,面色青黑,五孔流血,早已死去多時了,在場上所有的人都驚呼了起來。
一名護衛跳了起來,說著:「怎會呢?出門時還好好的。」
那位哭泣的老婦跳了起來,說著:「好了,好了,這個害人精死了,死了。」
「死了」驚醒了所有的人,護衛舞動著長劍向那老婦衝去,台下的人卻衝向台上去搶那女人,頓時變得十分地紛亂,衝向老婦的那些護衛,不知為何舞動長劍相互對打了起來,衝上台的人也對打了起來,台上那美女和老婦卻不知去向,把天湖少主和濱海少主驚嚇了一大跳,急忙跑回來向師傅報告。
張小明一聽,笑了起來,搖搖頭,說著:「好。」
誰也不知張小明的這「好」字是什麼意思,只見張小明滿面春風,高興得很,大家只是不知所措地跟著張小明搖搖頭,誰也說不清楚為什麼要搖搖頭。
東邊鬧翻天,西邊的生意還在照做不誤,在這裡這種打架鬥毆的事天天都有發生,誰也不在意。張小明站了起來,往窗外望去,原來那些站在台上的,被鐵鐐銬住的女人都不見了,他笑著說著:「該我們行動了,走。」
天湖少主狐疑地望著張小明,張小明說著:「不要再去瞎猜了,以後你們會知道的。」
張小明他們還沒走出酒樓,西邊也亂了起來,一陣陣驚慌的聲音傳了過來,「我的奴隸呢?我的奴隸跑到那裡去了。」「我的天呀,我的金幣都不見了,誰偷了我的錢呀。」
見多識廣的酒樓掌櫃叫著店小二,說著:「快關門,快關門,客家,今天的事情有點邪,你們還是快點離開。」
張小明對著好心的掌櫃笑了笑,帶著手下向西邊市場走去,整個市場亂成一鍋粥,與東邊市場一樣,站在木台上的奴隸也都不見了,急得那些販賣奴隸的人團團轉,在這片混亂的世界裡,只有一處,依然安靜,喧嘩煩人,張小明就向那裡走去。
張小明吃驚地盯住前面的一排木台上,木台上站著七個身高有二米多,身上長著長長的棕色的髦毛,全身肌肉鼓起,而頭卻是狼的頭。
「獸人?」張小明有些不確定地說著。
聽到張小明的詢問,張鷹他們也注意到木台上這些奇怪的人,張鷹說著:「主人,真的是獸人耶,他們已經很久沒有出現在人類的世界裡了,以獸人那恐怖的力量,怎麼會被抓到呢?」
張小明興趣一下子上來了,他對這些從沒有見過的物種,感到十分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