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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那麼厲害的本事嗎?草兒聽了笑了起來。
「本事?」小紅假裝一愣,「本事我倒沒有,本事麼是我哥哥有,不過我這樣說也不是吹牛,我小紅可是福大命大的,所以呢,你們跟著我,都不會有什麼的,我會保佑你們的。」
「哈哈——」傅潔突然笑了起來,「要說這福氣,天下人怕是沒有比我更好的了。想當年……」
「嘿,過去的事誰知道,要比就要比現在,你敢說你福氣比我好?」小紅一副真理在手的樣子。
「比?」傅潔一楞,似乎想不到小紅會這樣出牌,「比就比!你說,怎麼比試?」
「當然是要說出來你現在最有福氣的表現了,你的多過我,你就贏,否則你就輸,怎麼樣,來不來?」
「來就來,誰怕誰呀?要說這賭博,不怕你們笑話,我可是從會說話就開始進入職業了的,想當年……」傅潔又要訴說歷史了,小紅急忙打住。
「好,那就這麼定了,不過,既然比賽,輸贏總得有所表示吧。」
「那到是,不過我可什麼都沒有。」傅潔說道。
「要是你輸了,我也不要你什麼,你就給我當小妹妹,這樣可以吧?」小紅眼睛骨碌一轉,突然來了個鬼主意。
呵呵,小紅想出了這個主意,不由得樂了,到時候又有得欺負的人了,省得現在天天被謝凹被楊麗管著,氣也沒處出。
「給你當妹妹?那怎麼可能?看你才十幾歲,怎麼能當姐姐?」傅潔審查似的把小紅看了個遍。
「我就說嘛,你肯定是沒我有福氣的,要不然怎麼不敢比試?」
「我沒你有福氣?」傅潔頓時氣惱起來,「好,比就比,誰怕誰,那你輸了也給我當妹妹!」
「我怎麼可能輸?」小紅說道,看見傅潔不答應的樣子,這又說道:「好,要是我輸了我當你妹妹。」
小紅嘴上雖然答應著,心裡卻暗暗想著,我就是當了妹妹,也不當乖妹妹,我只當調皮搗蛋的壞妹妹,呵呵!
「好了,那大家作個證明呀,拜託了,到時候誰要不算數,那就要大家裁決裁決,好不好?」
眾人紛紛點頭,剛才悶了一久,現在有個快活的手段,當然很好了。
「好,那你先說,長者優先。」小紅正經的說道。
「那就不客氣了。」傅潔走到中間,「大家看,我這長相,不能說沒福氣吧。」
大家就著仔細一打量,可還真是,雖然沒怎麼年輕,可成熟的韻味自然飄散,風姿妖嬈,母性的溫柔和少女的可愛糅合在一起,唇一動而嫵媚生,眼一斜而慾火動,真是沒話說。
傅潔自然的擺了個妖嬈的姿勢,看的謝凹和段非眼睛發亮。
「怎麼樣?」傅潔有些得意。
「呵,我就知道你沒什麼可比,要說這外表,我們也是平分秋色,你嫵媚,我清醇,無法比較的,平手,是吧?」小紅等待的看著大家。
「對,對。」大家隨聲附和。
「好,那就比身世。」傅潔眉頭一皺,計上心來,「牛皮不是吹的,風箏不是推的,要說我這身世,那可是福氣之極,想當年我出生之時,只見天上金光燦燦,百鳥飛舞……」
就在傅潔要大吹輝煌人生之時,突然飛鳥一陣劇烈震盪,人紛紛跌倒,傅潔正擺著姿勢,慢慢的邊走邊說,這麼一來一不小心栽了,啪的一聲倒了下去。
「哎喲。」傅潔準備不及,想著這一下去摔疼了都不說,摔個鼻青臉腫的可就難看死了,可是來的實在太快,飛鳥又還在晃蕩,根本無法,身手也施展不開,只得閉上眼睛,等待摔落。
但突然覺得軟綿綿的,砸在地上也不怎麼疼,還被誰雙手緊緊摟住,雖然砸在地上又滾了幾下,都沒受什麼傷,不由驚喜萬千,睜眼一看,只見謝凹抱著自己,而他卻墊在地上,被摔的鼻子流血。
「你沒事吧?」傅潔問。
但就在這個時候,楊麗也看見了,幾乎同時,她也關切的問:「你沒事吧?」
兩個人說完,相互看了一眼,傅潔有些驚呆了,而楊麗則莞爾一笑。
「沒事。」謝凹站了起來,用楊麗遞上來的手帕擦了擦鼻子。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飛鳥突然旋轉起來,先是順著轉,轉著轉著又倒了過來,還不等適應,又來了個天地大反轉,只搞的眾人在裡面像什麼會彈跳的果子,一會跳上一會跳下,好不難過。
謝凹一邊緊緊抓住一樣什麼物件,一邊暗暗思索,是不是已經到了死亡島了,這麼可怕的天氣,也怕只有死亡島才會有的。
還不等謝凹想出答案,突然轟隆隆一陣悶響,緊接著一個炸雷劈到飛鳥上,眾人只覺得頭一暈,耳一鳴,陡然間飛鳥從中間裂開,成了兩瓣,所有的人頓時紛紛墜落下去。
謝凹手忙叫亂,伸手亂抓,想抓住什麼卻什麼也抓不住,只得張牙舞爪的在空中飛舞,好在畢竟是修煉過的,不一會慢慢調整好身體,減緩了下墜的力量,不至於下去就摔個粉碎。
可是四方卻是霧濛濛的,伸直手出去就看不見了指頭,眼睛簡直像是裝飾,頂多只能看清自己身上。媽的,這什麼鬼地方呀?
「楊麗。」
「楊麗。」
「小紅。」
「上官玉。」
……
謝凹逐漸把所有的人都叫了過來,可就是沒人答應,糟糕,不知道跑哪裡去了。想了想,謝凹也不再找了,找也找不到,現在還是好好的把握好身體,安然降落才是。
在茫然的半空飄落可真不好玩,謝凹飄的頭暈目眩,身體陣陣發緊,可就是還沒到了地下,這樣下去可如何是好?體力也將跟了不上,難道真是無底洞了不成?
啪——
謝凹終於落地,可是卻掉進了水裡,那水冷的呀,當時謝凹就啊的一陣緊縮,牙齒打顫,這些都還好點的了,最害怕的是謝凹的水性不好,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是水塘?還是大河?難道是大海?謝凹掙扎了一番,始終找不到岸,可是身體早已經掙扎的筋疲力盡,後來終於熬不下去了,喝了幾口水,暈了過去,只有靠波浪的良心發現,把之送了出去了。
不知什麼時候,謝凹咳嗽一聲,醒了過來,吐了幾口水,掙扎著起來一看,自己在一個海灘之上,湛藍的海水溫柔的在眼前波來波去,彷彿情人的手的撫摩,總讓人心神蕩漾,無限遐想。
身後是茫茫的沙灘,沙灘遠方是黑黝黝的森林,只見著大致的輪廓,細微的卻什麼也沒能發現。只是總的感覺還好,沒有死亡氣息的瀰漫,相反,湛藍的海水,黑油的森林,總給人生命盎然的感覺。
只是沒有人,他們都不知去向何方,是否還存活,無人知曉。謝凹有些落寞,光著腳丫在沙灘上走著,手上拎著滿是水的靴子。
真是可惜了這樣的美景了,陽光,海灘,這個時候,最好是牽著楊麗的手,不,要摟著她纖細的腰,兩人緊緊相貼,臉兒對在一起,坐著,不,要躺著,看藍天,享微風,慢慢的,只想親親她的手,拿過手來,放在唇上,輕輕的一吻,楊麗溫柔一笑,抽出手來,翻身上來,捧著我的臉,「愛我嗎?」楊麗問。「愛。」我說,手環繞她的腰,把她抱在腿上放著。「真愛?」「真愛。」說完吻了她的唇,她的唇是那麼的溫暖和甜蜜,一吻而不想離開。「我餓了。」楊麗突然正視的看著我。「餓了?」她點點頭。餓了?找吃的吧,我們抓魚吧,我正想說。「我要吃你。吃了你就不餓了。」楊麗突然癡癡的笑。聽到這裡,只覺得心神一動,一把摟了她,貼在胸前,我看見她輕輕的閉上眼睛,無限的期待。「我愛你,我的麗兒。」「嗯。」楊麗不說話,只哼了一聲,她的唇與我的唇已經咬在了一起。我要把你融化,我心裡說。
嘩啦——
一陣海浪滾來,隨風而來的海水,冰冷冰冷的,打醒了夢幻的謝凹,啊——謝凹吃了一驚,自己一個人?
不可能就我一個人吧?然而環顧四方,卻什麼影子也沒發現,這可怎麼辦啊?
謝凹無聊的走著,希望能見著她們,雖然現在看來這裡一切平和寧靜,但若真是死亡島,只怕就沒那麼輕鬆了。
忽然的不經意間,謝凹發現前方有些異象,好像有什麼在飄蕩,雖然看的不甚清楚,但感覺那像是衣物。
趕緊小跑著過去,可惜光著腳,速度快不上去,靴子又還干的不透,可真是煩人,謝凹想喊叫幾聲,但話到了嘴邊又忍了,還是小心謹慎為妙,難說不是自己人。
走到前面,謝凹才發現那確是衣物,紅紅的衣裳晾在石頭上,褲子也在上面,怕風吹走,還壓了一個小石頭,可是還是見不著人。謝凹有些吃驚,這衣物有些像是傅潔的,而且看這樣子人還活著,只是不知跑哪裡去了。
「傅潔!」謝凹扯開嗓子大叫一聲,卻沒有動靜。
走到石頭跟前一看,謝凹頓時覺得心中嗡的一下,只見傅潔正光著身子橫躺在柔軟的沙子上,身上僅僅只有紋胸和薄若輕紗的小小的內褲,根本遮擋不了什麼,那黑黑的毛兒橫橫豎豎的向外張望著。
傅潔似乎睡著了。
「傅潔!」謝凹提高嗓門,大大的叫了一聲,這下再不醒,只怕是死了。
「誰呀?」傅潔咿呀一聲,十分不想清醒的樣子。
「我,謝凹。」
「哦,是你呀。」
傅潔慢慢的坐起來,拍拍身上的沙子,絲毫沒有害羞的樣子,眼神朦朧的看著謝凹。
這是在勾引我嗎?謝凹暗暗思索。
「別這樣曬太陽,會曬壞了的。」
「你還真會關心人哦。」傅潔聽了謝凹的話,攏了攏頭髮,這才說道。
「不是真會,只是真想。」
傅潔聽了突然呵呵笑了起來,「有意思,有意思,我早就覺得你這個人有些味道,可惜你身邊人太多,我一直插不上,這也許真是天意,呵呵。」這些說完,傅潔又低著頭嘀嘀咕咕的說了些什麼,說著說著還自己笑了起來了。
「你怎麼了?」
「沒什麼,開心呸。哦,對了,你看看,我這身材怎麼樣?不錯吧,剛才跟你那個小丫頭比試,還沒開始呢就出事了,真是可惜,正好,現在你給評判評判。」說完,傅潔站了起來,驕傲的展示著自己的軀體。
謝凹細細觀察,傅潔的身體曲線很好,乳房飽滿滾圓,堅挺白潤,雖然不能全觀測到,但從可以看到的部分推測,可以滿分了。腰很細,細的也恰到好處,既沒有感覺支撐不住,也沒有感覺絲毫的多餘,而且小腹平坦,大腿細長,看上去真是無瑕可挑,雖然不是那麼的嫩,但一點也不顯老,而這當中的成熟味道更是誘人。
女孩子最吸引謝凹的地方,首先是臉,傅潔的臉也有看頭,雖然分開來看不是那麼精緻完美,但組合在一起,只覺得真是天工之作,尤其是那唇,厚厚的紅潤的,看之讓人心跳,再加她那細細的眼睛,一笑起來更是勾魂。
「怎麼樣?」傅潔信心很足。
「如果硬要找出毛病的話……」
傅潔臉色微微一變,但瞬間又一切正常。
「那就只能是這個人有毛病了。」
「呵呵——」傅潔緊張的心情完美的得到了釋放,頓時燦爛得比天上的太陽還明媚,「你真的是很有意思。」
「請你幫個忙好嗎?」傅潔的眼神誰能拒絕得了,「幫我拿拿衣物,差不多該干了。」
謝凹過去把石頭上的衣物拿在手上,衣物到手,突然覺得一股奇異的香味撲鼻而來,這香味似乎十分催情,謝凹一聞就只覺得全身燥熱難耐,下面也騰的一下就硬了起來。
「給。」謝凹憋著氣,不敢給傅潔看穿了。
「哎,你下面怎麼了?怎麼鼓鼓的?」傅潔懵懂無知一樣,古怪的問。
謝凹不知說什麼好,「沒什麼。沒什麼。」
「沒什麼?」傅潔不大相信,「剛才都沒鼓呢,我看看。」說著就用手來抓。
喔——
謝凹全身緊縮,倒吸冷氣。
「很大很硬哦。」傅潔癡癡的笑。
「很需要嗎?」傅潔嫵媚而笑。
謝凹點點頭。
「我也想要,你看看我這裡,都濕了。」傅潔引著謝凹的手,到了隱秘之地。
「抱我。」傅潔近乎呢喃。
謝凹只覺得呼吸越發急促起來,猛的把傅潔翻倒在地,大幹起來。
天很藍,水很清,沙很軟。
「哇,我上去了,我上去了,快呀。」傅潔一陣驚呼,不一會,謝凹一下癱軟在地,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看著遠方,慢慢的平靜了下來。
「你真的很厲害,我很少這麼瘋的。」傅潔喃喃自語。
「你愛我嗎?」傅潔突然問。
謝凹愣住,不知如何回答。
「我知道你不愛我,就像我也不愛你一樣,但我們可以是很好的朋友,是嗎?」
謝凹嗯了一聲,雖然這樣也好,但心中聽她說不愛自己,還是多少有些酸澀,真不知為什麼。
「不過。」傅潔說道,「我也不是隨便的人,我希望你知道,我願意跟你快樂,只是因為你是謝凹,見了你這麼的人不想有點作為可就不太正常了,所以,你也別小看了我。」
謝凹定定的看著傅潔,摸了摸她光華的黑髮,笑了笑。
過了一會,傅潔站起來,穿好衣服,整理了一番。
「走吧,我們。」
「走?去哪兒?」
「不知道,到處看看啦,總不能在這裡等著吧。」
謝凹撲哧一聲笑了,說的真是,眼看太陽也老高了,沒多久下了山,可就什麼都做不成了,現在趁早去看看,該做什麼就做什麼,至少,找些吃的還是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