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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段非到跟前,路燕子出腳一擋,撲通,段非又重重的倒在地上,又疼的他齜牙咧嘴,不過還好沒有暈死。
「段非,你現在只有跟我們入伙了,你那心血之物已經銷毀了,跟我們一起上死亡島吧,解除了詛咒,我們照樣可以活下去。」謝凹看著跟前掙扎的段非,心裡微微有了些歉意,但轉念一想,這傢伙也活該。
段非瞪起兩個白眼,眨巴眨巴的看著謝凹,忽然放聲大笑,但似乎傷的太重,才笑了幾聲就不住咳嗽起來,「死亡島……破解詛咒……」
「你做夢呢你?古今中外,你聽說有人能破解嗎詛咒?死亡島也是你去的地方?」段非語氣的諷刺異常尖銳,聲聲的冷笑惹的謝凹心裡漸漸惱火起來。
「去還是不去?」謝凹突然面色冷峻,話語冰冷。
「休想!」段非的回絕同樣決絕。
謝凹臉上越發冰冷起來。
「去還是不去?」謝凹兩眼冷冷的看著段非,面露殺氣。
段非突然笑了,哈哈大笑一陣,道:「不去!」
「去還是不去?」謝凹突然吼了起來,人一時不知從哪裡來了力量,猛的一躍而起,撲在段非身上,狠狠的把他壓在下面。
「我就是不去!」段非還是一樣絕情。
謝凹雙手掐住段非的脖子,冷冷的看著段非,那樣的眼神,令人毛骨悚然,彷彿冰洞的寒冰穿透時空,刺你而來,段非不禁微微抖了一下。
「你還是男人嗎?」謝凹緩緩問道。
「我當然是男人!」段非似乎不敢不回答了。
「是男人的話就不可以只顧及自己!世界末日就要到了,你難道還這麼絕情?你的愛人呢?你的情人呢?你的孩子呢?你的朋友呢?你就不管他們了?是不是?是不是?」謝凹幾乎是在怒吼。
段非不說話,不屑的冷笑一聲。
「好!好!」謝凹突然哈哈大笑,「既然不是男人,那要這個東西還有何用?」
倉啷一聲,謝凹的匕首脫鞘而出,謝凹出手立即抓在手上。撲哧一刀宰了下去,目標正是段非的小蛋蛋。
啊——段非慘叫一聲,痛苦之極。謝凹這一刀下去,不正不歪,正好從段非大腿跟處劃過。
「告訴你段非!就算你不參加,我們也有能力破解的,你不去,那也好,我就現在結果了你,反正你遲早得死!」謝凹再次揮動匕首,撲的一刀刺向咽喉。
「慢著!」段非用手擋住了匕首,刀子扎進了手臂,但並不很深,只微微出了點血。
「我去!我去!」段非忙不迭的說話。
見謝凹的匕首還沒有放下的意思,段非苦笑一聲,道:「放心了,我怎麼能反悔?我可不想死?你我之間的決鬥還沒有真正開始呢?你毀了我的還魂圓球,我還能怎麼辦?」
謝凹慢慢收了匕首,站了起來,輕輕的呼了口氣,這樣演戲可真是累人。
草兒眼神一笑,微微的豎了拇指,讚賞不已。
現在段非雖然答應了,可是大家都受傷不輕,只好在這裡修養了幾日,好在段非這裡無所不有,吃的好睡的好,再加運功調理,也漸漸好了起來,只是段非跟謝凹,似乎都還相互防備,各自不放心,所以這日子也是過的不怎麼爽快。
又過了幾天,大家商議已定,明天就出發了,進軍死亡島。
這一天,天氣格外晴朗,陽光明媚,不過,自從冰封以來,這天氣可是格外寒冷,那明亮的陽光,似乎成了擺設,僅僅是個天然的時間報告人而已,然而陽光畢竟還是陽光,不能給你溫暖的感覺,那就一定給你明亮的心境,這些日子,大家的心情分外的好,好的似乎都有些不可思意了,時間長了,段非也慢慢的靠近過來,外面看著,似乎都是很好的朋友,有說有笑,有吃有喝。
段非的那個女人也加入了進來,她叫傅潔,是個話多如頭上的空氣一樣的女人,坐在哪裡呱啦呱啦的就只聽見她說話,什麼雞毛蒜皮都知道,不過無聊之時聽她天南海北不知所以的胡亂吹噓,到是很好的消磨時光的手段。
路燕子這幾天已經把飛鳥找了過來,那東西可真是奇怪,也不知怎麼擺弄出來的,像個人一樣靈光,路燕子似乎只要揮手一招,那東西不一會就到了跟前,直看的眾人目瞪口呆,似乎像在做夢,這個路燕子,雖然武藝不怎麼精通,可是這手藝卻如此靈巧,竟然能打造這麼奇特的物件,可真是令人歎服,這個飛鳥很大,能坐十幾個人,還能擺放許多物品,真是讓人喜歡。
大家依次進入,坐好,只等路燕子和上官玉上來,然後開始出發,路燕子不知怎麼了,今天特別磨蹭,就是不上來,上官玉看了她一眼,沒說什麼,自己抬起腳就要走進去,就在這時,只見上官玉突然呆了一秒,然後立即轉身往遠方望去。
「怎麼了,上官玉?情郎來了嗎?要是來了可記得要給我認識認識哦,美男子我可是很喜歡呢,雖然這裡有了兩個了,但是嘛,我是從來不會嫌多的,哎呀,你也放心的啦,我不會跟你競爭的,我只是看看,欣賞欣賞。」傅潔似乎來了精神,話匣子打開就收了不住,只說的眾人好笑不止。
謝凹猜想,上官玉一定遇到了什麼了,所以他走了出去。
「楊麗來了!」上官玉輕輕呢喃。
楊麗?謝凹心裡突然一動,彷彿沉睡突然驚醒,楊麗!楊麗!我最愛的楊麗!真的是你嗎?
抬起頭,伸長了脖子,向遠方張望,可是怎麼見不著呢?謝凹看了上官玉一眼,見她神色鎮定,一點沒有玩笑的意思。
「嘿,你們幹什麼呢?等情郎用得著這麼多人嗎?哎,是不是看見什麼好玩的了?怎麼也不跟我說一聲,我也來看看,等著,我下來了。」說完傅潔也跳出飛鳥,跟著上官玉和謝凹並排站著,像她們一樣張望。
段非卻不動聲色的坐在裡面,眼睛微微閉著,不知在想什麼。花兒和草兒坐在裡面,也不說話,看看外面,又看看裡面,兩個人相視而笑,無聲的笑。
「哥。」謝凹突然聽見微弱的聲音,那像是小紅的聲音。
「哥。」謝凹又聽見了,頓時心跳起來,不知怎麼,竟然有些緊張。
不一會,遠方長長的街道之最末,浮現出兩個跳動的黑點,慢慢的向這裡逼近。
真的是小紅!真的是楊麗!謝凹心裡一陣狂跳,真是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激動的有些站不住了,謝凹開始在地上走來走去。
楊麗和小紅是騎著馬飛奔而來的,答答答的一陣急促的馬蹄,然後緊急停下,一陣嘶鳴,兩人到了跟前。
「哥,想死你了!」小紅翻身下馬,不等站穩,一下跳起來抱在謝凹身上,緊緊擁在一起。
楊麗也下馬走來,慢慢的走來,紅紅的眼睛盯著謝凹,不說什麼,不做什麼,到了謝凹跟前,伸出纖細白皙的手,謝凹緊緊握住,滴答滴答的眼淚順臉而下。
路燕子已經上了飛鳥,閉了眼睛,悶聲而坐。傅潔好玩的看著謝凹跟小紅跟楊麗跟上官玉欣喜而談。
說了一小會話,幾個人一起進了飛鳥。
小紅見到段非,突然怒了起來,上去就往臉上幾巴掌扇去,只扇的段非牙齒出血,段非也不言語,冷冷相望。
「你幹什麼?幹嘛打我男人?」傅潔一把抓可小紅的手。
「小紅!」謝凹厲聲制止,「回來給我坐著!」
小紅逮逮而坐,不再言語,只是心中的惱火還在燃燒,這個時候,裡面的氣憤突然怪異起來,沒人再說話,沒人在玩笑,似乎都繃著臉,埋頭想著什麼。
路燕子悄悄動了一下,那飛鳥頓時騰空而起,向遠方飆升而去。
謝凹坐在楊麗和小紅的中間,微微的看了看,所有的人都閉目靜坐,只有楊麗在悄悄的看著他,本來他很想問問,楊麗和小紅怎麼也冰封不住呢,難道她們跟段非是一樣的人?可是現在的情形讓他很不好開口,只得也閉上眼睛,慢慢思索。
飛鳥速度很快,可是在裡面卻沒有什麼感覺,似乎一直就在地上,既沒有搖晃,也沒有震盪,十分平穩。
因為無話可說,,只有閉著眼睛,慢慢的,竟然有了好多人睡著了,輕輕的呼吸很是勻淨,靜美的臉更加動人。
不知什麼時候,飛鳥突然劇烈晃動起來,一個急側身,一下把正在熟睡的眾人驚醒,因為沒有防備,紛紛砸在了壁上,「怎麼了?怎麼了?大家一陣驚慌,氣憤頓時活躍起來。
「要到死亡島了。」花兒說道,「死亡島上面天氣風雲突變,猛烈異常,大家要小心。」
「死亡島到了?」小紅突然睜開睡眼,迷迷糊糊的說話,「真到了?」
「還沒呢!只是快到了,所以你不能再睡,小心應付才是。」楊麗說道。
「我才不怕呢,我就不信死亡島也能讓我束手無策,有我小紅在,大家就儘管放心好了。」小紅大大咧咧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