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凹上去一腳踩在脊背上。
「謝凹,殺了他,他就是土鷹!」
「土鷹?」謝凹一愣。土鷹可是世界最臭名的淫賊,強姦了不知多少女孩,但一直逍遙活著。
「土鷹,你死定了。」謝凹狠狠的踩上去,他也是恨死了這人了,家鄉那裡許多女人都遭過其凌辱。
「哈哈,我看你才死呢!」土鷹突然大笑,就在這個時候,土鷹手上的戒指突然發光,恍的一下,只見眼前眩目,一片模糊。
不好,這傢伙有法寶!謝凹急忙運功抵抗,但還是晚了一步,戒指爆發的光波轟的一下,只沖的謝凹口吐鮮血,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飛了出去。
啪的一聲,謝凹掉在地上,幸好剛才運了力,否則早就昏死過去了。
「去死吧!」土鷹獰笑,戒指再次發光,恍的又衝了過來。
謝凹立即發力,內力奔湧,快速在週身形成真氣,保護身體。
波——的一聲巨響,兩力相擊,謝凹再次吐血,他猛的咬牙,總算挺了過來。
土鷹也是大驚,兩次絕殺都沒得手,這可是聞所未聞,心裡不免驚慌。
謝凹眼神敏銳,一下就瞧出了土鷹已經怕了,時機稍縱即逝,謝凹立即出手,匕首噌的一下握在手上,發力,揮刀,呼的一聲,匕首衝刺而出,劃著弧線殺將過去。
土鷹大驚,不知如何是好,見刀飛來,反射似的一閃,刀從脖子邊擦過。
「哈!」土鷹笑了一聲,突然呆了,只覺得後頸一涼,刀已經劃出了傷口,這正是謝凹的絕技,彎刀,刀弧線而出,殺人於意外。
土鷹咚——的一聲,直直的砸了下去,再也起不來了。
「媚娘,你怎麼樣?」謝凹急忙奔過去,解開捆在她身上的繩子。
「謝凹,看看兩個妹妹,快!」
謝凹不得不佩服媚娘了,這麼凶險,還記掛著別人?兩個伴昏倒了已經,謝凹過去探探鼻息,還有氣,把把脈搏,沒什麼大礙,只是虛弱之極,身上帶著幾顆丹藥,取出來給她們餵下,這才又回來。
「來,你也吃一顆。」
媚娘不動,只是呆呆的看著謝凹。
「放心,沒毒的。」
「謝謝你。」媚娘眼淚又出來了。
「別哭了,都過去了。」謝凹輕輕給她擦了擦眼淚。
媚娘把丹藥吃下,運真氣調整一會兒,感覺好多了。
「這是怎麼回事?」謝凹有些好奇。
媚娘苦笑,道:「說來話長啊。」停了一會,又問:「你真的想知道?」
謝凹點頭。
「我確是淫蕩無比,抓到的男人,都被我睡死。」媚娘說完看了謝凹一眼。
「不過又有誰知道,睡死的人,都是該死的人。」
「這些人都是採花賊,危害了不知多少好女人。見的多了,我決定報仇,既然他們這麼愛幹那事,不如就讓他們干個夠,干到死,所以我們就到處抓這樣的人,拿回來,每夜輪流上,一個一個的睡死。」
「我是不是真的太爛了?」媚娘望著謝凹。
謝凹無語,只是搖頭。
「我知道天下人怎麼想,可是我不在乎。」
「這些人就是我們剛剛抓的。」媚娘指著死在地上的那些男人。
「本來是決定今晚讓他們死的,可是誰想到……」媚娘無奈的笑笑。
「我們姐妹中竟然有人還是被這些人騙了,最後商量著裡應外合,殺了我,搶走我的寶物。」
「所以今晚他們暴動,才發生了這事?」謝凹猜測著道。
媚娘點點頭。
「所以我要謝謝你。」
「那……」謝凹有些緊張。
「放心了,你救了我,我的命就是你的了,你叫做什麼就做什麼。」媚娘莞而一笑。
「謝謝。」
「其實我早就決定去了,那樣做只是想氣氣你。」媚娘看著謝凹,悠悠的道。
謝凹無語,心裡卻在想,我可是被你害慘了。
「路燕子跟你是……」
「我們是很好的姐妹,結拜的。」
謝凹聽了有些納悶,既然是姐妹,為什麼她不親自來,要自己來?而還要跟媚娘報信呢?
「我知道你疑惑什麼?路燕子是想讓你來打動我,叫我跟著她幹,不過其實她應該知道,我是不會的,就算我再怎麼心動,我也不會去幹政事,我不感興趣。」
謝凹聽了很無奈,原來自己忙活了半天,只是個棋子而已。
「哎,謝凹,你怎麼會知道那些詩?你知道嗎?我剛聽到時心裡多震驚?」
謝凹看著媚娘,把事情清清楚楚相告,原來,那詩正是上官玉寫的,上官玉說這是媚娘的初戀情人給她寫的詩,後來那人不幸早逝,媚娘很愛他,所以只要一吟這詩,她一定不會再為難你了。
「上官玉!上官玉!真是高人啊!謝凹,你能得她相助,你可真是福氣!」媚娘聽了,讚歎不已。
這個時候,兩個昏迷的女人也咿呀一聲,醒了。「姐姐,你怎麼樣?」兩個女人眼睛還未睜開,就急著喊叫起來。
「妹妹,姐姐很好的。」媚娘激動的站起來,走到兩個女人邊,相擁而泣。
哭了一陣,三個女人站起來,「走吧,謝凹,上去了。」
謝凹走過去,兩個女人相互攙扶著先走了,只剩媚娘和謝凹。
「扶我。」媚娘道。
謝凹還是有些害怕,剛才的那些男人,可真是被搾的枯乾,自己可得小心些。
「放心了,謝凹,我只對壞人壞的。來,扶我。」
謝凹想了想,也不怕了,走過去,出手摟住媚娘的腰,媚娘伸出手,搭在謝凹的肩膀上,兩個人慢慢出了地廳。
媚娘媚娘,可真是不浪名聲,肌膚細膩,紅潤而富彈性,謝凹手掌相親,只覺得受用無比。
「你也不太老實呀!」媚娘走著走著,突然小聲笑了起來。
謝凹不知說什麼,只得用空著的手抓抓腦袋,現在他真的是有些發熱了。
「我真的很喜歡你的。」媚娘嬌媚的道。
謝凹聽了呼吸越發急促起來。
「你別胡思亂想了,想要我,就等到心裡有我時。」媚娘一瓢冷水潑下。
謝凹只得乾笑幾聲,真的是有些尷尬。
「我會等著的,你也應該知道,我有我的優勢。」媚娘又笑。
謝凹這時已經調整好了,其實,只要心裡純淨,就沒什麼了。
兩個人不知不覺,已經走出了地道,來到了地上,謝凹把媚娘扶到她的閨房,服侍她睡下,這才出了門。
來到外面,只見那兩個女人正在搬運屍體出來,謝凹走過去,道:「我來幫你們。」
兩個女人聽了睜大了眼睛,以為聽錯了,半天才反應過來,忙芒道謝。
忙了半天才弄完,兩個女人連忙把謝凹安頓下來,給他找了間臥房。
謝凹也是很累了,進去趕緊就躺下,這床可真舒服,不知是哪位小美女的,收拾的乾淨利索,滿屋子的清香,直把謝凹催眠得十分舒坦。
謝凹醒來睜開眼睛,只見媚娘坐在跟前,傻傻的看著自己。
「天下怎麼竟然會有你這樣標緻的男人?我真是想不通。」
「天生就這樣,我有什麼辦法?」謝凹一邊回答一邊起來。
「喏,水在那裡。」媚娘指著前方。
謝凹趕緊過去清洗。
「我看看你昨晚有沒有做夢?」媚娘邊說邊掀開被子,查看床單。
做夢?謝凹正洗著臉,聽見了不免一愣,問這幹什麼?難道要給自己算命?抬頭一看,頓時明白了,不覺臉紅。
「恩——可真還是不老實。」媚娘壞壞的笑。
謝凹不說話,把臉洗的嘩啦嘩啦的響。
謝凹收拾了一番,跟著媚娘出來,那兩個女孩也在外面等著了。
「姐姐。」一個女孩子把火把遞給了媚娘。
媚娘接過,呆呆的出了神,眼前,齊齊的擺放著以前那些姐妹的身體。
「媚娘。」謝凹見她只是發呆,輕輕拍了拍她。
媚娘心一橫,把火把丟了出去,轟隆一聲,前方燃起了熊熊大火。
「走吧。」媚娘猛一轉身,眼淚卻止不住掉了下來,謝凹默默跟在身後,見她差不多了,把手絹給她。
幾個人走了一會,來到了懸崖邊,飛鳥已經在那兒了。
不用多久,四個人就來到了軍營。
謝凹粗粗一看,只見陣地前沿泛著淡淡的光,薄薄的一片立在前面,這就是路燕子的玉石陣麼?
軍營裡很平靜,沒有大戰在即的緊張,也沒有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