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是一個小小的隔間,擺設也很簡單,就是一大床,床的邊上是個大大的浴缸,四面是鏡子。
謝凹瞧了一眼,無奈之極,看來今天是得犧牲了。女人,誰都喜歡的,只是這樣,喜歡的人怕是沒有?
媚娘當著謝凹的面,慢慢的把胸衣脫了,露出了堅挺飽滿的乳房,她把胸衣在謝凹面前晃來晃去,勾引了好一會,這才又把裙子脫了,於是,正個**裸的身體擺在了謝凹面前,直晃的謝凹眼睛發花。
「怎麼樣,我這身材?」媚娘得意的問。
謝凹不得不承認,她的身材之好,不是常人能及,但他什麼也沒說。
「我看的出來,你從沒見過我這麼好的,所以呢,你也不吃虧,是不是呀?」媚娘邊說邊把自己的身體貼緊謝凹,呼出的香氣直直噴到了謝凹的臉上。
「來,小哥哥,我幫你脫衣服。」媚娘不由分說,把謝凹的衣服脫了。
「呀,好結實的胸!我喜歡!」媚娘嬌嫩的手在謝凹的胸上摸來撫去。
「來,褲子也脫了。」媚娘一出手,呼啦的就把謝凹的褲子脫了下去。
「呵呵,好大呀!」媚娘大笑。
「媚娘。」
「什麼?是不是想了?呵呵。」
「媚娘,你得到了我的人你得不到我的心的,現在。」
「得到人也可以了,我不是很貪的。」媚娘一邊用身體摩挲著謝凹,一邊壞笑。
「可是你可以得到我的心的。」
「我不要你的心!不要!我是世界最淫蕩的女人,我只要男人!我只要歡愛!」媚娘突然大叫。
「你不是。你不是。你是個好女人。」
「我就是!」媚娘大大的喊了一聲,然後猛撲上來,把謝凹壓倒在床上,嘴唇狠狠的親了上來。
「今夜無人入睡,君知可是為誰?」謝凹搶了個空,輕輕的,但字字清晰的吟出一句詩。
媚娘聽了全身一震,立即起來,「你怎麼知道這詩?」
「昨業梨花雨,今晨媚娘聽。」
「告訴我,你怎麼知道這些?」媚娘狠狠的把謝凹拉了起來,厲聲問。
謝凹定定的看著她,道:「媚娘。」
「別叫我!別叫我!」媚娘突然瘋了一樣,衣服也不穿,猛的開了門,一個人跑了出去,把謝凹直愣愣的留在床上。
謝凹苦笑,搖了搖頭。
穴脈被封,謝凹動作不得,慢慢的運功沖解,過了幾個小時才解開了,這個時候,已經是半夜多了,幸好這裡不太冷,否則凍都怕凍的死了,穿好衣服,謝凹慢慢打開機關,走出小屋,外面也沒有人,現在可怎麼辦才好?
最好還是先弄點吃的吧,有些餓了,但不知道哪裡可以找到,謝凹環顧,這裡可能找尋不到,去別地看看吧。推門出屋,外面也是冷冷清清,也不怪,已經是大半夜了,可能都睡覺去了。
在外面空曠的地方轉了幾圈,還是不得要領,找不著廚房,不過謝凹卻越發奇怪起來,怎麼就沒遇到一個人呢?而且自己也沒人來看管,可真是奇怪。
算了,沒得肉吃,就先找個水果來充飢吧,要是餓死了,可就沒辦法了。幸好謝凹原來見過一個小果園,說是果園也不准,其實就幾棵果樹,上面好像有些果兒,也許可以吃。
憑著記憶,謝凹東走西走,終於找著了那些樹,縱身上去,摘了一個,吃了一口就吐了出來,媽的,怎麼吃呀,又酸又澀,難吃死了,又看了看其他的,真是的,都一樣,這是什麼鳥果,謝凹禁不住暗暗叫罵,幹嘛還不熟?
果子沒找著,謝凹只得跳下樹來,還是只得進屋子去找,我就不信找不著吃呢,謝凹見前面不遠處就有一座房子,於是趕緊前去,翻牆而進。
真是奇怪,裡面也是沒人,不會吧,媚娘她們聽說還是有好幾十人的,而且抓了些男人來,怎麼會沒人呢?
天上的月色很皎潔,謝凹的眼力又不差,所以還看的清楚。這座院子不大,就一間正屋,旁邊是牆。
悄悄開門進去,門沒有鎖,裡面黑糊糊的,謝凹輕輕點了支蠟燭,定睛一看,這裡面擺放著些兵器,想來是庫房之地,這樣看是沒得吃了,謝凹十分散氣,今天可真是倒霉之極。
謝凹就在要轉身出門之時,忽然見了一口袋,呵,裡面難說就是吃的呢,趕緊過去打開,果然是吃的,主要是些肉乾糖果,哈哈,看來這女人可真是嘴饞,練武都忘不掉帶上吃的。
謝凹急忙把口袋底朝天倒,裡面的東西全掉落下來,謝凹撿了些肉乾吃起來,可真是好吃,鹽味剛剛合適,烘的也恰到好處,不脆不綿,口味地道,看這樣子,應是黑獄人做的,這是正宗的黑獄馬鹿乾巴。
因為好吃,謝凹難免吃多了些,等想不能再吃了時,口已經很干了,現在得找水喝去,這倒是不難,大不了去旁邊的溪流上喝溪水去。
謝凹站起要走,卻一下見了前面有一物件呼明呼暗,發著淡淡的紅光,這是什麼?紅寶石麼?想到這裡,謝凹不免心動,要是拿回去給那幾個女生,也許會喜歡,於是走上前去,用手一摸,這才發現小的很,是安在牆上的,根本就拿不出來。不過謝凹卻來了興致,這是什麼玩意,怎麼安在牆上呢?
按了按,沒反應。不會是裝飾吧,謝凹又按了按,還是沒反應,我就不信你不動,謝凹心裡暗暗驚奇,又出手按下去,這下他用了內力。
內力激盪,只見那發紅光的小寶石突然變了顏色,原是嫣紅的,現在卻是淡紅,咦——可真是神奇,謝凹再加力,力量越大,顏色的變化就越快,先是紅,後是藍,再成了綠,謝凹的內力加到九成時,突然綠光一閃,嘩啦一聲,牆開了個大口子,露出個洞來,原來是機關呢。
現在可是想進得進不想進也要進了,難說裡面有什麼寶貝呢,要是自己找到了什麼秘訣,也可以呼狼喚虎,那就不用去求那女人了,也就可以不受她折磨了,想到這裡,謝凹暗暗歡喜,趕緊再找了些蠟燭來,點火進去。
裡面是個大大的地道,不但寬闊,而且漂亮,似乎是用心休整過的。
地道是向下延伸的,走啊走啊,似乎越走越下,不會是直接通到山腳吧?
但走了一會,就不在下了,平坦起來,而且也越發闊大起來,似乎前面是個大廳,謝凹正要仔細查看,就聽隱隱約約的罵聲打聲,怎麼了?難道前面有人?
哈哈,想著想著,謝凹笑了,這些男人,定是把男人關在這裡,一到晚上就下來折磨,那自己可就別去了,省得死無葬身之地,可惜人總是好奇,謝凹也不例外,要是能看看這些女人是怎麼強姦男人怎麼折磨男人可就好了?而且謝凹聽著聽著覺得好像不是那種聲音,似乎是刀劍相擊之聲,難道是打架?
謝凹越聽越覺得不對,趕緊加快步伐,匆匆往那裡走去,走了半里路吧,那聲音就十分明顯了,上去一瞧,不好,只見媚娘等女人正被捆了起來,大都被殺死了,只剩幾個活口,也都奄奄一息。
這是間屋子,裡面有些大床,想來這裡原是淫蕩之地了。
「說,東西在哪兒?」一個男人惡狠狠的向媚娘吼道。
媚娘冷眼相對,不發一言。
「說還是不說?再給你個機會,要是再不說,就讓你命散黃泉。」
「要殺要玩,隨你的便。」媚娘冷冷的,面無表情。
「老三。」
「大哥,怎麼做?」
「把她下面那東西給我縫了!」那男人邪惡的大笑。
「是,大哥。」老三哈哈的笑著,搖晃著手中的針線,走向媚娘。
媚娘嚇的面無表情。
「說吧。」那男人溫柔的道,那本是醜陋的臉,溫柔起來讓人毛骨悚然。
媚娘絕望的閉上眼睛,淚水肆意流淌。
看的出來,大多的女人都是被這幾個男人折磨而死的,裡面一片混亂,男男女女,死的足足有二幾十人,而活著的,男的有五個,女的有三個,只有媚娘是好的,另外的兩個,只是不停的掙扎著。
眼看那叫老三的就要動手了,謝凹不能再等了,人如閃電,猛的飛衝過去,刀出手,嘩的一是聲,割開了老三的咽喉,不等他們反應,謝凹重拳出擊,一拳打倒一人,三拳結果了三人,只是那個猙獰面目的男人,功力不弱,躲了過去。
「謝凹——」媚娘突然叫出聲來,眼淚簌簌直下。
「媚娘,我來了。」
「你是什麼人?」那男人厲聲大吼。
「我是你爹。」
那人聽了大怒,揮舞雙拳衝了上來,謝凹一讓,猛的一拳直擊那人小肚,撲的一聲,直打的他鮮血狂噴,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