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很多人呢?想了想,也不覺得奇怪,段非這人可是怪招多得很呢,這個時候,一般都是防守虛弱,尤其是總部,要是能趁機刺殺一些重要人物,這個戰鬥的勝負可還不好說。
謝凹突然有些當心,段非會不會也派人殺到自己老家去呢?
想了想,謝凹突然快速出手,點了這個女人的穴道,讓她昏迷,然後拉起來拖進床下,再仔細把裡面整理,一切完了後急忙出門,可真是湊巧,一個刺客正好閃過,謝凹立即出手,一掌砍在脖子上,滅了他。
「將軍,你還好嗎?」謝凹帶的人急匆匆過來。
「沒事,就是個刺客,已被我殺了。你們怎麼樣?」
「將軍,我們很好的,他們只殺將領。」
「謝將軍!謝將軍!」路燕子從遠處奔馳而來,她騎著馬。
「路將軍,怎麼了?」
「謝將軍可安好?」
「沒事的,一個刺客,已被我做了。你們那裡怎麼樣?」
聽說謝凹還好,路燕子似乎才鬆了口氣,翻身下馬,道:「這個段非果然狡猾,差點就壞了大事了。還好謝將軍沒事。」
「路將軍,你們沒事吧?」
「還好,就是死了個大將,傷了幾個人。」
「我這裡很好的,你忙你的去吧。」
「不好意思了謝將軍。」路燕子說完上馬,又向遠方走去,跟著她的人立即上來,把謝凹打死的人拖上馬,帶了出去。
「你們回去睡覺吧,好好休息,等明天才有精神看好戲呢。」
「將軍,要不我們給你站崗?」
「不用了,這事路燕子會做好的,快回去吧。」
聽了謝凹所言,一行人才調頭走了回去。謝凹看看附近,沒什麼人,這才關門回屋。
點了只小蠟燭,謝凹把床底的人拖了出來,解開一些穴道。這個女人看樣子受傷不算很重,只是那一刻正打在了要緊處,有些昏,現在好多了。
「還記得我嗎?」
女人不說話,只睜著兩隻眼,狠狠的看著謝凹,一副不怕死的樣子。
「老實交代,你們那裡是不是軍心大亂了?還有,你們實在的還有多少人?」
女人還是不說話,面無表情,冷艷之極。
「你還有點氣質嘛。說吧,說了就饒了你,要不然……」謝凹手狠狠往她的脖子上一割。
女人卻越發冷靜了,緊閉小口,就是不說話。
「好吧,既然你不說,我又捨不得殺你,那就只好把你的小臉……哎呀,只是可惜了,嘖嘖,可惜!可惜!」
「你……」女人聽了臉色大變,十分驚恐。
「說吧,說了我就不這樣了。」
女人突然緊閉雙眼,淚流滿面,過了一會,睜開眼睛,道:「隨你吧。」
哎呀,謝凹大大稱奇,可真是女中豪傑,竟然這樣都嚇不著她。
「好吧,看在你還真是個人物的份上,你只要告訴我一件事,我就放了你。」
女人現在看都不看謝凹了,只眼呆呆看著遠方,似乎一切都與她無關了。
「聽見沒有?就一件事?」
女人還是沒有反應。
謝凹大為惱火,奶奶的,這什麼女人呀這是,怎麼這麼硬呀?自己可真是機關窮盡,再無想法了。
「我只是問問你叫什麼名字就放你走你都不幹?」謝凹一腳踩在桌子上,從上往下惡狠狠的看著她。
「名字?」女人這才知道要問什麼,似乎有些吃驚,但還是不太理睬,可能不信。
「哎喲,我的媽喲,你……你連說個名字換條性命都不幹?你這是什麼人呀你是?」謝凹只氣得七竅生煙。
「名字?」女人似乎還不相信。
呼——呼——謝凹站了起來,在地上走了兩圈,大呼吸了幾回,這才稍微平靜了些,算了,生什麼氣呢,就為這個女人,不值得。
謝凹走到屋子最裡面的邊上,掀開上面鋪設的地毯,下面是木板,再打開木板,露出了一個洞口。
「算了,我也不殺你了,你從這裡出去吧,能不能逃脫,就看你的命了。」謝凹回到女人身邊,解開她的穴道。
見女人還不動,謝凹生氣的道:「怎麼,真的不想活了?要死的話自己從門跑出去!」
女人這才相信是真的,站了起來,似乎想說什麼,但最後還是沒說,自己走到洞口,下去了。
「真是的。」謝凹不禁有些惱怒,自己這是幹什麼呀這是?
「嗨。」
謝凹回頭,只見那個女人又探出頭來。
「要活命就快些走吧。」謝凹惱怒的衝她嚷嚷,只是不敢把聲音弄大。
「我叫傅雪。」女人說完,走下去,消失了。
謝凹趕緊過去把洞口堵上,這個段非,去到哪裡洞就挖到哪裡,現在還真救了個自己人了。
想想這事,謝凹又好氣又好笑,躺在床上一會,又睡著了。
這戰打是甚是舒坦,兩方協力,一舉擊退黑獄國一百里,奪回大量土地,物資更不可數,有些遺憾的是,大半土地被路燕子佔了去了,不過也不是沒有獲得,至少,新得兵力近十萬。
現在,各方都不動,輸的自然得緩一緩,贏的也很疲倦,所以,到有了難得的平靜。
「報告謝將軍!報告謝將軍!」謝凹正才回到帳篷,想靜一會呢,一個小兵從外叫嚷著奔過來。
「什麼事啊?這麼急?」謝凹只得出門詢問。
「將軍,謝副將軍叫你快去,有緊急事!」
緊急事?不會吧?這不是好好的嗎?遠近的偵察都沒什麼意外呀?緊急?什麼緊急呢?
「好,我馬上就來。」謝凹叫小兵先去,自己進去換了衣服,這才去了謝軍之處。
還沒到門口呢,就聽裡面陣陣喧嘩,一浪高過一浪的喝彩,搞什麼名堂嘛,緊急事還這樣?
「謝軍!」謝凹進門,大叫一聲。
頓時,裡面立即靜了下來,見大將軍來了,似乎收斂了些。
「什麼事?」
「大將軍,叫你來拼酒呢?」副將軍楊力道。
「拼酒?拼什麼酒?」
「謝將軍。」謝軍笑嘻嘻的走上來,帶著些酒氣,「謝將軍,段然這些爛副將今天竟然敢在我這裡拍胸脯大吹,說是自己的酒量天下第一,不是第一也是第二,我就大罵他們,說全是些沒見過世面的小屁屁,要論酒量,你才是天下第一,就是我們全加起來也比你不過,他們就是不信,所以你得給他們露露,也讓他們見識見識。」
謝凹聽了哭笑不得,真是亂了套了,要不是自己今天下了令,大家可以放鬆放鬆,一定得給謝軍這小子一頓教訓,怎麼能拿緊急事來開玩笑呢?
「大家別聽謝軍亂說,我哪有那麼厲害,你們自己喝吧,我就不陪你們了。」說完謝凹就想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