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被餵了超劑量的猛烈催情**,但好歹間接遺傳了些魔法女神血統的西蒙,多少還能保留下些須神智。眼看著面前不斷呻吟扭動身體的玫拉瑟,他感受到的絕對不是喜悅,而是駭然。可是那感覺卻敵不過藥物給他帶來的已經開始發作的亢奮。他身體在發熱,臉頰更有股異樣的**,喉頭也火燒似地乾燥。半精靈王子紅著眼睛拚命掙扎,已經模糊一片的視線裡,偏偏卻對金精靈少女半開朱唇看得清清楚楚。
已經完全發情的玫拉瑟似哭似泣,頭向後微微仰去。從她臉上那種飢渴神情看來,這時候不論是侏儒還是半獸人,只要有雄性吻她們,她就一定會將吻自己的男人緊緊吮住不放。西蒙的頭不由自主就向前伸過去。但他卻並沒能如願以償地吻住心愛情人嬌嫩豐滿的唇。因為他仍然被鐵銬鎖住雙手,半步也走不出去。鐵銬因為他的用力掙扎而緊緊勒盡手腕,血絲沁出,沿著高舉手臂緩緩流下。
然而半精靈王子絲毫不感到疼痛。因為他這時身上的痛苦,絕不是皮肉之傷能夠比擬的。他全身感到了一種脹裂的巨大痛苦,在他體內,像是有股沛然莫可以當的力量要衝了出來,將他整個人像氣球那樣撐爆。此時此刻,他全身每個細胞,都在遭受慾火煎熬,而這種煎熬,正是已經品嚐過情愛快樂的西蒙,絕對無法忍耐。額上汗水已然匯成小河流下,濃稠和灼熱的汗水流進眼睛裡,令他感到刺痛。但西蒙仍然大睜雙眼,一眨不眨。
向來優雅並且以貴族自詡地半精靈王子,忍不住號叫了起來!人到了痛苦不能再默默忍受之際,自然而然就會發出喊叫聲,但不論怎樣喊,痛苦也絕對只有加深而無法減弱。這時候他吼叫聲聽來根本不像人,而是和野獸一樣,簡直慘不忍聞。西蒙只覺得世界末日就要來臨了,他的聲音早已嘶啞,但是他還要不斷不斷地叫。他的手指拚命張合,拚命掙扎著想要碰到情人地身體。哪怕只是碰到一點點,或者也可以令得他的痛苦減輕一些。但是他卻始終碰不到。
「真可憐的人哪……現在我總算相信了。想發洩的時候卻得不到,說不定真會死人呢。那些提倡**是原罪的說法,沒準還真有道理。」曹子文一面大肆在安妮薇身上享受手足之yu,一面不負責任地說著風涼話。安妮薇扭動著腰肢,伸手握住了男人同樣迅速勃昂起來的獰惡凶器,忽快忽慢地弄套起來,吃吃媚笑道:「那麼,要怎麼辦呢?是發發善心把他們放下來,還是……」
「放是當然要放的,不然這齣戲也未免太悶。」曹子文舒適地瞇起眼睛。盡情享受著**極樂。懶洋洋地招招手,吩咐道:「澤麗法,將剩下的藥都餵了狗。」隨即手起凌虛一掌,掌風凜冽急勁,割面生痛。兩名豎琴手的衣服,本來就已經在先前的鞭打中變得破碎不堪。只是勉強掛在身上,被狂風一吹,立刻徹底脫了下來,視覺和嗅覺地誘惑再度將刺激加強,讓平日裡滿口正義神聖的兩名豎琴手們,更加彷彿身陷地獄。除了想得到發洩之外,他們腦海裡再容不下任何事物。
就和畜牲一樣,和那兩條狗一樣。僅僅是被卓爾刺客們在舌頭上滴下最後幾滴藥水,兩頭身高體長都超過一米地大狗,便已經……因為精蟲上腦讓它們渾身都鬱積了無窮精力急待發洩,進而甚至連曹子文和安妮薇散發出來的無窮威壓都拋到九霄雲外,低聲咆哮著站了起來,要不是羅絲毒刺死死拉住狗鏈,恐怕它們早就向兩名豎琴手撲了過去。
「叮叮噹噹」的鐵鏈抖動、野獸般嘶吼和消魂入骨的呻吟、再加上狗只大聲咆哮,各種嘈雜聲音同時混雜響成一片。曹子文半躺半坐,雙腿分開,猙獰壯偉的碩巨直指向天,左手輕輕撫摩著痛苦少女的秀髮,右手捏成劍訣,離火劍氣暴漲而生,忽伸忽縮,變幻無定。安妮薇神態妖嬈,身體徐徐向下滑跪,膩聲呢喃著,輕張檀口垂頭俯就,一下子將那雄偉巨大盡根吞沒。軟糯濕熱的快樂將它包裹起來,龍首前端彷彿被某樣又滑又嫩的東西包圍著,讓曹子文渾身骨頭都輕了幾分。
向來只帶來痛苦和災禍的虐待女神,兩腮通紅媚目如絲,一面吞吐撫慰,一面抬起眼簾來瞥向男人,水汪汪的眼眸,非但中人yu醉,更兼一見**。哪裡還有半分可以畏可以怖?檀口香舌吞吐吸吮,花樣百出,將巨龍更加豆弄服侍得昂首暴稜,勃碩到幾乎要爆炸地程度。蝕骨奇趣沿著脊樑骨一直傳上來,曹子文抽著冷氣輕哼,舒爽得渾身直發抖,離火劍氣幾乎便要消散掉。他一個激愣,勉強收攝心神深深吸口氣,劍指光芒暴盛,「咻」地破空急劃。懸吊著囚犯的鐵鏈被劍氣從中斬斷,慾念如狂的金精靈少女軟軟癱倒在自己吐出來的淋漓蜜*汁裡,半精靈王子則紅著雙眼,急促喘著粗氣向情人爬過去。但手鐐雖然除下了,腳銬仍然鎖住腳髁,兩個人依舊可以望不可以及。
「這就想享受了嗎?做夢去吧。」已經達到最緊要關頭的曹子文嘲笑著,陡然悶哼一聲。兩瓣紅唇裹護下地巨龍張開龍口,激烈跳動著狂吐不止,潔白龍涎疾射飛濺,卻又半點沒洩出來,全被安妮薇接住,大口大口地嚥了下去。
盡情激射過後,長長吁著氣的曹子文全身都明顯地放鬆下來。低頭俯望,安妮薇恰好這時候也再度抬頭,纖手輕輕撥弄髮絲,又是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嫣紅丁香探出,在唇邊輕輕地一捲,模樣說多誘人要多誘人。
「小妖精,妳才是真正的小妖精。」曹子文笑罵一句,制止了那雙依舊按在自己滾燙巨碩上揉握撫慰地玉手,繫好腰帶將安妮薇攔腰抱起,向臉兒紅紅,腿兒軟軟的雙胞胎姐妹揮手吩咐道:「放狗!」
早就支持不住的雙胞胎姐妹,立刻聽命放了手。驟得ziyou地兩頭大狗已經完全凶暴化。它們猛撲而上,將不停掙扎的兩名豎琴手按倒,勃翹的狗根也不挑食,無論精靈還是畜生,也不管是雌是雄都照單全收。馬上就深深插進了它們找得到地任何一個孔洞,飛速運動起來。玫拉瑟的**呻吟立刻變成撕心裂肺的慘叫。西蒙的嘶吼更加提升了好幾十個分貝。手指用力在堅硬地板上扒抓著,片刻間已是皮破血流。
曹子文冷哼著,目光殘忍又興奮。轉身向監獄外走去,向雙胞胎姐妹下令道:「走吧,沒什麼好看的了。把門關好,三個小時後我們再來瞧結果。男的要是還沒死就換兩隻狗接著干,女的要是還沒死,那就剁掉手腳仍到酒館去接客。反正那幫粗魯礦工只要有洞干就好了,手腳全是多餘地。」
太陽已經偏西了。夕陽斜照下,曹子文睜開眼睛,撥開澤麗法和澤麗塔搭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臂,移走安妮薇纏住自己腰桿地大腿,從床上站起來。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昨天和洛山達交戰以來的疲乏,終於徹底一掃而空。
「篤篤」的敲門聲不緊不慢地響起,盡情無比舒暢的曹子文,還以為是侍女送來晚餐。他順手抓過衣服披在身上,道:「門沒鎖,進來吧。」
漆成朱紅色,雕刻了無數精美紋理的門扉被推開了。出現門外的卻不是用銀盤子端著晚餐的侍女,而是麥倫·拉瑞姆侯爵。他神色急匆匆地闖進房間,驟然間瞥到了大床上的無邊chunse,立刻「啊」地驚叫著轉身又出了走廊,尷尬道歉道:「非常抱歉,比爾德閣下。我不知道……」
「沒什麼,這種小事用不著道歉。」曹子文悠然將衣服鞋襪一一穿好,背負雙手踱步而出,順便將門關上。省得又被侯爵佔了什麼便宜去。淡淡道:「這裡本來就是侯爵您的城堡,您可以隨意在任何時間裡進入任何一間房間,這是您地合法權利——當然,下次您行使這種權利時,最好不要親自到來,那樣我實在承受不起啊。不如,就讓您的妻子伊莎貝拉夫人來代勞好了。昨天晚上,我們倆可以是聊天聊得非常愉快呢。以侯爵夫人的魅力而言,她絕對可以為我們之間,以後再進一步發展親密友好的關係有幫助的。」
「一定一定。比爾德閣下,從明天直到您離開米拉巴為止,伊莎貝拉將會代替我一直陪伴著您。」侯爵苦笑著連連搓手,又道:「不過現在,我們不如先去餐廳好嗎?佈雷納斯王子殿下已經在那裡等候了。」
「佈雷納斯王子來了嗎?好啊。」曹子文冷笑著,邁開腳步越過侯爵向前就走。快步從後跟上地拉瑞姆,看上去與其說他是米拉巴城主,還不如說他更像曹子文的跟班——儘管從實際上而言,兩人間的關係就是這樣沒錯。
和昨天晚上喧囂熱鬧不同,侯爵城堡的家族餐廳內,除了傭人以外,就只有早已入座的佈雷納斯.埋舒爾王子了。眼看著曹子文和侯爵一起進來,陰魂博士立刻微笑著,向他們點了點頭。
「侯爵大人,晚上好。比爾德閣下,您的精神非常不錯嘛/看起來昨天戰鬥時受的傷都痊癒了,對嗎?」影子紳士語氣彬彬有禮,而且說話也恰到好處無懈可擊。曹子文瞥了他一眼,冷哼著拉開椅子在他對面坐下,諷刺道:「當然很好了。佈雷納斯王子,昨天看戲看得舒服對吧?」
「昨天?哦,對了,說起來,我該向您道歉才對。」陰影王子站起來,向曹子文深深鞠躬,用最誠懇語氣道:「無論在情在理,在公在私,其實昨天我都應該站出來,與您一起對抗洛山達才是。不過一來我們陰魂城在這個階段,確實嚴禁任何人公開現身。二來晨曦之主的力量恰好克制了我們這種生命體,所以……實在是非常對不起,請您不要見怪。」
佈雷納斯這樣子低聲下氣地服了軟,曹子文也不好再說什麼。他心中冷笑,暗自發誓非得在日後將這個被佔的便宜重新占回來不可以。表面上則擺出個已經接受了道歉地神情,放緩口氣道:「太客氣了王子殿下。好吧,既然都過去了,我們也就無謂再在這些事情上糾纏,請坐下再說。」
「您能夠體諒在下的苦,實在非常感激。」陰魂王子又上一鞠躬,然後重新入座。侍應們則捉緊機會擺好雪白餐巾,隨即將精心烹飪的食物一一端上桌來。牛排、炸魚塊、小麥麵包、熏香腸、蔬菜沙拉、奶油餡餅和意式焗寬面,除此以外還有十幾種調味香料和醬汁,以及侯爵酒窖裡珍藏的幾種頂級葡萄酒。美食當前,叫花人哪怕肚子不餓都忍不住食指大動,偈何況曹子文剛剛進行過劇烈運動,自然更需要補充。他老實不客氣地抓起刀叉,便風捲殘雲地狼吞虎嚥起來。
相比曹子文的粗魯,侯爵就表現得要斯文多了。布佈雷納斯王子更是完美地表現出何謂貴族的進餐禮儀。他好整發暇地切割著用黑胡椒蘑菇醬汁調味的六成熟牛排,道:「侯爵大人,經過昨天,現在礦山之城的權力總算又重新回到了拉瑞姆家族的手上,實在是可喜可賀啊。作為您的盟友,比爾德閣下和我,已經完成了之前訂立的協議中,應該由我們負責的部分。現在就該輪到您了。侯爵大人,我想知道,您什麼時候可以履行諾言,開始米拉巴的礦坑,派出的隊伍協助我們陰魂城,去搜索密瑟能核的下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