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子文長長地歎了口氣。從那神情和聲音中,大家都聽得出來,這下歎息不是作假的。曹子文確實覺得很憂愁、很煩惱,甚至很惋惜。
但是卓爾雙胞胎姐妹和災禍少女都覺得很奇怪。他們不明白,自己的主人究竟是在煩惱什麼?有什麼事情值得他這樣唉聲歎氣,甚至愁眉苦臉?為了怎麼處置眼前的兩個階下囚,銀月城豎琴手西蒙和玫拉瑟?不可能吧?成千上百的耀石評議會議員加議長,說殺也就在大庭廣眾光天化日之下殺了。連晨曦之主洛山達親自降臨也被公然轟殺。銀月城再強盛,也鉗制不了已經和路斯坎達成結盟協議,又將米拉巴間接控制在手心的冰風谷,魔法女神密斯特拉的選民七姐妹們名氣再大,實力再強,難道還能強得過那位黎明之太陽神?那麼。曹子文究竟還在顧慮些什麼?還會擔心些什麼?
三名女子面面相覷,個個都是滿腹疑惑。澤麗法和澤麗塔是侍女身份,主人命令什麼就做什麼,主人沒有命令就什麼都不准做,這時候自然也不敢問。安妮薇可以沒那麼多顧忌,直接伸手推了曹子文肩膀一下,問道:「比爾德,你歎什麼氣?難道……」
災禍少女碧綠眼眸轉了幾轉,似笑非笑道:「不會是看著這兩隻妖精長得還不錯,動心了吧?女的也就算了。難道你連男的也……哎呀呀,真想不到呢。」
「不要胡亂猜測。我的性取向十分正確。要不要現在就證明給妳看看?」曹子文的苦惱表情變成又好氣又好笑,順手將安妮薇扯過來拉進自己懷裡,在她豐滿挺翹手感十足的臀部用力拍了兩個巴掌。這種程度的擊打,自然還不足以讓虐待少女感到痛楚,反而激發出她血液中喜愛被虐待的一面。災禍少女吃吃輕笑著,順勢倒進男人懷抱內摟住他的脖子。腰肢像蛇般緩緩扭擺,一點點地挑起了男人的**之火,道:「嗯?那你究竟歎什麼氣?」
「我只是覺得很可惜……安妮妳應該還不知道吧?玫拉瑟這只妖精,其實算起來該是我的奴隸才對。一年前,她不自量力地聯合了一批傻瓜闖進幽暗地域企圖去尋寶,結果兩三個回合就被魔索布萊城的巡邏隊直接滅掉了整個隊伍,她也被賣給了城裡的傭兵團。後來……」
曹子文摩挲著自己下巴上兩三天沒刮而長出來的胡茬,目光閃爍,冷笑道:「後來我家那個摩登迦做好心,居然花錢把她買了過來。讓她逃過了去酒吧接客的命運。這只妖精卻非但不知感恩,反而還勾結斯涅布力企圖幹掉我們。呵呵,想起來那時候的我還真是心軟,居然只隨便劃幾道傷口就把她放走了。」
「那麼,這一次比爾德你可以千萬不能再心軟了哦。」安妮薇豎起根手指按在曹子文胸膛上,來回地畫著圈圈。「直接殺掉的話,確實很無聊,將她送到米拉巴的酒吧裡去接客怎麼樣?每次收費一個銀幣,應該可以吸引不少粗魯地挖礦工人吧?」
「所以我就覺得很可惜地歎氣啊。那群大字不認識半個的骯髒礦工,怎麼配得上我們高貴又正義的玫拉瑟小姐呢?更加可惜的是……」曹子文頓了頓,瞇起眼睛道:「本來屬於我的東西。現在居然要讓給別人去享受,實在有點不甘心……嗯,安妮妳應該不知道,我是有名地大地jing僕人叫伯虜特的吧?他對我非常忠心,可惜這次出來把他留下在魔索布萊城了,不然的話,現在倒是可以就把這只妖精賞給他。嗯嗯,半金精靈半大地精血統的混血兒,不知道會是什麼樣子呢?」
「金精靈又不是萬能配種畜生,很挑剔呢。」痛苦少女笑道:「我還真從來沒聽說過他們能夠和大地jing成功混血的。」
「真可惜。真可惜。可惜這裡還沒有試管嬰兒技術。不然的話,別說金精靈配大地jing,就是配狗頭人和巨魔都不成問題。」曹子文在肚子裡暗自連連搖頭。一時間不禁為自己還在地球上念大學時,選讀地是歷史與宗教文學系,而不是生物遺傳因子工程系而感到十分遺憾。當然,這幾句話是不能直接說出來的。
他頓了頓。忽然想起了什麼,向雙胞胎姐妹問道:「澤麗法,澤麗塔,妳們身邊有沒有帶上藥?」
「藥?我們身上有不少啊。主人您要哪種?」雙胞胎姐妹相互對望一眼,都微感詫異。羅絲毒刺作為職業刺客,身邊攜帶毒藥自然是必不可少。不過都是些催眼毒劑,並不能殺人。
「不是要毒藥。」曹子文否定了她們的猜測,邪笑道:「我要費恩.特拉巴家族特製的那種,有帶嗎?」
雙胞胎姐妹「啊」地低呼著,臉上驟現紅暈。魔索布萊城執政議會八大家家族中的費恩.特拉巴家,向來以擅長於調製和出售各種特效魔法藥劑而出名,而她們的各種產品中,又以特製的魔法催.情藥火熱紅唇最廣受歡迎。這種催.情藥藥性非常猛烈,而且發作也極快,只要一小瓶,就足夠讓半個格鬥武塔的教官連同學生都一齊按住勃漲的下體,用最快的速度飛奔到珠寶盒子裡去,還保證絕對不會討價還價。
基本上,為了可以方便自己可以隨時隨地,將自己侍父的精力給徹底壓搾出來,魔索布萊城中每個家族的主母和高階祭司,都會在身上帶著這麼一瓶催.情藥。曹子文身邊的女人雖然不敢這樣做,但藥劑還是人手一瓶沒有例外。不是用得上用不上的問題,而是這種藥劑已經變成和手絹或者匕首一樣。是隨身必物備地性質了。
雙胞胎姐妹同時紅著臉,伸手探進腰間小布包,拿出了兩個款式大小都相同地藥瓶。姐姐澤麗法極稀罕地表現出一副扭扭捏捏的神情。低聲問:「主人,您……您現在要喝嗎?」
「小笨蛋,我還用得著喝那東西嗎?妳們兩姐妹哪回不是被我幹得死去活來?」曹子文笑罵一句,道:「我忽然間想玩個遊戲。小時候我在家鄉,經常看一種叫『武俠』地小說。小說裡面經常會有這麼樣一種橋段:漂亮女主角被反派意圖侵犯,強迫餵了催情**。要是不在某段時間內和男人作愛就會死掉。於是這時候男主角會時機剛剛好地出現趕走反派,然後為了拯救女主角的生命,很悲壯地自願獻身去和女主角上床。當然,男女主角和數量都不是固定的。有時候也可以是男主角吃了催.情藥,女主角自動獻身。又或者在另外一些場合下。可以是男性主角吃了藥,然後第二個男性主角出來以身相許。不過那就不叫『武俠』了,改叫**。」
「主人,您的家鄉好奇怪……」雙胞胎姐妹的妹妹澤麗塔不可思議地搖著頭,道:「這種小說好白癡啊。您居然還看得下去啊……」
「這個這個嘛……雖然現在想起來我也覺得真的很白癡,不過藝術總是來源於生活而又高於生活。誰能保證現實裡就真的沒有發生過這種事情呢?而且,我對於吃了催情**,要是不做*愛究竟會不會真的就此一命嗚呼也很感興趣。這是個非常值得研究的總是呢。」曹子文上下打量著依舊被插懸掛在鐵鏈上高高吊起,暈迷不醒的兩名豎琴手,笑得很是不懷好意。他一面摩挲著安妮薇地動人**,一面揚起下巴,向雙胞胎姐妹命令道:「剛好有兩瓶魔法催.情藥。那麼就一人一瓶灌他們都喝下去吧。啊,對了,在動手之前,最好先去外面找兩條狗回來,越大家越好。瓶子裡的藥也給狗留兩滴。」
「遵命,主人。」雙胞胎姐妹齊聲地答應著,轉身離開這所位於侯爵城堡的地牢。昨天的審判大會,紅鬍子矮人國王布魯諾和兩位豎琴手等逃亡者們因為不是米拉巴公民,所以都留在洛山達神殿裡,沒去廣場參觀,倒也因此僥倖保住性命,沒像耀石評議會的議員和牧師們一樣被當場幹掉。但他們的運氣也到此為止了。廣場上的戰鬥剛剛結束,菲雅.提利和艾爾梅婭就連同侯爵的白金鎧甲侍衛們一起上門抓人,將他們堵成了個關門打狗的姿勢,出其不意加上寡不敵眾,逃亡者們連拚命的機會都沒有,全部都被生擒活捉五花大綁地送到了已經被閒置了兩個世紀之久的侯爵城堡地牢囚禁起來等候發落。
事實上,曹子文現在身處的這所囚室隔壁,就是布魯諾.戰錘。只是看來顯然沒有人對於一個脾氣頑固地成年矮人有任何興趣,所以西蒙和玫拉瑟也就被迫承受了加倍的痛苦——這也算了報答當初布魯諾將他們從冰風谷救出來的恩情吧——儘管豎琴手們未必願意主動報恩。
侯爵家裡當然有養狗,而且還是那種極高大極強壯,冰風谷野蠻人最喜歡飼養來拉扯雪橇的品種。把狗鏈拴到牆壁上,澤麗法和澤麗塔同時動手稍微將吊著兩名囚犯的鐵鏈放下一半,捏著他們鼻子,強迫著將兩瓶魔法催.情藥灌進去九成九。然後同時笑嘻嘻地退開幾步等著觀賞好戲。
藥性發作得果然非常快。雙胞胎姐妹剛剛在曹子文身邊站定,兩名豎琴手已經同時發出呻吟。兩瓶魔法**滑進喉嚨,就像倒下去兩團烈火,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把他們地靈魂也一起點燃。熾熱的**之火熊熊燃燒,讓西蒙和玫拉瑟再也無法以暈迷作逃避。他們同時睜開眼睛望向彼此,白皙皮膚上同樣紅得像火。他們不明白究竟又發生了什麼,可是還未等他們想清楚,最原始的**衝動已像洪水般湧過來,將他們淹得萬劫不復。
曹子文知道,那是藥性在發作之前的跡象。在今後的兩、三個小時,甚至更長時間裡,兩名精靈會始終處在極度亢奮當中。幾十人人是的**就這樣一次灌下去,即使可以得到發洩,也是極度消耗體力,哪怕是食人魔,事後也會變成死人一樣動彈不得。在藥物力量維持亢奮的情形下,那種亢奮必定會令他們畢生難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