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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子文又笑了,笑得很溫柔。他又跪下去,**抱住了摩登迦的纖腰,吻著她長長的眼睫毛,道:「無論如何我都答應妳。在摩登迦面前,她的主人永遠不會改變,永遠會像第一天見面時那樣,好不好?對啦,還記得我們第一天見面時,是怎麼樣的麼?」
「當然記得……」甜蜜與羞澀的感覺悄然襲上心頭,摩登迦那黝黑如墨玉似的肌膚,不由得隨之泛起了陣陣紅霞,使她看起來倍添動人魅力。曹子文砰然心跳,道:「摩登迦,最近我晚上都經常留在艾絲瑞娜那邊,冷落妳了。」
「沒,沒有啊。前天晚上,主人您不是還……」
「反正我是主人,說冷落妳就是冷落妳了。」曹子文強硬地堵住摩登迦的否認,似笑非笑道:「趁著現在我們難得有獨處的機會,要好好補償一下呢。」
「現在?」摩登迦嬌軀一震,難以置信地道:「可是這裡……是布靈登石城的牢房呀。外面,外面有很多衛兵的……」
「怕什麼,是牢房不更好?我們難得有這種體驗啊。而且牆壁那麼厚,只要不發出太大聲音,守衛也察覺不到什麼動靜的。」曹子文不以為然,把雙手探入摩登迦衣襟內肆意摸索。舌頭舔過她臉龐,然後霸道地伸入了那紅艷艷的雙唇內。摩登迦立刻吮住了那舌尖,給予熱烈回應。突然,曹子文的手同時往左右一分。但聽得「哧」地輕響,摩登迦身上衣服已經被男人撕開,反手把佔滿血跡的破布扯下扔開。一對驕傲茁挺的豐秀美ru,因為突然而脫離束縛而彈跳了幾下,漾出最誘惑的迷人波浪。暴露在冰冷空氣中的玫紅**,瞬間已堅硬得如同小石頭。曹子文讚賞似地輕歎著,低頭含住了其中一顆草莓,用牙齒輕輕研磨。右手按上另一邊秀ru,盡情賞玩捻弄起來。
動人的**之火開始熊熊燃燒,摩登迦嬌軀隨曹子文的動作而不住輕顫,難耐地細細喘息道:「主人……您……把我衣服撕壞了。」
「壞了就壞了。」男人含糊道:「反正也弄髒了,回頭換新的就是。」
「可……可至少……主人您……先幫我……把這些鐐銬……打開呀。」摩登迦扭動著身軀,豐臀已離開了堅硬石椅,秀美的腳趾繃得筆直。她好想把屬於自己的男人緊緊摟住,纏住。可是那些鐐銬……該死的鐐銬,讓她根本動不了。
「鐐銬?哦……對了……」曹子文戀戀不捨地稍微離開那具怎麼享受都不夠的身體,用最快手法抽出琉璃戒刀。寒光乍閃,束縛在摩登迦小腿上的鋼鐵鐐銬無聲跌落,將她雙足解放了出來。曹子文收回此刻顯得非常煞風景的武器,用最快的速度讓自己同樣變成**。赫然可見,跨下的雄偉巨龍,早怒挺勃起到了接近極限。
早就什麼都見過,早就什麼都不是秘密了。可是在自己的主人面前,摩登迦反而變得越來越是羞澀。她想掩住自己雙目,可是雙手仍被鎖在手銬內,只能高舉起來,什麼都無法遮掩。嬌聲道:「主人,還有……還有手銬呢?」
「手銬不解了。我保證,妳會覺得前所未有地刺激的。」曹子文邪笑著,捉緊了她修長豐美的大腿,舉起來向左右扳開。紅艷艷全無遮掩的美麗唇花,立刻在曹子文眼眸內一覽無遺。她發出受傷似的嗚咽,努力想要把腿併攏起來,卻怎麼也無法做到。她的男人緊握著她雙手,十指相互緊扣,迅速把自己擠進她的雙腿內,讓她非常自然地把自己的雄腰盤纏,深深地,深深地完全進入了那緊窄花徑。
驀然間,她猛然瞪大了雙眸,本能地便想要高聲叫喊。可是還未等她真正發出任何聲音,他的男人,已經用最**辣的一吻,堵住了她的嬌媚呻吟。電亟似的快感同時上下交攻,頃刻便已使她迷醉。纖濃合度的平坦小腹,迎合了男人進攻的節奏而緩緩向上挺送蠕動。越來越快,越來越快。左扭右擺,瘋狂扭動。柔腴玉體在索取,同時也在給予。極度愉快感陣陣衝擊著神經,曹子文的手指幾乎全陷進了摩登迦豐滿臀肉。那堅實渾圓的股,正在不斷收縮又放鬆,把他手指緊緊吸住,讓他再也放不開,也不捨得放開。隨時可能被敵人發現的刺激,獨處黑暗中的相互依戀,還有無法盡情以呻吟呼喊來發洩心中**的壓抑。這所有的一切全都成了他們之間最美妙的調味品,將快感十倍,甚至百倍地加以放大。
曹子文快要控制不住了。他想稍微停止下來,然後盡量延長享受的時間。可是陡然間,那緊緊包裹他,糾纏他,吸啜的美妙花徑內,彷彿要把曹子文精力徹底抽乾地,出現了一場最震撼的十級大地震!那消魂力量讓他也無法抵抗,立刻便緊隨著自己心愛的女人,作出毫無保留的發洩。滾燙瓊漿山洪爆發般猛灌入她體內最深處,柔順的卓爾小女奴「嗚嗚」地狂亂搖擺榛首,下身緊密抵前,好讓心愛的男人能夠最深最深地徹底佔有自己,卻終於還是因為洩出了所有力量而無能繼續,頹然後退,軟軟癱進了石椅的最深處,竟暈了過去。
曹子文微微喘息著,伸手捏斷了束縛著摩登迦雙臂的鐐銬鐵鏈,將她輕輕抱起,坐到自己大腿上。他實在也已經有點累了。和摩登迦之間的纏綿,讓他付出了比摧毀土元素更多的精力。保持著兩位一體的交纏姿勢,曹子文用摩登迦的豐軟美肉緊壓自己胸膛,徐徐閉上了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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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獄裡的香艷旖旎,並沒有向外洩露半點。仍以為兩名囚犯是處於暈迷中的守衛士兵們,像樹木般站成筆直,忠實實行著國王交代下來的命令。而至於塞達戈國王本人,也並沒有耽擱。在確定了所有防禦工作是萬無一失後,已經整整二十四個小時不眠不休的侏儒王者,匆匆進食過簡單餐點,便便立即帶上牧師和參議員們,走進了王宮最深處的地牢門口。
厚重的鐵門在生硬的吱啞聲中,被守衛士兵們十分勉強地推開。這可以理解。因為在王宮囚室建成的二十個世紀裡,地底侏儒們需要用到它的次數簡直是屈指可數。
噪音很刺耳,但沒有人發出抱怨的聲音。七名議員簇擁著國王魚貫而入,並且立即點燃了好幾根的火把。牢房並不算太狹窄,但在容納了那麼多人以後。仍然顯得相當擁擠。
塞達戈王沒有注意到空氣裡飄蕩的異樣氣味。他威嚴地舉起手,命令牧師上前把兩名囚犯弄醒。牧師們隨即高舉雙手,念誦出痊癒的神術。魔法光芒閃耀,兩名囚犯們從喉嚨間發出了微弱呻吟,緩緩抬起了頭,流露出迷惘眼神。
塞達戈王接過火把,高高舉起照亮了囚犯的臉。用他那威嚴而渾厚的聲音道:「卓爾,地底侏儒的夙敵和鄰居。我就是布靈登石城的第二十代國王塞達戈。現在,報上你們的名字和所屬家族。」
「摩登迦;哈德勒,還有……耶魯;比爾德。我們……隸屬……魔索布萊城……第十五家族……扎赫瑞斯。」摩登迦按照曹子文事先的吩咐,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彷彿很虛弱。
「魔索布萊城第十五家族扎赫瑞斯!」侏儒國王低聲咆哮著,把這個名字牢牢記到了心裡。但他並沒有任由自己的怒氣肆意放縱,反而立即就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因為他知道這種憤怒是無益的。侏儒國王稍微注視了曹子文幾秒,便不再理會他,把目光重新投注到摩登迦身上,認為能夠從她口中挖掘出更多的真相。因為在任何隊伍,卓爾女性都必然處於領導地位,這是常識。
「告訴我,卓爾女人。為什麼要襲擊我們的探礦隊?尼尼奧探礦隊長前往的區域,根本不屬於魔索布萊城範圍!」侏儒國王憤怒地作出指控,道:「卓爾們究竟在計劃什麼?一次大規模攻擊?還是僅止於你們家族的陰謀?我命令妳立刻招供。」
摩登迦被侏儒國王的怒氣嚇到了,根本不敢說話。她畏縮地向自己的男人看了一眼,啜嚅道:「我們……其實……我們……」
「你們什麼?趕快說。」一名不耐煩的議員抖動著自己的長袍,**跺腳。摩登迦又打了個哆嗦,更加說不出話來了。冷眼旁觀的曹子文突然插口,大聲道:「侏儒們,我警告你們,不要用這種口吻對我們說話,因為假如你們不變得有禮貌一點,災難很快會降臨你們的頭上。」
「現在是我們掌握主動權,而且你們正處於被審判的囚犯身份,別搞錯了,卓爾!」所有的議員們立刻全被曹子文那帶有威脅的口吻所激怒了。各式各樣俚俗的地底侏儒叫罵聲隨即便充塞了整座獄室。塞達戈皺起了眉頭,抬手摘下王冠,摩挲著自己光滑無毛的禿頭,嚴肅地道:「靜一靜,各位議員們,請靜一靜。男性卓爾,你難道不知道這裡是布靈登石城的王宮嗎?身處夙敵的大本營而居然還能如此說話,我實在很佩服你的膽色。但是沒有用了。既然來到這裡,想必你也對自己接下來的命運有所覺悟了吧?現在,我的布靈登石城的王者之身份命令你,把你所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吧。」
「說出來,有什麼好處嗎?」曹子文沉著問道。
「地底侏儒的國王不會說謊。作為殺害了我們探礦隊四十名同胞的兇手,無論如何你們是死定了。不過,說出真相的話,你們將可以在行刑時得到乾淨利落的一擊,讓你們可以在無痛苦的情況下死去。」塞達戈王威嚴地宣佈道:「這條件非常優厚了,卓爾。說吧。」
「這條件不能打動我啊,侏儒國王。」曹子文瞇起眼睛,眼眸內蘊涵了類似於**老鼠的貓一般的笑意,道:「我還以為地底侏儒都是仁慈而善良的,和卓爾不同。原來也僅僅這樣而已嗎?」
「地底侏儒的仁慈和善良,只會向自己的同胞們展現,而你們是卓爾,殺害布靈登石城公民的兇手!」茫然不知自己面對著什麼的塞達戈王,尖銳地作出了回應。曹子文歎了口氣,搖頭道:「好吧,侏儒國王。那麼請注意聽好接下來的真相。根本沒有大規模的進攻計劃,也沒有什麼陰謀。我們的相遇只不過是巧合。由頭到尾只不過是你們眼前僅有的兩人的單獨行動罷了。你們的探礦隊被一個叫玫拉瑟的金精靈挑撥了,首先向我們發動攻擊。為了自保我才不得不殺掉他們。但是因為侏儒探礦隊的行動,我們失去了取得一頭古老黑龍的巢**裡全部財寶的機會。」
曹子文頓了頓,獅子大開口地道:「這個損失因地底侏儒而產生,所以也只能讓布靈登石城來進行賠償。塞達戈王,這是你們的最後機會,獻上王宮寶庫內一半的財產,還有交出三百名成年侏儒給我作為勞工帶回魔索布萊城。否則的話,我就將整座侏儒城市,徹底剷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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