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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七十六章:緊急戒備 文 / 12龍騎

    昨天那章的特點本來在於變天擊地**的,米想到各位都把注意力放到金精靈身上去了……不過即使主角再種馬,也不能見一個上一個吧?比如說,偶就對七姐妹裡面那幾個老女人一點興趣都米有……

    ————偶素覺得納悶滴分割線——————

    布靈登石城防禦體系的首道防線,是駐守在城門前平台上的一個小隊,合共六名精銳士兵。他們隨時都準備著迎接遠出歸來的巡邏隊和探礦隊,並保持著高度警惕,小心地戒備著那些可能出現的敵人。儘管,今天仍然是個和往常相比,並沒有任何異樣的和平日子,他們也沒有絲毫懈怠。

    突然間,城門前的靜臆被打破了。沉重的腳步聲,還有那充塞鼻端的濃濃血腥氣息,讓守衛們一下子就繃緊了他們敏感的神經。守衛隊長平端起那柄足有他身高三倍的長矛,快速地跑到平台邊緣,探出頭去觀察究竟。

    他立刻就被嚇了一大跳。隨即拋下累贅的武器,「登登登」地跑下了樓梯,喊道:「尼尼奧探礦隊長,還有迪卡譜,你們怎麼了?牧師!你們趕快去找牧師來呀!」

    兩名守衛士兵立刻打開城門回去找他們的牧師,剩餘的四名隊員則跟隨著守衛隊長,心急火燎地衝下樓梯幫忙。他們看見的,是出發前還精力充沛,此刻卻渾身血污,表情呆滯的尼尼奧探礦隊長和迪卡譜隊員。在他們身後,還帶著一對被繩索捆住了雙手,同樣滿身鮮血的黑暗精靈。才看見從城門平台上有守衛衝下,表現得已經相當虛弱的卓爾俘虜,已呻吟著同時暈倒在地。

    守衛這時候可顧不上搭理那些該死的卓爾。他們大聲呼喚著探礦隊成員的名字,將同伴抱起放在自己膝蓋上。守衛隊長**搖晃著探礦隊長,緊張地問道:「尼尼奧探礦隊長,尼尼奧探礦隊長!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只有你們?其他的隊員呢?」

    「都……死……了。」探礦隊長語氣含糊不清,他竭力睜開眼簾,斷斷續續道:「遇上了……卓爾……巡邏……隊。牧師……召喚……魔鬼,強大……恐怖……他們……都……死了。只剩下……我們。不過……俘虜……交給……國王陛下……審判……復仇,復仇!」

    探礦隊長猛然提高了聲音,最後大叫一下。隨即便用盡了所有力氣般,暈昏過去,再也不省人事。可是話雖然簡短,守衛隊長卻已經可以完全理解到,究竟是發生了什麼可怕的事情。頃刻間,守衛隊長的眼睛,因為憤怒與仇恨而迅速變紅。他向另一邊的那對黑暗精靈男女恨恨瞪了幾眼,回頭道:「趕快把我們的英雄送回城裡去。還有這兩名俘虜也是。」

    這時,已經有很多聽聞發生緊急事態的侏儒士兵們衝出了大門。他們久經訓練,雖然在目睹同胞的情況後,同樣懷抱了滿腔的悲憤,可是行動卻沒有發生混亂。幾名侏儒把他們的英雄抬上擔架,用盡可能快捷又平穩的腳步,將英雄們送到牧師身邊進行救治。而另外幾名侏儒則用生硬的手法把卓爾俘虜拖拉上台階。少數幾名年親特別衝動的士兵們,甚至已經舉起武器,企圖當場把殺害自己親人的仇敵格殺。可是嚴肅的守衛隊長瓦格戈,馬上果斷地阻止了他們。

    「不能這麼輕易就殺掉。」瓦格戈用壓抑了怒火的聲音沉著道。「我們的英雄好不容易才帶著他們逃回來。這兩個卓爾必須交給國王和議員們詳細審訊之後,才公開判處死刑!我們地底侏儒,不能因為私怨而殺人。」

    他恨恨在兩名卓爾身上踢了一腳,道:「一切都必須交給法律。」

    ******

    騷動迅速傳遍了整座侏儒城市。擁有四十多名成員的探礦隊居然全軍覆沒!這場突如其來的災難,立即便在善良而淳樸的地底侏儒社會中,每位成員的心頭上都蒙上了一層沉重陰影。與此同時,作為對自己統治下的子民們之安全,負有最大責任的薩德桑王室第二十代國王塞達戈,想到的比其他人更多,更全面,也更深刻。

    尼尼奧探礦隊長所率領的隊伍並沒有越界,他們此行前往進行勘探的地區,甚至還不是在更加接近魔索布萊城的東方。儘管如此,他們還是遇襲了,而且更幾乎全軍覆沒!這意味著什麼?是黑暗精靈們終於要全面進攻布靈登石城,徹底剷除他們的眼中釘了嗎?又抑或,事情尚布道如此嚴重的地步,僅僅是某個家族的單獨行動?無論如何,已經經歷過太多風浪的塞達戈國王都絕對不敢對此掉以輕心。過度的謹慎,總是比疏忽大意來得好上千萬倍。

    於是,在派出自己的妻子達麗克王后,前往看望倖存的尼尼奧探礦隊長和迪卡譜隊員以後,塞達戈國王片刻都不耽擱,馬上就召開由全部七名長老組成的參議會。在經過短暫而激烈的討論之後,國王發佈了幾項命令。這些命令無一例外,都遵循著斯涅布力固有的性格,顯得極其謹慎——或者說是保守。

    首先,是宣佈全城進入緊急戒嚴狀態,所有婦女還有小孩不得停留於戶外。駐紮於城門處的士兵數量,則由三百提升到兩倍的六百人。其次,是派遣最聰明和勇敢的使者,去召回所有仍然逗留在城外的探礦隊與挖礦隊,尤其以那些前往布靈登石城的東、東南、東北三個方向的隊伍為最優先召還對象。然後,塞達戈國王下令負責對外聯絡的佛勃議員,要他盡快聯絡侏儒們在卓爾之城內的眼線,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搞清楚,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而最後,國王也不會忘記他那英勇探礦隊長所帶回來的兩名俘虜。他命令士兵們把囚犯們關進位於王宮最深處,有著最堅固牆壁與厚重鐵門的牢房裡。嚴令衛兵仔細看守,一旦囚犯們回復意識,又或者出現什麼異樣,便立刻通知國王。

    整座布靈登石城,此際便像一隻敏感多疑的烏龜,把它所有的肢體都縮進了那堅硬背殼內。無論外來的力量有多麼強大,要想破開這烏龜的防禦,直接傷害到它的本體,都決不容易。即使可能做得到,所需要付出的代價之大,也絕對會令人望而生畏。

    可是當布靈登石城把注意力全部集中於外的同時,它根本不知道,那最強大的一股力量,已經悄悄潛入了自己的心臟,隨時準備好了發難。

    ******

    守衛把俘虜抬進囚室,將他們分別抬上了兩張石椅擺成坐姿,用鐵鐐銬起了他們的四肢,隨即便轉身重重地關上鐵門,把兩名可恨的卓爾留在了這個黑暗空洞的房間裡。

    曹子文徐徐睜開雙眸,因變成卓爾外形而鮮紅的瞳孔內,閃過了幾絲滿意的光芒。他坐直了身體,正要站起來去看摩登迦,卻突然發現手腳一緊,又被拉得坐了回去。他低頭看看那些堅固的拘束具,不以為然地聳聳肩,運起了縮骨功。幾聲輕如炒豆似的嗶剝過後,曹子文順利脫困,從石椅上站了起來。他走到摩登迦身旁,托起她線條優雅的下巴,從火雲戒中取出次元魔法袋,又從袋裡拿出灌藥水自己喝下,隨即吻住了自己心愛小女奴的甜蜜雙唇,用舌頭撬開她緊閉的貝齒,把藥水徐徐度入。

    清涼的解毒藥水,立刻就將作用在摩登迦身上,使得她看起來真的像是暈過去那般沉睡的卓爾催眠藥劑效力解除了。卓爾小女奴從喉嚨間發出「嚶嚀」的呻吟聲。那長長的睫毛顫抖著,終於也睜了開來。意識尚處於朦朧,那靈活的丁香已徑直活動起來,蹦能地給予了自己的男人以的回應。

    這甜蜜的接吻並沒有持續很長時間。曹子文把藥水度盡,便離開了摩登迦。彷彿意尤未盡地舔舔嘴唇,低聲笑道:「完全清醒過來了嗎?」

    「嗯。」摩登迦紅著臉點了點頭,道:「主人,我們已經進來了嗎?」

    「當然。這裡就是布靈登石城的王宮地牢了。」曹子文斂去笑容,鄭重地點點頭。道:「能夠深入到這個侏儒城市最核心地帶的魔索布萊城居民,我們倆絕對是史無前例。摩登迦,我們已經創造了歷史,妳知道嗎?」

    「知道。可是接下來……」摩登迦眉宇間滿懷憂色,問道:「我們該怎麼辦呢?」

    「等啊。」曹子文聳聳肩,道:「等到伯虜特和我們的大地jing部隊到來為止,等到侏儒國王,還有他的那些參議員來審訊我們為止,不然就沒什麼可做的了。」

    「伯虜特?」摩登迦吃驚道:「他怎麼會知道我們來了侏儒城市的?」

    曹子文點頭道:「伯虜特身上有我種下的精神種子。只要喚醒那種子,他就能感應到下達的命令。用不著半天,他就能帶上所有的大地jing戰士,外加一百名卓爾士兵來到布靈登石城的大門外。」

    「是這樣……」摩登迦似懂非懂,但全心相信著曹子文每句說話的她,也沒有意思要進一步追究下去,只是低頭道:「摩登迦,摩登迦還以為主人您要……」

    「要怎麼樣?」曹子文好奇地問了句。摩登迦卻往後縮了縮,啜嚅道:「摩登迦……還以為主人您要就這麼衝出去,把城市裡的地底侏儒都殺光……」

    曹子文不悅地將雙眉擰成結,道:「怎麼?難道在摩登迦眼裡,她的主人是喜歡胡亂殺人的惡魔嗎?」

    「不,不是啊,主人!」摩登迦彷彿被曹子文的怒意嚇壞了,急急分辨道:「我知道的,從哪天晚上第一次和主人您見面,摩登迦就知道。主人您是很溫柔,很善良的人。不過……不過……」她的聲音又低了下去。好半晌,這性情柔順,甚至可以說是懦弱的卓爾小女奴,鼓起了全部勇氣,用並不比蚊子飛過響亮多少的聲音,幽幽道:「主人,您變了。從我們那天從班瑞家回來以後,您就變了。那麼多的戰爭,還有……那麼多的卓爾都……主人,您殺人殺得……讓摩登迦很害怕。」

    曹子文默然片刻,徐徐道:「摩登迦,我並沒有變,只是想通了而已。可能的話,我也想盡量用和平的手段解決,可是不行,這根本行不通。退讓,就等於軟弱;而軟弱,只會給予我們的敵人勇氣,讓他們看不清事實,永遠頑固地和我們敵對下去。」

    他捏緊了拳頭,道:「所以只有打,恨恨地打!打得他們痛,打得他們怕。這樣他們才不敢再來傷害我們。摩登迦,這就是幽暗地域教給我的道理。我們要在這裡活下去,活得比所有人都好,就只有遵循這道理,而,等到我們足夠強的時候,我們就可以自己創造道理,讓別人來遵守,明白了麼?」

    柔順的卓爾小女奴又垂下了她的睫毛,低聲道:「是……摩登迦明白的,主人。可是……摩登迦還是好怕,怕您再這麼下去……會……會……變成不是您,不是摩登迦認識的哪個主人了。」

    曹子文又笑了,笑得很溫柔。他又跪下去,**抱住了摩登迦的纖腰,吻著她長長的眼睫毛,道:「無論如何我都答應妳。在摩登迦面前,她的主人永遠不會改變,永遠會像第一天見面時那樣,好不好?對啦,還記得我們第一天見面時,是怎麼樣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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