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的啊,像我這麼好的人居然被你這麼污蔑,唉,真是遇人不淑啊。」笛清看了一眼床上的鎮天,委屈地說道:「我是看你這小子又是跟以前一樣到晚上就獨自回到宿舍,哪裡不去,怕你一個人悶壞了,所以人家就趕緊尾隨著你,看你會不會出事啊……」
鎮天看著這個跟自己快一年的好友,心中一熱,心頭暗暗想著:「上天還是待我不薄,在外面還是有人關心著我。只可惜,在這種地方讓我鬱悶罷了,不然,還真可以放開心情跟他們一樣大玩特玩……」想著,微微對著笛清一笑,裝作感動地說道:「有你真好啊,笛清,我好幸福,嘿嘿。我決定了,以前嫁給你算了。呵呵……你該滿足了吧?」
「啊,人妖啊……」笛清大叫一聲,反射xing的跳起身來,遠離鎮天幾步,有些心驚膽顫地問道:「我才不要你哩,我可是堂堂帥哥一個,要嘛,也會要一個美女來作我寶貝老婆,哪會要你這個人妖啊。嘿嘿,你也別生氣,你的另一半也只能是人妖哦。哈哈……有趣!」
鎮天大叫一聲「去死…」猛地從床上跳起來,重重的伸了一個懶腰,嘴裡不禁呻吟道:「好舒服啊,輕快多了……」看了一眼有些後怕離自己的笛清,呵呵一笑,開口叫喚道:「笛清,有什麼害怕的啦,等會我們一起去外面的夜總會玩玩吧。我猜的不錯的話,應該我們宿舍那些鬼小子,應該全都去那了吧?」
笛清拍拍胸口,嘴裡輕呼一句「嚇死我了。」說完,又恢復笑嘻嘻的樣子,走到鎮天身旁,摸了一下鎮天的額頭,奇怪地問道:「沒發燒啊,怎麼腦子懂得變通了?」
「早點去死,你才發燒哩。哼!」鎮天笑著打掉不可笛清的手,把眼光轉向窗外,沉聲說道:「你以為整天呆在這裡,舒服啊?唉,說實話,這兒,這種地方,跟貧民區有什麼不同哩,人呆在這裡,景色沒景色,活力沒活力的。媽啊,我在這裡快一年了,都快悶出病來了,再不出去散散心,我真怕我自己會進入精神病院去了……」
笛清隨著鎮天意思,也把眼光看向外面,頗有感懷地點了點頭,感歎地說道:「是啊,這裡悶死了,我的感覺就像被關在籠子裡的鳥,一點生機與樂趣都沒有。」說完,看了一眼鎮天,讚歎地歎道:「不過,我還真佩服你小子,我跟你住在一起也快一年了,都沒有看到你出去幾回,真的挺佩服你的毅力的。要是我啊,肯定悶死了……」
鎮天收回眼光,苦笑一番,無奈的呻吟道:「你以為我想啊,只是一來我自己不愛動,二來這裡一出去就要花錢嘛,我們的工資本來就不高,出去一趟,留下的錢又有幾許啊?真是的,要是像你所說的,我一有空就出去,那我來這裡上班為啥嘛,吃這苦為啥?豈不全白費了?是不?」
「呵呵,是,是,是,你全有理……」笛清趕緊獻上笑容,巴結地說道。心中卻終於放下大石,感歎地想著:「你終於放開心情了,要是每天你都能放開,那該多好啊。整天繃緊臉色,你不知道作兄弟的我看得多難受。唉……」
鎮天一笑置之,隨手脫去身上的衣服,穿上一身的天藍運動裝,邊穿邊說道:「不要再說什麼費話了,明天還要上班啊,我們趕緊出去看看吧。免得那幫混蛋在裡面又瘋一遭了。哦,你要不要再穿過一身衣服?」
笛清笑笑搖了搖頭,說句「不要,我穿這身西裝就可以了。」後就站在原地看著鎮天快速穿好一身的運動裝,一看到穿好,馬上急匆匆地說道:「快點走吧。時間緊迫哦。」說著,自顧自的焦急跑出房間。
「這小子,這麼快作什麼嘛。真是的……」鎮天好笑的罵著,身形卻隨著話聲剛落就飄出房間,迅速追笛清去了……
必頭市的情網街的一座房子,房子是大約一千平米的寬大,呈歐式幾格在情網街顯得獨豎一幟。而這個時候,正是該房子最熱鬧地時候。這不,它正像打扮得新穎的新娘般,渾身都散發著迷人的氣息,每一盞五綵燈密密麻麻地圍著房子地外表不停的眨著眼睛,那光亮的眼睛迷幻般地讓這所房子變得更加艷麗與有型。
幻滅般的字眼大門口的液晶上輪番流動著,大大的『傾心夜總會』五個字隨著裡面沸騰般地聲音共同展示著它的偉大與瘋狂,門口大顯排場排列著的各種豪華型嬌車無比預示著此時的它是多麼的高貴。
「別走那麼快啊,笛清,又不是趕著去投胎。哪有像有這樣急命往前趕的。」離房子不遠的地方,一位身穿著運動衣的人正急急地追著前面身穿西服的人,嘴裡邊趕邊不滿的叫喊著。
「快點啊,就到了。現在都快八點半了,裡面那些臭小子都不知怎麼樣了。」笛清看了一眼前面渾身閃爍著五彩光芒的夜總會,心中微微放鬆之際,也放慢腳步等待著鎮天,嘴裡焦急的催促道。
「這就是傾心夜總會啊,真不是一般的豪華啊。呵呵,也不枉你帶著我跑了近十分鐘的路程。」鎮天一追上笛清,看著不停閃爍著彩光的夜總會,感歎地說道。
笛清橫了一眼鎮天,得意洋洋的說道:「那是,這可是高貴人消費的地方哩。當然給我們的感覺不一般咧。」說完,看了一眼還在觀賞的鎮天,心中微急地催促道:「別看了,時間不早了,我們趕緊進去吧。」
「可惜,這地方,我感覺就是不舒服,有點像想做婊子又想立牌坊似的模樣,再高貴也是白搭。」鎮天看了看外圍,又聽了聽裡面傳出來的陣陣激情音樂,有些厭惡地感歎道。說完,看了一眼焦急望著自己的笛清,咬牙說道:「笛清,我看我還是不進去算了,我感覺不舒服。這種環境,讓我覺得厭惡。呃,你自己進去與那幫混小子一起樂樂吧,我自個在這條街上轉轉後,就回廠得了。」
剛抬腿想進入的笛清一翻白眼,呻吟地叫道:「你想把我氣死啊……到這個時候卻說不進去了。又不會要你的錢,你怕啥啊,進去感受下裡面放飛的氣氛,不是很好。真是的。」說完,不顧想走的鎮天,微用力地強拉著進入夜總會。
強有力的節奏,在昏暗地光線下,彷彿像吞蝕的魔鬼般放射著無比誘人的魅力。用著陣陣的激盪感染著在裡面的每一位人,帶起瘋狂的腳步,隨著舞姿不停的發洩著身體的能量。
鎮天一進入裡面,看著隨著音樂在昏暗光線下瘋狂舞動的人,心頭像堵住般的壓抑,有些害怕,有些感傷。
「你瞧,這裡是不是很具魅力,音樂,消費,無不讓人發洩著剩餘的精力,多好啊。」笛清看著瘋狂舞動的人群,自豪在鎮天耳旁大聲地說道。
「完全是消金窟,哪裡來的快樂。我瞧著就無聊。」鎮天撇下嘴,不屑地說道。可惜聲音大得完全把他的抱怨淹沒掉了。而在旁沉浸其中的笛清則看著舞動的人群,自已也身不由己擺動起來,邊擺動著,邊用眼光在周邊尋找著自己的舍友,終於,在一個小角落看到朱紅色桌子邊坐著五個人,這五個人正是自己的舍友謝文明,謝朱和,王泰光,李自雷和趙國旺。
心中暗喜的笛清,推了推旁邊的鎮天,開心地說道:「鎮天,我們過去,那幾個混蛋在那裡瘋狂喝酒哩。呵呵,也不怕喝死……」
「算了,還是過去下好了,免得被人看不起。呃,呆會再看情況離開比較好。」心中暗自無奈打定主意的鎮天,點了點頭,朝著笛清手指的方向慢慢走過去。
「嘿,泰光,你好哦。又喝醉了?」笛清一到桌旁,就忍不住笑嘻嘻地對著滿面紅光的王泰光打起招呼來。
「呀,是你小子啊!怎麼這麼遲才出來啊,不知道今天我們發工資嗎?現在過來,差不多就剩下酒渣了哦。」泰光一瞧是笛清,開心地拉著笛清到自己旁邊坐定,邊拉邊善意的打趣道。還未說完,眼睛隨意向著鎮天一看,馬上驚呼地站起來,滿臉不可置信的說道:「笛清,有你這小子呀,居然把鎮天這個傢伙都叫來了,呵呵,有你的啊,不錯,不錯,居然這種從不出門的人都叫得來。」說著,對著笛清一笑,掃了一眼同樣不可置信的同夥們,繼續說道:「鎮天,快過來啊,別傻愣愣地站在那兒啊,過來與我們一起喝酒啊,邊喝著酒,邊看著前面動人的舞姿,是多麼暢懷的事啊。」說完,站起身向著鎮天走去。
「是呀,快點過來,過來喝酒,別站著哦……」一群舍友笑呵呵地對著鎮天起哄著,熱情地拉著鎮天坐到桌旁來。
正是:
享受生活精彩多
全由金錢來墊底
朋友真心齊幸福
快樂從來沒落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