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鄭爽緩緩站了起來,右手一掐,手突然一指,一片片花瓣從梁芊的身下慢悠悠地長了起來,漸漸地包裹住了梁芊。鄭爽手一引,整個花苞慢慢地變小,飛入了鄭爽手中,輕歎一聲,消失在了地下室。
l市市郊的一座耗宅裡,一個年輕俊朗的少年做在沙發上,盯著巨大的掛壁電視,十分愜意地喝著一瓶瓶黃色的液體。
「處理好了麼?」少年緩緩道,聲音十分的膩,有點像女人。
「是!她所有的資料,全都被消除乾淨,這個世界上,不再有梁芊這個人。」一個長得十分魁梧的男人道。
「哼!讓她再來煩我!這下知道我的厲害了吧!」少年得意地笑道。
「董少打算怎麼處理那個女的屍體?」男人不卑不亢道。
「把她的皮給我剝下來!移植到我的身上!」少年突然狂熱道。
「是。」男人微微一楞,答應了一聲,走出了房間,關門的剎那,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少年,眼睛裡充滿了惡毒。
「梁芊!你不是說要和我永遠不分開麼!我現在就實現你的願望!」少年得意地狂笑起來,突然背後一涼,猛地一個哆嗦,回頭一看,不知什麼時候,一個長得還算不錯,卻穿著十分廉價衣服的男子站在大大的落地窗前,一絲絲實質的凜冽之氣從男子身上衝出,將擺在窗旁的幾盆鮮花都凍成了冰棍。
「你是誰!」少年叫道,慢慢地向電視靠去。
「你沒必要知道我是誰,只要我知道你叫董傑就夠了。」鄭爽冷冷道。
「你怎麼會知道我!你想幹什麼!」董傑假裝害怕道,不斷地向電視靠去。
「你認為呢。」鄭爽手突然一指,一道光立刻直射出去,正好切斷董傑伸向電視後面那個紅色按扭的手。一聲痛呼,董傑摔倒在地,右手握著左手上的斷指,疼得冷汗直流。
「你不要過來,不要……」董傑還沒說完,右手突然一熱,整個手燒了起來,是黑色的火,火焰沒有蔓延,只停留在右手手腕以上,而痛楚卻隨著骨頭,傳遍了全身,董傑失聲慘叫,痛得昏了過去。
「醒!」鄭爽冷冷一聲,如同冰水一般澆在董傑的身上,昏倒的董傑眼淚在眼眶裡打著轉,痛苦地看著鄭爽,右手已經完全消失,只留下刀切一般平滑的傷口,一絲血也沒流出來。
「為什麼,為什麼要殺我!」董傑眼淚鼻涕不停地流著,含糊不清地說道。
「為什麼?善惡到頭終有報。」鄭爽說著,手一抬,董傑似乎被一股莫名的力抬了起來,浮在空中,驚恐地看著鄭爽。
「你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好事』沒?」鄭爽一步一步走向董傑,冷聲問道。
「我我什麼也沒做啊。」董傑惹著疼痛,強硬道。
「是麼,我再給你一次機會。」鄭爽冷冷地說著,手一指,直接深深地刺入董傑的大腿,手一劃,立刻多出一條深深的傷痕。
「啊!!!」董傑一聲慘叫,身子不由地哆嗦抽搐起來。
「現在知道了麼?」鄭爽收回手,冷冷地看著董傑,在鄭爽抽回手的一瞬間,血水猛地從董傑的大腿噴出,隨後便順著白色的睡衣,緩緩地流了下來,滴得藍黃的地毯一片紅黑。
「求求你,放放過我吧。」董傑牙齒打著顫,無力道。
「放過你?哈哈哈哈!你也不問問她同意不?」鄭爽自嘲般冷笑起來,眼睛裡帶著淡淡的憂傷,手一抖,一朵巨大的花開在牆上,緩緩地綻放開來,梁芊靜靜地靠在花裡,如同睡著般,樣子說不出的安詳。而董傑眼睛一望,渾身都劇烈地抖動起來。
「不可能,她明明已經死了!我親眼……」董傑全然忘記了疼痛,不能置信道,話沒說完,左臉一疼,頭一歪,『哇』地一口鮮血伴隨著幾顆潔白的牙齒吐在地毯上。
「終於明白了?」鄭爽手收了回來,冷冷道,轉頭看了一眼梁芊,眼神又變得異常溫和。
「哈哈哈哈!原來是為了她!你知道為什麼我要殺她麼!因為……」董傑突然狂笑起來,話沒說完,右臉一疼,又少了幾顆牙齒。
「因為是她來招惹我!她明明知道我喜歡男人!卻來還招惹我!她活該!」董傑不顧鄭爽的抽打,硬是活生生地把話全說了個盡。
「就因為這樣,你就殺了她?難道不能說明,讓她自願離開你?」鄭爽冷聲質問道。
「我已經說過了無數遍!她卻根本不聽,說什麼冥冥中有注定,說什麼就喜歡我!哈哈哈哈!真是可笑!可笑!」董傑狂笑起來,完全不顧身上的傷。
「哈哈哈哈!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鄭爽突然狂笑起來,笑聲中充滿了悲哀,還有一絲悔恨。
「你明白了?你終於明白了?」董傑看見鄭爽大笑,以為自己已經得救,高興道。
「我當然已經明白,但是!你必須死!」鄭爽凜然道,無數黑線突然出現在整個房間,『嘶嘶』之聲不絕於耳,竟然是一條條漆黑的蛇,不停地吞吐著紅芯。
「你明白了,為什麼還不放過我!」董傑看見無數的蛇,慘然叫道。
「因為你該死!」鄭爽說著,帶著梁芊消失在了房間裡,慘叫聲在他們走後不久,便響了起來,一直持續到了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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