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無月,鄭爽他們每個人都喝到快吞得胃抽筋才停下來,相互告別後,各自回了家,而鄭爽卻飛奔回了住所,之前的不祥之感突然十分的激烈,讓鄭爽一陣不安。只見鄭爽家的客廳一閃,鄭爽已經出現在了家中,而緊接著又是一閃,魑魅魍魎同時出現在沙發旁。鄭爽看了一眼她們,心中的不安突然重了起來。
「少爺。」魎低聲道。
「怎麼了?」鄭爽有些焦急地問道。
「今天地府接到了一個冤魂。」魑平靜道。
「冤魂?」鄭爽頓時有些慌亂起來,冥冥之中,似乎感覺這事和自己有很大的關係。
「嗯,已經很久沒出現冤魂了,特別是中國成立之後,有如此怨氣的冤魂是少之又少。」魑不急不緊道。
「到底怎麼回事?」鄭爽問道。
「少爺自己看吧,我們把她帶來了。」魍說著,手一招,只見一個披頭散髮,滿臉血污渾身**的女子突然出現在鄭爽家裡,渾身散發出的怒意,煞氣以及那不甘的心情混合而成的殺意和憤恨竟然讓她一絲鬼氣也沒有,要知道一入黃泉路,幽明道,就會被鬼氣纏身,就如同人一出身,就會有陽氣一般,這是一種身份的區別。
鄭爽看著女子的臉,突然渾身發抖,是氣?還是怒?鄭爽強壓著那股衝動,緩緩地問道:「為什麼回這樣!」
「她的神智已經被我們所封住了,剛到地府的時候,就引起了好大的騷亂,就連牛頭馬面也制服不了她。」魅道。
「我問的是!為什麼她會變成這樣!」鄭爽雙目泛紫,頭髮由黑漸漸地變成了赤紅色。
「已經查了出來,是自殺的,身前被許多人侵犯過,身上的傷痕證明,曾經被虐待和關押過。」魑靜靜道。
「誰?!」鄭爽赤髮激揚,整個人氣勢已經壓得魑魅魍魎都有些不好受起來。
「主謀,董傑。」魑道。
「哼!」鄭爽冷哼一聲,氣勢一弱,人已經消失在魑魅魍魎的面前了。
「少爺這樣做,會不會……」魎不敢說下去。
「這樣做,確實不符合地府的規定。」魑淡淡道。
「那我們……」魎著急道。
「沒用,我們根本阻止不了他。」魍搖了搖頭,道。
「有沒有辦法?!」魎焦急道。
「管理地府法律的人,不就是你麼,怎麼還問起我來了。」魅冷靜道。
「對啊,等等,我找找。」魎突然醒悟道,手一招,一本厚重的深黑色書出現在魎的手上,手印一翻,只見書快速地翻了起來,而魎的眼睛也更家焦急起來——
「哈哈!那個娘們,真tmd的爽!」一座豪宅裡,十多個體型彪漢的男人聚在客廳,上身裸露,一口一口地猛灌著啤酒。
「哈哈!這次董少還真捨得,竟然把第一次都給了我們!」一個臉上有條淺刀疤的男子大笑道。
「哈哈!你還不知道吧,董少那方面有問題!」一個一手提著啤酒瓶,一手玩弄著槍的男人笑道。
「難怪,那麼水嫩的女人,跟了他那麼久,竟然還沒被他上!」另外幾個恍然大悟般,突然猛地笑了起來。
「那個娘們也是賤!明知道董少不行,還竟然穿得那麼招搖地在董少面前轉悠,簡直自找死路。」唯一一個沒有喝酒的男人罵道。
「不過那妞還真tmd的極品,我看那些所謂的明星可能都沒她那麼爽!」一個只穿了內褲,長得十分猥瑣的男人回味著舔了舔嘴唇。
「說真的,那妞確實不錯!幹起來,那水真tmd的多!而且那眼神,那種恨的眼神,看了就讓人爽!」另外一個靠著牆角的男子說道。
「還有啊!被幹了那麼久,她竟然還有反抗的力氣!哈哈!真tmd的過癮!」另外一個男人說著,虛空抓了下。
「哈哈!可惜最後竟然讓她爬起來,一頭撞死了,真可惜啊。」一個大漢笑得合不攏嘴道。
「不過人死了,我們不會有事吧。」另外一個笑意未消地問道。
「放心,董少找就放話下來,讓我們隨便干!」沒喝酒的男人笑道。
「哈哈!那就好!不知道還有沒有下次!」另外一個叼著煙,還猛灌啤酒的男人笑道。
「放心!跟著董少干,絕對吃香的,喝辣的,而且有妞上。」沒喝酒的男人大笑道。
「果然跟了董少就是好!」幾個人符合起來,又猛灌了幾口啤酒。
「對了,那妞現在在哪?」突然一個聲音問道。
「怎麼搞的,你玩了就忘記拉?不就在地下室麼,那裡開著空調,保證身體和死前一樣,怎麼樣?呆會和兄弟一起再去玩下?」靠牆角的男子淫笑道。
「沒問題,到時候,絕對讓你們玩個夠!」聲音冷冷地回答道,眾人突然感覺不對,立刻抬起頭來,只見鄭爽渾身被黑氣包圍,懸浮在空中,紫色的眼睛盯著他們,氣勢壓得好幾個大漢竟然昏了過去。
「你是誰!」沒有喝酒的男人強忍著那種讓自己害怕的感覺,厲吼道。
「十八層地獄對你們來說,都算輕了!」鄭爽低啞道,手輕輕地一抬,十多個大漢立刻被定在了地上,而有好幾個已經拿起槍瞄準了鄭爽的大漢也同時僵在扣動扳機的那一刻,空中,一刻小小的子彈已經飛向了鄭爽,只是此時也定住了。
「黑白無常,牛頭馬面。」鄭爽緩緩道,只見幾個黑霧猛地出現在大漢的身邊,呈四方形。黑霧一散,只見四個穿著唐裝的年青人半跪在地上,口中道:「參見冥王!」
「給我把他們的肉身帶入地獄!施用地獄刑法,我要他們靈魂覆滅!」鄭爽冷冷道。
「是!」四個青年同時道,一片黑霧過後,大大的客廳已經空空蕩蕩。地下室,鄭爽平靜地站著,地上躺著梁芊**的身體,和死後的她一樣,披頭散髮,滿臉血污,雙目怒睜,眼中竟然還帶著憤恨的光芒,並沒有因為死亡,而渙散。
鄭爽靜靜地看著,眼睛清澈如洗,淡淡地,帶著無限的憂傷。輕輕地半跪下去,手如微風拂過般,在梁芊的臉上一抹,原本血污的臉立刻變得淨白,原本憤恨的雙眼,也靜靜地合了上去,頭髮拉搭著向後垂下,靜靜地,如同睡著般,鄭爽多麼希望她是真的睡著,輕輕地用手摸著梁芊的臉,一滴滴眼淚落了下來,不能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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