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耶律漢武等人的恥笑梁薪一直沒有反擊,等到耶律漢武他們笑完後梁薪站起身說道:「耶律漢武是?剛剛你說了那麼多廢話現在是不是該輪到我說話了?」
「梁大人請講。」耶律漢武攤出右手往上面抬了抬道。
梁薪笑著說道:「請問耶律將軍你知不知道人和禽獸有什麼分別?」
「有什麼分別?」耶律漢武反問道。
梁薪鄙夷地看了耶律漢武一眼搖搖頭道:「你連人和禽獸的分別都不知道?莫非你認為你自己跟禽獸沒什麼兩樣?」
「你」耶律漢武指著梁薪正準備說話時梁薪搶先開口道:「人與禽獸的區別就在於人有腦子,而禽獸沒腦子。」
「狗熊和人相比,狗熊的身體比人大?一般來說一個人要是單獨面對一隻大狗熊也會打不過狗熊被狗熊給殺死。但這就能證明人就比狗熊差嗎?」梁薪看著耶律漢武問。
耶律漢武不假思索地回答:「當然不能證明人比狗熊差。比如說我,只要給我一把硬弓一筒長箭,讓我殺隻狗熊輕而易舉。」
「嗯。對。」梁薪點點頭道:「為什麼耶律將軍你殺狗熊就輕而易舉呢?因為你懂得用弓箭,那麼弓箭是人發明的。所以耶律將軍你能殺狗熊是因為你比狗熊有腦子。其實我們宋人和你們遼人的關係就跟人和狗熊的關係一個道理。
我們在武力身材上比不過你們?但是你不可以否認我們宋人就是比你們遼人有腦子。和你們打仗每次我們大宋就是敗多勝少,但是你摸著自己良心想想,是宋人的生活富裕安逸還是遼人的生活富裕安逸?」
「這這也不能證明你們宋人就比我們遼人有腦子?」耶律漢武臉色通紅地說道:「我們大契丹國的人是文武雙全的,我們遼人一定比你們宋人有腦子?」
「呵呵。是嗎?」梁薪笑笑道:「來。做個簡單的實驗。」梁薪伸出一根手指頭問:「這是幾?」
「廢話,這當然是一了。」耶律漢武回答。
梁薪又伸出兩根手指頭問:「這是幾?」
「二。」耶律漢武再次回答道。
梁薪接著又伸出三根手指頭問:「那一個加一個等於多少個?」
耶律漢武不假思索地說道:「當然是等於三個了。」
梁薪用一副果然如此的眼神看著耶律漢武道:「一個加一個在耶律將軍這裡居然等於三個。嗯,遼人果然有腦子。」
「你我這」耶律漢武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結巴了半天後耶律漢武才說了句:「你陰我!」
「我陰你?」梁薪搖搖頭道:「好,我們就再來做個試驗。你跟著我一起念,老鼠!」
「嗯。老鼠。」耶律漢武果然跟著一起念了。梁薪又念了聲:「老鼠!」耶律漢武:「老鼠!」梁薪:「老鼠!」耶律漢武:「老鼠。」
梁薪問:「請問貓最怕什麼?」
耶律漢武下意識地回答:「老鼠!」
「噗嗤!」這一次秦晴、林衝他們全都笑了,耶律漢武愣了愣後這才反應過來,不多呀。貓怎麼可能會怕老鼠呢?耶律漢武擺擺手道:「不對不對」
梁薪看著耶律漢武笑著道:「嗯。看來你們遼人還不算是完全沒有腦子,事後還是知道自己錯了。」
「綜合耶律將軍你以上的表現,你自己說說,是不是可以證明你們遼人沒腦子了?」梁薪淡笑著問耶律漢武。
耶律漢武被梁薪幾句話憋到臉色通紅。耶律漢武手下一名將軍起身聲援道:「你們宋人就會耍嘴皮子,有本事你來跟我們比一下騎馬射箭喝酒摔跤如何?」
「騎馬射箭?喝酒摔跤?」梁薪輕蔑地看了那將軍一眼,宴席開始時大家自我介紹過,梁薪記得他好像是叫兀起術。梁薪淡淡地說道:「你算什麼東西?」
「我不是什麼東西!」兀起術沉聲道。
梁薪恍然大悟道:「哦。原來你不是個東西,既然你都說你自己不是個東西了那為什麼我還跟你比什麼騎馬射箭喝酒摔跤?」
梁薪一甩衣袖道:「我乃大宋使臣,代表的乃是我整個大宋。就你一個小小戌守邊關的小將,我會和你一般見識?自己一邊尿尿和泥玩去,本大人乏了就不陪你玩了。」
梁薪擺擺手準備離開,兀起術惱羞成怒吼道:「大膽,這裡豈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跟我站住!」
兀起術右手五指成爪抓向梁薪,梁薪淡淡一笑飛快轉身一把捏住兀起術的右手手腕,然後梁薪用力將兀起術的手腕一折,「卡嚓!」一聲,兀起術的手腕一下被折斷。梁薪閃電般踢出一腳,兀起術頓時被踢得倒飛出去撞到一方長桌。
梁薪看著兀起術搖搖頭道:「想不到啊想不到,原來不可一世的遼人也是這麼的不堪一擊啊。看來我以前都高看遼人了,今後得修正自己的觀念才行。」
梁薪帶著人離開了,耶律漢武為兀起術把被折斷的手腕固定好後看向耶律敖盧道:「殿下,這個大宋使臣也太囂張了?末將能不能去把他給剁了?」
「不行。」耶律敖盧搖搖頭道:「現在本王還需要大宋的幫助,不可以對他輕舉妄動。況且他還是大宋情報組織的頭目,等本王登上國主之位後我們就把他抓起來嚴刑逼供,或者是讓他親自給我們帶路。到時候富饒的大宋就是我們大遼的囊中之物了。」
「晉王殿下英明!」耶律漢武等人躬身行禮道。如此恭敬的態,不用猜也知道耶律漢武實際是耶律敖盧的人。
耶律敖盧輕歎了口氣後問耶律漢武:「上京那邊有消息過來沒有?耶律雅裡最近有什麼動作沒有?」
耶律漢武躬身回答道:「上京那邊傳來消息說國主已經有三天沒有下床了,飯菜也吃的不多。如果猜的沒錯的話,國主他應該是快要不行了。至於梁王那邊,傳來的消息說他最近進宮頻繁,國主有很大可能會把國主之位傳給他。不過他最近和王妃耶律燕芸鬧翻了,據說是因為他迷戀上上京一家妓*院裡的頭牌姑娘,居然想要納她為妾。」
「哼!國家動盪不安,父皇危在旦夕,他居然還有心思去風花雪月。」耶律敖盧憤憤不平地道:「本王真搞不懂,為什麼父皇就一定要偏心那個廢物。」
耶律漢武單膝跪地道:「殿下,您是我們遼國的希望。現在遼國上下文臣武將已經有七成官員表示一定會支持你登上國主之位,末將等衷心希望殿下你能帶領我們遼國重顯輝煌。橫掃遼國,霸取大宋,雄震天下!」
「橫掃遼國,霸取大宋,雄震天下!」耶律漢武手下的幾個武將立刻跟著激動地高吼道。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梁薪帶著林沖、白乘風以及秦晴三人回到自己的營帳當中後梁薪看著營帳的簾子外目光陰沉。
白乘風感覺事有不對,於是問道:「大人,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梁薪點點頭道:「如果我的估計沒錯的話,這耶律漢武應該是耶律敖盧的人。耶律敖盧這人有很多事瞞著我們。我們要小心,他很可能對我們心懷不軌!」
林沖愣了愣,前一秒的盟友現在就心懷不軌了?林沖問道:「大人是從何得知?」
「觀察!」梁薪沉聲說出這兩個字,說完後梁薪想了想又加了兩個字:「直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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