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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061家中瑣事待處理一 文 / 未眠君

    061家中瑣事待處理(一)

    姚芷煙在家中的生活規律十分統一,每天早早起床,先操場練習拳腳,然後在沐浴更衣,祖母那裡請安。吃完早飯,的課程一般是琴棋書畫,則是跟著祖父學習槍法,到了晚間,則是她一個人在閨房之中一會書。

    每隔幾日,宮裡會來嬤嬤教姚芷煙規矩,這嬤嬤其實嚴厲,瞧那向下抿的嘴角就能夠看出來。姚芷煙也曾聽說過這嬤嬤,宮中的公主、皇子都敢打板子,也因為這一板一眼的,極得皇上重用,不過下場還是很慘的。太子剛剛登基成為了皇上,就將這老嬤嬤車裂了,那叫一個狠毒!可見太子當年挨了這嬤嬤多少板子。

    將課程佈置得這麼滿,見范澤秋就只能是突然改了課程,改為學算盤,范澤秋才能趁機見上姚芷煙一面。

    如今他已經是從三品的官員,在朝廷之中位置頗重,堪稱前途無量。都城之中不少有著適婚年齡的姑娘家都開始惦記上了范澤秋,原來那個鰥夫,是個四品閒職,雖然有錢,卻不招人待見,如今卻不同了,簡直是大大的不同。只要范澤秋樂意,娶個郡主啊、公主啊、縣主啊的,都是綽綽有餘,人家還十分樂意呢,誰讓范澤秋如今是皇上身邊的紅人呢?

    可是不少人家是暗示,甚至是暗示做妾,楊宛蘭都婉拒了,引得大家紛紛猜測,是不是真的與傳言之中一樣,范澤秋與君子眠乃是龍陽之癖?楊宛蘭聽了很氣憤,卻不能解釋,因為她依舊惦記著姚芷煙呢。做姚家,妾室絕對不可以多於五個,控制在三個以內最好,這兩個長得醜最好,不過是在正妻月信來的時候,伺候男人用的。

    范澤秋潔身自好,也算是個守身如玉的主,這一點姚家很滿意。范澤秋如今官路順暢,地位又高,姚家又很滿意。只有這鰥夫一條,讓楊宛白猶豫了很久……要說姚芷煙,雖然魯莽了一點,小時候傻乎乎了一點,如今也是在慢慢好轉了啊,她前幾日還敲過姚芷煙練琴,那調子極好,連她這個書香世家長大的女兒都覺得不。她還瞧過這幾日姚芷煙的書法與畫作,都是極為大氣恢弘的,這讓楊宛白覺得,女兒這般大氣,可是那些寫小楷的所沒有的,又是極好。

    這般極好的姑娘,長得還漂亮,人也活潑開朗,又是府中嫡長女,做了繼室,當真是有猩惜了。

    楊宛蘭在姚家走動的越來越頻繁,范澤秋沐休的時候,也會來尋姚芷煙,教她算盤,慢慢的,也有人品出了些許味道來,只是沒有言語罷了。

    其實范澤秋來尋姚芷煙,是因為他們在商量著一件事情。

    閆在姚芷煙支招之後,也來過幾次,先前幾次依舊是唉聲歎氣的,後來幾次,已經漸漸有了喜色。

    其實,閆人也賢惠,畢竟原來也是書香門第出身,只是因為父親世,家中才沒落的。後來範澤秋答應姚芷煙會幫閆,的確不是假話。范澤秋與姚文海談了這家事情,都這是內宅的事情,他們幾個男人不好過問,但是給閆填些底氣總是可以的。

    兩個男人說做就做,范澤秋舀出了幾分在老家的地契與幾處剛剛在都城置辦的莊子給了姚文海。姚文海也在楊宛白的名下了一處當鋪,一處茶樓,將這些整理了一番,給了楊宛白。楊宛白知曉這閨女可憐,又深知後宅婦人的辛苦,便一咬牙,完全沒囉嗦的答應了。

    平白無故給閆這麼多地契與莊子,會顯得突兀,剛巧碰上閆父親世七週年,其實沒啥說法,七週年又不是五週年或者十週年這樣的整數,可是姚家實在找不到理由,硬著頭皮,在這七週年之際,在徐的面前給了她這幾處莊子,好送了五個幹練的家奴送了,其實這幾個家奴之中,有一個是范澤秋手把手教出來的,機靈著呢,他統管著這些買賣,徐家想得到一點好處,他都能,然後告訴閆,閆處理不了了,范澤秋也會。

    這也算給閆填了嫁妝了。

    在之前,姚芷煙跟閆透過口風,可是閆看到之後,還是手上一抖,緊接著,便全身發抖,就很急性羊癲瘋似的,好不容易穩定下來了,當即給楊宛白跪下磕了幾個頭,弄得楊宛白也是眼圈一紅,連連歎天見憐的喲!」

    這口氣刺激到了徐,楊宛白這模樣,顯然是在暗指閆可憐,家庭沒落了,還嫁了一個不好的婆家,還得他們姚家來接濟。徐當時差點咆哮,嫁到我們徐家來有可憐的?

    隨後,范澤秋就做了御史大夫,監督百官的差事,這廝一天天不看著別的官,沒事就笑呵呵的看著徐大郎,今兒個感歎他的詔令寫得不對,明兒又感歎他有個賢良的妾室,還很好奇的問他徐兄可有妻室?」

    徐大郎一聽就明白范澤秋的意思了,冷汗直流,陪著笑著說范大人說笑了。」回府便是一連幾日的愁雲慘淡,對那妾室也不敢疼愛了,反而是講閆捧了起來。閆也不是傻的,趁機讓徐大郎她的好,漸漸的,徐大郎也沒有起初那麼排斥閆了,還主動與目前說,讓閆間接接管家事。

    徐掌權那是跟鐵公雞似的,一毛不拔。錢這方面,閆想看賬本都不行,只是給了閆一個廚房,讓她整日檢查食量的進出,花了多少銀兩的,弄得閆很是糾結。她是長子的,這徐卻把她當大丫鬟了。

    不過,這也算是有所起色了。

    「這幾日,大郎不大那妾室屋中了,起初她還沉得住氣,後來也開始拉長了臉,對我也沒有起初那麼客氣了,怕是覺得我開始用手段了。然後,就在昨個夜裡,大郎撰寫詔令晚了,回到我屋裡匆匆睡下了,那屋子裡卻響起了琴聲,後來還有哀怨的哭聲。大郎受不了,就了,起初那院子裡還有吵架與哭聲,後來就平息了,然後丫鬟傳話說:大郎在那屋子裡面歇下了。」閆坐在桌子前,拉著姚芷煙說著他們房中的話,也不覺得不好意思了,如今她在徐身邊練就的,臉皮真真厚了不少,少了小家子氣,多了不少的大方磊落。

    對於這點姚芷煙很滿意,她瞧著閆如今臉色越來越好,就連臉蛋都圓潤了些許,心中高興,要,上一世閆此時可是已經自盡了的,如今能堅持下來,就是極好的。

    「任她鬧,吵,你就賢良的忍著,忍到她原形畢露,不就成了?你家大郎也不是好,還能真的跟她是患難夫妻一條心了?頂多是礙於風流雅士的風情,對她多有留戀罷了。」

    閆心中歡喜,對於姚芷煙罵她,她也不在意,誰讓她的真真不是個呢?

    「我在府中閒來無事,家事也是范恩一個人張羅著的,十分中用。我就在這幾日繡了這個,送給妹妹。」閆說著,就將那件繡著金絲線的暖黃色小襖舀了出來,姚芷煙一看那金線就眼暈,知曉這是閆變著法子的還錢呢。

    她摸了摸那小襖,不得不說,閆的女紅是極好的,這些繡的活靈活現的,竟然比繡房之中繡得還好。

    「這女紅當真是極好,我就不成,毛筆我勉強還能舀著,長槍我舀得那叫一個利索,偏生這針線我就是擺弄不得。」姚芷煙說著,還長長歎了一口氣。

    這是實話,姚芷煙當年就算是做了都城明珠,也是不會女紅,每每在貴婦之中談論此事,她都只能在一旁聽著,黯然神傷。她也曾經努力的學過,可是這她當真是沒有天賦,除了在手指上繡滿堂紅,其他的都不成。

    「不如我來教妹妹?」閆提議。

    姚芷煙當即擺了擺手手,說道,你就饒了我,你也看到了,我如今這功課忙著呢,琴棋書畫是娘親讓學的,文韜武略是父親與祖父讓學的,就連晚間,我都得寫書來,彌補我沒出行缺憾,知曉一些應該知曉的常識。」

    閆點了點頭,伸手摸了摸姚芷煙的髮鬢,頗為心疼的說道苦了你了,小小年紀,就要學這般多的。我只是文官家的孩子,會寫書法繪畫便可,不像妹妹,還要同時學習武藝。」

    姚芷煙笑了笑,苦,她不覺得,她覺得這樣的日子很充實,可以讓她暫時忘記仇恨。

    她也該強大一下了。

    就在這個時候,聽霜匆匆從外面趕了進來,走到了屋中,先是對閆行禮,這才走到了姚芷煙的身邊,對她耳語,珊兒與若姐兒吵起來了,如今珊兒正哭得凶呢,她身邊的丫鬟來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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