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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十章抵達港口 文 / 巴渝一粟

    雖然此次遇襲還損失了他的一名護衛,但以少勝多全殲了來犯之敵,已有軍職在身的劉盛芸這會還十分興奮。

    「哈哈,沒想到賢弟的槍法還真是厲害,為兄和你相比實在汗顏啊!」好像他並不怕與載瀅貝勒結怨,一路都在連聲誇讚劉振華。

    劉振華先還有些疑惑,仔細想想才醒悟過來,人家的父親可是手握一省大權的劉銘傳巡撫大人,還是醇親王奕譞跟前的紅人,載瀅雖是貝勒,在朝中卻沒有實職實權。

    而這次載瀅派人襲殺他劉振華,卻將二公子劉盛芸也裹挾了進來。恐怕得知後消息後還會擔心劉銘傳會找他的麻煩吧!嗯,最該為此糾結的應該是京城裡的那位載瀅貝勒爺才對。

    「劉二哥實在是謬讚了,小弟的槍法不值一提。此次因我之事,不但害得二哥你損失一員忠心護衛,還讓無辜的車伕送命,小弟實在是感到愧疚啊!」

    劉盛芸聞言正色回道:「賢弟此言差矣,你根本不必因此心生愧疚。刀槍無眼,咱們都是軍中的漢子,死在刀兵之下,也算是死得其所,護主而死也是死得壯烈。而且,兇手也已經伏誅、擒獲。已是大仇得報,當可告慰其在天之靈。」

    對於劉盛芸的言語,劉振華雖不苟同,但他不想在這上面與其爭辯,遂搖搖頭不再說話。對自己親手擊斃數人,卻未感到一絲不適,覺得有些怪異。

    想到二十一世紀那個社會,世界上大多數國家都廢除了死刑,倡導的都是尊重生命。不但是人,還有動物,其生命都有人捍衛保護。

    當然,對那些濫殺無辜的罪犯,劉振華還是立場鮮明的唾棄。

    而今來到這個時空,自己卻親手殺死了幾個人。雖然是為自保而不得已。但為什麼殺人後一點生理反應都沒有?難道,自己骨子裡本就具有嗜血的因子?

    身處這弱肉強食的亂世,要想自己與親人們好好的活下去。難道就必須適應視人奪命為尋常事嗎?思索半晌,也未有個合理的答案。遂將這頭疼的問題丟開,懶得再去自尋煩惱。

    對自己現在這副身體,劉振華是非常滿意,特別是經過了先前的實戰檢驗。雖然力量沒有表現出來,但自我感覺身體的靈活性、耐力及爆發力都不會輸於劉猛那個肌肉猛男。

    轉頭看見,心慌緊張的可欣騎在馬上那怕兮兮的受罪模樣。劉振華不禁失笑。縱馬靠了過去,伸臂將小丫頭抱過來,讓她與自己合騎一匹。

    「欣兒還未習慣騎馬,就別難為自己了,讓少爺帶著你吧。」

    「嗯,嘻嘻,少爺對欣兒最好了。」靠在劉振華懷中,驚魂方定的可欣,開心的笑了,大眼睛也笑彎成了月牙兒。

    可這擁美同騎之事雖然香艷,但卻有意外發生。沒一會兒,劉大少爺就覺得邪火從心中熊熊升騰。

    要知道,可欣這身材嬌小的妮子雖年剛及笄,身子還未徹底長成熟,但怎麼也是個初長成的香噴噴小美女啊!

    擁美在懷,隨著健馬的跑動起伏,兩人臀腹間時不時的摩擦磕碰,將前世早已成年的劉振華弄得是口乾舌燥,卻只能強忍著分心他顧,想著其它的瑣事來強制自己抵禦眼下的刺激。

    可小丫頭那初見規模的酥胸,還有一下沒一下的挨碰到他挽韁繩的手臂上,更讓他心猿意馬,抑制不住身體生理的反應。

    金秋時節,閩地還依然炎熱,身上薄薄的綢褲根本束縛不了下腹處的堅挺昂揚,隨著健馬奔跑中馬背的顛動,那活兒正正的嵌在可欣那粉臀的縫隙中。

    可欣丫頭此刻俏臉是越來越紅,她早就感到了那火熱的物事,膨脹著抵在自己的臀瓣縫隙中,還只隔著兩層薄褲。

    那私密地帶的柔嫩敏感處,時不時被那火熱滾燙侵襲,蜜桃處更是因酥麻湧出股股的熱流,而變得泥濘不堪。

    有心離開少爺身體遠一點,可在這窄窄的馬背上,哪有多的地方給可欣挪動啊。小丫頭的臉是越來越紅,身子也越來越軟,大眼中更是春情泛起,朦朧迷離。

    可此刻卻是騎馬馳騁在官道上,她只能緋紅著一張粉臉,咬牙強忍著就欲衝出口的嬌吟。默不作聲低垂著頭忍受少爺的騷擾。

    終於,穿過峽谷,前面官道旁看見了因傷受驚馬匹拉走的篷車。中箭的車伕屍體已不知被顛到了何處,護衛們上前將受傷的馬匹更換過後,由湯耀祖負責駕車。

    等馬車弄好,小丫頭逃也是的跳下馬背,紅著臉躲進車廂,避過了這段香艷的尷尬。她卻是不知道跳下馬時,咱們的劉大少爺也是如釋重負的長出了口氣。

    在蒼南縣驛站歇了一晚,劉盛芸將抓獲的五人交到了縣衙。這幾人中,有一個是貝勒府的侍衛,其餘的都是浙江綠營的兵勇。

    交給地方衙門是劉振華出的主意,只為了將這事捅開上報噁心下載瀅。雖然明知最終也不會讓這個貝勒受到什麼責罰,但至少也會讓其感到不自在。

    而這五個人的下場也已注定。不說劉銘傳的巡撫身份震懾,劉盛芸也大小是個在冊的朝廷命官,這明目張膽的伏擊襲殺朝廷命官的罪行,就是死罪。

    第二天一早,眾人收拾停當繼續上路。不知道載瀅是不是只派出了這一路人馬,這幾日的路程倒也平安無事,經過連日的奔波,福州已近在眼前。

    ……

    ……

    福州馬尾港,接到劉振華書信通知的蘭芳國遺民,大多在一個多月前就已趕到了此處,等待劉家少爺的到來。

    羅家三老爺羅友平,更是早早的就趕到馬尾港。親力親為負責接應安排陸續趕到的國人,因帶著家人歸家祭祖,避過了夏初的滅國戰禍。他一直都在扼腕歎息未留在婆羅洲保家守土。

    他本以為羅家的長房一系的大哥羅友山,此次會留在老家梅縣鄉下做個富家翁終老。不會再跟著眾人前往寶島。可出羅友平意料之外的是,羅友山也帶著全家老少趕到了馬尾港。

    前日兩人的談話中,羅友平終於知道了現任羅家家主友山的真實想法,他竟然野心勃勃的夢想著坐上蘭芳國大總長的位置。

    蘭芳國的大總長是類似古時的禪讓制和投票選舉制度產生的,志大才疏且貪生怕死出了名的羅友山,要想坐上大總長的位置,別說其他人,作為其三弟的羅友平都會投他反對票。

    可羅友山卻毫不自知,一心只想趁著這一任大總長劉恩官,亡於戰火之中,蘭芳國人處於群龍無首的機會。糾集起殘餘的國人擁護他,的到那大總長的寶座。

    羅友山甚至大言不慚的公開宣稱,蘭芳國立國是由其祖先羅芳伯建立,如今蘭芳國卻敗亡在非羅家人手裡,眾人都應該尊他這個羅家的家主為大總長。

    還支使人到處散播謠言,說劉家已經連續佔了四任大總長的位置,最終卻讓蘭芳國亡了,如今只有羅家人才能帶領大伙共謀復國大業。

    巳時剛至,被羅友平派在驛站門口一直守候的下人,快步跑進羅三爺臨時租住的客棧獨院。進門就喊道:「羅三爺,振華少爺他們到了,剛剛到,我看到他們的馬匹進官驛啦!」

    「振華終於到了,好好好,你再去通知其他的人,忠民、玉娟咱們趕緊去驛站。」羅友平吩咐完下人,又招呼著屋裡的兒子和女兒,帶著幾人出門。

    終於到了馬尾港,交還了官驛的馬匹,劉振華與劉盛芸自然不會再住在驛站裡。兩人帶著護衛和可欣丫頭,談笑著走向驛站大門,打算去碼頭的客棧打聽蘭芳國眾人的消息。

    「振華!」

    「振華少爺!」

    才出官驛大門,就聽見有人在喊他的名字。抬頭一看,正是便宜岳父帶著兒女與相熟的蘭芳國人,等在前方大路旁。

    「少奶奶,……」可欣丫頭還未等劉振華開口,已經淚眼婆娑的搶在眾人的前頭跑了過去,與人堆中長相清秀舉止大方婉約的青衣白裙少女摟在了一塊。

    「小婿參見岳父大人。」劉振華搶前幾步上去,拱手彎腰見禮。

    穿著一身長衫,年約五旬上下,中等身材,面相和藹的羅友平,看到劉振華過來見禮。伸手拉著他的胳膊,語帶悲意的感慨道:「可憐的孩子,這段時間可真是苦了你了。你的家人都不在了,今後,岳父一家就是你最親的親人,你就來和我們一起過吧!等你過兩年和玉娟成親之後,再自己決定是否自立門戶。」

    「岳父,我沒什麼苦的。男兒當自立,父母和阿姐雖然不在了,但只要我還活著,就要將劉家給撐起來。岳父的厚愛,振華只能感激。」

    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劉振華看得出自己這個便宜岳父的言語出自真心,心中確實非常感動。

    但對羅友平話語中隱有讓他上門入贅進行照顧的意思,劉振華則婉言相拒。畢竟,他還有他的計劃。一旦兩家合為一家,這主次之間如何界定也是個麻煩。

    不卑不亢,有理有節的回答,讓四周圍著的族人心中都在感歎。災難巨變確實磨練人啊,看劉大總長家的這個少爺,剛過志學之年,談吐就如此大氣,假以時日,定非是池中之物啊!

    羅友平並未因女婿拒絕他的提議而在意,點頭說道:「既然賢婿已有打算,倒是我太過唐突了。走,這街邊非說話的地方。振華,招呼你的朋友一起,先去客棧安頓好,回頭再詳談吧。」

    說完,轉過身帶著劉振華往碼頭方向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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