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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4我幫你吧 文 / 無理瘋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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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本以為自己是聽錯了,不想,花蔭的聲音帶著萬分的肯定再次傳了過來,「我幫你,讓我幫你。∥。*!網。」

    白玉心猿意馬,這種平日從未有過的感覺讓他感覺憤恨,可是,軟玉溫香就在一旁,他中了欲蠱,這般忍著,確實難受。

    他排斥著自己的一切,壓制著自己,很用力的壓制著自己才克制住了自己沒有一下子將她壓在身下為所欲為,然而這樣的忍耐確實將他憋得很是難受,整個頭都冒起了一層冷汗。

    她聽見她低吼了一聲,知道他忍受不得了,在他先翻身之前,翻身而上,坐在了他的腿彎處。

    白玉瞪大了眼睛,目光怔怔。

    花蔭被他這般看著覺得很不舒服,可箭在弦上,還真是不得不發,微微遲疑,她已經伸手去拖他的褲頭了。

    他感覺到了一雙嬌小的手正在顫抖著在他的褲頭之間移動,那心上忽然狂躁了起來,用盡了全力他方才伸手拉住了她的手,低聲吼道,「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

    花蔭最先是被他滾燙的手給一驚,急忙的縮開了手去,接著又是被他的聲音給弄的一怔,他不願意嗎?

    白玉以為她這般是後悔了,嘴角微微的勾動,衝著她笑去,那帶著嘲諷的笑意深深的刺中了花蔭。

    她重新伸手向著他的褲頭給探了去,明顯,這一動作讓他好生的吃驚,他被嚇的不輕,可是那雙手還是伸了出去,用力的阻止著她這般的引火。

    花蔭看了他一眼。慎重的道,「我知道我在幹什麼,我知道,我非常清楚,你莫不是害怕了?」她嘲諷的看著他,心裡忽然覺得好生的歡快,可不是,他先前還各種嘲諷她,這般,她嘲諷的看著他還真是有些復仇的意味了。

    他握著她的那雙手僵住了。明顯,他是不相信她的話語。

    花蔭豪氣的揮開了他的手去,那雙小手很不老實的解開了他的褲頭。甚至還很是挑逗的在他的小腹上轉動了一下。

    白玉咬著牙,直覺的身上一處在燃燒著,好似一把火,那蠢蠢欲動的感覺讓他難熬。在難熬中,偏生花蔭又這般的動作。他不知道她是想要他先前的態度還是無意之間的動作,他關不了那麼多了,伸手箍住她的腰肢,就要將她拉扯道他的身下,不想,她的眸光動了動。忽然用整個身子將他給壓在了身下。

    若是往日,她這嬌小的身子如何能夠壓倒他,可是。現在,不同了。

    帶著一絲忍耐,一絲詫異,他黯啞的問她,「你想在上面?你確定。你能忍受的了?」

    他的聲音帶著慾念和輕佻,花蔭的面頰猝然一紅。心裡一股子的害臊,忙呸道,「呸呸,你想到哪兒去了,你以為我想如何?還你上我下,我上你下的,我看在你這般難受,本想著用手幫你解決,原來你的腦子裡全是下流因子!」

    白玉一愣,明顯並沒有想到她會這般的說,她這般的說了之後,他確實是顯得相當的下流了,不過,不知廉恥這個詞兒倒是正用此時的他身上,他眉頭一挑,帶著不相信的目光看花蔭,「用手?你會嗎?」

    「」再次被他用這樣的眼神看著,她覺得很是詭異,沒有回答他,她直接將他剝的一絲不掛,然後,找準了目標咬著牙齒給伸手向著那目光握了去。

    當她握住那滾燙之物之時,她的手下意識的縮了一下,耳旁,卻是響起了白玉的哼哼聲,不知道是因為難熬還是因為舒服。

    花蔭覺得相當的難為情,她以前在花鶯閣的時候沒少見過這些場景,可是,她從來不曾想過,第一次接觸到這種事兒,竟然是在這般情況之下。

    她一向覺得自己厚臉皮,對於這種事情不會有什麼害羞的,不想,真正的到了這個時候,她竟然有了一種想要挖一個地洞將自己給埋在地下的衝動。

    沒有感到到她的觸碰,白玉微微的勾唇,低聲呢喃,「怎麼?後悔了?怕了?」

    花蔭緊緊的壓住下唇,用動作直接代替了語言,她伸手握住那東西開始上下的聳動了起來。

    耳旁是白玉的聲音,那聲音不似女子的**聲,但仍舊是洩露出了此時白玉的舒服,頓時,花蔭的面色變成了醬紅色,更讓她尷尬的是,她手中的那活兒竟然在不斷的膨脹著,膨脹著,甚至,她開始擔心她一隻手會握不住。

    感覺到了她的遲疑,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啞著聲音道,「下來吧,我本不欲為難你。」

    花蔭想,這番下去豈不是沒有面子,而且,她這事兒都做了這麼一會兒子功夫了,也不差一點點兒了,這世上本就是沒有白吃的午餐,她這般做,自然是有要求的。

    挑了挑眉,她的手微微的停頓,繼而又加快的手速,「我幫你,但你要陪我打賭,如何?」

    他那本還含著欲色的眼眸頓時清醒了一些,「賭什麼?」他並沒有拒絕她的幫忙。

    花蔭笑了笑,成了!「你先回答我的問題,上岸後,你能放我走麼?」她看著他,竟然有那麼一瞬間的遲疑,在這個時候,這個男人還能這般坦然的和她說著話,這般的人,花蔭有一瞬間還惡劣的猜測著,他一定是處男。

    果然不出她所料,他終究還是在身體一波一波的歡快之時開了口,「不可能。」

    花蔭的手微微停頓,繼而道,「那好,我們就賭捉迷藏如何?若是上岸之後,你能尋到我,我便跟你走,若是你尋不到我,我就自由了了,當然。你要給我多餘的時間掩藏。」這樣的賭注未免兒戲,可她不介意,先前,她就想著他一定不會放她走的,這下添一個賭注,希望能有用。

    白玉牽動了一下嘴角,雖然花蔭看不見他的面貌,可她依舊是遲疑了片刻,她被他的眼神給吸引了進去,這樣的男人一定長得很俊美。

    「都快完事兒了。你便不害怕我不應你?」他的嘴角漸漸帶上了嘲諷之意。

    花蔭的臉頰一紅,他說話竟然是這般的直接,但他的話還是有用的。至少她手上的動作是停頓了一會兒的。

    「我應了。」沉默中,他的聲音忽然傳來,花蔭面上一喜,手上的動作又開始慇勤了起來,感覺到身下的他目光炯炯的看著她。她轉開了目光就當做並未看見,做這些事兒,她不過就是想要成功的逃離江湖,成功的回到花鶯巷罷了。

    最後,他終於在一聲低吼聲中給洩了,花蔭起初沒有意識到。直覺得他在顫抖了一下,接著滾燙的東西噴了出來,幸好。沒有弄髒她的衣服。

    起身,她洗了洗手。走向了先前呆著的陰暗角落。

    白玉並沒有開口,她也安心了不少,淺淺的睡了過去,一夜好眠。第二日,她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在床上了。

    白玉從船艙外走了進來。對上她那驚愕的表情之後,淡淡的開口,「昨晚風大,我怕帶上一個中風寒的人,最後,自己被傳染,便將你撈上了床。」

    他看著花蔭神色很是坦然,好似昨晚根本就沒有發生過什麼一般,花蔭倒是不好意思,她畢竟做了那種所有女子都不會輕易做的事兒,半響,她抬頭看向白玉那張面具之時,只覺得心裡恨得牙癢癢。

    為什麼這人明明那般的無恥過還能夠這般坦然的接受她的目光?

    咬著牙,她從床上跳了下去,正想說些讓他上躥下跳的話語,不想,她卻從他的口裡聽見了一個非常非常好的好消息,那就是:船靠岸了!

    花蔭幾乎是蹦下船隻的,當她的腳踏在了地上之時,她的臉上瞬間的帶上了笑容,她看著白玉,嬉道,「昨晚說的事兒,可不能忘記了。」她在想,待會兒,她該藏在哪兒。

    不想,白玉卻是詫異的看了她一眼,擺明了是有些沒有反應過來,「昨晚?什麼事兒?發生過什麼嗎?」

    花蔭看了他半天,嘴巴微微張開,這人不會是想要反悔吧!她雙手緊握,就差沒有怒火攻心,直接將這不知羞恥的人給宰了去,不想,他那猶如隔身世外的淡然聲音再次傳了過來,「哦,那事兒,你得找個好地方藏著,雖然,我知道最後你還是會跟著我走,可我不想享受白來的戰利品。」

    她竟然成了戰利品?什麼時候成的?她怎麼不知道?花蔭鼓著一雙噴火的眼睛,恨不得就此撲上去,直接將白玉給生吞活剝了去,最好還要剝掉他的衣服,讓戎離去搞他,再讓晏憬畫上一副春宮男男圖,這想想,她都覺得夠味兒。

    感到了她的走神,白玉回頭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怎麼,不趕快藏起來,還是,已經覺得放棄了?」

    花蔭癟嘴,「餓了,先找個地兒吃東西,吃了東西再躲也不遲。」吃飽了也是好跑的。

    白玉勾了勾唇,對於她的話語是不置可否。

    上岸之後,還真是以後好些家買吃的,花蔭坐在一旁用手敲著桌邊,側目向周圍看去,這裡人還真是稀少,就連著這店子的生意也變少了。

    而且不同於外面之地的地方就在於這裡的人就算是吃飯也是安靜的緊的,花蔭不竟想,他們為什麼都這麼的低調,不,不算是低調吧,簡直就可以稱是壓抑了。

    癟嘴,她側目望向了一旁端端而坐的男人,又是一陣的腹排,這個叫做白玉的男人還真是裝正經,昨晚那種時候,她怎麼沒見著他用此時這般正經的摸樣和她相處。

    正在腹排之間,白玉的聲音已經傳了過來了,「想好了要藏在哪裡了麼?」

    花蔭搖頭,這問題得好好想想,就算是知道也不能讓這人給猜到了去,微微凝神,她低聲道,「喂,這裡的人怎麼都這麼安靜?」

    白玉望著她。面色不變的道,「在走上兩里路就是死亡地帶,若是你,你還能笑得出來?」

    「死,死亡地帶?」花蔭的舌頭都要開始的打結了,天,若是在死亡地帶,還讓她如何能夠安全逃離,但若是死亡地帶,這些人又為何要來。她是因為逼不得已,沒辦法了,可是。其他人可不是這樣的!

    「那他們在這裡幹什麼?」她隨手指著一個人問他,他順著他的手望了過去,淡然的回答她,「為了養家餬口,你沒發現大多數都是男人嗎。男人的家裡有著妻兒老小,所以,他們才會到這裡尋求更好的賺錢機會,即便少數女人,都是因為心疼自己家的丈夫,壯著膽子來的。」

    花蔭微微一愣。原來是這麼回事兒,那麼說來,這裡是真的危險不假。微微凝神,她低聲道,「為什麼這裡叫做死亡地帶?」

    白玉瞟了她一眼,倒是沒有那副看白癡的摸樣,「你可知道兩里之外是紅銅林?」

    花蔭搖頭又是點頭。紅銅林她可是知道的,不就是白玉的地盤嗎。原本她還在想像著紅銅林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此番,聽他一說,頓時,他的心又是一跳,難道,紅銅林又是一個魔窟,比木琳琅的魔窟還要可怕的魔窟。

    帶著不安,她輕聲問他,「紅銅林和黑顏宮比起來,哪個地方恐怖?」問完,她明顯的感覺到道白玉的的嘴角抽了抽,他那眼神看著她,好生的奇怪。

    哦,對了,紅銅林是他的地盤,她這般直接問他確實不是很禮貌。

    尷尬的笑了兩聲,她勁量讓自己的笑容光明起來,「呵呵,白玉,我給你開玩笑。」

    白玉沒有搭理她,這時候她點下的事物來了,為了避免待會兒因為沒有力氣跑,她一個勁兒的吃著,她這番狼吞苦咽的摸樣,直直的引來白玉的側目,花蔭哪兒是感覺不到了,可她臉皮相當的厚,就當做是沒有看見的了,待她吃飽了,將筷子一扔,抬頭便是對上了白玉慢條斯理的優雅動作。

    她舔了舔嘴角,有些無趣的想著,這還真是一個男人啊,吃飯都這麼優雅,昨晚怎麼沒見著他這般優雅的?想是想,可她沒說出來。

    白玉抬眸瞟了她一眼,正好對上了她的設色,微微愣然,他放下了筷子,問她,「吃飽了?」

    「嗯,」花蔭點頭,老是不客氣的說,「住店吧,就一晚上,明天動身?」這可是大好的逃跑機會呢。

    白玉彷彿根本就沒看出她的盤算一樣,應聲道,「那就住吧。」說完,他向著前方走著,花蔭急忙奔道了他的面前,伸手比了一個二的手勢,白玉蹙眉,嗯了一聲,那是帶著疑問的語氣。

    花蔭的面色一僵,乾笑道,「兩間,要兩間房子。」

    白玉回神,點頭,卻是沒有應她。

    他抓身去和老闆交涉的時候,她明顯的感覺到了先前他眼中那眼神帶著的意味,那眼神,好似他就是一個君子,而她就是一個小人,她這個小人用了小人之心去計算了他這個君子。

    花蔭癟嘴,在他的身後比劃了一個拍打的動作,感覺到他要轉身了,她急忙收斂動作,嬉笑道,」好了?』

    白玉依舊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微微點頭,率先向著遠處走去。

    花蔭鬱悶的跟在他的身後,怎一個幽怨了得。

    最後,她終究是回了屋子,而他只是叮囑她要提防這裡的男人,便兀自的回了自己的屋子,花蔭並沒有做其他的想法,回了屋子,簡簡單單的洗漱了一番,還躺在床上小憩了一番,繼而才從床上拔下來。

    眼睛掃動過屋子裡的一切,當她對上了一堆紙筆之時,她的眉目微微挑起,握筆而書,無非是告訴他遊戲開始,她已經去藏了,讓他接下來慢慢找,若是一天之內沒有將她找到,她就算是贏了。

    她滿意的將紙張放在桌上,盤算著,若是明天天亮了,他看到這個留言,然後,若是明天天黑了還未將她給尋到,那麼說來,也就是她贏了。

    她笑著,得意洋洋的走出門去,意識到自己這行為就像是偷渡一般,她忙弓著身子。小心翼翼探尋這前路,當她走到了安全地兒,心裡難免會有些舒然,可這樣的舒然並沒有持續太久,因為,這天黑成了一片,周圍什麼店子都關起來了,她該藏哪兒?

    要不就跌回去吧,她自己走,管他找得道她還是找不到她。她要是成功的離開這個地兒了,也就自由了。

    摸著黑路,她走到了湖泊邊上。竟是沒有船隻,再往別的路走,她絕望的發現,這裡竟是沒有路的,她終於明白了這裡的地形。根本就是一個四路不同的地兒。

    花樓之內的地方不是深夜都開放的麼,再說了,白玉那正經的摸樣也不像是會閒逛花樓的吧,她想著,終究是覺得返回去,沿著先前的路給走了去。

    走了半天都是沒發現一個亮燈的地方。她終於再次明白了一個事實,這個地方根本就沒有花樓,花蔭暗暗的呸這。枉費裡這裡看起來還多繁榮的樣子,不曾想,竟然連個花樓都沒有。

    無奈之餘,她終究是沒了目標,遠處。好似有著什麼響動,花蔭一驚。急忙往身旁的油菜地兒給鑽了去。

    她知道是有人來了,她原本是想著等人一走,她再出來,可不曾想,那來的人也望著油菜地兒鑽了來,花蔭蹲在那裡,動也動不得,因為,她害怕只要動一下,她就會驚動來人。

    來人在說話,雖然有點模糊聽不清楚,可花蔭還是知道了來人是兩個人,是一男一女,而且,那說哈的聲音還是好生的曖昧,好生的讓人想要往哪個方向想去。

    花蔭想著,忽然十米開外的菜子倒下了,接著男女歡快的聲音傳了過來,這下,她終於聽清楚那男人和女人在說什麼了。

    女人的聲音是帶著嬌羞的,她嬌弱的道,「冤家,你氣力小點,不然,你這般折騰了去,若是讓我家那男人知道了,我們兩都沒什麼好結果的。」

    男人高聲大笑,半響卻是停住,想來是被女人給哦一下子擋住了,一會兒子功夫,男人的聲音傳來,「知道了知道了,怎麼可能讓那沒用的東西知道,我們兩在這兒相好我們的,他一個人還在睡大覺呢。」

    接著,便又是一陣女人的嬌笑聲,花蔭終究是明白了,原來,她並未多想,這對男女還很是背著偷,情的狗男女。她倒抽了一口冷氣,眼看著他們就要開始了,她倒是真的有些不知所措了。

    圍觀這對男女做那事兒不是她所感興趣的,可是,若是從這個地方走,她定然會驚動道這對男女,若是讓他們知道她知道了他們的事兒,那到時候,她定然只有死路一條的地步。

    猶豫之間,那讓人臉紅的聲音已經是傳出來了,她不自在的挪動了一下身子,心開始微微的顫動,天啊,老天爺這不會是在開玩笑吧,她竟然這般的在這裡圍觀!

    聽著男人猥瑣下流的聲音,那女人誘人的呻吟聲,她就是一個氣,恨不得就這樣撲上去,將那對狗男女給就地正法了去。

    可這樣的狀態並沒有持續多久,因為,這時候,她的身後出現了一個人,她被這麼一驚,正要驚呼,卻被一雙給摀住了嘴巴,轉身,當她向著來人看了過去之時,她整個人都是一驚,竟然是白玉。

    雖然在昏暗的光線之下,她並沒有看清楚他臉上的神色,不過,說來,她也覺得好生的安心了,畢竟,在這種狀況之下,白玉的出現就相當於她得救了。

    白玉的身手很好,用不了多少時間已經將她給揪出去了,離開那堆狗男女有一些距離了,他方才是放開了她,道,「好看嗎?」

    好看?花蔭開始還不明白他到底在說著什麼,後來,恍然大悟之後,她的面色瞬間帶上了一層紅色,原來,他說的是那堆狗男女。

    微微搖頭,她咬著牙道,「真是讓人作嘔,要是早些知道他們要在那裡做那事兒,我就早些走,定然不會繼續呆下去。」

    白玉竟是難得的覺得有些好笑,他故意帶著詫異的看她,嘖聲道,「我還以為你喜歡的緊。」

    「」花蔭的臉頰頓時發起了燙來,她雖然看不見自己的臉,但她能感覺到自己一定是臉紅了的。微微遲疑,她不滿的哼道。「誰說的,我要是喜歡會跟你走麼?」

    白玉白了她一眼,「我倒是覺得你跟著我走不是你所願意的。」

    花蔭就鬱悶了,她哪點看出來是不願意的,難道,她的滿臉都寫著和他一樣的下流麼?想想,她覺得不理他,卻忽然想起他為什麼會忽然在這裡,而且,他這算不算找到她了?

    她心裡慌的很。遂決定先下手為強,她要在他開口之前先發制人,不能讓他給佔了先去。

    轉身。她無比認真,無比嚴肅的看著他,道,「白玉,這次。不算。」

    「為何不算。」他顯然是知道她的意思的,所以,並沒有和她繞彎子,直接將她留下的那張紙條遞給了她,緩緩開口,「你留下的。你先看看你上面寫的東西,再說不算也是不遲的。」

    花蔭一陣的鬱悶,這是她自己寫的。她怎麼可能不知道,憤憤的將紙條從他的手上給扯了過去,她憤憤的嚷道,「白玉!」

    白玉淡淡的瞟了她一眼,明顯是在等著她繼續說下去。可是,他這種不急不滿的摸樣生生的惹怒了她。

    「白玉!」她將那白紙給撐到了他的面前。嚷道,「你給我看清楚啦,我說的是明晚,所以,我現在還沒開始藏,遊戲還沒有開始,你別得意的太找。」

    白玉的眉頭一挑,對於她這種行為,他有些說不出話來了,無奈,最後還真是笑了出來,「像你這般思想的女人還真是不多。」

    花蔭臉皮相當的厚,這時候,她根本不介意,微微遲疑,她低聲笑道,「哈哈哈,你這麼說來就是行了?好吧,走回去睡覺,明天遊戲正式開始。」

    白玉挑眉,「你不會是想同我回去了,再次留紙條走人吧。」

    花蔭的面色一僵硬,笑的有些不自然,「這麼會,不會了,絕對不會了。」

    白玉皺眉,完全是不相信她的摸樣,將她看得一陣的鬱悶,半天,他才繼續道,「換個玩兒法?我藏,你來尋我?」

    「那我可不行!」她想也不想的回絕了,笑話,他的伸手那麼好,隨便藏一下,她又如何能夠尋到?

    白玉自然是知道她的心思的,嘴角抽了抽,冷聲道,「我不用武功,也不走出客棧,你就在客棧裡挨著挨著的找,找到了就算是你贏。」他有些汗顏了,他堂堂紅銅林的主人竟然會和她做這般幼稚的遊戲,可,這樣的感覺,她並不是非常的排斥。

    花蔭盯著他看,在確定他沒有開玩笑之後,拍手道,「不錯,這樣我還能接受。」這麼小的範圍要找他,應該是不成問題的。

    白玉並沒有多說些什麼,只是扔下了一句「和你定下的規矩一樣。」便走了。

    花蔭沒有覺得歡喜,自個兒去睡覺了,第二天醒來之後,她直接向著白玉的屋子奔了去,接連幾次敲門都是沒有人應她,她狐疑的推開了門去,屋子裡竟真是沒有人!

    花蔭灰溜溜的將屋子搜了一圈,最後,終究是灰溜溜的奔了回去,花蔭覺得她被白玉給忽悠了,白玉這人還真是小氣的很,她不過就是先一步行動罷了,不想,他竟然用和她一樣的方法來對她!

    花蔭鬱悶的走回了自己的屋子,一個人憤憤的吃了兩個大饅頭,直接開始行動,第一步,便是將所有的樓層給巡邏了一片,或許是她這般直接的行徑引來了別人的側目,她細細想來,確實有些有點賊裡賊氣的感覺了。

    偷偷的跑到廚房,她好說歹說才終究是說服了一個小哥,讓那小哥送了一套衣服給她,草草的換上之後,她又端著茶水,裝作是小二送茶水一般,實則上則是在一個一個的屋子搜索著白玉的影子。

    一個上午下來,她跑到腰酸背疼,那黑心的客棧老闆還真是將她給當做是小二使喚了,下午,她累的趴在了桌上,結果還是沒有一絲發展。

    拜託了小哥去茅廁尋過了,無果,花蔭挫敗的歎了一口氣,她懷疑這客棧的地皮都給她翻成了幾遍了,不想,最後,還是一無所獲。

    可。若是她走了,他會出現麼?她想著,目光猝然一亮,起身直接向著客棧外走了去。

    有兩個打算,第一個打算是,若是他追來了,也就是她發現他了,若是,他沒出現,她就直接走掉。

    花蔭不是沒想過他忽然出現的可能。可是,白玉這丫的是真的沒來。走到湖邊上,她鬱悶的坐了下來。要命,這地方還真是想走都走不了!

    這邊一坐就坐了很長一段時間,直到她的肩頭之上被人拍了一下,她抬頭,不期的對上了白玉那雙眼眸。

    「白玉。」她喚他。聲音帶著些許的懵然,顯然還沒有意識到他是真的來了。

    「坐這麼久,想什麼?」他跟著坐在了她的身邊,望著遠處。

    花蔭回神了,她搖了搖頭,再次看向白玉。驚道,「你怎麼在這兒?」再看了看天色,她又是一陣驚嚇。這天都是黑了的,這只禽獸,偏生這麼會找時間,就偏偏找在了這個時間!

    「這次不算!」她哼了一聲。

    白玉看向了她,默不作聲。

    花蔭自然是覺得理虧的。低垂著頭,聲音近乎哽咽。「我找了你快一天,出來也沒路可走,我一個人」這說著,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場景所渲染的,她的臉竟然帶上了一股子的憂愁。

    白玉看得沉了,他伸手去攬花蔭的肩頭,卻被花蔭給躲了開去。

    他的手僵持在原處,半響終究是收了回去,冷聲道,「這次,你輸了,不可再抵賴。」

    花蔭鼓著大眼睛看著白玉,看得眼睛都紅成了一片,那樣子可憐的緊,白玉轉開目光,不做聲響,花蔭氣惱,伸手去打她。

    她的力氣不算大,拍在他的身上並未有一絲的痛感。

    「其實,這裡也並沒有你想像的那麼糟糕。」他沉吟半響,終究是開口。

    她冷著臉,只當他這是在開玩笑,這裡沒有那麼糟糕?這裡的一切她都不喜歡!

    「走,我帶你去一個地方。」他起身向著她伸手,聲音中沒了先前的冷然,可那語氣對於此時的花蔭而言卻是充滿了命令的,花蔭不歡喜,哼了一聲,轉開了頭去,不搭理他。

    他的眸光閃了閃,終究是將她從地上給拉了起來,強勢的將她拽著往前走。

    花蔭一時沒有跟上,差點往地上摔去,待穩住了步子,忙伸出另外一隻手去掰白玉的手,她的手用力太大,終究沒有將他給弄開去,最後,她無奈,緩緩的伸手去掐他手,就只想要讓他不好受。

    白玉咬著牙,一點兒都不在意她的小動作。

    走沒多久,花蔭就聽見了一陣孩童的嬉笑聲,她一愣,那正在荼毒著白玉的爪子也是漸漸的收了回來,順著那孩童的聲音她看了過去,只見昏暗的夜色已經被光明的燈火給照亮了,在燈處有著一個大池子,池子上冒著熱氣,儼然那池子便是溫泉池。那些脫光光的孩童好似根本就沒有看見他們到來,依舊歡快的嬉笑著。

    花蔭一愣,詫異的轉眸看向了白玉,她沒想到在這個陰沉的地方竟然還會看到這麼歡快的一幕。

    「走,我們也下去。」白玉拽著她想要將她往池子里拉去。

    花蔭一愣,竟是死死的站在了一旁,偏生一步也是不肯移動。她就這身衣服,弄濕了,還沒地兒換呢。

    彷彿是看出了她的心思,白玉道,「放心吧,沒關係的,堂堂紅銅林林主向你保證,若是你上岸之後,沒有乾淨衣服穿,我就此放你走。」

    花蔭遲疑,白玉已經將她抱著往溫泉池中跳了去。這番急促的動作,花蔭儼然是沒有想到的,她緊緊的摟住他啊脖子,就害怕,一下沒個注意,她就沒了靠山。

    白玉一愣,也不在意,當他們落在溫泉當中的時候,那些小孩兒都是一驚,但畢竟是孩童,並不是見過多少大場面的,也沒有那麼的計較之心,很快,他們又恢復了先前那般的歡快。

    小孩兒貪玩又好奇,不少人看著他們的到來,都好奇的湊了上去,可白玉那張臉實在是太冷,小孩兒被他盯的毛骨悚然,終究是慢悠悠的退了開去,沒有再想花蔭和白玉靠近。

    花蔭白了白玉一眼,「你這樣,誰還敢靠近你?」

    白玉一愣,也不回她,靠在了一旁兀自休息,花蔭見他不搭理她,也不在意,逕直的享受著溫泉的熱度,據說,多泡溫泉對皮膚是不錯的。

    無聲無息間,孩童的聲音漸漸消失了,耳旁,只留下了一聲女子陰狠的聲音,「說!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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