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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20章開房叫雞 文 / 劉氏豪兒

    (這章寫得很不錯……看完後收藏,紅票。多謝。打賞也求之不得。)

    在大同本市23套房產,北京市14套房產,上海11套房產。有四個戶口,1真3假。除了「王華」這個本名外,假戶口的名字還有「王德彪」,「王建斌」,「王爍」三個假名。以這些假戶口,分別入股幾個公司,通達集團90%的股權、寧勝公司60%的股權,銀行賬戶有四個(這點在調查的時候受阻,銀行方面走關係有些困難。畢竟不是只要有錢就一定能買通中介的。)另外,其私車有10輛,北京市6輛,上海市4輛,大同本市一輛也沒有,可見其還是很小心謹慎的。

    還有一件不確定的事情,關於九鑫夜總會的幕後董事會,可能,也與王華有關係。

    一樓工作室裡,陳曾坐在電腦椅子的扶手上,手裡拿著關於王華的打印資料,拍了拍道:「那大家有什麼看法?」

    許士傑道:「我感覺,九鑫夜總會就是他投資開的,上次我們的人親眼目睹他進去,我認為,他除了是去叫雞,也是去看場子。」

    張方子點頭表示同意:「我贊成這種猜測,也就說,九鑫夜總會,很有可能是他為自己創立的性服務工具。」

    眾人不說話,都在考慮上面二人的分析。

    陳曾道:「既然要好好勒索他一把,那就把他所有的資料都掌握得一清二楚。今晚,我們就去九鑫夜總會,實地暗訪它一趟。」

    晚上九點。整個大同城市燈紅酒綠。高空俯瞰,像廣袤的茫茫黑暗的草原上,唯獨一小面積的範圍中,燒著星密的小火一般。

    鏡頭拉近。

    這一面積的範圍裡,高樓大廈,街燈成排,車輛穿梭,人流湧動。

    一座7層高的大廈樓下。門口鋪著紅毯,光從裡面投到馬路上,一直延伸到馬路對面的牆上。隨著人出人進,人影在光斑裡閃動。

    為什麼投得這麼遠?因為門口是七層的台階。高度決定了投程。

    兩位穿著禮服的小姐,重疊著手站在門口。高跟鞋的細跟像圓錐一樣杵著地毯。她們已經站了一天了,腰酸腿困。可每當有客人來的時候,依然用標準的職業笑容,恭敬的彎身道:「先生,歡迎光臨。」

    她們有時也想過在裡面工作,可自尊心和靈魂深處的節操讓她們疲勞的堅守著。不能出賣身體!不能為了錢而出賣靈魂!

    可現實就這樣殘酷。裡面的那些女孩,穿的戴的,都比她們珠光寶氣。她們晚上下班後,也仰著繁星稠密的夜空問過自己,繼續堅守下去嗎?什麼時候才能遇到一個疼愛自己的男人?會遇到嗎?我有那樣的命嗎?她們臉上濃厚的妝,被兩顆水珍珠化掉了。

    「幾位先生,歡迎光臨。」這時候,幾個穿著西服,戴著平頂圓簷的禮帽的青年走進大樓。

    看上去都精氣十足,帥氣無比。其中走在最前面的青年,嘴如紅杏,目如寶石,表情高傲而冷漠,在他的身上散發一股難以名狀的氣息,讓人目光鎖定,不忍移開。

    幾個青年已經都走進去了,兩位禮儀小姐依然在發愣中。

    跟著引薦人員來到四樓。門緊閉的包間裡傳來鈍重悶響的音樂,可以想像沙發上隨音樂搖動,另一邊還親暱摟抱的小姐與男士。有更甚者,或許已經赤身**的開始大戰了。

    陳曾們選了三間包間,分三路進去。主招待員對坐在沙發上的陳曾道:「這位爺,需要多大年齡的?」她看出陳曾是這些人中的頭頭。

    陳曾把帽子摘下來,這是給自己考慮如何接話的時間。他第一次來這裡,對這裡面的行規完全是新接觸。他道:「有多大年齡的?」

    對方熱情道:「分幾階段,16歲到20歲,21歲到26歲,27歲到30歲,31歲到35歲。價錢各不一樣,最貴的2萬。」

    陳曾根據電視裡學到的,道:「最貴的是這裡的花魁嗎?」

    對方貼笑道:「是是。長得不僅漂亮,如花似玉,而且還服務最到位。保準叫您滿意。」

    陳曾抬頭看著她,道:「年齡多大?」

    對方笑得更熱情,更妖,甩了甩手帕,道:「哎喲,花季秒齡,26!」

    陳曾道:「好,把她叫過來。」

    對方掩面一笑,回頭對隨從道:「去把咱們如琴叫進來!」

    轉首看著陳曾旁邊的人,道:「那這位爺需要服務嗎?」

    陳曾問許士傑:「需要嗎?要什麼類型的?」

    許士傑擺手道:「不用了不用了。」這和學校時候淫說淫道的許士傑完全不一樣了。其實,他本就不是那種人。他以前之所以那樣,其實是一種頹廢,一種麻木。他有夢想,有抱負,卻什麼也不能做。他只是空想。他只能空想!可是他不想空想!可是,不想又能怎樣!他沒有背景,沒有踏板,是零,他只能空想。而現在,他有機會了,所以他很珍惜,很努力。

    陳曾笑道:「給他也叫個有些姿色的吧。」

    對方一甩手帕:「好勒。」

    許士傑想推辭,陳曾低低道:「男人嘛,這是需要,別抗拒。」

    而在隔壁的包間,當招待員問需要什麼類型的時,鄭陽搶著八兒先說道:「有成熟一些,又還是處的嗎?」鄭陽對這裡面的道道可是非常熟悉。

    招待員道:「有處的,但年齡都比較小。」

    鄭陽搓手自語道:「熊和魚掌不可兼得啊。」

    八兒罵道:「靠!小學沒畢業就少他媽jiba兩句!你還熊鰭和魚腿呢!」

    鄭陽沒意識到自己的錯誤,繼續對招待員道:「那叫兩個吧,一個處的,一定要長的可以;再叫一個成熟一些的。」「好,我這就去叫。」服務員道。鄭陽喊住她:「等等,我這位兄弟還沒點單呢。」招待員看了看八兒,疑問刀:「你們不是兩個人嗎?」鄭陽不耐煩道:「我們是兩個人,」八兒打斷他,對招待員道:「沒事了,你去叫吧。」招待員走後,八兒一拍鄭陽的腦袋:「草,你他媽還想一挑二!咱來這裡是真讓你**來了嗎?!」

    隔壁。

    許士傑低聲對陳曾道:「別待會假戲成真了……」

    陳曾點了根煙笑道:「呵呵,你假戲成真又何妨。你又不和我一樣。光棍一個還怕什麼。盡情玩,順便辦事。」

    這時,門推開。兩個穿著裙子和背心的少女走了進來,都非常苗條而挺翹,美麗漂亮就更不必說了。

    一個微笑如花,一個冷艷如蘭。陳曾突然因為其中一人,而想到了何穎蕙。何穎蕙倔強起來時就是這樣的表情。

    陳曾笑了。他已經猜出二人中誰是花魁了。雖然她們同樣美麗同樣漂亮同樣身材火辣,但有一樣東西一個有,一個沒有。那就是氣質。微笑固然好,讓人覺得親近,但男人偏偏是一種奇怪的動物,他們不喜歡太容易得到的東西。而,冷艷,一定程度上等於高傲,而高傲就是一種氣質。這種人往往讓人想關心想撫慰,(有句話說,你就是那麼的倔強,倔強得讓人心疼。);也讓人覺得神秘,讓人不服,想接觸,想解疑,想征服。這種氣質像餌一樣,吊著男人左胸口搏動的東西。

    陳曾看著冷艷的那少女,道:「你就是如琴?」

    沒有表情,點點下巴:「嗯。」但並不是完全沒有表情,很微弱的帶著點笑。讓人不僅不會因為不理睬而生氣,反而更有征服的衝動。

    陳曾再次笑了,心道:有點意思,很聰明,很懂男人。

    他道:「何姓?」

    「唐。」

    包間內還分三間帶門的臥室格子。唐如琴已經走入一間,在裡面等陳曾了。

    陳曾再次笑了。看了看許士傑,起身跟了進去。

    而許士傑被那少女纖癢的手搭在肩上,緊張得滿頭大汗。

    陳曾閉上門。唐如琴坐在床頭不言聲,也不看陳曾。陳曾道:「聽說你服務好,你這是如此服務客人的?」

    唐如琴抬眸看著陳曾,這青年身上有一股無形的力量,與她曾經招待過的男人完全不同。她想,或許只是因為他比他們年輕罷了。

    唇微動,道:「你多大了?」

    陳曾在她身邊坐下來:「你猜我多大了,猜對了賞一千人民幣。」

    唐如琴不禁看了陳曾一眼,但又控制住自己,道:「你多大了,我怎麼能猜得出。」

    陳曾道:「可以通過我的外表啊。」

    唐如琴道:「那可不能為準。現在的明星,四十多歲了都還看上去像二十多歲。」

    陳曾道:「我不是明星。」

    唐如琴故意不看他,讓他看她。

    陳曾順水推舟,故意上鉤,看著她道:「你為什麼不看我?」

    唐如琴道:「有什麼好看的,男人都一個樣。」她這招,這句話已經對n個男人用了n次,說了n遍。百試不爽。百試百靈。所有男人接下來說的話也都差不多。都會說「誰說男人都是一個樣,我可不是一般的男人」類似的話。

    然而,陳曾道:「確實,天下所有的男人都一個樣。又何必狡辯,不然也不會來這裡。」他這時候想到了他老爸,想到他老爸包二奶的事情。

    陳曾繼續道:「你入行多少年了?」

    唐如琴道:「17歲入行,今年26.」她這時候卻在想另一件事情。她畢竟也是平常的女子,活在現實當中,有些東西好比通行證,缺了是不行的。

    陳曾點點頭:「9年,不,應該是10年吧。這10年中,你接待過多少男人?」

    唐如琴道:「你想讓純潔的女孩招待你嗎?可惜我不是。」她故意如此說,吊人口味。

    陳曾雖然明知道她的小伎倆,但還是覺得她與眾不同。

    笑道:「進去洗個澡吧,我等你。」

    唐如琴此刻很聽話,換了拖鞋,心事重重的走進了洗漱間。終於回頭道:「我猜出你有多大了。」

    陳曾抬臉一愣,轉而笑道:「我有多大?」

    唐如琴道:「15到19,應該不會更大。」

    陳曾哈哈笑道:「好,當你猜中,1千塊錢給你。」

    唐如琴不想被他看出自己勢力,平俗,又道:「我不是說你的年齡,我是說——」她看著陳曾的下身,「那兒在15到19之間。」

    陳曾再次大笑:「哦?是嗎?」

    唐如琴道:「敢進來一起洗嗎?」

    陳曾愣住了。

    唐如琴道:「小弟弟,姐姐需要一個人拭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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