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背景:他們那時候還沒有夢想,他們考慮的事情也不多。他們每天重複著早起午休晚睡的校園生活。第一卷寫的就是校園中的故事。無聊卻也有趣,還帶有一些熱血。他們骨子裡本來就有趣,本來就熱血。如果他們不熱血,沒拼勁,日後也不會有那樣的成就。野心是一份很好的東西。沒有進攻**的球員,絕對不會突到籃下;沒有成功**,沒有反抗意識的人,也絕對不會成功,而永遠活在人簷之下。
人類社會法則就是這樣:你強敵則弱,你不強敵不強也強。
好吧。開始吧。
第一卷《校園生活》
中午放學後,陳曾和她的女朋友何穎蕙相擁下了樓。
到了校道上的時候,見路那邊集著很多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等一下,我過去看看。」陳曾放開何穎蕙,向路斜對面的不遠處有些嘈雜的人群走去。
站在包圍圈外看了看情況,只見人群中央有兩個人,一個是個白皙肉嘟的胖子,表情很溫順,另一個則趾高氣昂,指著前者辱罵,不時還推上一把,看樣子,是在故意讓溫順的那胖子還手,而只要一還手,站在周圍的這些人就會立馬動手,圍起來一頓亂扇亂踹亂踩。
陳曾擠開人群走了進去。
陳曾擋在表情溫順的那胖子前面,對著氣焰比較凌盛的那人,微微昂了昂下巴,道:「怎麼回事?他怎麼得罪你們了?」
溫順的那人在陳曾後面低低道:「陳曾——」能從他的聲音中,聽得出感激和獲救之意。
氣焰盛者道:「jiba毛!你他媽的哪條yindao裡鑽出來的?」
陳曾不冷不熱道:「你說話文明點,嘴裡不要噴糞。」
氣焰盛者猛地在陳曾胸口推了一把:「操你丫的!文你madeyin毛!」
陳曾退了一步站穩,內火轟的在心裡燒了起來。
陳曾點了點頭說:「好,你牛。」然後掏出手機撥了個電話,「有人想搞我……在同心路……有二三十個人……不知道高一還是高二的……嗯。」
陳曾掛掉電話,氣焰盛者以為陳曾在虛張聲勢,說:「叫人了是吧,有多少叫過來,老子等著。」
陳曾微笑了笑:「好,你等著。」
一分鐘後,同心路的那頭,遠遠的就看見齊頭並進的走過來很多人,都是些年輕的小伙子,有高挑的有胖大的,身板兒沒有低於175cm的。陳曾低下頭,舔了舔嘴巴,手在空中招了招,意思是:這兒。
陳曾沒有觀察這人在看到這聲勢後臉色有什麼變化。因為不需要看。猜就能猜的出。
上百號人走近後,陳曾拉著身後的『虛胖子』站進了陣營中。陳曾站在最前面,單手插兜,然後對氣焰凌盛者昂了昂頭:「剛才哪只手推我來著?」
對方早已嚇得一臉冷汗。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陳曾對他左右的其他人比劃了一下:「不關你們的事,不想被打的,自動走開。」
然後,散得只剩下他一個人。
陳曾低下頭,用腳尖擦了擦地面,再抬起頭,一腳蹬在他肚子上。他連退幾步站穩,陳曾再走上前,又是一腳。他再退幾步,一站穩,又被一腳。就這樣他一直退了近百米。整條路上聚攏的站了很多人觀看。指手畫腳的竊竊私語。可以從這人隱忍的眼神和咬牙的表情,看出他有好幾次想還手,可映在他瞳孔裡的火每次都熄滅了下去。
因為陳曾的身後,並排緊跟著十幾個高壯的人。都是身後這近百號人中的精英。
退到最後,那人所有的逞強和尊嚴都擊潰了,他選擇了他早就應該選擇的做法。
他倒退著,看著陳曾,然後掉頭跑了。
陳曾回過身帶著十幾人走回去,和所有人打了下招呼,然後把大家解散了。
學生食堂。
陳曾,何穎蕙,虛胖子三個坐在一起。陳曾把何穎蕙抱在腿上,何穎蕙夾了塊肉喂陳曾,陳曾張大嘴巴接住,邊嚼邊道:「他們欺負你,找我啊。人都是賤骨頭,不是和和氣氣就能相處的,你越慫,他們越**。」
虛胖子渾身肉嘟嘟的,戴著醫院專配的圓框近視鏡,完全就是個小白臉。可他學習不好,在普通班。
陳曾當然學習也不好,但老爸混得不錯,是個中型煤礦主,所以很容易的走關係讓陳曾到了重點班。陳曾在重點班當然是墊底的,起佈景的作用,襯托。和陳曾相比,大家都是好學生;只要陳曾在,誰也成不了倒一。
虛胖子臉上有些紅色的手印,是剛才被那傢伙扇出來的。陳曾沒見過那人,應該是三腳貓的小混混吧,不然陳曾不應該不認識。
陳曾親了一下何穎蕙的臉蛋,問虛胖子道:「疼不疼?越想你越覺得生氣。」
虛胖子扒拉了兩口飯,眼鏡框上沾了兩顆飯粒,嘟囔道:「還好啦,脂肪有緩衝和保護的作用,不太疼。」
已經吃完飯了,陳曾抽出兩根煙扔給虛胖子一根,另一根吧嗒在嘴裡準備點,何穎蕙把煙拿下不讓他抽,嬌聲道:「熏死了,你抽我就不坐你腿上了。」說著給了虛胖子,「小胖,這根也給你。」
陳曾抱緊何穎蕙,耳鬢廝磨的疼愛道:「好好,不抽不抽。」緊緊的摟著她的腰。
抱著女生吃飯,是一件很複雜的事情。很有**,不只是食慾。
吃完後到了水池旁,何穎蕙認真的抹洗碗筷,陳曾在旁邊拿著洗潔精負責擠潔液,說真的陳曾很享受這個時刻,因為在這種時候,看著何穎蕙勻稱的身材,和軟嗒嗒的垂下來的秀髮,和認真的好看的側臉,以及她身上熟悉的那股香水味,陳曾隱隱約約的體會到一種「家」和「老婆」的感覺。似遠似近。似真似幻。
陳曾和何穎蕙相互答應過對方,將來陳曾要娶何穎蕙做老婆,何穎蕙要嫁陳曾任老公。無論滄海桑田,只求地老天荒。
女生宿舍樓下,何穎蕙進去後,陳曾自己一個人雙手插著口袋,悠悠閒閒的走回宿舍。
陳曾有一個宿友,和陳曾是多重身份,也是陳曾的同桌,還是陳曾在重點班最好的朋友,名叫許世傑。
物以類聚,既然能和陳曾志趣相投,必定與好學生是沾不上邊的。他和陳曾一樣,每次考試成績出來查成績表的時候,都是從最後倒著往回找的,一般情況下,陳曾是不用倒的,第一個就是,而他也倒不了幾個。
宿舍。
陳曾對床上的人說道:「許世傑,一起去澡堂洗個澡吧,幫我擦背。」許世傑正在看《金瓶梅》,擺擺手道:「自己去,別性騷擾大爺。」陳曾說:「你妹!菊花欠爆了吧!」然後硬把許世傑從床上拉下來,然後兩個人脖子各搭著一條毛巾,拖拉著人字拖鞋,去了仙境一般雲霧繚繞的校園洗澡堂。
嘩嘩嘩……
蓮蓬式的噴頭在頭上方洋洋灑灑著。
洗澡堂裡都是清一色的**男生,走動的時候,下身甩得像單擺。濃密的黑色毛髮,是第二xing征的成熟體現。
陳曾在腦袋上奢侈的抹了兩袋洗髮液,越搓越多,頭上逐漸出現一大朵棉花。他哼著至上勵合的名曲——「你是我心中的棉花糖,甜美的夢想。」
許世傑問陳曾:「你說女生洗澡,是不是也像咱們這樣,脫得一絲不掛?」
陳曾吐了一口水,說道:「我又沒進去過,我哪知道?來,幫我擦一下背。」
許世傑戴上擦身手套,陳曾雙手推牆,把背弓起來。許世傑還在想女生洗澡堂的情景,邊擦邊喃喃道:「粉紅色的遐想啊。」
陳曾道:「啊?什麼遐想?」
許世傑道:「粉紅色。」
陳曾思考了一下明白過來,回頭道:「還給老子轉彎子裝文藝!」粉紅色=黃色。
許世傑又道:「和何穎蕙搞上一學期了,你把她破了沒有?」
陳曾唱道:「冷咖啡離開了杯墊,我忍住的情緒在很後面,拚命想挽回的從前,在我臉上依舊清晰可見……」
許世傑道:「周傑倫的《不能說的秘密》?」
陳曾點頭:「對,不能說的秘密。」
陳曾心裡想,是啊,什麼時候可以和她那個一次呢?那是一種什麼感覺?那一定是一件很令人神往卻又恐慌的事吧。
青春期,懵懵懂懂。每個男孩子,每個女孩子,都對那件事好奇。
思考著陳曾實在忍不住了,回頭道:「你奶奶的扁乳fang!對哥有意見了是吧?輕點不行,皮都給你擦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