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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十八章又見老班長 文 / 郭柏龍

    人生充滿了無奈,我孤單的坐在自己的書桌前,我用筆在本子上寫了兩人的名字:安然,雲菲。我用鋼筆來回的點著,左右都不是,最後我決定還是選擇安然我決定去找他。我先來到田玉家裡,他沒在家,我歎息著向家裡走去,路上遠遠地看到田玉卻和張懷江混在了一起,而且有說有笑的,我心中不爽,遠遠地喊道:「田玉,你小子給我過來。」

    田玉回頭看了一眼,跑過來,我開口就說:「你怎麼又和他混上了?你不知道,那小子就是一個流氓嗎?」

    田玉滿不在乎的說:「和誰混不是一樣嗎?他把我當兄弟呢?」

    我憤恨的說:「你忘記了這小子曾經……」

    田玉伸手比劃著道:「哎,別提了,那都是過去了。咱們當初救了那個老師了,又怎麼了?她不是還是瞧不起我?我靠,我啊,就是一個農村的小混混,不跟他混,跟誰混啊?對了,你找我有什麼事啊?」

    我還要勸他,但是又被田玉製止道:「有事你就說,沒事啊,你別說別的。」

    我只好放棄勸阻他,人各有志吧,況且我自己正煩著呢,哪還有閒工夫管他的事?我說:「我想去城裡找安然去,我想讓你和我一起去。」

    田玉說:「我靠,你真是有意思,那麼大的城市,你自己去找,那不是大海撈針嗎?我可不和你嚇耽誤工夫去,我啊,勸你,就斷了那個念想算了?」

    我眼睛望著遠處道:「有志者事竟成,我就不信找不到她了還?對了,岳成在哪個學校你知道嗎?岳成和嚴麗肯定在一塊唸書呢,嚴麗肯定會知道安然的下落。你知道他們在哪所學校嗎?」

    田玉說:「這個我倒是知道。如今他們該念高三了吧,還是縣裡的一中啊,你去吧。肯定是那裡沒錯。」

    我又看了一眼田玉,我說:「你當真不和我去?」

    田玉說:「我不去,你自己去也能找到,到了縣裡實在不行你就打出租車,他們會把你送到門口。我走了啊。」田玉說完揮一揮手就走了。

    我愣楞的看他走了,心說,我自己去,我就不信找不到了。

    次日一早,我悄悄的打開我家的裝錢的一個抽屜,拿走了二百塊錢,也沒和父母打招呼,來到路邊坐上公共汽車,直接就來到了縣裡。

    從車站下車,面對著人群擾攘的街道,我一下子失去了方向,找不到了東西南北。我就想,還是找一輛計程車讓他載著我直接去一中算了。我站在馬路旁邊一招手就有一輛夏利開到我身邊站下了,我笑著對那個司機說:「師傅,您知道去縣一中怎麼走嗎?」

    那司機道:「你做不做車?你要是坐車我就告訴你。」

    我說:「當然坐了,這麼說您知道。」說我我打開車門坐了進去,司機掛檔開車,不到十分鐘,車就在一所學校門口停了下來,我付了車費,下了車。

    我來到學校的門口,向裡面張望,好大的一所教學樓啊,操場也很寬闊,裡面也有花壇,也有松樹,令我由衷的讚歎。如果自己相信安然的話,我們是不是現在正一起走在這所學校的校園裡?

    我正張望著,一個門衛的大爺,走出來喊道:「你找誰?」

    我忙微笑著說:「大爺,我找一位同學。」

    那位大爺說:「他是哪個班級的?」

    我說:「哪班的我不知道,我知道他的名字叫岳成,啊還有嚴麗。」

    看門大爺說:「你帶身份證了嗎?」

    我翻了一下口袋,搖搖頭,看門大爺說:「那你站在這裡我給你打聽一下啊,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我說;「我叫秋心,你見到他們就說秋心,他們就知道我了。」

    看門大爺點下頭,走進教學樓裡,不一刻嚴麗微笑的走出來,我立刻迎了過去。嚴麗道:「你怎麼來了?」

    我說:「是啊,這幾年不見了你還好嗎?」我說著仔細的打量著嚴麗,比以前成熟多了,身體裡散發著一種獨有的文化的氣質。嚴麗也看了看我道:「你個子長了不少,你的臉更黑了,呵呵呵。」

    我說:「岳成呢?他這小子咋不出來?」

    嚴麗的臉一沉,但是立刻恢復了常態道:「他不在這所學校,你一定是來找安然的,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也快到中午了,老同學來了,我很高興呢,走,咱們去對面的小吃部去,我請客。」

    我不好意思的說:「這不耽誤你上課嗎?」

    嚴麗說:「老同學來了,耽誤了也沒辦法啊。走吧,別客氣。」說完帶我來到學校不遠的一個小吃部裡。

    我們坐下來之後點了菜,我就迫不及待的問道:「岳成,還有安然,他們到底去哪裡了。到底怎麼回事啊?這一晃好幾年了,他們音訊皆無。」

    嚴麗望著我,神情忽的黯然下來,喝了一口茶水道:「你先別急,一會兒才上來了,咱們邊吃邊聊,雖然安然走的時候,不讓我告訴你,可是我覺得這一切你應該知道。」

    我急切的問道:「哎呀,嚴班長你就別賣關子了,你快告訴我吧,到底怎麼回事啊,她到底去了哪裡了啊?」

    嚴麗說:「好,你既然這麼著急,我就全都告訴你吧。這個啊說來話長了。」

    當初我們三個共同考上了這所學校,岳成雖然差了幾分,但還是通過各種渠道,間接地也來到這所學校裡,那時我們三個不期而遇,不知有多高興呢?我和安然在一個寢室裡,當天晚上,我們三個就在這個小吃部裡慶祝了一下,那時我們三個不約而同的都說,要是你也在這裡該多好啊。尤其是安然連連歎息,岳成當時誇下海口說,來年就給你托關係走後門,讓你也考上這裡,我們當時也都非常的高興了。

    我們三個人,安然和岳成分到了一個班,而我卻被分到了另一個班,這令我很遺憾,但是我們兩個班還是挨著的,也算不錯了。第一學期的時候,安然學習的間歇還總是提起你來,還說,放假了一定去看你,還說把這學期的書給你帶去,以便來年你考到這裡好不用那麼緊張。安然一心的為你著想,可是卻沒料到家裡連連出事,先是父親幹活折了腿,打工的老闆卻不管不顧,只是給結了工資,折腿的事兒卻要他自己負責,你說天底下哪有這樣沒良心的人?安然氣不過就將這老闆告上法庭,怎奈那老闆只說並沒有簽訂任何雙方打工的協議,以及勞務合同,也拿他沒有辦法。可是眼看著安然父母都需要住院,需要巨額的住院費愁得安然那幾天一下子憔悴了許多。安然母親因為這事心臟病復發,兩口子終日哀歎,安然的學習一下子降落下來。我和岳成也為她擔心卻幫不上什麼忙。

    那個時候,就放了暑假,安然和我還有岳成就去看你,安然滿心思想見到你,滿心的委屈,還有不快無處依靠,她本來想找到你訴訴自己的心裡的苦,可是沒想到那一天你還?……

    我忙解釋說:「那天真是一個誤會。」

    嚴麗說:「現在還說這個有意義嗎?」

    我又問道:「那後來呢?安然離開我之後怎麼忽的舉家搬走了,而且無影無蹤?」

    嚴麗說:「那一天,我們三個都為你們感到惋惜,我們趕上去想解勸安然,可是?哎,別提了。」嚴麗歎息著低下頭。這個時候服務員端上了酒菜,嚴麗說:「來,我們邊吃邊聊。」

    我說:「你不說清楚,我還哪裡吃得下?」

    嚴厲說:「也許我說明白了,你就更吃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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