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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四章初吻 文 / 郭柏龍

    「記得當時年紀小,你愛談天我愛笑……」不知何時迷上了三毛,或許是因為她古靈精怪的叛逆的性格,也或許是因為她的近乎傳奇的愛情吧。我幾乎收集了所有關於她的書,以及她的個人的傳記。當我向同學們談及三毛的時候,他們幾乎對她一無所知,還都以為是動畫片裡的「三毛」呢?我告訴他們那是張樂平的《三毛流浪記》,這個三毛是台灣的著名的女作家,還說了她於荷西的愛情,而我也在期待著那樣的愛情,而我也因此對愛情多了一份自己的理解。

    很幸運初二的時候我與安然仍在同一個班上,我們都大了一歲,而這一次她就在我的前座,我和她我們心領神會的笑了。我可以不用側著頭尋找她,我可以毫無顧忌的望著她,甚至可以悄悄地和她在任何時候輕輕的說著想說的話。多麼的愜意,多麼的意想不到,多麼的令人激動啊,因為她就分在我的前桌。

    她比以前更加的美麗了,渾身散發著青春的光暈,她的秀髮更加的濃密,豐厚,更加的令人想入非非。這對於我來說,也有好處也有壞處,好處是我隨時可以和她聊天,感受她的溫柔,壞處則是我更加的沒有心思去專心的學習了。

    我的成績除了語文,歷史,政治還可以以外,數理化,英文幾乎都不及格,而我也不在乎,我只是一味的迷戀她還有文學。那時我的語文成績是最好的,但是這樣的成績也很難被老師認可,我再一次期中考試時語文的成績是全年組第二名,老師很敬佩的對我說:「你是怎麼抄的呢?分數竟這樣高?」我為此只是輕輕的一笑置之。我那時的心很高,對什麼都滿不在乎,也或許是我還很小,不知道未來對我們的重要,對老師所說的話置若罔聞,那也許是我的悲哀吧。我至今也不後悔,是因為至少那時還有你,還有快樂,還有那朦朦朧朧的愛情就足夠了。

    下課的時候,我總是和安然在一起,有時安然和女同學在一起遊戲,我就會去搗亂,惹得她們追著我大喊:「討厭,煩人。」而我跑開了,見她們生氣的樣子,我就十分的興奮。有時我還會給安然寫信,表達我的所謂的愛情。

    安然每次都會寫紙條回來說:不明白,不真切。而我就會一遍一遍的向她解釋,有時她會生氣了,她說:「你知道嗎?你的學習成績已經一落千丈了,我不喜歡這樣的人。」為了這句話我開始努力地學習了。可是我只要看到她我就不會專心,我的努力沒有收到很好的成效,安然說她很失望。這令我沒來由的煩惱起來,沒來由的自卑起來,沒來由的沮喪起來。

    那一天放學之後,我們都沒有說話,她在前面,我在後面,我們一起來到了村子外的魚塘的邊沿上。我們手把著自行車,站在魚塘的壩堤上。那白亮的一池清水宛如一塊明鏡,陽光下泛著耀眼的光芒。水池的四周的壩堤上遍生著野花和青草。空氣裡流動著馥郁的香氣,令人心曠神怡。站在這壩堤之上,心胸不由得變得開闊起來,我深深地做了一個呼吸,側目看著安然,她面色凝重,我說:「你開始討厭我了?」

    這是我一直以來在心底困擾的問題,這個問題對我來說幾乎是致命的,沒有她的喜歡,我會像鳥兒失去了天空,魚兒失去了水一樣的難受。我看著她期待她的回答。

    安然說:「我只是對你很失望。」

    我說:「為什麼?」

    安然道:「初中是我們的轉折點,人生的轉折點,我們就還有一年了,而你還在不思進取。」

    我忽的笑了,我說:「你變了,變得我都不認識你了。」我多麼期待她和我一起快樂著無憂無慮,像一對小鳥一樣啊,未來不應該是我們考慮的事情啊青春綻放時我們有權利歡笑啊?我們自小就承載了太多的希望,來自父母的,來自老師的,來自國家的,這麼多的希望壓制我們,就是不要我們歡樂?青春啊,一晃即逝,難道就不該快樂嗎?你不要想那麼多好嗎?安然,我們還小,我麼儘管快樂著,不好嗎?我想到這裡,我打亂她的話題,我說:「安然你看,那條魚躍出了水面呢?」

    安然就隨著我的手指望過去,但是只看到了水花濺起,那條鯉魚早已落入水中,但是很快又有一條魚躍出了水面,安然興奮地看著,忘記了剛才沉重的話題。我拉著她的手向對岸跑去,我說:「那裡是魚群聚集的地方,走啊。」我們一起拉著手向那邊跑去,沿著堤岸,沒有別人,只有我和她,多麼的快樂,無拘無束,無憂無慮,多美好,多浪漫。

    我們跑到了對岸,我說:「我有一種方法可以讓它們聚攏過來。」說著,我拿起那裡放著的一個盆子,然後拿起一個木棍砰砰的敲起來,只是一瞬間,池水波紋翻滾,許多魚都聚攏過來,在水裡起著翻騰,有的竟然躍出水面,安然愉快的說:「好奇妙啊,好有趣呢?」

    就在我們倆在觀賞時,遠處有位大叔喊道:「你們在幹什麼?」我沖安然伸了一下舌頭,我說:「壞了,咱倆跑吧。」說完我倆騎著自行車沿著堤壩飛快的向遠處駛去。一路走我們一路歡快的笑著。

    也不知跑出多遠,安然累了,我們停下來,將自行車支在路邊,一起並肩坐在一棵樹下。遠方的公路上行駛著許多車輛,喇叭的聲音和近處的蟬聲混在一起在耳邊噪雜著。我忽的意識到我倆坐的那樣近時,一下子開始緊張起來,我的心怦怦的跳起來,耳邊的聲音一下子消失了,我忽的墜入到一種眩暈的狀態裡了,這狀態裡只有我和她。

    她的氣息那樣敏感的傳染了我,她的髮香令我神迷,我的意識都模糊了,周圍的一切也都模糊了,只有安然是清晰地,甚至是閃現著光芒的,吸引著我,誘惑著我。

    安然忽然說:「秋心你答應我,好好學習,行嗎?」

    我說:「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

    安然說:「真的?」

    我望著她,我說:「真的,」安然的頭就側過來,我遲疑的伸出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她的秀髮觸到我的臉上,她的髮香令我迷醉,我忽的感覺到我的渾身都在震顫,我的血飛快的流轉著,我的意識有些模糊,不受控制,我就猛地去吻她。

    我的動作太過笨拙,我還沒有過經驗,這是我第一次和她的親密的接觸,我的嘴找不到她的唇,我的手也失去了方向了,我吻到了她的腮,她笑著推開我,笑著跑開,我十分沮喪失望的愣在那裡,而她卻調皮的對我說:「笨死了你?你捉不到我?」

    我就一下子站起來,去追她,她歡快的像一個小鳥。我們沿著路邊的林台奔跑著,她的歡樂地笑聲驚飛了樹上的小鳥,我追到她時,她在我的懷裡扭動著,我急促的呼吸著,我在她的眼眸裡看到了我的樣子,她閉上了眼睛,我就在她的心裡了嗎?她微微的抬起頭,兩眼緊閉,雙唇期待著,胸脯起伏著。我終於吻到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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