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顏電子的舉動還不止於此,在宣佈將公司的總部遷往明珠市之後,原本在明珠碼頭,準備裝船運往羽湖的由天顏電子在芬南和德國運回來的多條電視機、空調生產線也停止了裝船的行動,說是天顏電子覺得羽湖區的發展潛力有限,公司將重新考慮建廠地點閱讀
這個消息,猶如一記重錘,狠狠地敲在了謝銘佑的心上,讓他有一種痛徹靈魂、要窒息般的感覺。
要真是天顏電子把生產廠地也定在別處的話,那羽湖區委區政府就真的成為一個笑柄了,這可不單單是導致羽湖開發區招商引資由八十多億大幅度縮水到只有三四億,而是將徹底的毀掉羽湖區委區政府的威信。
天顏電子把公司總部遷往明珠市的理由還可以說得過去,畢竟羽湖區的地理位置相對於明珠市來說,二者根本沒有任何可比性。但是,要是連生產廠地都要搬出羽湖,那就是直接宣佈天顏電子對羽湖區委區政府的不滿了。
謝銘佑給天顏電子的總經理張舒琳打電話,希望張舒琳看在羽湖是她的故鄉的情面上,慎重的考慮這個問題,並表示羽湖區委區政府會給天顏電子最優惠的待遇。只是,對方並沒有做出任何正面的回應,只是說會再考慮一下。
不但是謝銘佑這段時間睡不安寢食不知味,羽湖區委區政府其他成員,乃至是蓮城市委市政府的領導們都同樣沒有安生日子過。真要是讓天顏電子搬離,市委市政府的領導們也是要吃排頭的。
但是,就在蓮城市委市政府和羽湖區委區政府的頭頭們焦頭爛額的時候,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卻是在陪著美女旅遊。
十二月下旬的北國已經是寒風凜冽的隆冬,但是在這南方的瓊州島上,卻是溫暖如春。
天湖並不是一個真正的自然湖。而是一個水庫。這個始建於1958年的水電樞紐工程形成的一個水庫,如今卻是成了一個風景如畫的去處。
只是,因為這裡地處瓊州島腹地,在1993年的現在,旅遊還沒有旺盛起來,前來這裡遊玩的人也並不多。
顏晨輝正陪著敖嫻雅漫步在天湖湖畔。
敖嫻雅並沒有馬上去羽湖區旅遊局上任,而是向領導請了假,跟著顏晨輝來了這瓊州島度假。
事實上,敖嫻雅這半年多來一直很累。從去開發區上任開始,就一直沒有好好的休息過。所以,在顏晨輝說帶著她來這瓊州島玩玩的時候,她並沒有拒絕。
雖然已經是十二月底了,但是處於瓊州島上的天湖湖畔的山間依然有些濕熱。只有走到林間你才能感受到一抹秋意帶來的涼爽。
敖嫻雅問道:「晨晨,你那樣做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換了一身運動裝的敖嫻雅顯得格外亮麗,短袖運動t恤衫外加略顯單薄的緊身運動褲,一下子就把尋常難以見到的曼妙曲線勾勒出來,惹得顏晨輝眼熱不已。
「咦,敖姐你怎麼這麼問?」顏晨輝訝然問道,但卻並不擔心什麼。
「哼。你讓張舒琳宣佈把天顏電子遷往明珠的故事第二天就傳得沸沸揚揚了。」敖嫻雅白了顏晨輝一眼,「你的性格不像是這樣,除非你真沒打算在蓮城呆下去。」
「哦?我就那麼老實任人欺侮?」顏晨輝笑了起來,「就算咱是宰相肚裡能撐船。但我這眼睛裡卻揉不得沙子。不過,敖姐你放心,我不過是提醒蓮城和羽湖的那一幫過河拆橋、忘恩負義的東西,不要把其他人視為無物而已。再說了。這些傢伙還沒過河呢,就敢拆橋。不讓他們嘗嘗掉水裡的滋味,他們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顏晨輝言語中並沒有敖嫻雅想像中的那種報復後的興奮和喜悅,似乎還有一絲落寞和悵惘,尤其是深邃烏黑的眼眸中飄過來的一抹晶亮讓敖嫻雅竟有一種說不出的顫慄酥麻感,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絲絲入扣般的深入她隱藏至深宛若堅冰的心堤,散出陣陣暖意。
她知道,顏晨輝做這些都是為了給她和梁馨潔兩人解氣而已。
猶豫良久,敖嫻雅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只是眉目間多了幾許柔媚親暱。
「多好的一片水域,如果能夠有人願意投資在這裡開發出來,我想這絕對是一處令人神往的所在。」顏晨輝負手走上草坡,陽光投灑下來,湖中金光點點。湖中漁戶蒼黑色的小船在遠處時隱時現,好一副冬日美景。
敖嫻雅也跟著顏晨輝走上去,靜靜佇立在林間草坡上。周圍的蘇鐵蕨、棕櫚樹偶有發現,大片的杉樹林和其他常綠闊葉樹混雜其間,鳥鳴聲處處,的確讓人留連忘返。
走到這兒敖嫻雅也覺的真有些累了,選擇了一處的勢稍稍平緩處一坐了下來。
顏晨輝遠矚半晌才收回目光,卻見敖嫻雅早已經坐在的上,將鞋襪脫了,揉弄著小腿。
「敖姐有點不習慣?」
「嗯,太長時間沒有鍛煉了,走這點路就有些受不了啦。」敖嫻雅感受到顏晨輝目光落在自己小腿和赤足上,想要收起來又覺的有些大驚小怪。
「是嗎?那敖姐要加強鍛煉了。」顏晨輝說著,也挨著敖嫻雅坐了下來。
敖嫻雅感覺到一絲不安,顏晨輝靠的太近了,兩人宛如一對情侶般並排而坐望著湖面。陽光斜灑下來,林間扶疏葉影投下來,落在兩人背上,說不出幽靜。
「敖姐也累了,我來替敖姐按摩解乏吧。」
看著眼前這雙纖巧白皙的天足,顏晨輝很難想像身材豐腴的敖嫻雅一雙俏足卻是這般精緻秀美。淡青色的筋脈若隱若現,飽滿的指肚和圓潤的指尖充滿了靈秀韻感。顏晨輝突然萌發了一種想要將這雙足摟在懷中摩挲撫弄的衝動。
敖嫻雅萬萬沒有想到顏晨輝說作就作,一探手就將自己雙足攬了起來,放在他雙腿上,驚的她禁不住雙手撐的,尖叫一聲:「不要!」
「為敖姐效勞也是我的榮幸。」
顏晨輝富有節奏的指壓按摩讓敖嫻雅溫妍妍足底腳踝處都是一陣酸麻,先前的羞怯感漸去,取而代之的是陣陣感。顏晨輝一上手宛如有無限魔力,在自己足底指肚間有力的揉弄,陣陣熱力傳遞過來,直透入自己心魄間,就像是一匹羽毛在心靈琴弦上撥弄刮擦,讓敖嫻雅禁不住有一種想要呻吟的衝動。
她想要掙扎,但是卻發現自己身體癱軟無力。那種癢酥酥的感覺越來越濃烈,幾乎要滲入自己骨髓,讓敖嫻雅全身繃緊只能用深呼吸來壓制。
顏晨輝頭也不抬,他用樣沉浸在了這樣一種享受之中。他已經很久沒有替別人作這種按摩之術,師傅梁國慶教授給他的這種內家按摩術對於恢復精力解除疲勞相當有效。
輕重有度的力量源源不斷從顏晨輝的手指間湧出,不斷傳遞到敖嫻雅經脈中。足底幾個穴位的劇烈刺激讓敖嫻雅全身陷入了一種想要釋放爆發的狀態。
顏晨輝挽起敖嫻雅褲腿,白嫩光滑的小腿肚在他手上變的彈性十足。
敖嫻雅再也忍不住了,貝齒已經深深的咬住了嘴唇。她只覺的自己臉上燙的嚇人,全身上下都籠罩在一種莫名的衝動中,一陣陣顫慄感從足部迅速向全身蔓延,甚至有發展到痙攣的趨勢。
「晨晨,住手!你住手!」敖嫻雅掙扎起來想要拜託那雙魔手,最後一句話已經帶著哭腔。
顏晨輝驚訝的抬起目光,卻似被重重一擊!
敖嫻雅臉龐宛如燦爛的雲霞般緋紅,那亮若晨星的媚眸彷彿一下子如磁石般牢牢吸引了顏晨輝的目光,貝齒輕咬間略帶幽怨無奈的掙扎,就像洪水一般瞬間就衝垮了顏晨輝理智的堤壩。
雙手如閃電般一圈,敖嫻雅滾燙的身體便倒入顏晨輝懷中。急促粗重的呼吸鼻息挾帶著女性身體獨有的芬芳湧入顏晨輝鼻間目下,這一刻顏晨輝才發現自己似乎早就在期待令人心醉的瞬間。
敖嫻雅哆嗦的嘴唇如沙漠中乾渴已久的旅人尋找著一泓清泉,當顏晨輝火熱蜜吻覆蓋上她時,她小腹間就有一種想要釋放的衝動。
喧囂的情潮如滾滾洪流將兩個人的理智席捲一空,敖嫻雅熱烈的回應著顏晨輝貪婪的蜜吻,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變的如此肆無忌憚的放縱。長久積鬱壓抑的情焰如火山熔岩爆發一番傾瀉而出,將平素的理智、道德約束橫掃一空。此時的她什麼也不想,只願意跟著感覺漂泊起伏。
顏晨輝同樣如此,直到這個時候他才發現隱藏在自己心靈深處的那一抹不為人知的情感竟然在這觸發式的碰撞中猛然迸發出來。感情的岩漿似乎根本不受現實中的種種約束限制,此時的他只想盡情品味這甘甜滾燙的情感。
兩條糾纏的靈舌象徵著兩個男女感情的交融,顏晨輝捧起敖嫻雅火燙的臉龐,深深凝視著對方一雙幽亮的晶眸,再度重重吻下。在沸騰的岩漿下,兩人年齡的差距和身份的限制在這一刻完全消失。
顏晨輝的手指終於拈開了隱藏在敖嫻雅背後的胸罩扣鎖,失去了約束的一雙肉球如的到解放一番掙扎而出。
顏晨輝貪婪的捕捉到那蹦跳的玉兔,那份滑膩,那份飽滿,那份溫軟,簡直讓他只想永不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