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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黨校生活
當周陽接到省組織部打來的電話時,正在跟諾菲勒子爵談話,諾菲勒是鐵了心準備奉周陽為主的,來到曜日門之後,也感覺到了這裡的不同,雖然血族修練需要的是陰暗能量,但是並不意味著天地靈氣主就對他們沒有作用了。
談到投資這方面的事情,諾菲勒子爵非常精通,他本身還有一個身份,就是一個非常知名的國際投資專家,擅長各種投資、併購等資本運作,雖然近些年來已經沒有怎麼出過手,但是還有著極高的名聲。
經過商議,最終決定,以曜日投資公司出資六十億美元佔據百分之六十的股份,諾菲勒子爵從自已的個人基金拿出四十億來,佔據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在塞浦路斯組建一個新的控股公司。
之所以用這樣的股份分配,一方面這樣可以名正言順地用外資的名義投資,享受外資的便利,而且引進外資對於官員來說,也是一個較大的政績。
同時來自國內的股份控股,也可以進入一個不允許外資進入的領域,這是一種進可攻退可守的股份比,孫蘭蘭在跟諾菲勒交流的時候展顯出了非常好的財務天賦,諾菲勒決定把自已的經驗和知識全部傳授給她。
同時孫蘭蘭在給周陽當了這麼長時間的財務大管家後,對於國內的經濟運作形勢也有了極深的認識,比起來有些水土地不服的諾菲勒來就好很多。
新組建的投資公司為國際領先科技投資公司,諾菲勒子爵出任公司的董事會主席,孫蘭蘭出任公司的首席財務官,姜靈瑤出任公司的首席執行官,雲中鶴出任公司的首席技術官。
沒錯,姜靈瑤成為了公司的首席執行官,也就是一般的總經理的職務,兩個人來到曜日門,在外面逛了幾天,熱乎勁也下了,本來也是,再繁華熱鬧,對於他們這些修真者而已,也都是次要的,主要還是修練。
不同的是,不再往外面亂跑之後,兩個人除了修練,就是看東西,雲中鶴是看書,包括歷史、文化、科技類的東西,他對於這些新東西接受的很快,也不認為科技就和修真有衝突。
而姜靈瑤迷上了看電影看電視劇,看美國大片,最喜歡看的就是恐怖片,而電視劇則是除了國產劇就是美劇,韓劇卻不喜歡。
本來對於她這樣的人來說,基本上就用不著休息了,她就成日成夜地看,還美名其曰為了觀察世界,瞭解現代人的生活,偶爾一次周陽神念掃到,正好看到她哭的稀里嘩啦,被發現後追殺了周陽一天,逼的周陽發誓永遠不洩漏出去才放過周陽。
諾菲勒在盧森堡給姜靈瑤和雲中鶴安排了新身份,名字雖然沒變,但是兩個人卻搖身一變,變成了盧森堡公國的正式居民。
盧森堡本來就是歐洲最大的私人銀行中心和僅次於美國的投資信託中心,雖然只有兩千五百平方公里,但卻地勢險要,更主要的是,這裡擁有很多歐洲的古老家族。
諾菲勒甚至還給雲中鶴找了幾篇有機農業的論文,發在了國際知名的期刊上面,至於姜靈瑤就不需要這個麻煩了。
周陽接到了省組織部的電話,並不是讓他過去上任的,而是讓他先參加一下為期三個月的黨校培訓,然後才能夠去上任。
畢竟這麼多幹部交流,也需要時間來準備,同時在這次交流中,大多數人都得到了提拔,所以黨校培訓也是必不可少的。
而且這次黨校培訓結束後,周陽的個人檔案就會從青市轉入省組織部,按照道理,他應該轉到另外一個市的,因為副處級幹部就是市管幹部了,但是這次直接被列入省管幹部。
從此他的職稱晉檔這一類的事務都是由省組織部管理,而且三個月後,周陽的年齡就又大了一歲,至少外放出去,顯的不那麼驚人,不然的話二十幾歲的副處,怎麼看怎麼讓人難以接受。
周陽讓其它人籌備投資公司的事,列出投資計劃,而雲中鶴則考慮該怎麼樣佈置這個藥材基地,本來盧家也準備參與到這個基地中來的,可是周陽考慮到這個基地現在只是試驗性質,而且更多的是為了滿足自身的需求,所以並沒有答應,還一度還盧家非常擔心,是不是在某些方面得罪了周陽,兩個老祖宗親自給周陽打電話過來詢問。
周陽解釋說這個基地暫時是自已的自留地,等再發展第二個基地的時候會優化考慮他的,才打消了他們的擔心。
周陽一個人來到了位於濟市東南角的sd省黨校,誰也沒有帶,這裡環境幽雅,建築古撲,背靠著秀麗的蟠龍山森林公園,旁邊則是狼貓山水庫,在學校的大院中還有一眼清泉。
這裡的建築大多都是五六十年代的,雖然後來又做了裝修,但仍然顯的非常舊,不過凡是來到這裡的人,都不會說什麼,艱苦奮鬥一般是我黨的優良傳統,雖然他們不能適應,但也要堅持過這一段時間。
由於級別的原因,再加上這個班的性質不那麼明朗,沒有更高級的幹部出度開班典禮,僅僅只有常務副校長(校長為省委書記趙傳文)在上面講了講話,讓學員在這裡好好學習,遵守學習紀律,聽從學習安排等。
一般來說省委黨校是處級幹部所不可越過的一個環節,不管是從科級幹部提拔至處級,還是從處級提拔為廳級,都需要在黨校渡過一段時間。
當然了,偶爾有的時候這裡也會科級幹部的培訓班舉行,這裡的住宿條件雖然及不上賓館酒店,但是勝在乾淨清雅,房間裡面該有的也什麼都有。
只是需要兩個人住一個房間,據說如果來的是科級的話,需要四個人住一個房間,而如果是廳級幹部過來培訓的話,都是單人間的待遇。
跟周陽分配在一個房間的,是一個來自青市市委的一個幹部,四十多歲,戴著金絲眼鏡,雖然看起來文質彬彬,但是實質上卻非常傲氣,一進來的時候,看周陽年輕,就想指揮周陽幹這個幹那個,周陽連搭理他都不搭理他。
按道理說周陽也是來自青市的幹部,但是他對官場根本就沒有什麼興趣,而且還停了這麼長時間,根本不知道對方是何許人也,而對方也沒把他放在眼裡。
很多人把黨校當成了一個認識更多人,擴展自已交際圈的一個有效途徑,但是周陽卻沒有這個必要,那怕是旁邊就是他準備去的臨水市的幹部,他也沒有興趣過去打招呼。
當然了,在課堂上周陽還是很注意聽講的,畢竟這些理論都是非常有用的,而且做為一個官員,這些理論必須要知道,有些話必須要會說。
還好,這些對於周陽來根本就是小兒科,以他現在的靈智,理解起這些來根本不是問題,別人也不以為意,畢竟整個培訓班像他這個年齡的也就他一個,除了他以外,沒有一個在三十歲以下的,年輕人嗎,好學一點也是應該的。
這裡的教授也很喜歡周陽,畢竟認真學習的就他一個,在課堂下,周陽也跟其它人有些格格不入,不出去外面吃飯,基本上都是在食堂解決,不參加各種校外娛樂活動,因為沒有意義。
期間除了上課以外,偶爾還有各種參觀活動,特別是到一些企業或開發區進行參觀考察的時候,周陽總是格外注意。
不論是做為一個企業或集團的決策者,還是做為了一個官員,周陽知道自已要補的課都很多,做為一個官員,想要混日子很容易,但是要做出成績卻很難,特別是越往上走。
漸漸地,有些人就開始知道了自已的去向,有人為之開心不已,有人為之黯然落淚,但是一般只要方案確定下來,就沒有再更改的餘地了。
周陽倒是一早就知道了自已的目的地在那,所以從來也不擔心這個,倒是隔壁那兩個人,在知道了周陽就是新出爐的臨南縣常務副縣長後,專門過來打了一個招呼。
雖然臨南縣不是什麼好地方,讓他們去他們也不一定願意,但是以周陽的年齡這麼年輕就能出任一縣的常務副縣長,肯定是前途無量,就算是在那裡遇有波折,也有起復的可能。
跟周陽一個屋子的,是青市的市委政策研究室的主任周若海,在正處這個級別上停留了十二年,原來被很多人認為前程似錦的他已經不被人看好了,本來政策研究室主任對他來說只是一個過渡性的職務,但是隨著原來市委書記的突然離開,一切都化為了泡影。
本來政策研究室主任這個職務,可以是正處,也可以是副廳,他因為資歷不夠,所以出任這個職務的時候,還是正處,本來準備過個一年半載的,直接把級別提上去,那樣三十多歲的副廳,是很有發展潛力的。
但是世事難如人料,他在這個位置上一呆就是十二年,而且每次調整級別都沒有他,原本人庭若市的他也變的冷清了下來。
他實在是無法忍受這種日子了,才準備孤注一擲去拼一下,走了市長劉青山的門路,藉著這個機會到一個落後縣當縣委書記。
雖然級別上沒有提升,但是從一個不被人看重的理論性研究機構到一個地方的一把手,也算是提升了半格,而且到了縣委書記這個位置後,發展潛力也一下子大了許多。
這天他剛從外面回來,卻看到周陽正坐在那裡,旁邊一個小青年正他端著茶,一邊還在恭恭敬敬地回答著什麼,他皺了皺眉頭,就要倚老賣老地教育周陽幾句。
你不知道黨校不允許帶工作人員進來嗎?正當這句話準備從口中吐出來的時候,他突然覺得那個小青年有些面熟,難道是自已認識的人,迅速地在腦袋裡面回想了一下。
突然間周若海瞪大了眼睛,這不是市長劉青山的公子嗎,自已雖然只見過一次,但是卻拚命地告訴自已一定要記住,劉市長或許沒有什麼事要自已幫忙,但是劉公子就難免了,萬一有什麼事找到自已頭上,自已也好全力照顧一下。
周陽和劉子文都沒有理會他,拒絕了劉子文讓自已去外面吃飯的要求後,周陽揮了揮手讓他離開,劉子文二話不說,低頭哈腰就走,連旁邊的周若海看都不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