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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三十章 沖 著 什 麼 來 的 文 / 蛋筒512

    夜色掩飾下,清月一身穿黑色短旗袍著**短褲,腳上穿著高幫小皮靴,肩膀上趴著一隻小黑貓。一人一貓摸到了東院的牆角根。兩隻堅起小耳朵仔細辨認,這是有東西在啃食靈氣,破壞防禦陣法,傳來的聲音忽遠忽近使人無法辨認方向。

    「喵了個喵的,都不讓貓爺睡個安生覺!」小黑子趴在清月肩上小聲抱怨,清月拍了它一下,眼神中的意思是,它若再胡說八道,就把它扔回空間裡。刺耳之聲時遠時近,干擾清月的判斷。一人一貓只得從東院正門開始搜尋,一點點一寸寸,好在清月本身體內有屍毒,具不怕草叢裡的毒蟲。

    時間一點點過去,啟明星已經升起了,離天亮也不遠了。若不在這段時間裡找到那人或者是東西,白日裡,她是無法如此明目張膽的到處搜尋。「喵,月兒,我們都繞了一個圈了,你說,那人明知道你現在不好對付了,為什麼還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小黑子對此完全不解,清月現在又不是什麼軟柿子。

    「我要是知道,就不用在這裡亂蹦了!」清月找了半天也沒有發現是在哪兒,這會兒也沒好脾性了。小黑子看清月要發怒了,縮縮脖子不吭氣了,它絕對不會承認,是怕清月又扣掉它的美食。現在,它是減肥了,可是皮膚鬆弛了不少,臉上也有小皺紋了。它偷偷照過鏡子,真心好傷爹呢,它現在不像隻貓,更像只賴皮狗。

    清月皺著眉又回到了東院正門口,她看了一下自己佈置的陣法,已經只能堅持一兩個時辰了,怕夜長夢多。清月不再費神去尋找。這次,對手是有備而來,已經提防上她了。

    她從挎包裡取出一朵粉玫瑰,「小黑子,知道我為何不先下手嗎?」小黑子翻翻白眼,裝吧,你丫就裝吧。「我等的就是這一刻!你不信!」她手上拿的是一朵追蹤符,輕輕一揮,那粉玫瑰迅速往空中飛去,原來如此。清月嘴角掛上一絲瞭然。

    「喵,小月子,快把燒雞拿出來。我們得飛上去。」一人一貓剛才只是在地上查訊,忘記了天上。後來還是小黑子暗中提醒清月,她才想到,一人一貓配合著演了一場戲,而這個觀眾只有一人又或者說是一物。

    清月取出一隻。被小黑子強烈要求命名為「燒雞」的粉色千紙鶴,隨手一揮,加強版的飛行器漂浮在離地寸半遠的地方。揪起小黑子往上一扔,她隨後也走了上去。自上次在田莊出現「撞牆」和「墜機」事件後,清月後來加強了練習飛行,雖無法把那些繪在上面的陣法改進的更好。但她還是在符紙上做了手腳,有一定的防水防風性了,就是防火性更差了。

    她熟練的操縱著小黑子口裡的「燒雞」飛了上去。追蹤符已經貼在了它的身上,那東西正歡快地啃食著防禦罩。這又是什麼奇怪的東西,有一尺來見方,長著兩隻黑色的蝴蝶翅膀,上面還有詭異的血紅色符紋。而中間是一具小小的黑色身子,長著兩隻小巧的耳朵。那東西的額間有一個紅色的血印,仔細觀察竟然是拘魂用的。

    清月心中驚怵,這必定又是那黑斗篷搞的事,那小東西正張大了血盆大口,露出寒光閃閃,尖細的牙齒,小黑子嚇得一個激靈,「喵,貓大爺的,這是什麼鬼東西黑鐵之堡最新章節!」正準備再次下口的那怪物停頓了一下。

    清月以為它會是要攻擊他們,一揮手,裙角飛揚,青絲飄舞,「小六乘攝心陣,困!」一朵朵含苞待放的粉紅色玫瑰花從清月手飛出,按著玄妙的步代在空中不斷旋轉,盛開,凋落,又盛開,撒一片片粉紅花瓣在空中飛舞。那怪物大吃一驚,隨即在花瓣陣中,宛如醉酒的小人兒,拍打著翅膀跌跌撞撞。它的掙扎越來越慢,它銅鈴般散發著凶殘的眼睛,也慢慢的闔上。

    清月站在紙鶴上,面帶微笑,拍拍小手,這次不費吹灰之力就搞定。她要捉活這隻小怪物拿來研究。小黑子在一旁打著滾,「太好了,太好了,這麼快就抓到了,一開始想到是在上面,我們就不用花那麼多時間了,白白浪費我們不少睡美容覺的時間,真是可恨!」

    異變突起,原本已經安靜下來的怪物不知道受到了什麼刺激,竟然尖叫著掙脫了「攝心」的束縛,以更快的速度朝著西方逃竄。這還了得,清月氣惱不已,誓要捉住它。

    她小手一揮,收了陣,駕著紙鶴追過去,此時已是啟明前,路上已經開始有路人出行了。清月心中暗暗著急,今天是大軍出征時,出來送行的人肯定會很多。她加快了速度遠遠的尾隨而去,只是,紙鶴必竟只是紙符化的,又怎及得上天生的飛行家。在追到西城門不遠時,已經不見其蹤影了。

    隱匿行蹤最好的辦法莫過於混入人群。此時,西城門處已經軍兵林立,街道已被蕭清。有那捨不得家人的早早地便在城門口張望了,期望能從那些軍隊裡尋找到自己的親人,灑淚送他們遠征。

    清月的法衣幻化成一套淺綠的旗裝,用正綠色的綢緞紮著包包頭。她抱著小黑子,懊惱的跺跺腳,這次又讓它給跑了。看那怪物逃跑的地方,難道,那人藏在了隨行的軍隊中?又擔心自家阿瑪會不會被央及到。

    清月無奈的看看周圍越來越多的人群,在自己的腿上拍了一張輕身符,她得快點趕回家,省得她額涅擔心。抱著小黑子,逆向離開,還好,現在的人群還不是特別擠,清月個兒小,硬是從人縫裡鑽了出去。

    剛從自家的院牆翻進府裡,把小黑子從肩上拎下來,「格格,你怎麼一個人先跑出來了!幸好找到你了,福晉都急哭了!」蘇嬤嬤一把拉住正要回自已院子的清月。哦,清月拍拍自己的小腦袋,今天。她們全家都要去送東阿,她把這事兒給忘了。

    「蘇嬤嬤,我阿瑪要上戰場了,我晚上睡不著就出來走走。」清月連忙解釋,人都說,撒謊的次數多了,張口便是謊言。「那些伺候你的怎麼如此不盡心,以前調教時,覺得個個都還是個好的,現在才多大。就學會了偷奸耍滑!」蘇嬤嬤很緊張清月。一個小姑娘晚上摸了出來,院子裡那麼

    多人都睡死了,連自家小主子跑出來了都沒人知道。

    「嬤嬤。不怪她們的,我人個兒小,天色又暗,她們睡著了哪裡會想到,我會出來散步!」清月不想臨水她們被罰。又怕蘇嬤嬤氣怒,「嬤嬤,你找我有何事!」最好的辦法,當然是轉移蘇嬤嬤的注意力咯。

    心中還在琢磨是不是該再嚴打一番的蘇嬤嬤,回過神來,才想起她現在該做的事。「格格。福晉正在找你呢,一大早就不見人影,可把福晉急壞了。」青竹也提著燈籠過來了。老遠聽到這邊有動靜,小跑過來喘著氣問:「蘇嬤嬤,可找到小格格了?」

    清月翻翻白眼,她明明就在這裡好不好,個子太矮真心傷不起。還沒有她家的花卉高。她以後再也不剋扣小梅子的糧食了,她想快快長大。「我在這兒。青竹!」為了刷刷她的存在感,清月踮起腳向她招招手。

    青竹跑過來二話不說,抱起清月就往東院跑,「嬤嬤,你慢慢過來,我先送小格格去東院。」青竹想起剛才瓜爾佳氏剎白的臉和想殺人的眼神,她被嚇到了。不見了清月,瓜爾佳氏也被驚嚇到了。發了瘋似的吩咐下人們在四處尋找,若是再找不到,肯怕連老夫人那邊都要驚動了異客之旅。

    青草正站在東院正大門前張望,看到有個模糊的身影跑過來,瞧那身衣裳,像極了青竹。「有沒有找到小格格!」隔老遠她就在問了,還一邊朝這邊小跑過來,「找到了,我,我,我已經抱來了!」清月拍拍青竹的背,一臉的淡定,「青竹啊,你家小格格是那麼容易丟的嗎,你們也不想想。不用急,我阿瑪還沒那麼快離開京城。」還兩個來時辰,軍隊才會出發,皇帝也是人呢!他會起那麼早麼,從紫禁城出發也要不少時間!只是清月疏忽了瓜爾佳氏對她的緊張,沒有想到她家的額涅也有發飆的一天。

    「福晉,找到小格格了!」青草跑進來報信,一直在屋子裡兜兜轉的瓜爾佳氏急急忙忙轉身朝外間來,「光當」一聲瓜爾佳氏撞到了椅子上,揉著紅腫的膝蓋,她拿手帕子擦乾了眼淚,心裡一橫咬牙說,「青蔓,給我把雞毛撣子拿來。」這一次她怎麼也要給自家閨女長長記性。剛得知清月不見了,瓜爾佳氏嚇得手腳都軟了,急忙著了家裡下人們四處尋找,卻不見其蹤影,她怕清月是被那起子壞人擄去。眼看著東阿就要出征了,她怕清月在這節骨眼上出事。

    清月離開青竹的懷抱,笑瞇瞇的朝正屋跑來,「額涅,我來了!」瓜爾佳氏心中一軟,閉眼咬牙握緊手裡的雞毛撣子,卻不停的顫抖著手,這一次真的要下狠心才行。清月剛進正屋門,就被瓜爾佳氏抓住胳膊,雞毛撣子就落在了她的小屁屁上。

    「額涅,你發生麼瘋啊,我是月兒!」清月憤怒了,她這打挨得真是莫名其妙。青草她們也不敢讓瓜爾佳氏多打,心疼的還不是當娘的。都圍上來護的護住清月,扯的扯住瓜爾佳氏,一群人亂作一團。

    清月不高興了,繃著臉瞪著瓜爾佳氏,「額涅,你打我也給個理由吧,我一進來,就莫名其妙的挨了一頓揍,我還是不是你親閨女了!」沒來由的覺得特別委屈,泫淚欲滴,她辛苦了一晚上才回來,連口水都沒有喝就招來一頓打。

    「赫!你現在翅膀硬了,有理了啊!你這個熊孩子,成心想急死額涅娘啊,在府裡找了你大半個時辰了,整個府裡都翻遍了,還以為你被壞人擄走了。你是想挖了額涅的心啊,你要真出了什麼事,叫額涅怎麼活!」瓜爾佳氏真的氣壞了。

    清月揮揮手讓下人都出去,得,她這是白挨了一頓揍了。「額涅,你忘了閨女是什麼人了,我只是出府……」清月縮縮小脖子,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什麼,你出府了!」瓜爾佳氏的聲音變得高亢尖細,她不敢相信這個才幾歲的小孩子就能自己翻出院牆,在外面追了一晚上的兇手。這以經超出她的接受範圍之外,清月從小與別的小孩有所不同,瓜爾佳氏一直以來都是採取的放羊政策。沒想到這一次,清月會如此大膽。

    瓜爾佳氏這會兒冷靜下來了,清月是自個兒翻出牆的,她心時一陣恐慌,這小小的院牆已經關不注她了,若是她再像今日這般不辭而別……她一把抱住清月,眼淚啪嗒啪嗒的掉下來。「額涅……」難道瓜爾佳氏的更年期提前到了?清月很無良的想著。

    「剛才是不是打得很疼,你這熊孩子,以後若是有這種事,記得告訴大人。」她心疼清月才這麼點大,就把所有事情扛起來,而做為父母的她們卻無能為力。「額涅,你不用擔心我啦,如果能用普通方法解決,事情就不會這麼棘手了!」到現在她連兇手的一根毛都沒有摸到。並不是她的實力差,而是那個兇手太狡猾,每次都是用替代傀儡來試探清月的底細。

    「到底是怎麼回事?」瓜爾佳氏哭過,鬧過後才想起來問事情的原委,清月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只不過隱去了那怪物的形狀,「額涅,咱家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嗎?或是抓著什麼人的把柄。」瓜爾佳氏仔細回想,還是搖搖頭,她從來沒有聽東阿說過有這回事。那到底是什麼事呢,能叫對方一次次的對瓜爾佳氏的院子下手。這次是衝著她額涅,還是她弟弟,又或者兩人皆是?清月越來越覺得人手不夠了,憑她一個人是沒有那麼多精力與時間查下去。這種事又不能去找九九幫忙,真是愁煞清月了!

    ps:

    有沒有粉紅票,有沒有推薦票啊!!!(#^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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