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如此……舞王,厲害!」
陳笑笑聽完羅勇的講述,輕輕的撫摸著自己的玉頸,露出恍然的神色。她忽然盯著羅勇,用手指著他,壞笑著出言問道:「嘖嘖,羅先生,你……你竟然能知道這些事情,你的女人很多?」
「嗯?咳咳……」
喬勇聞言差點一口氣嗆著,他搖頭苦笑道:「別胡說,這是科學!」
「呵呵,好……」
陳笑笑壞壞一笑,然後開口叫住了剛剛走過去的一個衣著暴露的女子:「嗨,小薇,過來。」
「啊?笑笑姐,什麼事?」
小薇聽到了陳笑笑的聲音,扭著腰肢走了過來,看到了羅勇,驚奇道:「哈,舞王啊,嘖嘖,怎麼?看上我們笑笑姐了……呃……笑笑姐,你看我脖子幹嘛?」
陳笑笑沒等小薇便一把將她拉到身邊,然後扳著小薇的頭仔細觀察她的脖子。看上去陳笑笑在月光酒頗有地位,這小薇雖然一臉的莫名其妙,但還是老老實實的讓陳笑笑看。
「小薇,最近生意不錯?」
陳笑笑鬆開了小薇的脖子,隨手拍了一下她幾乎要露出來的屁股。
「啊?笑笑姐,你怎麼知道?你去偷看了?」
「去去去!敢胡說我撕爛你的嘴。」
「嘿嘿,你和舞王好好玩……」
小薇說完便對喬勇拋了個眉眼,然後扭動著腰肢進入舞池去尋找目標。
見她走遠,陳笑笑一臉佩服的對羅勇道:「舞王,厲害,看來作風隨便的女人,脖頸的紋理確實雜亂,那個小薇就是那樣,雖然有粉底遮擋,但是紋理亂的像蜘蛛網。」
喬勇點點頭道:「當然了,你們女人脖頸的肌膚是很嫩的,很容易出現皺紋,做那事的時候脖子的血管都會擴張,等冷靜了又會縮回去,這一漲一縮之間就留下了痕跡。不同的男人帶來的興奮不同,擴張收縮的幅也不同,留下的痕跡自然不同。若是交往太雜,脖子上的紋理就亂了。」
「嗯……可是,舞王,我脖子上怎麼也有兩道紋理,我……我還……」
陳笑笑說到此,臉色有點發紅。
「你還未經人事是。」
見他羞赧的表情,喬勇自然明白她的意思。
「嗯嗯……呵呵,舞王你說話還挺文明。」
陳笑笑見喬勇知道了自己的意思,索性大方的點點頭。
「你那皺紋就是這麼來的。紋理的多少不能說明一個人是不是隨便,多而亂才算。」
喬勇一邊說一邊學著陳笑笑調酒時一會抬頭一會低頭的樣子。
「哦……原來是這樣,呵呵,今天長知識了,舞王,為了感謝你,以後找我按摩,我給你打五折。」
「呵呵,我似乎不需要啊。」
「你的街舞跳的那麼好,肯定經過艱苦訓練的,身上總會有一點……咦?奇怪了……你竟然沒有一點損傷……」
陳笑笑打量著喬勇,本想指出他身上的一些小毛病,但是她看著看著就露出驚奇的神色。她發現面前這個人,身上的骨頭關節竟然處於完全健康的狀態,這種人在都市中可是太稀少了。要知道,在都市工作和生活的人,或多或少都會有一些骨頭上的問題,比如骨質增生或者腰椎頸椎上的毛病。
足足看了幾分鐘,陳笑笑搖搖頭,苦笑道:「舞王,你的骨頭能拆下來當教具了……」
「……」
喬勇聞言有點無語,心道這是怎麼說話呢。不過他對陳笑笑確實是刮目相看了,這種通過外表就能看出一個人骨骼狀況的本事足以說明她的水平非常高。
但這又讓喬勇很疑惑,陳笑笑既然這麼厲害,她為什麼會在夜場當調酒師呢?以她的水平,開一個社區診所恐怕沒有任何問題。
「笑笑,以你的本事,去大的骨科醫院任職都夠了?為什麼在這裡干?」
抑制不住好奇心,喬勇說出了心中的疑惑。
陳笑笑聞言歎了口氣,將自己的故事娓娓道來,聽的喬勇唏噓不已。這個陳笑笑和林溪頗有一種同命相連的感覺,但是陳笑笑來燕京之後的經歷要比林溪幸運的多。
「在這裡待久了,有了歸屬感,就不想換地方了,而且,我爸媽在死前囑咐我,然我不要再給人正骨了。」
陳笑笑說的鬱悶,一口把自己的杯中酒喝光,她也不避諱,把喬勇的酒杯也拿了起來,狠狠灌了兩口。
「唉……笑笑,你這門手藝,失傳很可惜的。」
喬勇想到一場變故竟然會讓一個祖傳的東西就此失傳,臉上露出痛惜的神色。
「呵呵?有什麼可惜的?華夏這麼大,人才這麼多,我家的手藝也不是什麼稀罕東西……要不是這門手藝,我父母也不會那麼早就……」
陳笑笑說到此眼圈發紅,歎了口氣道:「舞王,你要是覺得可惜,我傳給你好不好?反正我爹媽死的時候沒提傳人的事情,現在由我做主。」
「嗯?這……不好。」
「沒什麼,反正看你也不是指望這個混飯吃的人,所以傳給你肯定也不會像我家這樣,出那種倒霉事。」
陳笑笑幾口喝光了羅勇的酒,之後又叫了兩扎,她遞給羅勇一扎,繼續說道:「也不用拜師什麼的,你能學多少學多少,不想學了就拉倒。」
喬勇接過啤酒抿了一口,點頭道:「那好,我學。華夏失傳的東西太多了,能保留一個是一個。」
「呵呵,舞王,你真憂國憂民,唉……這世道,你這樣的人不多了。唉……你是幹什麼的?看你也不是專業跳舞的。」
聊到現在,兩人也熟絡了,陳笑笑說話便不那麼注意,打探起羅勇的**來。
「我?做點投資,也沒什麼正經事。」
喬勇確實無法具體說自己是幹什麼的,特工這個職業肯定是不能說,而羅勇幹的事……若是拿給錢讓楊虹開公司這事來說,應該和投資掛上點勾。
「哈哈,原來是大老闆,失敬了……呃,舞王……別動。」
陳笑笑說話的時候忽然神色一凜,然後迅速坐到了喬勇身邊,繼續道:「舞王,借肩膀用用。」
喬勇見她說完便抱著自己的胳膊,把頭深埋在自己的肩窩裡,疑惑道:「怎麼了?遇見仇家了?還是……前男友?」
這種事在酒裡不知道每天會發生多少次,通常爭風吃醋造成衝突的罪魁禍首就是這種俗套的事情。
「不是,是一個客戶的兒子,麻煩死了,總是糾纏我,幫我擋著點。」
「啥?」
這個奇妙的關係有點出乎喬勇的意外,不過稍一思索他就猜個**不離十。陳笑笑的這個客戶肯定是老當益壯的那種男人,不過最終是被她按摩推拿的手藝折服,成了她正常的客戶。而所謂的客戶兒子,估計是個惡少,看上了陳笑笑。不過以陳笑笑和他老爹的關係,他老爹肯定是不支持兒子的。而今天,陳笑笑應該是見那惡少獨自來到這裡,所以想讓羅勇幫忙擋著點。
「笑笑,哪個人,要不我掩護你離開這?」
陳笑笑小心的抬起腦袋,然後迅速低下道:「他就在我工作的那張台那,你看到了嗎?」
喬勇聞言向之前陳笑笑的工位看去,發現了一個十**歲的年輕男人在那左顧右盼。從他的舉止就能看出,這肯定是一個平日裡無法無天的貨色。他身著一身名牌的休閒服,頭髮很有特點,像一個長得端端正正的大蘑菇。
「笑笑,這小子糾纏你多久了?」
「沒多久,他老爸是我剛剛發展了不久的客戶,他爹就夠難纏了,這個小子更難纏。」
「呵呵,有其父必有其子,他爹也不是啥好東西。」
「呃……這倒是。」
「笑笑,沒法走了,他找那個小薇問了。」
喬勇見那年輕人拉住了衣著暴露的小薇,心道又有麻煩了。他歎了口氣道:「別藏了,他們過來了,你說,是假裝你表哥還是男朋友?」
「咳咳,舞王,這不是一樣嗎,還是男朋友,讓你佔點便宜。」
陳笑笑一邊說一邊繼續靠在羅勇身上,露出一副甜蜜的樣子。
喬勇見陳笑笑煞有介事的表演,心道,女人啊,真是天生的演員。既然假扮男朋友,那就應該敬業點,喬勇隨手便摟緊了陳笑笑,另一隻手便搭在了她的大腿上。
在大腿上的那隻手讓陳笑笑有點緊張,不過見喬勇只是做做樣子搭上而已,並沒有其他不老實的動作,心下稍安。陳笑笑端起自己的啤酒,笑嘻嘻的和喬勇碰了碰杯,仰頭喝了幾口。
這兩人的表演算的上天衣無縫了,遠遠看到了這甜蜜場景,走過來的那個蘑菇頭青年臉上顯出了陰狠的神色。
「笑笑,那個蘑菇頭叫什麼?」
「蘑菇?哦……他叫陳官希。」
「啥?竟然和那貨重名?」
聽這名字,喬勇一愣,這是名人啊……那貨幾乎已經成了大江南北所有狼友的偶像了。
「呃……不是經常錄像的那個,中間那個字是做官的官,不是冠軍的冠。」
「哦……知道了……」
這時,蘑菇頭青年已然來到了喬勇和陳笑笑座位邊上,他的後面緊緊跟著三個一臉橫肉的漢子,顯然是保鏢一類的人物。
出門配保鏢,這要麼說明他老爹的生意做的不小,要麼就說明這個蘑菇頭是個腦殘的裝13貨。
看那保鏢堪比健美運動員的身材,以及那被腱子肉撐的稍顯笨拙的走路姿態,喬勇估計這小子是上面描述的第二種情況。
「笑笑,今天真巧啊……」
蘑菇頭青年陳官希大大咧咧就坐了下來,伸手向懷裡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