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學校之後,黑暗中的羅勇消失不見,低調特工喬勇在陽光下登場。作為羅勇來講,他心裡希望能和楊虹一起忙碌公司的事情,雖然他不會親自去辦,但是他知道只要自己站在那裡,楊虹和林溪的心裡便立刻有了主心骨的感覺。可所有的政府部門沒有晚上工作的,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現在喬勇手上的事情不多,正好抓緊時間修煉葵花寶典,否則等到室友們軍訓回來,他練功的時間將大為減少。
接下來這幾日,他都沒有再去虹宇小區,幾乎二十四小時全部花在了練功上,持續的練功也讓他的葵花真氣有了些許增加,通過內視,喬勇發現自己的真氣不再是若有若無的樣子,而是真真切切的出現了一絲。這絲真氣呈現淡黃色,如同葵花的花瓣,非常細,比頭髮絲還細。看著這一點點葵花真氣,喬勇有點鬱悶,按照寶典上說的,葵花神功小成的標誌是真氣可以充盈任督二脈,可是現在這個進,距離小成還差的很遠。
「唉……我怎麼覺得要達到小成遠遠不止十年呢?下次見到東方大姐一定要問問。」
喬勇退出了行功狀態,自言自語道。說句不好聽的話,他現在那啥的時候沒有小蝌蚪的狀態,其實和被結紮了是一樣的。
看著將晚的天色,喬勇變身成為羅勇出發了,今天是到月光酒去取關於老k信息的日子。羅勇給楊虹撥了個電話,告訴她們自己晚上過去,不過考慮到林溪不喜歡酒,便沒有讓兩個女人同去。
月光酒依然燈火通明,勁爆的音樂中,癲狂的男男女女正在極力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
「嗨,舞王,來了!」
陳笑笑那天也看到了羅勇的舞姿,她此時正在忙活,見羅勇到了,主動打著招呼。
「呵呵,什麼舞王,就是瞎玩玩,怎麼樣?我的東西呢?」
喬勇一邊說一邊欣賞著陳笑笑眼花繚亂的調酒技法。
「等等啊,調完這幾杯我去給你拿。」
「好,我到那邊等你。」
喬勇看到靠牆的位置有個空著的卡座,指了指,便走了過去。
不大一會,陳笑笑抱著一個公文袋來到了喬勇面前道:「舞王,資料都在這裡,你要不要看一下。」
「給我,看不看不是都要付錢。」
「舞王說笑了,我們月光的服務還是有保障的。」
「那就更不用在這看了,這是剩下的信息費,你點點。」
喬勇把四千元尾款交到了陳笑笑手中。
陳笑笑收起錢,笑瞇瞇的看著喬勇,問道:「舞王,有空嗎?喝兩杯?」
「哦?」
喬勇抬頭看著陳笑笑,發現這個一頭短髮的女調酒師也是一個頗有魅力的女人。她身著一身黑色的緊身裙,領口不是很低,只露出一點點事業線,腰上搭配了一條灰色的絲綢腰帶,將臀部的曲線襯托的更加迷人,裙子並不是很短,至少蓋住了大腿的一半,不過她的襪子頗為誘惑,不是普通的絲襪,而是大孔的漁網襪,腳下是高跟的皮涼鞋,那細細的鞋跟至少有七厘米。
「怎麼?舞王,不肯賞臉?喝兩杯而已,用不了多久。」
陳笑笑一邊說一邊對台的方向招招手,片刻後,一個帥帥的服務生就端來一個托盤,上面擺放這各種酒類,顯然是讓客人自行選擇的。
喬勇覺得現在也沒事,而且他正好有點口渴,便取了一扎生啤道:「喝點啤酒,聽說你們這的生啤不錯。」
「呵呵,那我也喝生啤。」
陳笑笑隨即也拿了一扎啤酒,對喬勇舉杯示意。
「陳小姐……」
「叫我笑笑,小姐這個詞不太好。」
「呃……好,笑笑……」
喬勇心道你這女人果然是有那種兼職,否則怎麼會對小姐這個次這麼敏感。不過既然惹了女士不快,喬勇便舉杯道:「不好意思,口誤,我敬你!」
「虛偽,你肯定巴不得我是小姐。」
陳笑笑露出嘲諷的目光,仰頭自顧狠狠喝了一大塊。
她仰頭的時候,白暫的脖頸引起了喬勇的注意。喬勇仔細看了幾眼陳笑笑光潔的脖子,笑了笑道:「笑笑,嘲笑我是不是,憑我的眼裡,怎麼可能看不出來你根本不是個隨便的人。」
「嗯?哈哈哈……這怎麼講?你是恭維我。」
陳笑笑放下了酒杯,等著喬勇給答案。
「咳咳……不是恭維,是實話,不過原因嘛,會涉及到一些敏感的話題,還是不說了。」
喬勇喝了口酒,臉上露出了難色。他確實是看出了陳笑笑不是隨便的女人,但是他心裡又有點疑惑,因為陳笑笑上次就向他推銷什麼按摩保健,你說這孤男寡女的能按什麼摩保什麼健?
「敏感?舞王,我在夜店這種地方干了五年了,什麼事沒見過,你說……」
陳笑笑對此產生了興趣,因為羅勇說的沒錯,她確實不是做那個工作的人,她所謂的按摩保健也確實真的是按摩保健。
她的按摩保健的手法是家傳的,早先,她家經營著一個診所,專治扭傷,骨折,以及腰椎頸椎病,在當地的口碑非常好。按照正常發展,陳笑笑將在父母年老體衰後繼續經營這家診所。但是六年前,一個突發事件卻毀掉了這一家人的幸福生活。一個崴腳的病人在正骨的過程中,突發心臟病不治身亡。那個病人是個六十多歲的女人,她的兒子一紙訴狀把診所告上了法庭。在病人填寫的病歷上,她隱瞞了身患心臟病的事情,若是打官司的話,診所基本不會輸。但是那個女人的兒子在當地卻是個頗有勢力的人,他僱傭了一個小偷,潛伏到診所中修改了病歷。而這一切,陳笑笑一家根本不知情。最後在法**,陳笑笑一家便悲劇了,輸了官司,賠了個傾家蕩產,診所的執照也被吊銷了。
這件事,知道內情的人很少,而其他更多的不明真相的人們立刻給陳笑笑一家冠以「黑心診所」一詞。在那個病人的兒子的暗中操縱下,鋪天蓋地的指責,辱罵,甚至上門騷擾接踵而來,這些人中還不乏平日裡關係很好的鄰居,以及那些曾經被治好的病人。陳笑笑的父母心中窩囊至極,激憤之下相繼撒手人寰。
孤苦無依的陳笑笑的噩夢還沒有結束,她想找個工作謀生,但是那件事已經在當地吵得沸沸揚揚,沒有一個地方會聘用她。在她幾乎絕望的時候,那個病人的兒子施施然找到了她,告訴她若是答應做她的秘密情人,便會幫她結束這一切,否則在當地,陳笑笑只有餓死一條路。
不過那個無恥之徒的威脅倒是給陳笑笑提了個醒。既然在當地沒法活著,那我離開這裡就是了。於是,陳笑笑一方面對那個人虛以尾蛇拖延時間,一方面暗中尋找逃跑的機會。
終於,陳笑笑搭上了一輛過路的貨運車輛,遠離了家鄉來到了燕京。機緣巧合之下進入了月光酒,從學徒一直做到了調酒師。
她見燕京這裡有不少按摩保健的小診所,便動了些心思,在休息的時候繼續經營這項業務,以便弄點外快。
陳笑笑的容顏頗為不俗,而按摩保健這個詞聽起來又頗為誘惑,接受她邀請的人確實不少。不過陳笑笑的住所被她佈置成了古樸的中醫診所的樣子,這種佈置很難讓人產生荷爾蒙的衝動,那些受邀的男人去了之後都以為走錯了地方。在這種心理落差之下,他們的桃色情緒也會減少。這時,陳笑笑就會讓他們先體驗一次。
基本上所有人都覺得不能白來一趟,便接受了陳笑笑的按摩保健。在城市生活的人,或多或少都會有一些腰椎或者頸椎的毛病,而陳笑笑家傳的手法非常精妙,那些人體驗過一次便能感受到其中的好處,便成了陳笑笑的固定客戶。這樣,陳笑笑的家庭小診所也經營的頗有名氣。
不過到她家中的基本都是男人,這就不免讓鄰居們想歪,以為陳笑笑是一個生意頗為興隆的「小姐」。陳笑笑有口難辯,而且經歷了家中大變之後,對這種關係不那麼可靠的鄰居,她也懶得理會,便任由他們胡說。為此,她對「小姐」這個詞頗為敏感。
今天,陳笑笑見面前這個男人煞有介事的說自己肯定不是「小姐」,這讓她很感興趣,因為這個男人可是接到過自己那有點誘惑的邀請,他的判斷應該不是恭維或者空穴來風。
喬勇看著陳笑笑好奇的目光,舉杯喝了口啤酒,笑道:「笑笑,那我就說了,你可別在意,因為這涉及到一些女人的**話題。」
「哎呀……舞王,別吊我胃口了,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你快說,我早就成年了,沒事。」
陳笑笑都有點急了,心道這男人也太能吊人胃口了。她狠狠的喝了一大口啤酒,把杯子頓在桌子上,然後兩手支在桌面上,俯身抬頭,看著喬勇,等著他的解釋。
「坐下,坐下,別著急,走光了……」
陳笑笑俯身站在喬勇面前,她的事業線正好和喬勇的雙眼齊平,從這個角,喬勇能夠隱隱約約看到裡面的蕾絲邊。
「呵呵……」
陳笑笑咧嘴一笑,坐了回去,說實話,在酒干久了,這種走光對她來說早已習以為常,在這種隨處充滿誘惑的地方,能夠保守底線就已經很不容易了。
「嗯……那我就說了……」
喬勇接下來,就在陳笑笑越來越驚異的目光中,說出了自己斷定她不是個隨便的女人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