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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談妥之後,前田長利又在北方城呆了兩日。
稻葉一鐵和氏家卜全都送來了效忠書,而送書信的人,正是兩家的嫡子,稻葉貞通和氏家行廣。為了表示共同進退,安籐守就也派出了他的嫡子安騰尚就。這三人名為送效忠書的使者,其實也是美濃三人眾送往尾張的人質,以獲得織田信長的信任。
「拜見主公,織田家武運長久!」為了得到10000石領地的封賞,前田長利可是規規矩矩的行禮。
「宗兵衛?你這麼快就回來了?莫非美濃三人眾不識時務?」織田信長疑惑道。
這也不怪織田信長,美濃三人眾的本事和名聲,那都是響噹噹的,相比竹中半兵衛而已,這三人的實力更大,名頭更響。就在此前,前田長利延攬竹中半兵衛可是費了不少周折,前前後後加起來,花了近一年的時間。而這次前田長利從領取任務到現在,也不過半個多月的時間而已,這麼短的時間內,怎麼能延攬美濃三人眾呢?
「主公過慮了!」前田長利再次拜道,「主公可是全天下(扶桑內)最睿智的君主,威名為天下所知,那美濃三人眾不過幾個豪族頭領罷了,怎麼能跟主公較勁兒?…」
「行了,行了!」織田信長不耐煩地說道,「拍馬屁的話就別說了,那美濃三人眾要是真的懼怕我的威名,能跟我作對這麼多年?」
織田信長雖然表現的不耐煩,不過那眼中的笑意和驕傲卻是掩藏不了的。
「主公過謙了,臣下所說全是肺腑之言!」前田長利繼續說道,「這次臣下前去美濃,只是將主公延攬的條件一提,那美濃三人眾無不震驚,爭先恐後的就寫下了效忠書,這難道不是主公的威名所致麼?」
「什麼?此話當真?」織田信長激動地說道。
織田信長性格怪癖,常常讓人捉摸不透,但這會兒的激動和興奮卻是非常實在的。美濃是齋籐道三給濃姬的嫁妝(事實有待考證),更是織田信長平定天下的第一步。織田信長每時每刻都在想佔有美濃,並且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變得更加迫切。
現在的美濃,戰力主要依靠美濃三人眾,美濃三人眾的倒戈,無疑是攻略美濃的一大步。就像你日夜思念的夢中情人,在你的面前解除了她所有的遮掩,含情脈脈的看著你,一副任君採摘的誘人模樣。這種時候,有誰能把持得住,有誰不會激動呢?
「正是!」前田長利再次說道,「美濃三人眾不但寫下了效忠書,更是派出他們自己的嫡子為信使,正在清州城外等待主公的召見!」
「太好了,馬上宣他們前來拜見!」織田信長大喜說道。
「嘿!」前田長利應諾一聲,轉身出去了。
「三位使者,主公有命,請三位進城拜見!」前田長利對三人說道。
「多謝前田大人!」三人都明白此行的意義所在,齊聲對前田長利謝道。
「拜見尾張守信長公殿下!」進得天守閣,三人齊聲拜道,禮儀非常標準。
「嗯。」織田信長淡淡地說道,「聽說你們都是美濃三人眾的嫡子,前來送上自家的效忠書?」
『靠!不愧是織田信長,剛才還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樣,轉眼間就能如此淡定,甚至還有點愛理不理。這種變臉的本事,這種演技,我要何年何月才能學會啊!』前田長利暗讚一聲,對織田信長的能力佩服不已。
「正是,這是我等的效忠書,請尾張守殿下過目!」聽到織田信長的語氣,三人不知是喜是憂,但是以至此,已經沒有退路,只能再謙卑一點,希望織田信長不會為難他們。
「嗯。」織田信長只是初略的看了幾眼,嗯了一聲,變放下幾家的效忠書,再次說道,「美濃三人眾與我對敵多年,沒想到今日卻向我效忠,效忠書不假,我卻沒有看到你們的誠意所在啊!」
『靠!不愧是大魔王,明明對美濃垂涎三尺,對美濃三人眾的投效也是急不可耐,反而裝作一副不在乎的模樣,也太假了吧!』前田長利腹誹道。
「請尾張守殿下相信我等的誠意!」三人連忙拜道,「我等願意留在尾張,以示決心。同時,在尾張守下次攻略美濃時,我等幾家願為攻略稻葉山城的先鋒!」
「好!既然如此,那我就收下你們的效忠書,只要攻略稻葉山城時,看到你們的誠意,那就按照我之前寫的安堵狀行事,美濃三人眾以往之過錯,我也不再追究!」織田信長拍板說道。
「尾張守大人仁慈,我等感激不盡!」聽到織田信長親口承諾,三人都鬆了口氣,總算完成任務,小命兒也保住了。
「好了,就這樣吧!」織田信長說道,便讓三人出去了。
「宗兵衛,這次你幹得不錯!」待三人出去之後,織田信長非常高興地說道。
「都是主公威名所致,臣下不敢居功!」前田長利謙虛地說道。
中土歷史幾千年,官本位的思想深入人心,為官之道也是大行其事,前田長利在後世可沒少見這些東西。想那韋爵爺為什麼陞官升得快?除了運氣超好,人品爆發意外,還不是因為不居功,拍馬屁?
「既然是我的威名所致,你又沒什麼功勞,那就不給你什麼封賞了吧?」織田信長似笑非笑地說道。
『我靠!咋能這樣呢?這可是10000石領地哎,怎麼能說沒就沒呢?這太過分了吧!』前田長利腹誹一番,連忙說道,「主公…嗯,那個,雖然主公威名所致,美濃三人眾肯定不敵,但他們也不是無能之人,想要多一些條件。幸虧臣下有口三寸不爛之舌,話說了10000石,口水都用了好幾石,歷時半個月的談判,才讓他們無條件投效本家,並且自願為本家攻略稻葉山城…」
成為攻略美濃的先鋒,這是美濃三人眾自己商量出來的,不過,前田長利為了獲得10000石的封賞,只能將這點歸功於自己了,說不得,也要無恥一次。
「口水都用了幾石?」織田信長笑著說道,「宗兵衛,我還真沒想到,你不但兵法厲害,這日後用口水都能淹死人力呀!」
『我靠!我只是那麼一說。這不過是誇張好吧?誇張,你懂不懂啊?』前田長利很鄙視地想到,可也沒有辦法。
織田信長也是個異行者,作為一國之主,那字也是認得一些的。但如果前田長利真的要跟織田信長將『誇張』,說不得還得從漢語拼音講起。不說織田信長有沒有那份耐心,就是前田長利自己也受不了的。
「嗯,主公,這個臣下稍微誇大了一點點。」前田長利有點不好意思,接著正色說道,「這次延攬美濃三人眾之事,臣下絕對是盡心盡力的,對織田家的忠誠,也是毋庸置疑的,富士山可以為證!」
「好了,好了!」織田信長再次說道,「我說過任務完成就給你10000石封賞的,那就絕對不會食言!至於你盡了多少力,我並不關心;你的忠心,我也能自己體會,就不要麻煩富士山給你作證了。」
「多謝主公!織田家武運長久!」聽到10000石封賞落實了,前田長利激動地拜道。
「好了,看你那樣子,哪有點織田家家老的樣子?」織田信長笑道。
「家老?」前田長利念叨一聲,終於明白,織田信長是要晉陞他的身份啊
,好消息啊!連忙再次拜謝,「謝主公!願為主公效死!」
「嗯!下去吧!」織田信長說道。
「嘿!」前田長利應諾拜道。
『我也是家老級重臣了,又加封了10000石領地!』
前田長利美美地想到,哪裡知道,織田信長又說道:「對了,我還沒去過富士山啦,宗兵衛你用富士山作證,一定是去過了?」
『靠!穿越以來,我就在尾張呆著,往西最遠去過界町,往東最遠到達三河。天天忙著做任務,增加領地,哪去過富士山?我是你織田信長的家臣,跟了你這麼久,我去過哪裡,你能不知道?』前田長利無語地想到,卻不敢隨便忽悠織田信長,只能再次說道。
「主公雄才偉略,他日必能掃平天下。到時候,臣下就去富士山那裡隱居,好好地看看她的壯麗!」
「好!」織田信長大笑道,「等我問鼎天下之時,我就將整個富士山都封賞給你!」
織田信長本來就是個異行者,性格乖張。但是,為了心中的天下夢,織田信長變得越來越睿智,城府也越來越深,威信也越來越濃,當然也越來越忙,心中的壓抑和無奈,可想而知。
在尾張這個地方,能夠與織田信長開玩笑,現真性情的,也只有前田長利這個傾奇者了,至少表面上是這樣的。這次美濃三人眾的投效,讓織田信長高興不已,難得就跟前田長利開點玩笑。看到前田長利那心疼的模樣,織田信長更是高興,這就是人君特有的快樂啊!
還好前田長利不知道織田信長的想法,否則肯定的罵上一句,『真是個變態,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
(話說在扶桑,變態應該很正常吧?反正在他們的文藝動作教育片中,這事兒很正常啦!)
再是一通馬屁之後,前田長利終於退出了天守閣,告別了織田信長對他腦細胞的摧殘。
「哎!為了點領地,真是不容易啊!」前田長利感慨一聲,對牧守一方更加期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