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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長騎著白龍,帶著部隊出發了。不過,白龍身高只有1.4m多一點,在日本馬中算是好馬,可也是小**,現在利長的身高已經接近1.7m,白龍看起來已經不再威武了。歷史上前田慶次身高1.8m以上,白龍就根本不匹配了。看來,利長得給拉斐爾傳話,讓他給利長弄幾匹阿拉伯馬來。
為啥要幾匹?信長是利長的頂頭上司,也是個愛刀愛馬的人,要是只有利長一匹的話,估計得被他明搶了;前田利家這個浪子,是利長的叔叔,雖然真心服氣利長做前田家家督,可不管利長這個家督名分的,要是利長一個人吃獨食,估計也會成天惦記著。正所謂『不怕賊偷就怕賊惦心』(呃!比喻好像有點不恰當),利長可想哪天自己的愛馬就消失了。
隊伍開拔,一個時辰10公里,眾人還是精神抖擻,利長比較滿意,讓眾人休息了一會兒,再接著趕路。到達海西郡的月見森林外,已經是日落時分,雖說這一路多是平原地帶,可長途行軍60公里,士氣卻沒有多大變化,已經讓利長十分滿意了,說明這一年的訓練沒有白費,至少行軍是沒有問題了。
安營紮寨一番,利長讓前田利家、拜鄉家嘉、村井長賴、大手慶一4人進帳,開口說道:「明日就正式進入月見森林,這次太刀隊和長槍隊進行比試,我將留下長槍隊18人(長槍隊人多些)留守營地,以示公平,望你們多多努力。」
「喔!」4人哄聲應諾。前田利家挑釁地看了一眼拜鄉家嘉。不過,拜鄉家嘉瞭解他的為人,也知道利長一向公私分明(其實在獎賞上還是比較偏向一門眾),便有瞪了回去。看著兩方火花四濺的眼神,利長十分滿意,臣子競爭,正是為君者駕馭之道。
一夜休整,眾人恢復了精神,早早地各自出發了。月見森林還是比較大,兩隊分兩個方向各自前往。利長帶著留守的18人負責看管營地,只等他們日落時分的結果。
等人是一件很無聊的事情。「哎!早知道帶貞子和美奈子前來了,還可以交流一下感情!」利長歎口氣說道。當然這也只是說說,要她們兩個陪利長一日行軍60公里,肯定吃不消,利長也心疼。
大白天無事可幹,利長才懷念起後世的電腦來,雖然沒什麼銀子,配置不高,玩個遊戲也經常卡機,但至少有的玩唄,打發時間還是可以的。
想著想著,利長居然就睡著了。待到侍衛稟報,利長才幽幽轉醒。「大夢誰覺曉,那個什麼什麼」,真想學學諸葛亮草廬午睡吟詩一番,可卻記不清楚了,真是失敗!走出帳門一看,前田利家正笑嘻嘻的在那裡顯擺,看來收穫不小。
「見過主公!」見利長走出來,眾人便一起施禮。
前田利家率先稟報道:「回稟主公,在下奉命前往月見森林抓捕野豬,現獲得野豬8頭,不過有兩頭死的。」外人面前,前田利家自然不會放肆,還是以家臣的方式稱呼利長,禮儀也算周全。
「嗯!」利長點頭答應,看來收穫不小,接著看了一眼拜鄉家嘉。
拜鄉家嘉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回稟主公,臣下奉命前往月見森林抓捕野豬,也有8頭收穫,只是有三頭死的。」
兩隊都是收穫8頭,看了都是十分盡力了,運氣也不錯。只是前田利家的長槍對有6頭活的,按照利長之前的獎勵措施,就是32貫;拜鄉家嘉的太刀隊只有5頭活的,只有28貫,自然是輸了一籌。怪不得剛才看到前田利家那麼囂張,看來是知道自己贏了,自然是十分高興。
利長對他們的收穫點了點頭,有了一番瞭解。卻又問道,「難道就沒人弄到野豬仔的?」
日本實施禁肉令,根本就沒人養豬,就算是牛馬這種實用性牲口也比較少。利長可不喜歡天天吃魚的日子,自然想要飼養一番。現在是陰曆八月,應該有野豬仔才對,難道就沒人發現?
「有!」估計這時拜鄉家嘉才想起利長對野豬仔也是有獎勵的。當下示意幾個太刀隊的士兵上前,原來這幾人手上都有一頭野豬仔,約有30斤重的樣子。
「哈哈!好!」能夠獲得小野豬,飼養起來會方便許多,利長自然十分高興。
原來太刀隊發現了一個野豬窩,裡面的一頭大野豬正帶著幾頭小豬仔睡覺,便想要抓捕這頭成年野豬,驚醒了美夢的大母豬自然不會屈服。一番激烈的打鬥後,太刀隊不得不選擇殺了它,只是死野豬的獎賞會低很多,這個小隊的人(10人一小隊),便又努力抓捕那幾頭小豬仔。山林茂密,這些小傢伙到處亂竄,豈是那麼好抓的,一番努力之下,才抓捕到了5只。
「抓捕豬仔可不是武勇的表現!」前田利家嚷道,他的話讓周圍眾人一陣贊同,就連太刀隊也表示同意。
這讓利長皺了皺眉,大聲說道:「前田又左衛門利家,你將我之前的命令和獎賞標準都重複一遍!」
前田利家被利長嚇了一跳,利長一向不拘小節,對人寬厚,對他這個叔叔也是敬佩有加,重來沒有如此大聲喝問他。知道利長有些火了,前田利家收斂起浪子的樣子,嚴肅的把利長之前的命令和獎賞標準都重複了一遍。
「諸位!」利長對眾人說道,「你們是士兵,服從命令是你們的天職!既然你們是我的士兵,我的話就是最高命令,不管是對是錯,你們都應該無條件遵從!」眾人見利長一臉嚴肅,也十分認真的聽從利長的訓斥。「我要的是完全服從我命令的軍隊,難道這麼久的訓練,你們還是一群沒有紀律的烏合之眾麼?」
「不是!」紀律是利長訓練時的重要要求,眾人被利長的喝問搞得有些難堪,也很不服氣,十分大聲的回答道。這讓利長有些安慰,雖然這些人這次質疑利長的命令,讓利長有些惱火,不過現在看來,只是一直以來的觀念問題,並不是對利長陽奉陰違。
「好!那麼根據之前的命令,這次比試是太刀隊贏了,將獲得我的賞賜。」利長頓了頓,繼續說道,「但是,你們這次質疑我命令的行為讓我十分不滿。前田利家罰俸兩個月,回城之後,你們將受到扣除一天休假,背負20斤背包加訓一天的懲罰!都明白了麼?」
「喔!遵從主公命令!」眾人拜倒在地,一起回答道。
「好!賞罰分明,是我前田家的家規,懲罰在回到荒子城後實行。現在,就讓我們開始烤野豬宴會吧!」利長對眾人的表現十分滿意,大聲說道。
「喔!」眾人歡呼起來。看著他們的表現,利長非常欣慰,相信經過這次獎懲措施,將使貫徹命令的信念深入他們的心中,這些人是利長日後發展的人才班底,只有他們能貫徹利長的命令,形成一種傳統,日後再多的士兵,再大的領地也能有效的管理了。
5頭死野豬,自有士卒準備處理,雖然他們不能弄出什麼滋味,但切成小塊,放架子上烤熟還是能行的。
帶前田利家、拜鄉家嘉、村井長賴、大手慶一4人進帳,利長便對前田利家說道:「四叔,這次委屈你了!」畢竟利長這次懲罰前田利家,有點殺雞儆猴的味道。
「哈哈!」前田利家又恢復了浪子形象,大笑著說道,「有啥委屈的,我前田家有你這樣優秀的家督,是一種福氣,日後光大家業指日可待啊!作為前田家的一門眾,我還有什麼擔心的?不過,宗兵衛,你扣了我兩個月俸祿,那我可沒錢吃飯了,就天天去你那蹭飯吃,反正你吃的東西也比我好!」
前田利家如此無賴的回答,讓利長十分無語,倒把其餘三人逗得哈哈大笑。不過,卻也說明,他雖然記下了剛才的懲罰,卻沒有任何不滿。
不一會,便有侍衛送上來幾盤香噴噴的烤野豬肉。雖然只是放了點食鹽,但對於利長他們這些很久沒有吃過豬肉的人來說,無疑是人間美味了。這次抓捕野豬,收穫不錯,而且也很好的鍛煉隊伍,一番獎懲下來,眾人對利長的命令也會更加服從,各種事情都十分順利,可以說是大豐收。
次日,利長帶著豐收的喜悅,返回荒子城,綁縛四肢的野豬,已經沒有多少力氣嚎叫了,由眾人輪番抬著走,倒也不是特別影響行軍速度。那5只小豬仔可是利長的寶貝,讓人做了幾個臨時的小籠子裝起來。一路浩浩蕩蕩,士兵們喜氣洋洋,彷彿打了勝仗一般,倒是十分引人注目。
回到荒子城,天已經黑了,士兵都解散休息,荒子城眾人卻忙著吃一次野豬宴,對利長想飼養野豬的想法,眾人倒是沒多大反應,反正利長是出了名的『傾奇者』,養幾頭豬倒不是什麼大事。
城裡自然不是軍中的條件可比,為了迎合眾人口味,豬肉有燒烤的,有炒著吃的,還有燉湯的,真是好好解饞了一回。可惜的是沒人同意把內臟弄來吃,讓利長饞紅燒肥腸的願望,沒有得到滿足,算是一個小小的遺憾了。(紅燒肥腸是川菜中比較出名的菜餚,推薦各位讀者都試試,當然有些人可能不習慣那種味道,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