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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九十二章**蛇姬上 文 / 凌凌海鷹

    沈原一路陰沉著臉默默地走回東區,沿途香艷的舞蹈、神奇妙然的魔術、五花門的物品都無法吸引他的注意力,陰雪姬也是滿懷心事地跟隨著他的腳步,一路上平淡如水,唯有小蓮手裡拿著萬花筒,瞪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好奇地四處張望,不時地看得格格直笑。

    又進入平靜的東區,小蓮噘著小嘴不高興了:「爹爹,娘親,我們怎麼就回來了,小蓮還要看嘛!」

    沈原把小蓮放了下來,柔聲道:「小蓮乖,今天逛累了,我們明天再去逛,好不好?」

    小蓮依舊不高興,大眼睛中儘是委屈的淚水,陰雪姬伸手把小蓮拉了過來,嚴厲地道:「小蓮,聽話!」

    聽到娘親的聲音,小蓮低下了頭,眼淚在眼眶中骨碌碌直滾,無盡地落了下來。

    沈原摸摸小蓮的頭,親呢地道:「我們的小蓮最乖了,你瞧,爹爹抱你也累了,是不是?你娘手中還抱著一大包東西,是不是也很累,外面人太多了,大家都擠出汗了,那味道可難聞了,你不難受嗎?所以呀,我們先回來休息一下,如果有時間,爹爹還會帶小蓮出去看看,好不好?」

    小蓮淚光泫泫,彎著小月牙,聽話地點點頭。

    「原哥,別慣她了,這孩子太任性了?」陰雪姬把小蓮拉在一旁,「小蓮,自己玩去!」

    小蓮噘著嘴,坐在一旁又開始玩著她的萬花筒。幾位長老只是把目光朝他們望了一眼,又閉上雙目養神,經過休頓和服藥,他們的傷勢大有好轉,聽到遠處熱水朝天的喧嘩聲,他們期望著能夠出去轉一轉。

    「我先休息一下!」沈原坐了下來,臉色陰沉沉,如同晴天的天空轉眼間陰雨密佈,分外得冷漠,緊閉著雙目,雙手緊張而急燥地摩動著,心神早已經回到了幾年前的那一天,那是他情緒最低落、最狼狽的時候,紅冰忍受不住離開了自己,讓他心中痛苦不堪,便終日飲酒過,每次都喝得酩酊大醉、爛醉如泥;那天也是他最倒霉的一天,嘗盡了人世間最痛苦的經歷,那次遭遇讓他痛沏入骨,生不如死。

    他記得那天沒有喝醉酒,只是漫無目的地四處流蕩,放鬆自己情緒,卻發現方孤梅被人所擄走,心裡極為怪事,大哥的武功在江湖上雖然稱不上頂尖,但是也算得上一流的高手,為何如此容易被人擄走,而無絲毫的反抗。他當時懷著疑惑的心情追蹤那兩人來到了一個偏僻的小山莊,小山莊翠紅柳綠,春意盎然,到底都是生機勃勃的景象。山莊裡很清靜,很幽雅,山清水秀、花團錦簇,園子裡蝶飛蜂舞,清雅的亭院樓閣,幽然的曲徑長廊,廊下是清澈的流水,水中群魚嬉戲,倒是一處隱居的好處所。

    沈原隨著兩人進入莊院,莊院裡阡陌縱橫、綜相交錯,讓他花費了不少功夫才終於見到了前面的那人,可是當他踏入那間廂房之外,卻見房外坐著一位壯漢,他身高九尺,體寬人壯,寬大的臉上看起來顯得有些憨直,傻傻的,目光中充滿了無盡的迷茫和苦惱,耷拉著頭顱,頭髮雜亂無章,偏偏腦後怪異的捆著一個小辮,不時地往房間裡望去,目光中充滿了痛苦和煩燥,雙手死死地揪著自己的頭髮,卻又無可奈何地歎著氣。在他的身畔放著一對巨大的圓錘,錘柄彎曲,圓錘上佈滿了尖銳的刃針,看似粗笨的兵刃,卻充滿了危險和強悍。

    沈原雖然不知道大哥被另外一個人帶入房間幹什麼,但是想到如果再不把他救出來,只怕會有生命危險。他毅然現身,意圖引起房間中人的注意,也方便讓自己知道這一切究竟是為了什麼?讓裡面的人投鼠忌器,不敢隨意下手。

    壯漢霍然站起身來,雙手緊緊攥住圓錘,咧著大嘴,聲音粗重地吼道:「你是誰?這是私人住處,你闖進來幹什麼?」

    沈原目光淡然地望外房間裡,冷冷地道:「私人住處又怎了,沈某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壯漢圓瞪著牛眼大的眼睛,怒叱道:「快走,快走,俺不想揍你?」看著雖則憔悴卻依舊俊美非凡的沈原,心神似乎有些慌亂,並不想動手驚動房間裡的人。

    沈原心中狐疑,這壯漢似乎並不像胡亂草菅人命的人,一邊偷偷往裡望,一個勁地勸自己走。不管壯漢如何勸阻,沈原沒有見到大哥,怎麼可能會離開呢?他淡淡地道:「我不想走,除非你們把我的朋友放了?」

    壯漢凶神惡煞地道:「你一定是看錯了,這兒沒有你的朋友,告訴你,你再不走,俺的錘子是不認人的?」

    沈原冷笑道:「我分明看見你和你的同夥擄走我的朋友,還想狡辯,他就在房間裡面,你們快把他放出來?」

    壯漢捏緊圓錘,瞪著巨眼道:「真不識好人心,你不是俺的對手,俺不想打你,既然你想找死,也怨不得俺?」

    沈原生怕再拖下去夜長夢多,大哥會有生命危險,冷冰冰地道:「要麼滾開,要麼把人放出來,不然……」

    「不行,俺不放你進去?」壯漢腦筋似乎是一條筋,說什麼也不放沈原進去,掄起圓錘便向沈原揮來,來勢如兇猛的老虎,勇猛無比。

    「找死!」沈原心裡本來都不痛快,多日來的壓抑讓他透不過氣,需要瘋狂的發洩,此刻壯漢挑動了他的神經,讓他怒不可謁地發洩自己的怒火。他身影如電,手中長劍蜂鳴一聲彈起,刺向壯漢。壯漢怒吼如雷,身形猛力撞擊而來,雙錘宛若一座山般壓下,其勢若山,有若推江搏浪之力,還真不是小瞧了他,稍有不甚,躲閃不及,便會被雙錘壓成重傷。

    「滾開!」沈原身形矯健若龍,劍鋒凌厲耀眼,快若閃電般刺向壯漢的雙眼,壯漢身形俱然笨拙地向後揚,雙錘合力向上撞擊而來,劍錘相遇,發出尖銳的碰撞聲,沈原手中的長劍發出「滋滋」的聲音,劍尖沒有被錘撞斷,對方的錘也沒有被劍尖刺破。

    壯漢的臉龐上漲得通紅,目光瞪得溜圓,掄起雙錘,怒吼般不停地向沈原揮來,腳步縱橫交錯,看似笨拙,卻有規有矩,簡而不亂,雜而有章,隨著他怪異的腳步和強大的力量,嗷嗷叫著圓錘如雷般又一次連擊而來。

    沈原神情一凜:「好傢伙,還真有一套,不可小覷!」眼看著雙錘便要掄來,沈原身形翻轉倒立,劍尖觸地,尖銳的尖刃與地面摩擦若電火閃耀,眨眼間躲過那次次奔馳而來的圓錘,讓對方掄空,然後閃電般轉到壯漢的身後,劍尖在空中劃著一道弧線,刺入了對方的背脊之上,劍尖與壯漢的肌肉相碰撞,卻發出嗡鳴之聲,似乎恍若金石相碰,沈原轉眼間又翻躍而後退開。

    「刀槍不入?難道這傢伙練得是金鐘罩?」沈原雙手持劍,腳步開始緩緩而移動,目光冷冽地盯著如山的壯漢。

    壯漢喘息著,心裡弊屈著氣,卻想不到對方靈活如猴,自己的雙錘根本傷害不了對方,次次落空,頓時又氣又急,嗷嗷叫著又一次猛烈地衝擊而上,身形宛若一隻巨大的猿猴跳躍而起,跨極大,雙捶轟隆隆拍向沈原,看來他是被對方激怒了。沈原右手持劍,身形隨著腳步向後移動,宛若腳底安了輪子似的,當對方撲來時,卻如滑膩的泥鰍般溜滑了出去,差之以毫,動之如風,身形又一次飛躍而起,然後在壯漢四周飛速旋轉。壯漢漲紅了臉,瞪著腥紅的眼睛,宛若一隻無頭蒼蠅般瘋狂地掃射著自己手中的雙錘,毫無目標地砸下去,那厚重的圓錘砸得四周塵土飛揚,凹凸不平,隨著那飛瀉而下的雙錘重逾千斤,揮動之間氣勢若虹,四周的樹木被那強烈的勁力所掃射,紛紛斬斷而倒。

    沈原右手掄劍,身形拔地而地,劍尖旋空而起,幻化出無數道劍影,宛若滿天的星辰般罩向壯漢,劍影若虹,氣勢凜然,壯漢頓時步履踉蹌,身形慌亂,手中的雙錘在滿天的劍影中被撞擊,那似輕盈靈活的劍刃挾帶著一股摧枯拉朽般強大的威猛力量,讓原本重逾千斤的圓錘如山般壓抑而下,那無數的劍影又一次刺向他的肋下、胸膛和臉龐,招招狠辣無情,式式刺入他致命之處。當壯漢慌亂而無措之際,雙手只感覺到一麻,手指酥軟,手中的圓錘飛了出去,「咚咚……砰」地撞擊在地上,沿途砸斷了許多樹木,殘花敗葉,一片狼藉。緊接著沈原單手掄劍,另一隻手屈指快若閃電般向壯漢點去,指尖與皮厚肉粗的壯漢相迸,發出卡卡的聲音,那冷寒若冰的氣息迎面撲去,挾帶著強勁的力量技擊而去,壯漢熊壯若山的身體慌亂地躲閃著,然後仰天倒在地上,發出震耳欲聾的劇響。

    「真是皮厚肉粗的傢伙,簡直像一頭熊,手好酸?」沈原罵咧著,好不容易把壯漢打暈過去,心中擔心大哥的安危,縱身踢開房間,衝了進去。

    房間裡佈置得極其艷麗,彩色的紗簾一層又一層籠罩著一張碩大的床,錦衾軟榻,窗欞上的彩簾輕輕地放下,讓房間裡的氣氛顯得極為幽暗,一股暗香徐徐散開,激盪人的心志,旖旎動人。那一層又一層粉紅色的紗簾之中,朦朧間可以看清裡面有一男一女兩條人影。

    沈原驚愕之際,從紗簾後傳來一陣極為軟糯的嗲聲:「童童,你闖進來幹什麼?外面的人打發了嗎?快出去,沒看見我正在忙嗎?」

    沈原語氣淡淡地道:「那頭熊已經倒了,你是自己出來,還是我衝進來?」

    「咦,居然能夠把童童打敗,你的身手還真不錯!」那嬌嗔的聲音傳來,宛若在撒嬌似的,讓人聽了,只感覺到骨頭也酥了,心也軟了,那鬆軟的聲音似乎能調撥人的情*。

    一雙柔若無骨的纖手輕輕地撩開層層彩紗,出現一道窈窕動人的身姿,她長得好美,鵝蛋形的臉上配著小巧挺直的鼻樑,一張玲瓏小嘴,嘴角掛著嬌媚的笑容,微露出編貝似的玉齒,柳葉眉,丹鳳眼,水汪汪的攝人魂魄,一襲薄如蟬翼的白紗,掩隱著她豐滿誘人的**,似隱似現,膚色晶瑩如玉,可以隱隱看清她高聳如玉的雪峰,殷紅的兩點宛若櫻桃般美麗,細腰纖柔無力,只盈盈一握,似乎隨風擺動間便會被折斷;白紗隱見濃密的一片,隨著她妖嬈地走動間,隱隱透出一股殷紅;那一頭柔軟細發如雲披散下來,微風颯然,異香四溢,如星丸瀉地,是何等的妖艷迷人。這般妖艷嬌冶的女人沈原不是沒有見過,可是如此放蕩**的女人還真是第一次遇見,就算是『勾魂娘子』水映霞,面對男人也沒有如此放蕩,總要做做樣子,保持矜持的態,果真是天下之人無其不有,自己居然會遇上如此妖媚放蕩的女人,男人在外面把關,女人卻在裡面跟別人翻雲覆雨。望著這妖艷的女人,沈原也感覺到無力,身形向後退開,冷冷地道:「我先出去,你把衣裳穿上?」

    「喲,怎麼剛進來又要出去,難道還怕奴家吃了你不成?」女人身形很快,便在沈原剛要退開之際,便已經出現在他的面前,嬌嗔地道,「這位公子生得好俊喲,瞧得奴家的小心肝都撲通撲通直跳?」

    沈原眉宇深鎖,身形後移,冷冷地道:「我不想傷害你,你還是把我大哥放了!」

    女人睜大她那雙朦朧的翦水眼睛,嬌媚地笑著:「原來裡面那位帥哥是你哥哥,奴家好幸福喲,不但能夠遇上英俊的帥哥,還能見到如此俊美的小公子,不如一起留下!」

    沈原狹長的鳳目冷冽冰寒:「你說什麼?」

    女人柔軟的身姿緩緩飄進他的懷中,吐氣若芳,輕輕地摩動著她的身體,手指輕輕地撫著他俊美的臉頰,嬌嗔地道:「讓奴家好好侍候你們兄弟倆,一定會讓你們*死*仙,*罷不能,怎麼樣?」

    饒是沈原臉皮再厚,也被女人的話語雷倒了,推開女人柔軟的身體,生氣地道:「我不想跟女人動手,你還是把我大哥送出來!」

    女人妖媚的臉上迷茫地望著他,嘟著殷紅的小嘴:「你們男人不是喜歡這麼做嗎?你幹嘛要生氣呀!」

    沈原冷冷地道:「既然你執意不肯把我大哥送出來,那麼我只好自己動手了,哼,女人,對不住了?」他手指飛快地點向妖媚女人,可就在這刻,他感覺到全身酥軟,手指漸漸發麻,然後失去了知覺,不由又驚又怒,「你……你暗中使了什麼手段?」

    女人嬌嗔地朝他飛了一個媚眼,格格地笑了:「你不知道嗎?這房間裡奴家原本都點燃了催情的香料,香料裡還加了奴家特製的『香糜』。你不該冒然地衝進來,更不該跟奴家說了這麼多話?小公子,奴家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不如我們一起翻雲覆雨,共享歡樂!」

    沈原又氣又急,怒道:「滾開……」緊接著感覺到氣息越來急促,眼神越來越朦朧,身體內湧出一股奇異的力量,那股力量不管他如何壓制都不停息,而且越壓制越變得厲害,洶湧澎湃地宛若決堤的海般席捲而上,全身猶如置身於火中,滾燙的汗水不停息地冒了出來,下身剎時堅硬若鐵。

    女人睜大了那雙翦水眸光,滿臉紅光,嬌艷欲滴:「小公子真厲害,居然能夠支持這麼久?聽說支持越久的男人,那方面就越強,不知道所言是否屬實,奴家真想好好領教。」

    沈原氣得話也說不出來,只看見全身都籠罩在一片片粉紅色的光芒之中,神志越來越模糊,*望越來越強烈,那女人纖手輕輕一挑,那白紗徐徐墜落在地上,呈現出一具妖艷絕倫的**,那**白晰如玉,光滑若錦鍛,酥胸高聳,勻稱的腰肢盈盈一握,濃密的漆黑森林,還有那神秘的三角地帶,不時不刻地勾魂攝魄,讓他恨不得推倒在地,狠狠地**。他雙拳緊緊地捏著,青筋直冒,大滴大滴的汗水嘩嘩往下落,浸濕了他如雪的長衫上,雙腿輕輕地顫慄著,手中的劍隨之墜落而下。

    「小公子,請好好憐惜奴家喲!」如夢如幻的輕唔聲飄進他的耳邊,女人輕輕地倒入他的懷中,纖細的手指緩緩地解除他的衣衫,殷紅而性感的嘴唇吮吸著他的唇上,便在這一剎那間,他只感覺到腦中『轟』地一聲,神志已經陷入了*火之中,不能自拔。

    那天那夜,翻雲覆雨,蝕骨**,深深地陷入了瘋狂的地步。粉紅色的房間裡,深陷入夢幻之中的方孤梅,還有瘋狂的怒吼聲和如泣如訴的呻吟聲,接著便雙方陷入沉睡之中,*罷不能,還有那門外是昏迷不醒的巨漢,所有的人都進入了寂靜的迷夜之中。

    當沈原再一次清醒過來,只感覺到四週一片寂靜,自己靜靜地躺在粉紅的床上,錦衾軟榻狼藉一片,四周散發出糜亂而**的氣息,連層層粉簾也被撕成粉碎,破損地撒落在地上。他想起來,可是全身沒有一絲一毫的力量,此刻他才發現自己**著身子上儘是抓痕和於青,被擰得透著血絲,骨頭都快被折斷,**沒有一塊完好的。然後他感覺到自己的臉很痛,有一種腫脹的感覺,尤其是下身更有一種撕裂的感覺,不但是下體,還有後臀,他的心頓時沉陷入瘋狂而絕望之中。這個女人,這個可怕的女人不但好色如命,想不到還是一個變態,想不到自己因為搭救大哥,卻被這個變態的女人折磨得死去活來。大哥,他沒有看見大哥,難道大哥遭到了不測,抑或會不會他也同樣受到了這等待遇,羞愧不已才走了?沈原閉上了雙目,依舊靜靜地躺在床上,無聲的淚水汩汩流了下來,心中湧現出殺死變態女人的念頭。他從來不殺女人,可這一次卻讓他的心裡湧出了殺機,視可殺,不可辱,這個變態的女人居然這樣對待自己,簡直是罪無可恕。當他再一次身體擁有了一點點力氣坐起來,臉色已經毫無血色,那張俊美的臉因為疼痛已經顯得面目全非,失去了神采,感受到全身疼痛難忍的滋味,他又一次詛咒著變態女人不得好死。也就在那時候,他的心才變得無情,對於女人再沒有任何絲毫的感情,從一個極端跨入了另一個極端。

    「啊……」沈原在那無盡的幽暗中發出沉悶的吶喊,人自軟墊上彈了起來,全身冷汗直冒,身心剛剛沉浸入那難言的痛苦之中不能自拔。

    「原哥,你怎麼了?」陰雪姬嚇得衝上去抱住了他,伸手取出潔白的手帕為他擦拭冷汗。

    沈原睜開雙眼,眼神由紅緩緩開始清醒過來,搖搖頭,柔聲道:「也許是這段時間太累了,剛剛小憩片刻居然睡著了,做了一個噩夢,沒有什麼?」

    「噩夢?」陰雪姬狐疑地望著沈原,心裡總感覺到其中似乎有些不對,自從原哥見到那妖艷的女人以後,心情和神態都變了,全身充滿了將要迸發的火焰,時刻隨之爆裂,而且此時他隱隱感覺到原哥不由自主湧出來的殺機,這個夢,難道跟那個女人有關?為什麼原哥如此失態?

    沈原的心情陰晴不變,煩燥不堪,雖則時間已經過去六、七年了,那段痛苦的經歷卻深深烙在他的靈魂之中,時刻把他陷入極端的痛苦之中,就算是當年被甄王孫折磨得生不如死,也沒有如此痛苦,**的痛苦終究比不上靈魂的痛苦,帶給他的是一輩子的陰影,如果他不能殺死那個變態的女人,那麼他日一定會成為自己力量的阻礙。他決定要弄清楚那天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他一定要問一問那個變態的女人,為什麼要這樣對待他?是心理變態還是喜歡如此折磨人?他甚至感覺到那個傻里傻氣的童童似乎也參與了其中,他一定要把這兩個人從自己的心靈深處除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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