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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八十六章 採花大盜 文 / 君莫問03

    衡陽逗留了一夜之後,第二天一早,楊蓮亭一行人並再次易容改裝,有著各種官面上身份掩護,一路上順順利利,暢通無阻乘船南下。

    直到出海後,與大秦海軍艦隊回合之後,楊蓮亭方纔如釋重負,到了瓊州,便再無人能威脅到真小七母子安全。

    待得踏上瓊州島上後,楊蓮亭陪著真小七去拜祭了陸清等人。隨後又安排了真小七母子搬進了離此地不遠一座修建府邸之中。

    楊蓮亭道:「小七你們先安心瓊州住上一段時日。頭兒保證,不出兩三年,我會帶著你們一起回洛陽,讓子衿他們一家魂歸故土。」

    真小七哽咽道:「謝謝頭兒。」

    楊蓮亭道:「都是一家人,謝什麼?這都是我應該做。」想到莫大托付自己事,楊蓮亭便也不想多耽擱時日,道:「我這就趕回衡陽去。」

    陸青青道:「姐夫,我跟你一起去。」

    楊蓮亭搖頭道:「我一個人去就行了,你留下來陪你小七姐和羽兒。」

    陸青青道:「姐夫一個人?哪怎麼可以?」

    楊蓮亭道:「人多不方便,我一個人趕路一些。」

    這時,落塵插口道:「我陪公子你一起去吧!」

    聞言,楊蓮亭看了看陸青青及真小七等人,心想瓊州她們卻也不會遇到什麼危險,且陸青青自身武功也不凡,又有眾人護衛守護,落塵留下與否倒也不打緊。便點了點頭,道:「好,落塵你跟我一起去。」

    見落塵能跟楊蓮亭一起,陸青青也開口喚道:「姐夫…」

    這七年來,哪怕楊蓮亭處於假死休眠之中,她也都不離不棄守他身邊,一時間要離開他身邊頓時有些不願。

    楊蓮亭摸著陸青青腦袋,柔聲道:「乖,聽話!留下來陪你嫂子跟羽兒,我們大軍也需要有人此坐鎮。姐夫很就會回來。」

    陸青青不捨看著楊蓮亭,又看了看真小七,便點頭道:「好吧!你姐夫你一定要早點回來啊!」

    楊蓮亭微微一笑,點了點頭,隨即看了看真小七一眼。

    真小七點了點頭,日前楊蓮亭曾托付她這段時間裡陪著陸青青並教導一下她。

    陸青青又道:「姐夫,你等我一下。」說完便跑進了房中。

    過不多時,陸青青便又跑了出來,手中捧著一套隱隱透著紫光,似鱗片製作而成衣衫。

    陸青青捧著衣衫來到楊蓮亭面前,道:「姐夫,你把『龍衣』穿上。」

    所謂龍衣,卻是用楊蓮亭甦醒當日蛻下那一奇特物質所製成。楊蓮亭等人曾研究過,卻發現這奇特鱗片看似柔軟,卻又是刀槍不入,水火不侵,就連內力也無法穿透,而且可以隔絕一切氣息,令人無從察覺。而由內而外卻是可以不怎麼費勁就能破開。否則楊蓮亭當日怕是無法蛻去這層鱗片甦醒過來。

    之後,除了留下一些做給李言聞十幾位大夫研究之外,楊蓮亭將製作成了一整套衣物,送給了陸青青防身。

    因為蛇蛻下蛇皮,又稱呼為龍衣,而楊蓮亭又是皇帝,眾人便將這套衣物取名為龍衣。

    楊蓮亭搖頭道:「以我如今武功,不需要這些外物,你好好穿身上。」

    陸青青道:「姐夫不穿上,我就不讓你走。」

    無奈,楊蓮亭唯有當場穿上這件『龍衣』。

    陸青青又拿著褲襪、手套以及頭套等到衣物,遞到楊蓮亭面前,道:「還有這些,姐夫也都穿上。」

    楊蓮亭只拿了一隻手套以備不時之需,便說道:「行了,一件衣服就足夠了,姐夫要是都穿上了,我內力也使不出來了。」

    隔著『龍衣』,他人內力無法穿透進自己體內,而自身內力也會被『龍衣』所隔絕,無法穿透而出。

    隨後,楊蓮亭與落塵便登船離開了瓊州,趕往衡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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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狐沖自得下得華山之後,便謹遵師命前往衡陽,然而身邊無人約束於他,令狐沖那跳脫散漫性子倒是頻頻發作,一路上走走停停,不時喝喝酒、賭賭錢,一路上倒也逍遙自。

    待得臨近衡陽,卻又突然下了場雨來,令狐沖尋了一處山洞躲雨,瞇了一個時辰。

    下嶺之時,令狐沖看到不遠處山溪邊蹲著一個身著恆山派服飾,清秀絕俗,容se照人,帶髮修行小尼姑。突然之間,令狐沖又眉頭一挑,卻見一道人影以極輕功閃身出現那恆山派尼姑身後,點住了她背心穴道。

    只見,那男子從後邊抱住那小尼姑,小尼姑頓時「啊」一聲驚呼,想反抗卻覺得渾身使不出力,動彈不得,不由驚道:「你…你是什麼人?」

    那男子嘿嘿笑道:「小師傅不要害怕,我見你有天姿國色,不忍心見你如此一個絕色美人白白出家當了尼姑。這樣吧!你就嫁給我好了。」

    小尼姑驚呼道:「你…你胡說什麼?」

    男子哈哈大笑道:「我萬里獨行田伯光向來說一不二,我說要你嫁給我,你就必須嫁給我。」

    小尼姑道:「你…你無恥。」

    田伯光用臉磨蹭著小尼姑臉蛋,一臉陶醉道:「好香啊!這麼香女人不留給我,留給誰呢?走!我們入洞房。」說完便抱起小尼姑yu走。

    見此,令狐沖便想衝上前去解救這位衡山派師妹,又一頓,心想:「這個淫賊,功夫看起來挺高,不能跟他硬拚,得想想辦法。」

    「嘿嘿…你可真漂亮!」

    眼見田伯光抱著小尼姑就要離開,令狐沖頓時眼前一亮,藏身子,壓低了嗓子,大聲呵斥道:「大膽狂徒,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強搶民女。」

    田伯光頓時一驚,放下了小尼姑,喝問道:「什麼人?鬼鬼祟祟算什麼英雄好漢!有種給我出來。」

    令狐沖冷笑一聲,道:「哼…我本來就不是什麼英雄好漢,我是青城派余滄海。」

    田伯光疑道:「真假?」

    令狐沖道:「我要騙你話,余滄海就不是人,就是王八蛋。你就是那個臭名遠揚採花大盜田伯光嗎?」

    田伯光笑道:「那臭名遠揚呢是不敢當,採花倒是下愛好。」

    這時,小尼姑喊道:「余前輩,晚輩乃五嶽恆山派弟子,請前輩搭救。」

    令狐沖道:「我余滄海雖然不是什麼英雄好漢,但是我也看不慣這種卑劣行為,我不會見死不救。」

    田伯光也非是三言兩語便能被唬住之輩,頓時冷笑道:「那你要救,你出來啊!你又不出來,光那裡叫。是不敢嗎?」

    令狐沖皺了皺眉,道:「老夫呢,相貌醜陋,不想見人。」

    田伯光冷冷道:「不想見,我看你是不敢出來。既然這樣,我也不必為了你這種縮頭縮尾人耽誤我好事。既然不見,那就再見!」說完便立時扛起小尼姑,撒腿一溜,步離開了。

    令狐沖頓時走了出來,暗道:「糟了,騙不了他。」一頓,又心道:「再想想別辦法。」隨即立時施展輕功追上前去。

    待得天黑之時,田伯光竟是扛著小尼姑跑到了一處小村子之中,隨後他邀請了附近村民,欲要此地與小尼姑成親,舉行一場婚禮。

    小尼姑被點住穴道,渾身上下皆不能動,如今是連張口說話也說不出,唯有仍由村莊媒婆和一個村婦脫去她原本衣衫,給她換上了一身大紅色喜服。

    「小娘子…小娘子…」

    一身郎官打扮,顯得頗為高大俊朗田伯光欣喜若狂邊叫喚,邊走了進來。

    媒婆頓時攔下了田伯光,道:「我說郎官,你還是趕緊先出去吧!」

    田伯光問道:「為什麼?」

    媒婆道:「這郎娘沒拜堂之前先見面是不吉利。」

    田伯光不屑道:「我呸!我入過多少次洞房了,從來沒聽說過有這個規矩。」

    媒婆笑了笑,道:「那我問你啊!你每次成親都能天長地久嗎?」

    聞言,田伯光不由尷尬道:「沒有。」

    媒婆道:「那不就得了嘛!就是因為你每次成親之前先見面,所以呀不能天長地久,我說郎官,你想不想天長地久呢?」

    田伯光道:「想!當然想啊!」

    媒婆道:「想?那你就趕緊出去吧!去去去!」說著便推著田伯光出去。

    忽然,那正為小尼姑化妝村婦「誒」一聲。

    田伯光忙問道:「怎麼了?」

    村婦道:「你這娘子會不會是個傻子啊?怎麼到現一直一動不動?」

    田伯光道:「你才是傻子呢!她…她穴道被我點住了,我要是不點她啊!她比你們還瘋狂呢!」

    媒婆啐道:「去去去!」

    田伯光催道:「!我好早點入洞房啊!」

    媒婆道:「好好好!等一會時辰一到,就等著拜堂成親吧!」

    媒婆與那村婦一左一右將小尼姑扶坐到床上,蓋上了頭巾。隨即便樂呵呵推著田伯光,道:「我們出去喝喜酒。」

    待得三人離去後,房裡頓時安靜了下來,一想到自己就要被那採花大盜強行娶為妻子,小尼姑不由傷心留下淚來。

    「砰!!」

    忽然,一塊瓦片從上方掉落了下來,砸小尼姑身前。

    「恆山派小師妹,我是華山派令狐沖,我來救你了。」

    只見令狐衝出現屋頂之上,卻是將那一片片瓦片給掀開了。

    聞言,小尼姑頓時心中又驚又喜。

    令狐沖從上方跳了下來,掀開了小尼姑頭上紅蓋頭,隨後便解開了她穴道。

    穴道一解開,小尼姑登時站起身,對著令狐沖躬身謝道:「多謝令狐師兄救命之恩,請受依琳一拜。」說著便欲跪下向令狐沖行大禮。

    令狐沖頓時阻止道:「使不得,使不得!五嶽劍派,同氣連枝。師妹有難,焉能不救?使不得如此大禮。」一頓,又道:「依琳小師妹,你先走吧!我怕那淫賊很就回來。」

    此刻,依琳方仔細大量了下令狐沖,不由覺得似曾相識。聞言,便道:「那令狐師兄你不走麼?」

    令狐沖道:「田伯光這個採花大盜臭名昭著,既然遇上了,自然不能就這麼放過他。不過他武功高強,若是你一旁,我不免分心,所以你先走。」

    依琳睜大了雙眼,道:「哪怎麼行?要不,咱們兩個打他一個?」

    令狐沖連連擺手道:「免了免了!你要是再被這個淫賊制住,我又縛手縛腳了。走,走!」說著一瞥到床上那方紅蓋頭,頓時眼前一亮,道:「有了!依琳小師妹,你把這喜服換下,然後點離開,我已經想好了辦法對付這個淫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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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來來,喝!」

    村莊內,田伯光與二十幾戶村民高高興興了喝了一巡酒。

    媒婆舉杯,敬道:「來,我們再喝。」

    田伯光一推,道:「不喝啦!我說大姐,可以入洞房了吧?」

    媒婆道:「當然可以啊!不過你得給銀子。」說著便攤開手掌伸到田伯光面前。

    那村婦亦是伸出手,討要道:「對呀!我們銀子呢?」

    田伯光問道:「什麼銀子啊?我不是給你們了嗎?」

    媒婆道:「之前那是做媒銀子,現是進洞房銀子。」

    田伯光伸出手身上摸了摸,隨即一頓,笑道:「銀子是沒有,不過…」說著抓著二人手,嘿嘿笑道:「人倒是有一個,如果呀!你們兩個要是覺得寂寞難耐可以找我啊!」

    村婦頓時啐道:「去!」隨即站起身走開了。

    這時,一位身著錦衣長袍俊俏公子來到這村莊外,見這張燈結綵,人人歡歌笑語,不由好奇一打量,便走了進去。

    而這人正是東方不敗。

    東方不敗與雪千尋及女兒三人下得黑木崖之後,便一路趕來衡陽,因為東方不敗上了衡山一趟找莫大,而雪千尋又曾殺過衡山派魯連榮,為避免節外生枝,便讓雪千尋帶著自己女兒先行趕往衡陽城中。而她到了衡山之後,才得知莫大不門派之中。

    這時,一位老者迎上來,對東方不敗笑著說道:「遠方來客人,你來得可真巧啊!我們這裡正舉行一場婚禮,要不要來喝一杯啊?」

    「婚禮?」東方不敗喃喃一念,隨即微微笑道:「好啊!沾沾喜氣也好。」

    老者道:「好好好!」說著一邊領著東方不敗,一邊說道:「不過這個酒不能白喝啊!你得給郎出個難題。他要是過了呢,就可以進洞房。他要是不過呢,誒!就得繼續這喝酒。」待得老者說完之時,便已是將東方不敗領到田伯光面前。

    老者指著東方不敗,為田伯光介紹道:「這是遠方來客人。」又對東方不敗介紹道:「這是郎官。」

    東方不敗不認識田伯光,只對著他點了下頭,便坐了下去。

    東方不敗道:「那行,我問他一句話。答得出來,就讓他進洞房吧。」

    田伯光道:「好啊!你問。」

    東方不敗看了看田伯光,心想這人長得還算過得去,但一個村裡小伙,怕是也智商有限,也不必為難他了,給他出點簡單,讓他進房去滾床單,便隨意開口道:「眠不覺曉,下一句是什麼?」

    然而,田伯光頓時了懵了,支支吾吾道:「我…我沒念過書,我沒文化,不會對詩。」田伯光霍然站起身,道:「好啦!不管啦!不管啦!我要進洞房了。」

    媒婆當即拉住田伯光,道:「不行!不行!」

    老者道:「對出來了才能進洞房嘛!」

    媒婆道:「就這樣入洞房那是不可以,大家說是不是啊?」

    「對!」

    「就是嘛!」

    聞言,村民頓時起哄道。

    田伯光喊道:「別鬧了!別鬧了!不就對個詩嘛!我想想!」說著便雙手叉腰,喃喃念道:「g光,笑道:「洞房無限好!」說著又欣喜道:「這個好,這個好。對不對?對不對?」

    老者與媒婆頓時看向東方不敗,問道:「對不對?」

    這時,東方不敗已經被田伯光給逗笑了,嘴角一勾,心想:「這人智商比子衿三歲時還不如。」嘴上卻是說道:「*宵一刻值千金!說什麼都是對。」

    田伯光頓時喜道:「對了!對了!我可以入洞房了吧?你們喝著啊!」說著便急不可耐跑向房。

    走進房之後,看到坐床頭之上蓋著頭巾娘,田伯光當即笑瞇瞇道:「小美人,我來了!」隨即嘿嘿一笑,走上前去,道:「小美人,讓你等急了吧!一會兒,我讓你爽個夠!」說完便伸出手去揭開紅蓋頭。

    然而,田伯光沒見到絕色依琳,而是見到一個男人。

    『娘』令狐沖道:「我漂亮嗎?」

    田伯光頓時被嚇了一跳,道:「哪來醜八怪啊?臭小子,我小尼姑呢?你把我小尼姑換哪去啦?」

    令狐沖道:「你爺爺我就是小尼姑。」

    話音一落,令狐沖便抽出放下枕頭之下長劍,攻向田伯光。

    田伯光立時晃身一避,右手伸到身後,抽出了他刀。

    兩人你來我往,相互攻伐,交手了十數招,但田伯光刀法極,令狐沖漸漸招架不住,噗呲一聲,被田伯光一刀砍中左臂,隨即兩人又從房裡屋打到了門口,彭一身,令狐沖便被田伯光一腳踢得倒飛出去,撞到木門。

    「跑!!」

    見此,屋外正玩得高興村民齊齊被嚇了一條,頓如鳥作群散。

    東方不敗皺了皺眉,朝著躺地上之人一看,頓時身心一顫,差點驚呼出聲。接著便又立時反應過來,認出此人是令狐沖,而非楊蓮亭。因為楊蓮亭不可能孤身一人出現這,還滑稽穿著一身大紅娘衣裳。不會如此輕易敗他人之手。

    田伯光卻未對著躺地上令狐沖再下殺手,而是罵道:「臭小子,敢壞我好事?你怎麼那麼討厭哪你?你以為她跑得了嗎?你不想想我是誰,萬里獨行田伯光!我要是喜歡一個女人,就算是天涯海角,我也能把她給追回來。」

    聞言,東方不敗頓時心道:「想不到這個蠢貨竟然是個採花賊?還真是人不可貌相!沒碰到雪千尋算他走運,要不然,不被她打死也會被她弄殘。」

    而令狐沖則是站起身來,道:「喲!那我真是找到知音了啦!你知道嗎?你個性跟我好像啊!我令狐沖想要救一個人,就算那個人到天涯海角,我都得把她給救回來。」

    田伯光冷笑道:「那就試試看咯!」說完也不管令狐沖,逕直向著村外走去。

    令狐沖也不從背後偷襲於他,而是身形一閃,翻過桌子攔住了田伯光去路,使出一招『白雲出岫』。

    田伯光反手提刀一擋,隨即順勢一向上一劈,令狐沖橫劍一格,便見田伯光陡然間又身形一閃,一刀劃中令狐沖右手手臂,旋即又繞到了令狐沖背後,一刀砍令狐沖右肩胛上,又立時一身形一閃,出現令狐沖身前,一刀劃令狐沖右邊大腿之上。接著旋身一腳將令狐沖踢翻地。

    見令狐沖竟然如此輕易敗田伯光手裡,東方不敗不由皺了皺眉。以她見識,自然知道田伯光已經是手下留情了,每一刀既未砍深,也都沒砍中要害,否則方才第二刀砍就不是右肩胛,而是脖子了。也正是因為看出田伯光沒有殺意,東方不敗才沒有出手相救。

    這時,田伯光轉身即走,走了兩步忽而又一頓,止下步子,轉過了身去。

    卻見令狐沖竟未暈倒,一手抓著桌角撐起了自身,搖搖晃晃站了起來。

    田伯光驚奇道:「哎呀!這樣也能起來?」

    令狐沖看了看自己滿是鮮血雙手,道:「你看你,把我身上弄得都是血。」說著又用顫抖著右手拿起桌上一壺酒,仰頭一灌。

    忽然,令狐衝將酒壺陡然擲於地上,雙手一抓桌子砸向田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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