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以後叫你心服(啊,100章了,跨過了一道坎……加油……)
「叫你義兄?」聽他這麼說,呂布有些不高興了:你年紀比我還年輕,能叫你義兄嗎?
「叫我義兄怎麼不行?你喜歡我義妹,不只是喜歡而已?肯定想擁有她想娶她,是?」呂戰巧舌如簧的道,「你以後娶了我義妹,就成了我義妹夫,到時叫我一聲義兄,理所當然。既然晚也是叫,早也是叫,你不如早點叫我一聲義兄的好。」
「為何?」呂布覺得他的「歪理」似乎有點說服力,但還是難過心裡上的那道坎:要我呂布叫他大哥,這人還沒有出世。
「這還不好理解?你叫我義兄的話,我就幫你在我義妹耳邊說你的好話,讓她早點對你有好感,早點喜歡你,早點嫁給你。不然,我就在她耳邊說你的壞話,讓她嫁給典韋也不嫁給你。」
「你敢!」呂布聽他說完,瞟了那邊如座鐵塔般站立的典韋一眼,再帶著點怒意看向呂戰道,心想:把白衣女子嫁給典韋這個大老粗,他倆在外貌上就不般配啊,一個長的像鮮花,一個長的像……雖然他武藝高強,但長相就是長相,天生改不了。那麼柔美的女子嫁給他,我看著都不舒服,應該、應該嫁給我才是。
「我有什麼不敢的?義兄嫁義妹,你有什麼話說?何況典韋是我兄弟,他雖然長的差了點,但為人還不錯。身為義兄,不希望自己的義妹嫁個好人嗎?」呂戰無視他的怒火道。
「那我不是好人嗎?」呂布動手天下無雙,動口就不知排第幾了,何況面對的又是呂戰這個穿回漢末的現代人,說話更是天馬行空,不拘一格。他覺得在對方面前論嘴皮子功夫,只有招架之功,無還手之力,對方的話毫無破綻,句句在理,最後實在無話反駁,只得這般說道。
「你是好人,但是典韋也是好人,而且他還是我兄弟,跟我關係更親密一層,如此說來,我還是得把義妹嫁給他。因為這樣的話,我放心啊。」呂戰搖頭晃腦的道,心說:呂奉先,看我不繞你暈,如果你真心喜歡我那個「還沒相認的義妹」的話,你就得鑽進我的「圈套」。
為何他知道呂布喜歡那個白衣女子呢?理由很簡單:一,呂戰早就知道呂布喜歡美女,且對絕色女子更無免疫力,不然,也不會有歷史記載他為貂蟬而殺董卓了;二,白衣女子既然是色兒的師妹,想想酒兒、色兒兩人美的不可方物,那這個叫氣兒的白衣女子模樣肯定也是絕美。不然,呂布怎會留她在帳裡呢?假如是個醜女,只怕呂布早丟了她,還會留在帳裡礙眼?
「哼,只怕你沒把她嫁給典韋,我就讓她嫁給我了。」呂布臉上肌肉一抽道。
「嘿嘿,實話告訴你,我義妹外柔內剛,你如果用強迫的手段,只怕會適得其反。」
「那你要怎樣才肯把你義妹嫁與我?」呂布有點怒了,睜大雙眼瞪著他道。
「簡單啊,你叫我義兄,你就是我義弟,有了這層關係之後,我才放心讓義妹跟你啊。」呂戰見目標快要達到,心裡一喜。
「你這人真是麻煩,不過你也說的對,晚也是叫,早也是叫,早叫了你還會幫我在你義妹面前說好話。」呂布想來想去,還是低下了「高昂的頭顱」,「如果叫你義兄之後,你不幫我追到你義妹,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白衣女子我是娶定了,那呂戰既然是她義兄,我娶了他義妹,跟她一同叫他作義兄,並無不妥……他這麼想當大哥,就遂了他的心,反正遲早得認……這個大舅子。」他心裡想道。
「好,你叫,我聽著呢。」呂戰挺起胸膛,洗耳恭聽。
「義、義兄。」呂布話到嘴邊,又吞了一半回去,小聲道,心忖:想我堂堂呂布,今日要叫一個比自己小了幾歲的人作義兄,做夢也想不到啊。
「沒聽見,大聲一點。」呂戰把頭一偏,側耳對著他道。
「義兄。」呂布兩眼一瞇,一副完全認輸的模樣,提氣大叫。
「好好,從今日起,你就是我義弟。」呂戰聽了,滿臉帶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義不容辭的道,「有了這層關係,我想方設法也要幫你達成心願啊。我義妹美貌無雙,義弟你勇冠天下,依我看,你倆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我義妹除了嫁給你,再沒有第二人選吶。」心裡卻想道:呂布,我知道你有些不願意叫我作義兄,現在我只是叫你口服,以後會叫你心服的。
喊了呂戰「義兄」之後,呂布心裡真有點不舒服,但呂戰上面這番話,卻讓他感到「有付出便有回報」,一番話說的他心裡舒暢多了,好像看到了自己跟白衣女子出雙入對、形影不離的美好畫面。
見他臉色「由陰轉為多雲」,呂戰打鐵趁熱道:「走,看看我義妹去,讓義兄幫你喚醒她。」轉身抬步,向著呂布的營帳走去。
「你真有辦法叫醒她?」呂布單手握戟,跟在他後面問道。
「問世間情為何物,乃是一物降一物。我這個義妹從小就怕我,對我言聽計從。只要我往她面前一站,她就會老老實實。就算是昏迷過去了,只怕也會被我嚇醒。剛剛你專心跟典韋過招切磋的當兒,那個女扮男裝的小鬍子——她是我義妹的師姐,偷偷進了你的帳篷查看過……昨晚初次見面時,我看到你懷裡抱了個白衣女子,只是當時沒看清楚。今日我到你這裡來,是為了確定她是不是我義妹,哪知天遂人願,讓我找到了她。現在想想,我好像有很久沒見過她了。」呂戰信口胡謅、信手拈來的道。
呂布聽的眉頭直皺:你們幾個的關係還蠻複雜啊,想到白衣女子美的如春花秋月一般,自己還不知道她的名字,便有心打聽道:「你義妹叫什麼名字?」
「氣兒,酒色財氣的氣,美人兒的兒,名字不錯?呂布配氣兒,氣死天下男兒。」呂戰看著他開個玩笑道。
「呂布配氣兒,氣死天下男兒。哈哈,有趣。」呂布聞言大笑,「這麼說,那我不是把義兄你也氣死了?」
「我怎會氣死?我高興還來不及。她能嫁給義弟你這樣的英雄豪傑,我就了卻了一樁心事,不然還真擔心她找不到好歸宿呢。」
此時,那些圍觀的士兵們早已散去,許多營帳前都點燃了火把照明,夜風吹拂,火焰左搖右擺,像一個個跳著舞蹈的火焰精靈。
典韋、何倩、色兒三人詫異的望著呂戰走進了帳篷,而走在後面的呂布一臉的迫不及待,神情激動。
「呂戰在搞什麼鬼,剛剛他倆避著我們說了些什麼?」三人心裡各自帶著一個問號,一前一後的也走了進去。
帳篷裡面黝黑一片,只聽「啪嗒啪嗒」的聲音響起,一點火光由小變大,進而大放光明。原來是呂布用打火石點燃了一隻大油燈——帳中的空地上,一個木製的三角架下,吊著一隻小鐵鍋,裡面盛滿了燈油,一根粗大的燈芯從油鍋裡伸了出來,露在空氣中的一端,正熊熊燃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