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讓毛憂把靈力全部傳給了小玲,然後送她出國。」何應求面色冷淡的說。
「知道了,出國的事情我來安排吧,不會讓小憂吃苦的。」林陽看到聽到何應求說的話,再加上何應求的臉色難看,心中卻是不忍再說什麼。已經發生的事情自己無能為力,但是自己能做的事情卻是要安排到最好,既然出國,那就去英國,有田陽罩著,總是好些。
林陽自從和田陽打過,對田陽升起了一股惺惺相惜的感情。話說,男人的感情是打出來的,兩人中,林陽對將道術與異族修煉結合一體創造出新理論的田陽很是敬佩。田陽同樣對年僅十八歲就能夠有這樣實力的林陽產生了一股羨慕之情,自己沒做血族之前,道術修為是很平庸的。所以想到出國,林陽第一個想到的不是麻煩屬於同一陣線的教廷,而是找和自己打過一場,有所瞭解的田陽。
再看何應求仍是黑著臉,知道這位叔叔因為毛憂的事情引出了他的思念之情,對當年的何應求恨鐵不成鋼,鑽研道家禁術,妄想憑一介凡人之力,逆轉生死,打破陰陽,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如果不是自己及時的阻止,只怕天譴降下,所有人都會受罪。
林陽轉身前往練功房,看看兩個女孩現在如何了。
剛打開門就看到趴倒在地上的兩個女孩,兩人面上悲色隱約可見。一人是為自己不僅失去了男朋友竟然連作為天師的資格也失去了而悲傷;另一人卻是為自己有可能失去最好的朋友而感到悲哀,還有那纏繞在馬家世世代代的詛咒,猶如一座大山般壓在自己的肩上。
毛憂讓人感到可惜,為了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事情,損失了和朋友的友情,家人的親情。但是,作為家人,自己應該怪她嗎?只要她沒有傷害這個家的家庭成員,林陽都不會在乎吧。
看到面有悲色的馬小玲,林陽感到陣陣心痛,背負的東西太多太多了,作為這個家的長男,林陽覺得自己有義務保護這個堅強的讓人打心底心疼的女孩。看著看著,林陽不自覺的伸出了自己的手,輕撫上馬小玲的面龐,似是低語對夢中人,亦或是對自己,「一切有我,那些重擔,我將為你分擔。」
似是感到了有人輕撫自己的面龐,亦或是聽到了林陽那猶如情人間的低語,本來悲傷的面龐,趨於平靜,似是還有些粉紅印在面上。
毛憂走了,在林陽回來的第二天就走了,不過已經和田陽打過招呼的林陽並不擔心毛憂的安全問題。現在更讓人擔心的是馬小玲。
毛憂走後,馬小玲似是變了一個人,有向以前毛憂的性格轉變,林陽對此卻是無奈,自己一個大男人,雖是這個家中現在做主的人,但是畢竟不是馬小玲真正的親人或長輩,只是一起長大的玩伴,說好聽點叫青梅竹馬,說不好聽點也就是小時候一起過家家的人,長大了誰能管著誰?
再次瘋狂的購物回來,馬小玲拉著滿臉不情願的林陽回到家中。
「怎麼?陪美女逛街你還不高興了?」馬小玲潑辣的本性終於出現了。
「不是,配美女逛街我是高興啊,只是這個美女在逛街的時候對我說的只有兩個字『付錢』這我就不太高興了。」林陽一臉的憤慨。
「男人賺錢不就是給女人花的嗎?給我花,你不樂意?」馬小玲逼問道。
「花的都是我的老婆本,以後娶不到老婆怎麼辦?現在的任務大多都是叔叔在做,我一個月賺不到多少的,你這次買的東西夠我花兩,三個月還多。「林陽翻了翻白眼。
「小氣,大不了以後賠給你。」馬小玲聽到林陽這樣說,自然知道自己有些過分了,但是好強的性格卻是不容自己認輸,嘴硬道。
「看你這花錢的速度,我害怕你賺的,還不夠你花的,怎麼賠我?還是說把你賣了?」說著,裝作大量了一翻,「這細胳膊細腿的,也沒多重,值不了幾個錢。」
馬小玲卻是被林陽大量的眼神弄得險些喘不過氣來,不知道怎麼的,現在看到這個傢伙就想對這人罵兩句。只是他當自己是什麼?豬嗎?還稱重量,還值不了多少錢,本姑娘在台前一戰,指不定多少青春富少搶著給自己付錢。一起生活了這麼些年,難道這傢伙是瞎子嗎?心中想著林陽的不是,然後自己怎麼把他大卸八塊,嘴中卻是不落下風。
「你是瞎子嗎?這麼美的一個美女在這,你還出去找老婆?」
「我是不怕什麼,只是怕我一個忍不住,你失去了靈力,你們馬家上上下下三十九代祖孫的靈魂找我算賬,我可是說不清了。」林陽開玩笑的說著。
「你不會讓我流淚的,對嗎?」聽到林陽開玩笑的話語,馬小玲心中驀然一動,心跳突然快了幾拍,突兀的問出一句話來。
「額……」林陽一愣,說不出話來。隨後,猶如一個白癡般說了一句,「今天天氣不錯,哈哈……哈……」
「可惡,你是白癡嗎?我們剛剛淋雨回來的,你不知道嗎?」馬小玲忍無可忍,對著嗔怪的說了一句,外送一個白眼。
「額」林陽被那個白眼看的,心中一蕩,竟然直接伸出手去,在手掌距離馬小玲還有一公分的時候,貌似醒悟到什麼,連忙收回手。
看到林陽伸出的手在自己距離幾近的距離再次收回,馬小玲心中鬆了一口氣,似是還有些失落,面上顯出一絲紅暈。這個傢伙,是男人嗎?一個大美女全身都淋濕了,都不動心的嗎?
氣氛這時有些曖昧,但是林陽卻是感覺到無邊的尷尬,為了緩解尷尬的氣氛,林陽絕對打破現在的寂靜,雖然自己挺享受現在的氣氛。嘴中說道:「晚上想吃什麼?我做飯。」
「你說的哦,點了不要做不出來。」馬小玲聽到林陽的問話,也是感覺到現在的曖昧,急忙說道。
隨後在林陽滿身大汗加一身油煙的結果下,終於是將馬小玲點的菜做出來。
時間是不等人的,馬小玲感覺自己在何應求的教導下已經不能有什麼進步,於是提出去美國的普林斯頓大學進修神學,瞭解世界上的各種怪物和消滅的方法,從中得到借鑒,看看除了傳統的道術之外,可不可以找到一種新的的方法,另闢蹊徑制服將臣,完成馬家幾千年來的使命。
「那裡的圖書室一樓裡面什麼都沒有,是普通的圖書館,圖書館二樓中間有部分的對你有幫助,三樓的後三排書,還有四樓的第三排到第八排之間,我回來的時候看到第五層,也就是最後一層,還有一半沒有看完。你這次去也幫我找找道術基礎總綱,找到了,複印一份帶回來就好。」臨行前,林陽對著馬小玲叮囑道,那些書是對她有幫助的,哪些是沒有用的,最後就是自己的事情,道術基礎總綱,讓馬小玲留心尋找。
「對了,到那裡,可以找一個叫peter的傢伙,那傢伙是教廷的白衣主教,明年就會升任紅衣主教了,適當的聯繫一下,教廷的影響力還是有的,有些事情讓他們出面好一點。」林陽關心的鄭重說道。
飛離香港的飛機劃過天際,帶走了心中長留的那張倩影,林陽心中有些失落,但是,分開是為了再相聚,林陽很快收拾好心情,回到住處。
客廳的桌子上有一張白紙,上面有些字,是何應求留下來對林陽的話。隨手打開冰箱,拿起一瓶酒,然後拿起紙,看了起來。
「阿林,我找到了兩隻殭屍,疑是將臣之後,我若不測,好好照顧毛憂和小玲。」
「噗……」
看到何應求的留言,林陽嘴中的一口酒就直接噴了出去,況天祐、況復生就這麼被叔叔找到了?沒這麼快把,我記得劇情裡面說的是馬小玲留學期間啊!
林陽心中有些急了,何應求是自己在這裡遇到的第二個人(第一個是何有求,林陽嬰兒時何有求先抱起的他)自己絕對不希望何應求變成一個瘸子,即使傷害他的是況天祐也不行。
「況天祐,你最好沒有傷害到叔叔,否則,我與你不死不休。」林陽嘴中說道,迅速的上樓拿起裝備,尋找其何應求的方位來。
自己為了這一天,早在一次做飯的時候在鍋裡加了點料,何應求、馬小玲、毛憂都毫無防備的吃下去了,並且在自己的身體中形成了一個小型的信號發射裝置,用特製羅盤就可以找到他們三人中任何一人的行蹤。
順著羅盤,林陽來到一座居民區,小區前的花園裡,一個小孩坐在花壇上,和幾位老人在下象棋,只見沒幾個回合,那孩子大叫一聲:「跳馬、將軍。張爺爺,你不用看了,是死棋。」
林陽看到這個孩子,心中對那兩隻殭屍身份的猜想已經確定了,那個正在下象棋的孩子,與自己記憶中的形象一模一樣,赫然是殭屍小神童——況復生。
ps:見到況復生了,況天祐還會遠嗎?敬請期待林陽與況天祐的第一次會面,當然最後不變的,求推薦、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