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越況天祐他們嗎?」是個不錯的想法,有種熱血沸騰的感覺。林陽也是一個男人,作為一個男性,有自己免不了的惡根性,那就是經不起誘惑,這個世界上有人喜歡權利,有人喜歡女人,有人想要長生不死,還有極少的一部分人,他們擁有世界上的絕對武力,是在世俗中絕對不受束縛的存在,因為,即使是一個國家,對於這樣的個人武力也是無可奈何。誘惑林陽的最好辦法,就是引誘出林陽的**,現在田陽的出現給了林陽內心的一絲悸動,另一個林陽藉著這絲悸動誘發出林陽對力量的渴望,促使林陽不甘於平庸。
「那麼,就來吧!」微笑的說出這句話,林陽眼中一暗。睜開雙眼,林陽的氣質在這一刻改變,本來受前世影響有些沉悶的性子卻是變得朝氣起來,既然來到這個地方,就絕對再不要那種無能為力的感覺,最起碼我的命運受我掌控。
走出房間,那位一直照顧林陽起居的修士感覺到林陽有些不一樣了,到底哪裡不一樣,自己卻是不知道。只是覺得眼前的人本有些暮氣的氣質竟然似乎有了些許生機。這是林陽破除前世障礙,認定今生,可以算是真真正正當自己是《我和殭屍有個約會》的原著居民的一份子,眾神遊戲玩家的身份只是這次重生的附帶品,是自己的依仗,而不是自己的限制,有了這個身份,自己就有無限可能。
倫敦北郊,走下taxi的林陽看著連車錢也不敢要的的士司機,慌忙的掉頭開走,感覺那麼的荒謬,感覺自己就是一個惡人一般。卻忘了當自己說來北郊的莊園的時候,司機那蒼白的臉色,要不是林陽逼著司機,估計就要走路來這裡了。
「歡迎林先生,戰鬥的地點已經選好了,絕對空曠,不會讓陛下和你不盡興的。」一隻吸血鬼親王級別的吸血鬼對著林陽恭敬道。
「知道了,前面帶路吧。」林陽淡然道。
「請跟我來。」親王吸血鬼說道。這位吸血鬼親王在上次的咖啡廳裡見過一次林陽,對林陽的評價不是太高,年紀輕輕的小伙子(吸血鬼的年齡一般都是很大的),卻有些暮靄沉沉的感覺。但是今天的林陽卻渾身散發著讓人不舒服的氣質,吸血鬼親王知道,這種氣質被成為生氣,也就是生機,是吸血鬼最渴望得到,卻又最害怕得到的東西。
隨著吸血鬼親王,林陽來到了一處極為寬廣的廣場,廣場上一個人或者一隻吸血鬼都沒有。吸血鬼的榮耀讓他們認為自己的帝皇不會輸,但是自己的帝皇也不認為自己有絕對的勝算,他們的自尊讓他們不想看到自己的帝皇落敗,所以乾脆來了個無人觀戰。但是,周圍若隱若現的窺視感,還是出賣了他們的所在。
戰鬥的打鬥過程無人除了吸血鬼一族親王之外無人知曉,但是所有暗世界的人都知道了結果,因為第二天,吸血鬼長老便發佈召喚令,召集所有吸血鬼在外成員返回己族的聚集地,宣佈吸血鬼避世二十年。
此時,林陽對此已經不關心了,戰敗了吸血鬼帝皇田陽的他,現在在前往美國的路上。那日戰鬥完之後,見自己對將田陽打到半死,周圍窺視的吸血鬼親王卻是再也按耐不住,齊齊衝出,要至林陽於死地。但是,剛出現就被另一股出現的人馬牽制,教廷的人馬也是出現在了廣場之上。
雙方有了牽制,卻是打不起來了,暗世界的法則和政客的手段沒什麼兩樣,如果不能一棍子打死,還是不要翻臉的好。田陽重傷,吸血鬼與教廷的實力對比又陷入到了以前的半斤八兩,誰也奈何不了誰,只能不了了之。
「田陽,能告訴我你的火系道術的在哪學的嗎?感覺和現在多數的火系道術不一樣。」林陽不管雙方的緊張感,卻是問起了田陽的功法。自己的火系道術攻到對方手中猶如送給對方養料,水系道術以五行相剋卻被田陽的道術反克制,要不是茅山捉鬼捉殭屍的封印道術,林陽卻是知道自己贏不了對方。
「這個,……」田陽沉吟了一下,仍是說道「我變成吸血鬼之前是華夏炎陽宗的弟子,變成吸血鬼之後輾轉到了國外,卻是找到了以前丟失的道術基礎,致使自己的法力日漸精純,對火的認識也由淺入深,所以我的火系道術比很多一開始就研習火的高深性質的同輩們多了一絲底蘊。」
「能不能告訴我是哪個地方?我也要找一點東西。」林陽卻是急道,剛剛定下最起碼這個世界要比況天祐還要強的目標,對於能提高自己實力的東西卻是沒有什麼耐心,以至於連連失態。
田陽卻是不在意,說道「是美國的一所大學,那裡有一座圖書館,貌似是當年戰爭所得的書籍,美國每份都複製了一份放在那裡。」
於是,林陽在別人驚詫的目光中,就讓田陽幫自己進入那所大學,田陽也是不在意,也許都是華夏人,讓兩人之間並沒有什麼隔閡,也是田陽的大度,要是碰到一個小肚雞腸的人,林陽卻是說什麼都不管用,打敗了我,還想知道我的秘密,別人估計都不會搭理他。
田陽卻是毫不在意,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也讓手下人學過華夏的道術,吸取天地靈氣,剛開始確實發現比自己自然吸收的日月精華快,但是卻是不知道為何,雖然能夠擁有力量,但是卻是無論如何也學不會道術。不是吸血鬼笨,而是東西方人種的差異,東方人看西方的鬥氣也是不好練的,直接透體而出,還不經脈爆裂而死,而西方人用來卻是稀鬆平常。
言歸正傳,林陽卻是來到了美國普林斯頓大學,林陽卻是感到怪異,有很多的《殭屍》同人都說馬小玲去美國普林斯頓大學讀了神學,到底是巧合還眾神刻意的安排。
不管這些,林陽給何應求說了自己要在這邊尋找道術基礎,便安心的在普林斯頓大學當了一名普通的學生,遊走於各大圖書館,尋找有關道術基礎的書籍。
時間流轉,林陽在普林斯頓大學已經一年了,期間林陽卻是找到了一些火系道術基礎、雷法道術基礎、風咒道術基礎,而自己要找的道術總綱卻是毫無頭緒。
「林陽,電話。」在圖書館尋找書籍的林陽被一個聲音叫到。
「peter。這裡是圖書館。」林陽沒好氣的瞪了面前的同樣是黑眼睛黃皮膚的同胞一眼,對於這個在國外長大,接受系統的神學教育和西方氛圍中長大的人,對他大大咧咧的性子就是一陣頭痛。卻還是問道,「是誰打來的?」
「是你的叔叔,聽他的語氣,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情。」peter回答道。
林陽聽到這裡終於合上了手上的書,隨手放上書架,和peter一起走出圖書室。
打回香港,接電話的是馬小玲。
「出什麼事情了?」電話那邊的沉默,讓林陽有些不耐,不說怎麼解決問題。
「毛憂為了救他的男朋友用了有求叔留下的『還陽禁咒』被求叔下令禁足,現在昏迷著。」馬小玲說道。
「竟然是這件事。」林陽一撫額頭,心中想到。「竟然把這件事給忘了,難辦了。」
「是啊,你要不要回來一趟,求叔現在很難受,我不知道怎麼辦才好。「馬小玲在電話裡說道。家裡有個男人,而且這個男人還是比較有主見的人,即使是馬小玲也沒有發現,隨著時間的推移,自己對林陽卻是有著一種依賴。
「好吧,我做今天下午的飛機回去,你在好好勸勸求叔。」林陽應道。
「嗯。」一聲輕『嗯』,可以感覺到馬小玲有了一陣的輕鬆。
掛上電話,林陽轉身對peter說:「peter,馬上幫我買好下午的機票,我現在回去收拾東西。」
peter應了一聲,對於教廷當代現在最年輕的白衣主教,定個機票也就是說句話的事情,林陽卻是直接回去自己宿舍,隨意收拾了一下,直接趕往機場。
從櫃檯那裡拿到機票,林陽安心了一下,想到要怎樣去安慰何應求還有安排毛憂的事情。
飛了十幾個小時,林陽卻是不敢有任何的耽誤,下了飛機就趕往家中,感覺有些事情已經發生了。
敲門,開門的是何應求,一張老臉已經黑的和黑夜有的一拼,看到是林陽,一句話不說,直接轉身回到客廳。
林陽進到屋中,卻是沒有看到馬小玲和毛憂的身影。
「叔叔,小玲她們呢?」林陽問道。林陽自小就叫何應求叔叔,畢竟是撫養林陽長大的人。
「你既然回來,看來事情你已經都知道了。」何應求悶聲說道。
「是,小玲在電話裡和我說了,但是,叔叔,誰沒有做過錯事呢,原諒毛憂這一次又如何?」林陽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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