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個行動力旺盛的校長啊。」收拾好了東西的哲學家默然無語的看著左手邊被撞出一個大窟窿的門扉,不禁搖了搖頭:「連好好的開門出去都不肯麼?哎,有得忙咯!」
說完,他就從櫃檯裡掏出一副工具箱,扛著幾塊木板朝著那扇門走了過去。等下,那櫃檯到底裝的都是些啥?明明只是個丁點大的地方,哲學家竟然可以一邊把他當成資料庫一邊當成工具台?鬧到說他那普通人的外表下掩藏著的是一直藍色皮膚的機器貓麼?
「叮叮噹噹~」
到底做得對不對呢?哲學家一邊敲擊著木板,一邊暗自思索道:「天塌下來,有高個的頂著,方校長,你到底是不是那高個呢?司徒笑麼?我可是把救命稻草送過去了啊……別死了!」
「砰!」最後的一錘子,哲學家用盡了全力:「啊,又破了,麻煩了,看來只能再去找一些木頭咯,在山的那邊海的那邊……」……
「保安大叔,麻煩你了。」已經換上一件深藍色長裙的司徒笑非常有禮貌的衝著保安室裡的某個大叔遞了一份表格,她的臉色有些蒼白,看來近幾天沒有好好的休息過。
「……」這次的保安不再是方守和王莉莉來的時候見到的那些面無表情的人偶了,這次坐在保安室裡的,是一個約莫三十來歲,滿臉胡茬的大叔。他再接過表格之後輕輕一笑:「回家要注意安全,過去吧。」
「嗯。」司徒笑點點腦袋,就要朝著門外走去。
看著年輕的小女孩叫自己大叔真是一件賞心悅目的好事呢。大叔的心情顯然非常的好,一時間也沒有去注意司徒笑身上的某些異常之處,再將司徒笑放過去之後,又自顧自的閉目養神起來。真好啊~年輕的小女孩~要不是因為害怕被上頭的人打斷第三條腿,真想這個像司徒笑這樣溫柔可人的小女友呢……
「嗯?」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保安大叔突然從位置上跳了起來,隨手從身後掏出一根黑色長棍,看都不看就朝著前方甩了過去。
「砰!」
一聲巨響,保安大叔跳大大門口。把長棍握在身後,一臉戒備之色的望著前方的某道白色閃光:「來者何人?」
「你誰啊?」將雙手護在身前的方守一臉不爽的看著眼前這個完全不像是什麼正義角色的大叔,他不爽的砸了砸舌頭,大聲問道:「喂,沒人要的大叔,你剛才有沒有看到一個披著長髮,胸部有這麼大。大概十六七歲左右的女孩子?」
用胸部大小來辨別麼?從某種方面來說方守已經成功超神。
做為一個保安,一個學校的保安,這位大叔怎麼能夠容忍這種變態在這裡四處遊蕩?理所當然的,保安大叔憤怒了,他用力的把黑色長棍插在地上,大聲咆哮道:「誰是沒人要的大叔?你才是沒人要的大叔!三十歲才是男人的黃金期,你這個連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懂什麼?」
「哼!」方守冷冷一哼。抱緊雙臂,非常無情的掃了他一眼:「你太礙事了,給我滾開!」
「呵,你小子還真帶種。」保安大叔再次拔起長棍,左腿向前,右手向後微張,擺出一副攻擊的姿態:「我倒要看看你有幾斤幾兩!來吧!」
「我現在可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去辦的。」方守的腳下亮起一道道白光,他伸出大拇指,狠狠的向下一筆畫:「三十歲了還沒有女朋友的老傢伙給我滾一邊去!」
~
場面變得異常寂靜,頓了幾秒之後。大叔的身體開始劇烈的顫抖起來,他抄起長棍,就如同要毀滅世界的暴龍一般,狠狠的朝方守撲了過去。
「你小子還真敢說啊啊啊啊啊啊!」
看來真的被方守猜中了,這位大叔就是那種三十歲了還沒有女朋友,連女孩子的一根手指頭都碰不到的可憐魔導師了!一把辛酸淚啊,有什麼事情會比三十好幾了還連個戀愛經驗都沒有這樣的事情悲慘呢?看看那大叔眼眶裡那幾乎快要噴湧而出的怒火就可以知道了,方守這傢伙。成功的戳到了這大叔的g點,他已經沒有絲毫要留手的打算了,直接用出了最強力的一擊。
「無雙一擊!」黑色的棍子上夾雜著風雷之勢,連同大叔那因為憤怒而扭曲的臉。聲勢十分嚇人。
雖然一般人可能會被這大叔狠狠的嚇一跳,可是方守是誰?他可是那種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專業抖m啊!他可是那種就算知道會被劈得粉身碎骨也要上天去肛天劫的猛人啊!所以他沒有慫,也沒有退,而是抽出那把隨身攜帶的斷劍,提身迎了上去。
「規則.第二段!」
事到如今,也沒工夫去管身體負荷的問題了。
方守決定直接硬肛到底。
「什麼?」就如同之前的阿爾托莉雅一般,大叔的眼睛裡面也是閃過一抹不可思議的色彩,速度,竟然能快到這種程度?
大叔的棍已經停下來了,不,應該說是沒有辦法再繼續揮下去了,他滿臉冷汗的看著那空無一物的前方,還有,那架在自己脖子上的斷刃。怎麼會?自己可是一個專修武技的武者型召喚師,雖然實力無法算得上是頂級,但像現在連一點還手的機會都沒有就被控制住……這個世界上有誰能做到這種程度?東方盟主?不對,他的速度並不出彩,東方盟主的過人之處在於他那層出不窮的手段和奇奇怪怪的陣法。那些隱世不出的老怪物?也不可能,這個年輕人還不足二十,怎麼可能會是那些老怪物?那……
「喂~」方守的眼神有些疲憊,他嘶啞著喉嚨問道:「你應該有看到吧,那個叫司徒笑的女孩子在哪裡。快點,小爺沒時間在這裡折騰!」
「你,這傢伙。」大叔轉過頭,看著方守那雙完全變成了白色的眼眸:「想做什麼?」
「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