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鐘前,完全失去了方向感的方守隨意的在林子裡亂晃著。:。
「我賭五毛錢。」方守隨手指了一個方向,一臉篤定的說道:「肯定是從這裡出去,不是的話,我就把我所有的節操都扔給小哈。」
用飄柔……不對,中二,就是這麼自信。反正坐著等早晚會被女色狼什麼的吃掉?與其這樣還不如拼拼人品看看。當然,女色狼這件事完全是方守多慮了,就算是世界上所有的雄性都死光了,方守被襲擊的概率也是和火星撞地球的概率差不多大。對於一個自認為不是中二的中二來說,肯定聽不進去?
三分鐘後,方守又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我xxx!」
「咳咳。」收拾了一下心情後,方守還是決定先坐下來休息一下好了,反正現在他的身體得到了巨大的強化,一時半會死不了?既然是這樣的話,那不如就老老實實的坐下來,好好回憶一下剛才的kiss……不是,是出去的路。
方守拄著右手,百無聊賴的坐在一顆大樹下,做出一副思考者的姿勢。
「哎~~~~」一聲長歎,也許是因為被罵了太多次的笨蛋,自己真的變笨了?方守自我安慰著,在失去手機的當下,他是真的沒有什麼好一點的辦法了。也許方琳那丫頭會很快就發現自己失蹤了也說不定?也許那個很厲害的神經病會良心發現把自己撿回去?也許自己會很碰巧的在這裡遇到一個帶著會飛的貓的紅髮男孩,然後跟著他一起拳打聖十,腳踢巨龍,成為一個光榮的滅龍魔法師?
「這個時候還中二我真是沒救了。」方守情緒越發的低落,果然中二病晚期是絕症麼?就像某個大學生一樣,整天蹲在草叢裡等著跳出一隻神奇寶貝出來那樣,真的沒救了是麼?
「反正也出不去。」方守隨手從口袋裡摸出三本書。
分別是《bosst!服裝崩壞》《腳踏兩條船?誠哥交你躲避柴刀之一百式》和《凝心決》。
是先學暴衣術和暴衣術還有暴衣術?到底要學哪個才好?紳士的本能不斷妨礙著方守的思考,作為一個**集合體的男子高中生,喜歡女孩子的果體什麼的,不是很正常麼?想想,在你面前有一套《降龍十八掌》和一件女神剛剛脫下來的胖次,你會選擇什麼?
當然,選擇什麼不重要,心有靈犀就好了不是麼?總之就是一句話,在這方面,作為紳士聯盟一員的方守非常的沒有抵抗力。戰鬥中不經意的一點,一個瀟灑的響指,「砰!」!!!!!!哇塞,這簡直是神一樣的技能不是麼?神秘的地帶,粉紅色的雙點……
「噗~」方守擦了擦鼻血,嘴裡不斷的念著般若心經。
黑絲,貓耳,藍白條。慕容悅就穿著這樣的服飾,有些慵懶的趴在自己身上,她懶懶的看了自己一眼,用她的小手輕輕的摸了摸方守的耳朵。「喵~」
「噗~」一口鮮血,方守躺在地上那喃喃自語道:「雜家這輩子,值了……」
果然是變態呢,活該就這樣子死掉,沒有被柴刀,實在是太可惜了……
「廢物,快點給本大爺爬起來。」冷酷無情的聲音。
「讓我再睡五分鐘,就十分鐘……」方守側了個身子,不理會那個聲音,繼續呼呼大睡著。
「……」對於方守話裡面微妙的數字差別,那個人有點無語。
遠方,一陣陣聲音傳來。
「完美的王子……」
「渴望救贖的靈魂……」
「上古的詛咒,光明與黑暗……」
雪花開始飄落,睡著的方守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是救贖還是毀滅?」
「是正義還是邪惡?」
「是英雄還是惡魔?」……
這下子,方守終於忍受不住了,他蜷縮著身體,一點一點的,如同蝸牛一般的爬了起來。
「真是個沒用的東西。」滿頭白髮,上揚的眼角,散發著窮凶極惡氣息的五官,怎麼看都是一個不良的男子保持著雙手抱胸的姿勢,以不屑的眼光蔑視著方守。這個人……方守很熟悉,怎麼可能會不熟悉?每天照鏡子的時候都能看到他,每次在用美圖秀……額,後面那個不重要。總之,這個人,和方守長得一模一樣,硬要說的話,就是頭髮的顏色和眼角有些不同?
「哈哈?這是嘻哈鏡?」方守摸了摸白髮方守的臉,饒有興趣的說道:「唔,質感不錯,現在科技真是發達……」
「卡嚓!」手骨骨折的聲音。
「尼瑪!」方守抱著自己的右手不斷的痛呼著。
「別拿你的髒手碰我。」白髮方守高高的揚起腦袋,用嫌惡的語氣說道:「廢柴的氣息是會傳染的。」
「考!」明明是一模一樣的臉,怎麼差別就那麼大呢?如果說方守現在給人的感覺是中二小**絲的話,白髮的方守就是那種-----哇塞!男神啊!哇靠!酷哥啊!哇靠!高貴霸氣上檔次的那種感覺!
「卡嚓!」方守的另一隻手骨折了的聲音。
「尼瑪蛋!」方守這下子是真的想要哭出來了,自己到底是做了什麼孽啊?為什麼這群渣渣這麼喜歡把自己的手給打斷?次奧!是不是知道自己的再生能力變得很強了就可以肆無忌憚的下手了啊喂?這群混蛋到底有沒有把自己當人看啊我了個去。
「一心同體。」白髮方守先是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方守,臉上劃過一絲冷酷的笑容:「不要想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下次的話……」他沒有說話,只是掃了一眼方守的小夥伴。
「xxx!」方守緊緊的夾住雙腿,敢怒不敢言。
「哼。」白髮方守不再和方守多做糾纏,而是擺擺頭,示意方守看向右邊。
冰封的王座,沉睡中的亡者,一身古樸的黑色鎧甲,他就這樣用右手拄著腦袋,頭盔下的眼睛目視著遠方,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巫妖王。」方守往後一滑,小心翼翼的和巫妖王保持起了距離,他掃視了一下四周,果然,魔劍霜之哀傷依然插在那邊,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白癡。看清楚了。」白髮方守對於方守的反應有些不屑。
「冰封?」
沒錯,確實是冰封,真正意義上的冰封!不僅僅是巫妖王,連同王座和霜之哀傷都似乎是遭到了神罰一般,被牢牢的給冰封住了。雖然第一眼看不出來,不過仔細看的話,確是很容易就可以發現巫妖王的異常之處的。
方守小心翼翼的靠了過去,輕輕的拍打了幾下那層看起來非常薄的冰塊。
「pia~~」清脆的響聲。
方守猶豫了一下後,一腳踹了出去。
「砰!」
「啪撻!」方守右腿骨折的聲音。
「疼啊啊啊啊啊啊!」
「**。」白髮方守不屑的冷哼道:「在自己的心靈世界裡,你竟然還可以搞出這麼多囧事出來,你這樣的廢物竟然是我的本體,恥辱,真是恥辱。」
「心靈世界?」因為有過陳景濤的經歷,方守很快的就反應了過來,他閉上眼睛思索了一下,果然,那種真正意義上的斷骨之痛馬上就消失不見了。
「不過,你說我是你的本體?」hp回滿後的方守有些疑惑的打量了白髮方守幾眼,除了長相以外,兩人的氣息和氣質完全就是一個巨大的極端,就比如白天和黑夜一樣,非常逗b卻是個老好人的方守和冷酷無情,看起來就是一個不良的白髮方守本質上竟然是相同的,這一點有些奇怪。
「嘁,這重要麼?」白髮方守似乎沒有回答方守的意思,他努了努嘴巴,示意方守朝著霜之哀傷的方向過去。
「額。」雖然有點不安,方守還是老老實實的走過去了,精神分裂?心魔?不管是什麼扯淡的理由,白髮方守肯定比自己強這一點是肯定的了,不老老實實的照做的話……
強大的魔劍,神秘的魔劍,代表著死亡與冰冷的魔劍。
此時的它就在自己眼前,方守有一種感覺,如果現在沒有那一層冰的話,憑著現在的自己,一定可以非常輕鬆的拔出這把魔劍?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呢?是因為自己已經好幾次的使用出巫妖王的力量麼?不是,不只是這點,應該說,自己越發的瞭解前幾任巫妖王的心情了?為了守護而殺戮,為了光明而破壞,可悲的宿命……
「廢物。」白髮方守的嘴角輕輕扯起,他看不起現在的方守,就因為他不懂得放棄,不懂得取捨,最終,他一定會失去得更多?傷得更深?
「哼,等我掌控了主動權後……」
「哈?紙條?不對,這尼瑪粉紅色的信封是怎麼回事?如同初戀一般的小情書就這樣放在魔劍的旁邊也太不合適了?我上次來怎麼沒發現?」如同新大陸一般,方守拿著一個粉紅色信封大呼小叫著。
「致第五位:
接下來就交給你了。不要輸了哦。喵~
第四位留。」
「喵你個頭啊!!!!!!」
注1.出自《妖精的尾巴》,帶著會飛的藍色釘宮……不是,是哈比的少年納茲,拳打南山敬老院,腳踢北海幼兒園。漫畫發展越來越刁炸天,此致,敬禮……
注2.神話中的神罰有很多種,依據地區的不同花樣也是各式各樣,什麼火烤啊,水淹啊,閃電啊……其實我沒有黑什麼的意思啦,就比如胱殿的那啥啥啥一樣,哈哈哈~我說什麼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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