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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八十七章滅國 文 / 風中遊蕩的心

    提起公平,不止武牧要歎息,陳江月也要長歎一聲!

    這世界確實是從來沒有公平過!

    階級,伴隨著人類開始群居就已經出現,到現在存在了幾千年,自然有存在的客觀理由。別說是現在,就是武牧穿越之前的後世,階級,也從來沒有消失過。

    人,從生下來的那一刻開始,就伴隨著不公正,有的人家境富裕,有的人家境貧寒,這種不公正永遠都不可能真正消失。

    後世,之所以說公平社會,也只是相對而言;相對於現在這個時代,後世的公平指的是:一個家境貧寒的人可以通過自己的努力改變自己的生活環境。

    這種機會現在也有,只是相對於後世,機會比較,出人頭地的幾率較低罷了。

    武牧想要做的,就是提供更多的機會,提供一個相對公平的社會環境;至於具體到個人,還是要靠自己努力,武牧不可能給每個家庭都發一部分現金,直接幫他們提升生活品質。

    陳江月搖搖頭,把這個問題拋到腦後,開始討論找武牧的真正目的:「我這次前來,就是想問大將軍,對於滿清旗子弟和高麗人的處理意見。不知大將軍作何打算?」

    武牧也搖頭,這個舅舅只要說道正事,從來都是公事公辦。武牧也懶的再糾正:「關於旗子弟,肯定都要作為咱們盛世子民的一部分,不分彼此,全部融合到一起,不以滿族、漢族加以區分,都是盛世子民,都是一樣待遇!」

    陳江月點頭,武牧繼續:」至於高麗人,肯定也要吸收進來,不過還不能給予准國民待遇,就是說,不能獲得和盛世子民一樣的待遇。他們總要做出一部分貢獻,才能獲得真正的盛世子民身份!」

    陳江月疑惑:「這樣也不錯,但是對於現在的高麗戰俘,是不是可以放鬆一些,我這邊有一份資料,自從常勝軍進入高麗,陸陸續續送回來近萬名高麗俘虜,這些俘虜全部補充進礦場,進行勞作;據可靠消息,截止到我來之前,短短十餘日,高麗戰俘已經死亡百餘人,這樣下去,怕是過不了多久,礦場人手就會再次出現不足。」

    武牧不以為意:「沒事,這些俘虜都是用出售的方式賣給那些個礦場主的,一個俘虜價值20個銀元。那些個礦場主現在剛剛把俘虜買到手,對於怎樣使用戰俘還沒有足夠的經驗,等過上一段時間,礦場主發現死的太快,回不了本,自然就會善待戰俘,到時候情況自然會穩定下來。至於人手不足,這個更不用擔心,等過上一段時間,又會有新的人手送過來,常勝軍攻擊的越遠,攻擊的範圍越廣,送回來的人手就會越多,送回來的次數就會越頻繁。恐怕到時候,常勝軍不出征,這些礦場主會求著常勝軍出征的!」

    陳江月心有慼慼:「確實如此,正如大將軍所言,恐怕到時侯那些礦場主會主動求著常勝軍出征。只是,這樣一來,是不是有傷天和?」

    武牧失笑:「會!肯定會有傷天和!但是那又如何?百年之後,史書上只會記載咱們征服了高麗,擴大了版圖,咱們都是國家英雄,都是民族英雄,咱們會流芳百世!至於怎麼打下來的,那些俘虜以及其他高麗人最後都去了哪裡?誰又會關心這些?」

    陳江月心情沉重:「怎麼可能瞞天過海,總有些文人會記載這些的,就算沒有記載,咱們總是騙不了自己的內心,騙不了自己的良知!」

    武牧有點生氣:「舅舅,在國家大事上,你最好把自己的良知和內心正義感這些東西,統統都忘掉!不管什麼事情,只要上升到國家高,什麼良心、什麼正義感統統都是虛無縹緲的偽善,只有拿到手的土地,挖出來的礦石,端到百姓餐桌上的飯菜,這些才是最真實的,也是最值得關注的!」

    武牧想起文人,忍不住獰笑一下:「至於那些文人,最是該死不過,若是他們敢寫,我就敢焚了他們的書、坑了他們的儒!」

    陳江月忍不住分辯:「大將軍此言不妥,如此一來,大將軍必定和文人結下不解之怨,以後怕是貽害無窮!」

    武牧是真的看文人看不上眼:「也要區別對待,比如李白、杜甫流芳百世的詩篇,比如范仲淹『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的高尚思想,對於這些正面的文化遺產當然要大力宣傳;但是對於文人中的敗類也不能留情,說句不好聽的,文人之中,李杜、范仲淹等人畢竟是少數,大部分文人卻都是毫無禮義廉恥之輩,每逢改朝換代,死社稷的都是天子,上陣廝殺的都是戰士,唯有這些文人,不思為國盡忠,卻爭先恐後的賣主求榮,學史書學成叛徒,做官做成奴才,真是好大的風骨!」

    陳江月同意:「仗義半從屠狗輩,負心儘是讀書人!這話確實不錯!」

    武牧繼續鄙視:「還有那些個奇怪思想,比如『學成文武藝、貨與帝王家』,這話居然還有很多人讚成,真不知道這些人是怎麼想的,讀書讀成做買賣,以後有了機會還能不乘機賺大錢?哪裡還有一星半點的為國為民,真是奇談怪論。再如『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這話就讓我非常困惑,難道小人就應該立於危牆之下?立於危牆之下的都是傻子不成?照這話的意思,如果亡國在即,大家都不用抵抗了,直接投降算了,至於為國盡忠、守節而死,豈是君子所為?真是謬論!」

    這句話真正觸碰到了陳江月的逆鱗:「大將軍慎言,『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這話是夫子所言,大將軍這樣說,卻是極為不妥,若是傳出去,恐怕大將軍馬上就會成為天下文人的眾矢之的!」

    武牧悻悻:「這話也就是在屋裡說說,主要是你要有個心理準備,以後對這些奇談怪論,肯定要進行整頓,不整頓才是貽害無窮!我現在算是明白為什麼要『罷黜百家,獨尊儒術』了,用這種思想教育出來的文人做官員,固然便於驅使,又哪裡還有半點的進取之意?這些思想,可以讓高麗人學,可以讓洋人學,獨獨不能讓咱們的孩子們學,這樣的思想教育出來的子民,除了兩面三刀,沒有任何用處!」

    武牧說的慷慨激昂,陳江月面色卻是越來越難看,眼看陳江月就要反駁,武牧及時妥協:「對於任何思想咱們都要批判接受,比如儒家思想,一樣有『尊師重道』,有『禮義廉恥』,這些就不錯,可以大力宣傳,靠這個發動對外戰爭自然是不靠譜,但是對於維護社會秩序還是很有作用的!」

    陳江月面色這才好轉了點,跟著又問出一個問題:「對於高麗的求和,大將軍如何打算?」

    武牧毫不猶豫:「攻擊,直接往南攻擊,要拿下高麗全境,要發動滅國之戰,從此讓高麗成為歷史!

    這就是武牧的最終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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